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壁是這樣的,不然的話思源姐不會再這裏偷偷的哭着。
「沒,他叫了。」思源姐好像怕我去找他弟弟的麻煩對我說道。
我哦的一聲,一眼就看出她是在騙人的,但是,也不能當面拆穿她的。
「思源姐,認了就好了,那我出去工作了。」我說,「晚上下班的時候,給你弟弟打電話,我們一起吃一頓飯啊。」
「你有錢嗎?」思源似乎顯得開心的事情,對我笑着說道。
「我沒有,你有啊。」我說,「你看我都在這裏工作了,等我工資發下來,就全部給你,這不就是了,先從你這裏提錢出來。」
「你當我是銀行取款機啊。」思源姐給我一個白眼「快去工作,別讓李姐看見,工作時間不要聊天。」
「好的。」我說,「你也是,擦乾眼淚,我去工作了。」
其實我挺想直接過去狠狠揍一頓思源的那個弟弟的,麻痹的,還人大的學生呢,居然怕別的同學朋友知道思源是他姐姐,才不認識她的,。
思源姐估計也是為了這個弟弟操心了,把好的一切都給了弟弟,但弟弟這麼做太讓她傷心了。
「小三,三號包廂,拿酒進去。」
「好嘞,」
我雖然也是保安的,但沒事的話也是可以化身端盤的服務員的。
我拿着一箱瓶酒進去。、
敲門進去後。
我就笑了,這真是夠巧合啊。
我一眼看出對面中間一個年輕人就是思源姐弟弟,兩人五官還是有點像的。
我又掃描了一下這幾個人,估計都是同學朋友,放假過來玩耍什麼的,從他們的穿着打扮來看,應該都是挺好家庭出來的。
這個思源弟弟和他們在一起久了,也是潛移默化的,我估計是這樣。
「思行,今晚上你可要吐血了啊,我們要喝個夠。」一個傢伙說道。
「放心喝,今晚上,我做東。」
「對,必須要幹起來。」一個有點胖的同學叫着,「點貴的,你姐姐可是有錢人啊。」
我瞪眼,思源什麼時候有錢人了?
「我姐姐可比不上你們的有錢啊。」思行笑着說道,「我姐就是小超市的老闆而已。」
我聽到這裏就明白了,這傢伙是裝比啊,是故意在他人的前面顯擺,說姐姐是超市的老闆,這要是被思源聽到了不是更傷心了啊。
我就鬧不明白了,有什麼不要意思說,就要顯擺個毛蛋啊。
我把一箱酒放下之後,就出去了,那個思行還在吹牛逼着。
人模狗樣。
我來到吧枱前面,喝了一口酒。
夜晚的生意確實非常的好。
來了很多人,有男有女的,來這裏消費也挺高的。
「快到下班的時間了,我得找思源姐去吃點宵夜。」我嘿嘿笑着。
「咦,思源姐哪去了?」
我問了下其他服務員,一個人告訴我,說在三號包廂呢。、
我問:「去三號包廂做什麼?」
「那邊的客人點了酒,思源姐就送過去了。」
接着又說;「思源姐今晚有點奇怪啊,這本來是男人般啤酒進去的,她主動的搬進去了。」
我明白過來。
肯定是去看她弟弟的。
我點點頭,快速的來到了三號包廂。
還真的看見了思源。
那個思明到時不吹牛逼的。
但是,他的幾個同學則是扯淡吹牛逼着。
有點喝高了。
「妹子,出台費多少啊。」一個男同學就笑嘻嘻的問道,然後直接拍了思源姐的屁股。
其他人哈哈的笑着。
思源姐嚇得後退了一步,立即瞪眼說道;「我們這裏不出台。」
我看思行。
我操你姥姥的,這個狗日的看見自己的姐姐被吃豆腐了,居然沒動靜。
「喝酒,喝酒,這是正經的酒吧。」思行鐵青着臉,說。「出去吧,沒事不要進來了。」
「好。」思源是忍着要哭出來的聲音。
正要走着,就看見我。
思源姐趕緊拉着我出來,關上門。
「你來做什麼?」思源姐問道。
「沒什麼。」我說道,「我是這裏的保安,看見有人吃你的豆腐了,當然來看一下了。」
「那是一幫孩子,沒什麼啊。」思源說道。「我都忘記了。」
『思源姐。」我定定看這個她。「這可不是孩子,他們都成年了,是大學生,你覺得這樣不過分嗎?」
「我說了,我都忘記了。」思源姐有點生氣了。
「好吧。」我選擇妥協。「快下班了,一起回去吧。」
「不了,我想自己走走。」思源姐說,「你先回去吧,你拿着我鑰匙。」
給我鑰匙。
「行。」我想思源姐應該去找她弟弟的。
等思源姐走了之後,我想了一下。
然後上樓。
來到了李姐的辦公室,。
敲門。
「進來。」
我走進去。
「陳三,有事嗎?」李姐正在辦公室,見到我進來就問道。
我站直了身子,說道;「李姐,如果有客人喝酒了,胡亂來,我們保安是不是有權利請他滾蛋。」
這裏是別人的地盤,李姐是這裏的主事人,我得和她說一下。
「有這個權利。」李姐想了下問道。「你想說什麼。」
我說;「剛才是三號包廂有人摸了思源接的屁股,我想過去揍他一頓,但是想到你這裏的老大,我就過來先和你說一下。』
李姐看我一眼,說道;「按照你的做法呢?」
我森然說道;「把那一隻手砍下來唄。」
李姐怔怔看我。
她沒想到從我嘴巴說出來的話會這么正常的的樣子。
好像砍的不是一個人的手,而是吃個飯這麼簡單的。
李姐說道;「我想,思源也是一個大人了,她有什麼表示嗎?」
我猶豫了一下。
算了,這種畜生,我隱瞞做什麼呢。
就把那一幫人的事情說出來。
李姐聽完之後,也是有點生氣,但更加的為這個思源不值,思源也許在酒吧裏面相貌不是最好的服務生,但絕對是最善良,工作最賣力的一個。
「陳三,砍手到不用了,請他們買單滾蛋。」李姐說道。
我有點意外;「真的嗎?」
「當然。」
我笑着;「李姐,你是一個好人。」
李姐笑着;「我可不是什麼好人,這是我做人的原則,思源是我招進來的,她是我的人,。是我下屬,我不能看着她受到欺負。」
「那行,我親自請他們滾蛋。」我笑着說道。
我正要轉身離開的時候,李姐問道;「陳三,你到底是什麼人?」
「什麼人?我是思源的親戚去,從老家來這裏打工的。」
「不,你還是她的親戚,我看出來的。」李姐什麼眼神啊,一般像她這樣的女強人,要是沒點眼力的話,也絕對不會成為海哥的得力助手的。
「哦,你看出來啊。」我說。「其實,我是高手,我是落難的王子。『
李姐一聽就知道我在胡扯,也沒逼着我;「那行,你不說我也不逼着你,在這裏,好好的工作。」
』好滴。「
我走出去。
很快的,我又一次來到了三號的包廂。
「我們沒叫服務生啊。」一個人說。
我先把大燈打開。
「各位,抱歉,這裏不歡迎你們,你們可以走了。」我一臉嚴肅認真的說道。
「什麼?」
「有病啊,趕着我們走。」
「這什麼酒吧啊。」
這些人也是火氣上來了。
有的人則是摔酒瓶。
貌似很吊的樣子。
我淡然的說道;「沒什麼,就要你們滾蛋,記得買單就行了。」
「叫你們老闆來。」
「操,真他媽的晦氣啊。」
「出來喝一次酒都這麼麻煩。」
幾個人叫着,喊着。
「這是老闆親自下達的命令。」我說道,「叫老闆來也沒用。」
「給個幾把錢,麻痹的,老子來這裏是開心的。」
「我去了這麼多家酒吧,沒有見到你們這酒吧這樣子的。」
正玩的愉快呢,居然被滾蛋了,
他們很是惱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