一個平時不什麼說話的人喝酒之後也會變成話嘮。
一個平時的膽小的人喝酒之後膽子也會變大起來。
這些在校的大學生也是有過打架什麼的。
但是絕對不會有拿着瓶子敲人家頭之類的。
「草泥馬的。」
一個男的喊着,脖子都粗了,手持着桌子上一個酒瓶子對着我額頭就砸下來,。
砰的一聲。
清脆無比的啤酒瓶子裂開的聲音。
「好。」
「就打這個狗日的。」
其他的幾個人在這種喝酒的狀態下,更加的狂起來。
「他什麼沒倒下啊。」
「是啊,也沒出血。」
「這不科學啊。」
一些個同學紛紛的瞪大眼睛的看着我。
一般電視裏面一個酒瓶子下去,對方不都是倒下來,然後一臉痛苦的樣子嗎?
為什麼我依舊是淡然的站在那裏,一點事情都沒有。
那個剛才罵娘的人也是瞪眼震驚無比的看着我。
我用手摸了下額頭,嗯,我感覺的不是疼痛。
而是一種奇異的爽,
這種爽就好像血管裏面被堵塞了,然後有一根棍子捅了一下,覺得舒服多了。
一些模糊的記憶似乎從我腦子甦醒過來。
「別,別停下。」我馬上對着那個男子說道,「快打,打我這裏。」
我指着自己的腦子。
「操。」
那個男的見我這麼變態的,也是有點驚慌了。
「你別逼人太甚。」
「不,不,我不是逼人太甚,我是請你打我這裏啊。」我不是開玩笑的說道。「就你剛才的力度,力道,打下去,快點。」
「媽的。」這個男的喝得有點高了,又是一次拿着酒瓶子對我砸下來。
又是砰的一聲。
「嗯,感覺很爽啊,太爽了,」我摸着自己的頭,腦子的記憶又恢復了一下,我的笑容更加燦爛起來了,我這個笑容起來的時候,確是讓那些人覺得蒙比了,一個個感到森然而恐怖,都覺得我是一個瘋子,太變態瘋子。
「你們別看着我,接着來,接着來。」我對那個男子溫柔的語氣,真的,我一點沒生氣,感覺很爽呢。
「你,你牛逼,你等着。」那男子被我這種奇怪的變態的舉動嚇得聲音都變了,而且,想着我這是人的腦子嗎?兩個酒瓶子下去,居然一點問題都沒有,這可是酒瓶子,不是海綿什麼的啊。
我的腦子是什麼做成的?
「別等着啊,」我說道,「你再打我一次,我感謝你,真的。」
「瘋子。」
「媽的,我們走。」
「行,算你們酒吧牛逼。」
我見到這些人要走,就有點不爽了:「我說你們這些人是不是有病啊我站在這裏讓你們打,你們沒打,你們是不是男人啊,是男人就打啊。」
我的話雖然是帶着一種侮辱性的,但是這些男的好像害怕的看着我。
「我們走。」
「我們一定會投訴你們的。」
「等着吧。」
這些人一個個又是假裝生氣,但眼神藏不住的恐懼的看着我,一個個魚貫的走出去。
「搞什麼啊。」我鬱悶無比。「我叫你們打我,我又沒問你們要醫藥費。」
我抹了自己的臉,真是的,現在的人一點膽子都沒有了啊。、
我在包廂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很快的,思源姐就進來了,「人呢?陳三,這裏面的人呢?」
「買單走了啊。」我回答,「他們覺得這裏不爽,不夠刺激,就買單走了。」
思源姐的神色有些落寞哦的一聲,說;「走了也好。」
「你這個臉什麼有啤酒的味道。」思源姐問道。
「沒事,」我沒有打算說出來。「對了思源姐,不是快下班了嗎?一起吃宵夜,請你吃田螺也可以啊。」
「不吃。」思源姐說。「我有事情。」
「好吧。、」我聳聳肩膀,「那我先出去了。「
思源姐點頭。
終於到下班的時間了。
思源姐好像是故意避開我似的,先走出去了。
我本來想着要回家的,可,這會兒,見思源姐這麼神神秘秘的,我覺得應該跟蹤她,看看思源姐做什麼去了。
我跟着思源姐,她走的很快,似乎挺着急的,很快的,就來到了一個銀行取款機前面,「取錢幹嘛呢?難道給那個煞筆弟弟嗎、」
我心裏想着,一會兒,思源姐就出來,神色緊張的樣子,似乎怕有人突然上去搶錢的,我看着她的這個樣子就笑起來了,哈哈,這娘們能有多少錢啊,用得着這樣。
我接着跟在思源姐的後面,一會兒就來到了一個公園,大晚上的來公園?來約會?不可能的,思源姐可是單身一人的。我隱藏在一顆大石頭後面,等了幾分鐘這樣,我就看見那邊來了一個男子,定眼一看,操,不是那個煞筆弟弟是誰?這個煞筆居然真的有臉叫思源去取錢給他用啊,要不要臉啊。麻痹的,要是我有這麼一個弟弟,我一巴掌扇死他,當着別人的面不叫,現在需要錢,就叫姐姐了。
「姐,錢拿來了嗎?」思行過來就問道,做賊似的。「快點,我的朋友在等我呢。」
「弟弟,你要這麼多錢幹嘛呢?」思源問道。
「有用啊,放心了,我不會做壞事的。」思行說道。
「這個,錢,是你明年的學費的。」
「姐,我知道,放心吧。」思行幾乎是搶了過來,「那我走了。」
「思行。、」思源叫一聲。
「恩。」
「那個,我是不是特讓你丟臉啊。」思源的表情要哭出來了。
「姐,你想哪裏去了啊。」思行安慰的說道。「你剛才也看見了,我的那些同學家庭背景都是挺好的,對,我是說謊了,但也是為了讓你弟弟我變得光鮮一些,是吧,難道告訴他們,你是我姐姐,是服務員嗎?我不是看不起你的意思,我是覺得,我要融到他們的圈子裏面,這樣才有奔頭的,姐,你放心吧,我說你以後是超市老闆的,等我有錢了,我就給你一個大超市,你就是老闆娘。」
思源笑着:「那我可等着啊。」
「嗯,行了,行了,走了。」思行說。「他們在等我。」
思源說;「思行,你別大手大腳的花錢,。」
『我知道了。「思行有點煩惱的說道,」我走了。」
「你要是真的花錢了,告訴我,我一定會給借到。」
思行一下就樂了,抱了一下姐姐,說;「還是姐姐好,放心,你這麼對我,我以後會好好對你的。」
我聽到這裏,差點就想出去,一腳踢死這個狗日的。
麻痹的,真不要臉啊。
我看思源還是很疼愛弟弟的,想要和他說說話,但是弟弟一臉的不耐煩。
隨後,思行還是走了,走的很快。
我搖頭嘆息,思源姐是一個性格很好的女孩子,但,就是太過疼愛弟弟了,這是溺愛啊,這是不行的。
這個弟弟擺明是裝比的,人不是不可以裝比,但得有那個本事才行的,沒本事裝比,會被人打成傻逼的。
思源姐坐涼亭裏面,哀聲嘆氣的,大概十來分鐘後,她才站起來,呼出一口氣,大聲說道;「我會努力賺錢的,我會努力成為有房族的,會有車的,加油,思源,你可以成功的,你一定可以讓你弟弟過好的日子的。」
一番的豪言壯語之後,思源又說道;』哎,要是我多漂亮一點,身材好一點,就好,一定會有個有錢的男人喜歡我的,到時候我就可以給弟弟更多的錢了。「
我差點噴出一口血來。
思源姐,你行。
思源姐收拾一下不什麼好的心情,走出了公園。
我還是尾隨思源姐。
她這是要走回家的路線。
得,我先提前回去。
我剛前腳到家。
思源姐後腳就進來了。
「思源姐,回來了啊,「我好像一個僕人的說道,「餓了嗎?我給你下麵條吃。」
「麵條?」思源姐狐疑的看着我。「無事獻殷勤,你要做什麼?我可和你說好,我沒錢借給你的。」
這個我知道,你的錢都被你弟弟拿走了。
我笑着說;「思源姐,瞧你說的,我是那種見錢眼開的人嘛?」
「你就是啊。」
「好吧。」我說,「我看你肚子餓了,我去下麵條給你。」
「還是我來吧,看你也會的樣子。」
「我靠,煮麵條我也不會啊。」
「那也看好吃不好吃。」
「不好吃,你打我。」我笑着。
「行。」
思源姐最後讓我去廚房下麵條。
十多分鐘後。
我端着兩碗面過來。
一碗是思源姐。、
一碗是我的。
雖然是很平常的麵條,但是用心了,那就好吃的。
思源姐似乎真的餓的,拿着筷子吃起來。
「不錯嘛,口感不錯。」思源姐讚譽我。「想不到你會煮麵條。」
「我是看上去那種大少爺嗎?」
「有點像。」
我無語給一個白眼:「思源姐,本來說好的請你吃宵夜的,你看,只能吃麵條了。」
「節約點是好的,」思源姐,「能在家裏吃,就在家裏吃,外面的不健康,」
「對,對,我也這麼覺得,,以後我們在家吃。」
「你除了記得你叫陳三之外,還記得什麼。」思源姐對我挺好奇的。
「恢復了一點,好像是被一群拿着槍的人圍剿的,也有一些穿着奇怪衣服的人對我出手。」我說。
「你確定你不是在逃的殺人兇手嗎?」
「我不像吧。」我做出一個勝利的手勢。「
『可是你會武功啊,很厲害的那種。」
「你這麼說,我也覺得我很厲害。」我說道,「搞不好我就是某個家族的大少爺呢。」
「呵呵。」
「呵呵。」
思源姐:「你還是好好的睡覺吧,我吃飽了。」
「好。」
思源去去洗澡。
洗澡出來後,我收拾好了客廳的一切。
乾乾淨淨的。
『不錯嘛,你還是有點用處的。『
我驕傲的說道:「家庭小能手,可不是浪得虛名的。」
「去洗澡吧,也不早了。」
「好嘞。」
我又說;「思源姐,你不會偷偷進來吧。」
思源姐拿着枕頭丟過來;「滾,就你這個身材?呵呵。」
「什麼啊?我身材很好啊,六塊腹肌,牛逼呢。」我說。
「快去洗澡。」
我笑着去洗澡。
出來後,我見到思源姐在看書。
「什麼書?」
「我想考證。」思源姐,「會計證,這樣以後賺錢也多點,也沒那麼累。」
』思源姐,你真有志氣。」我笑着說道,
「必須的,我讀書的時候可是學霸的。」思源驕傲的說道。
「看不出來啊,那為什麼不去上大學呢、」
「不說這個了。」思源姐說,「總是呢,你先好好的工作,等安定下來了,你也可以找被的工作,在酒吧工作不是長久的,做人一定要靠自己,要努力上進。」
『思源姐,你真美。「
思源姐抬頭看我呵呵笑:」心靈美?「
」不是,誰娶到你了,那就有福氣了,你很適合過日子。」
「我想當少奶奶。、」思源笑着說。
「這個不錯啊,我也想當少爺。」
「哈哈哈。」思源姐笑着。
「睡覺吧你。」
「好嘞。」
我在客廳打地鋪。
也可以睡沙發。
但我覺得打地鋪還是挺好的。
思源姐看了一會兒書後,也會房間睡覺了。
迷糊間。
聽到有手機鈴聲響起。
沒一會兒,思源姐就從房間出來了。
「思源姐,去做什麼啊。」我睜開惺忪的眼睛問道,這麼着急的,出什麼事情了嗎?
「我出去辦點事,我弟弟出事了。」思源姐說。
「出事了啊?」我問道,這傢伙真是給我添亂,「出什麼事情了。」
「你先在家。」思源姐沒說。
「思源姐,多一個人多一個照應。」我說道,我站起來。「我和你一起。」
思源姐:「那好吧,你跟着我一起去。」
出門。
在等車。
「思源姐,你弟弟出什麼事情了?」
思源接也沒隱瞞了:「他被人扣下來了。」
「被人扣了啊?」我問道。「誰?這麼牛逼的「
「賭場的人。」思源姐說。「我弟弟和他的那些同學去賭場,喝了一點就,玩得有點大了,就和賭場的人借錢,現在被扣下來,打電話給借錢。」
他嗎的,這個王八蛋,我在心裏罵人。
「多少?」
「五十萬。」思源姐都要哭出來了。「我一時間去哪裏找的五十萬快,我給李姐打電話,但是她沒接,估計是睡覺了,賭場的人說我要是不去還錢,就要砍我弟弟的手腳。」
「思源姐,別着急,會有辦法的。」我說道。
「我的卡里現在就有三萬塊,沒有了。」思源姐眼淚下來了。
「思源姐,放心吧,沒事的,沒事的。」我安慰的說道,「我幫你。」
「你怎麼幫我?」
「我,嗯,我先和你賭場再說吧。」
計程車來了。
思源和我上車。
賭場。
辦公室。
「姐,你一定要救我。」
思行被兩個身材高大的男子按着,
見到姐姐來了之後,就叫起來。
我看了一眼,喲呵,現在的道上的人都這麼有文化了。
這個辦公室顯得很是講究啊。
而且,居然有書架,。
我也是醉了。
椅子上,有一個男子,應該是這個賭場的老大,三十左右,很斯文有禮的樣子,戴着眼鏡,。
從外表看上去,一點都不像是賭場的人,反而是什麼社會精英什麼的。
只能說,人不可貌相啊。
「錢到來了嗎?」這個斯文的男子面帶微笑的說道。
「我,我沒這麼多錢。」思源顫抖的問道,從小就是一個良民,壓根沒有和這些窮凶極惡的人打交道。
「沒錢你這裏送你弟弟一程啊。」斯文的男子說道,「行,動手。」
「不,不要。」思行嚇尿了,直接跪下來。「姐,你要救我我,不要丟下我不管,我們就就一個男人了。」
「我弟弟借你們的錢我一定會還的。」思源對弟弟也是怒其不爭,但現在先把弟弟弄出去再說。
「這個話,很中聽。」男子笑着。「你弟弟欠下的錢,是五十萬,我們呢,從不做殺人放火的事情,但是呢,偶爾也會做,白紙黑字都寫着呢,我們絕對沒有欺負他,也沒有利誘他。」
男子拿着思行按下的手印紙條「其實你報警了,沒用的,。「
」我,我一定會給你們錢的,你們先把我弟弟放了。」思源姐說,「我過幾天給你們錢。」
「放人是可以啊,但你們得拿什麼來擔保啊。」男子說,「這是江湖規矩啊,不然到時候你們走了,我去哪裏找你們對吧,你們得換位思考一下。」
我笑了笑,這個男子很斯文,邏輯能力很強啊,是一個人才啊,。有理有據的。不過,越是斯文的人,封起來,也是很瘋狂的。
「我沒有房子。」
「沒房子抵押啊,其他呢?」男子問。
思源說;「我就是一個打工的,我沒那麼多錢,你們給一個月時間,我一定會借到錢的。」
「小姐,我們是賭場,是高利貸的,一個月之後,就不是五十萬了啊,利滾利的,你這麼說,我有點傷心啊。」男子按下頭,「哎,這個小子說你有錢呢,誰知道,是騙子一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