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把胯下赤條條的「丈母娘」幹了個底朝天,再不想多動一下,喬鋒才終於在又一次猛烈爆發之後,翻身下馬,只覺全身舒爽無比。
「嘿嘿,丈母娘,好好清理現場啊。」喬鋒笑着打趣一番,抓了一把那個軟得不行的大屁股,仍有些興致盎然,好歹按捺住衝動,「我先走了,哼,你這樣大呼小叫的,別人聽見影響很不好啊。拜拜!」然後不管這「丈母娘」如何惱羞成怒,那廝飛快地溜下床,打開房門後,做賊一樣四下看了看,沒什麼異常,關好門後悠哉樂哉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連燈也不關,躺在床上翹着二郎腿,哼着小曲,細細回味一番。
干丈母娘的心理快感無須多表,另外部分原因則是為了給這「丈母娘」解壓,前面被她媽發現了非常嚴重的問題,丈母娘的難堪是可以理解的,及時排解很重要。
忽然,那廝的房門被人從外面扭開,一個老頭迅速溜了進來,並利索地關好了門,卻是江父,一臉的嚴肅。
我靠!喬鋒被雷了一下,趕緊起身坐好,詫異地望着這位傳說中的家教甚嚴的古老級學者,心裏有點七上八下,確實有夠難堪,他絕不認為這老頭是來和自己交流學術的。
「咳咳——」那廝尷尬咳了兩聲,訕訕一笑,「都這麼晚了,還找我有什麼事?」先前他一直沒正式稱呼過江父江母,實在不好稱呼,便只當自己不善交際了。
江父忍住了高度激憤的心情,不聲不吭地抓過一張椅子,在那廝當面坐了下來,目不眨睛盯着他,持續施加着強大的心理壓力,還真不虧是老學者,這等文明審判卻是讓那廝非常理虧。
「你前面去了你丈母娘的房間吧?」江父終於不帶表情地問了一句。
靠!喬鋒頂着這老頭的鋒利目光,認真說道:「是的。她也是我的老師。」
「哦,剛才我見顏玉她媽進了她的房間,我是偷偷來你這的,她媽還不知道。」江父不置可否地道。
丫的!那廝忽然覺得這等掩耳盜鈴之舉是多麼可笑。竟被二老分別識破了,饒是如此,他還是要面子的,尤其是在人家的老父親面前,淡淡地道:「我前面幫江老師按摩了一下。以前也經常這樣的,冰冰都知道。」
江父若有所悟地哦了一聲,拐彎抹角說道:「十一年前我獨自一人去過喬家村,那時是為了冰冰,也想了解一下顏玉反常表現的原因。」
我靠!喬鋒簡直受不了了,而那老頭卻仍是那麼淡定,不禁暗嘆薑還是老的辣,淡淡地哦了一聲,「這又怎麼樣?」
「當時我隨便猜了一下,沒想到竟然是真的。唉——」江父長嘆了一聲,繼續隱晦說道:「其實年初聽說冰冰回國並和她媽和好,我就開始懷疑了,這孩子好多年都和她媽鬧矛盾,怎麼可能一下這樣?又聽說冰冰和當年的男朋友一起了,那不就是你?冤孽啊!」搖頭繼續嘆息。
此等高風亮節,讓那廝一時慚愧頗多,遠比被直接痛罵要更有殺傷力多了,悻悻說道:「這種歷史遺留問題……有什麼辦法呢?總得解決。唉——」同樣神語回應着。男人和男人談這等難堪問題,不神不行。
「顏玉她媽知道的沒我多。我和她在這事上沒有通過氣,往後就讓她當我不知道吧。」江父搖搖頭,盯着那廝的眼睛嚴肅說道:「鋒子,你明確回答我。對她們到底是不是認真的?」
「很認真!」喬鋒鄭重點頭簡潔回道,臉上神情非常堅毅,江父則又嘆了一口氣,起身百感交集地拍了拍那廝的肩膀,「全拜託你了。」
「放心好了,我一定不會辜負她們的。」那廝再次認真作了保證。雖然感覺挺彆扭的,但一點也不影響他的嚴肅性。
江父終於帶着無比複雜的情緒走了。
這是一個有足夠境界的人物,那廝如是評價,其實每個人都有另一面,而天下父母心卻是多麼具有普遍性,某人又開始很罕見地慚愧起來。那老頭先前雖然沒有直接罵他半句,但比揍他一頓還要更有震撼力得多,也許這就是教育的最高境界,不愧為書香世家。
另外房間的江顏玉更是無比羞愧,她媽直接逮住了仍全身光着的她,床上一片片狼藉更是未及清理,簡直……自然又是一番有深度有境界的教育,江母最後幫江顏玉一起收拾乾淨,又把她趕去了浴室,告誡她要高度注意婦科衛生,等等,最後這位亂來幾乎被抓現行的「丈母娘」躺在自己床上,卻是再也睡不着了。
掛念江老師的思想不夠穩定,那廝又悄悄地溜了過來,不過只是安慰,沒多說多做什麼,輕輕擁着她一起睡了過去,心裏塌實多了,責任感也更重了幾分。
次日吃過午飯後,在江父江母的複雜目光注視下,喬鋒終於帶着六女離開了這個讓他感慨頗深又很有壓力的地方,江顏玉和白雪亦大鬆了一口氣。
那廝只覺陽光無比明媚,不過這等頭痛的類似問題顯然還遠沒結束,往後還得繼續,每個女人的背後都有一個讓他頭痛的家……
回到麓城的家中,正趕上那群上班族高高興興回家,今天是周五,這種心情是可以理解的,特別是兩群女人的久別重逢,更增添了好幾分歡樂,甚至連傳統矛盾都暫時淡化不小,比如海棠竟然對着冉姍姍誇張地笑了一下,直讓那大嬸快要吐死了,實在受不了,但仍嘔心地回過一個笑容,禮尚往來的規矩她還是懂的。
又將是一個讓某人幸福而又疲憊的晚上,其實在回鄉的幾天裏,他就幹了一次「丈母娘」,別的都沒動,打算這晚一併補上。
不過家裏的女人們卻是越發成熟,越發有了覺悟,睡覺之前在周倩倩的倡導下,在把所有非相關女人轟走之後(夏總和陳總兩位地下情婦自然也被轟走),和那廝有事實的女人們齊聚一堂,認真探討一番。最後達成了共識,往後不能再有類似的重逢瘋狂舉動,一定要細水長流,女人們甚至還非原則性地確定了自己周幾接受某人的視察。
於是這晚在大家回房睡覺之後。有所預感的喬鋒果然接連吃了好幾個閉門羹,最過分的是白雪,居然賴上了夏總的床,還把秘密會議的情況給泄露了,有意無意地擴大了會議精神。
媽的!某人自然知道大家的好意。問題是這幾天回鄉他就已經憋得夠嗆了,好歹混進了陳總的臥房。
對那廝的突然來訪,陳芷芸顯得有些驚慌,事實上倆人之間到目前為止還只有那第一次,這主要是她自做了那次之後心理出現了說不清的問題,每每會感到恐慌,那廝一直也沒轍,好生安慰了事,今晚也沒抱什麼希望。
「芷芸,這麼緊張做什麼?」喬鋒上床輕輕抱住了她。
陳芷芸稍微掙了一下。終於沒再動靜,白了一眼嗔道:「被拒載了吧?」
靠!那廝甚感驚訝,不曾想這位老總竟也如此有特色語言,呵呵笑道:「芷芸,你的思想有很大進步啊!」
「哼,就她們那點心思,誰不知道啊?還假惺惺的閉門磋商,太掩耳盜鈴了。」陳芷芸忿忿不平地道。
「難為你了。」喬鋒有些歉然地摸了一下這個還不願見光的地下情人的腦袋,「其實你只要厚着點臉皮公開了,大家不會看輕你的。」
「才不呢!」陳芷芸一想到暴露之後的事就難堪得不行。「那樣好丟臉的。」
那廝嘆了一聲,拍拍她的背,「那我們睡了吧,什麼都別想了。跑了幾天。還真有點累啊。」
「哦——」陳芷芸心裏的一塊石頭落下不少,卻仍很有些狐疑,這次咋這麼老實了?而前面一段時間,那廝每每都想勾引她做第二次,每次讓她費了好大心神才得以倖免於淪陷。其實陳總主要的心理陰影有兩點,一是怕自己上癮。往後被那廝肆意欺負(她部分仍把那廝當寶貝弟弟看,對他得意洋洋地騎在自己身上有點不能接受),二是實在丟不起這人,特別是在夏雪瑩面前……
早上天色較亮時,陳芷芸率先醒了過來,不禁嚇了一跳,因為那廝這會仍抱着她在睡覺之中,這對於她的名聲是可能有嚴重影響的。
但見那廝的睡容實在太像小孩了,可愛得不行,一時讓這位老總產生了錯覺,這到底是不是那廝?捨不得馬上叫醒他。不過屁股上被一誇張硬物頂着,很快就證明了這「小孩」的高度危險本質。陳芷芸又是氣惱又是憐愛,對那廝的額上啵了一口,又把屁股給挪了一下,想避開那討厭的東西。
喬鋒卻是一時大受刺激,養精蓄銳的他可謂是如長江之水,早晨又是最亢奮之時,正在夢中的他馬上想着趁這機會辦了陳總,省得老磨磨嘰嘰的,時間久了這關係可能越來越不靠譜了。於是不管三七二十一,那廝非常熟練地在夢裏掀開了陳總的睡裙,輕鬆扒掉小內褲,在她還在詫異發愣的當頭,已然雙手把屁並成功兵臨城下。
那廝驀地睜開眼睛,嘿嘿威脅道:「陳總,可別亂動哦,亂動我就進去了。」
「啊——」陳芷芸總算反應了過來,臉上一片嫣紅,咬牙恨得不行,卻不敢扭屁半分,這個兵臨城下可是一點折扣都沒有,隨時都能輕鬆破門而入,「小鋒,你幹什麼呀?敢這麼欺負姐?會疼的。嗯——」倒是沒被破門,而是一隻奶被抓了。
「芷芸,別老有思想負擔,這樣下去是不行的。」那廝一邊揉着她的胸部促動情緒,下面的感覺還旱了點,他可不想如此凌辱這位曾經的有愛老姐,疼都來不及,一邊安慰道:「今天周六,現在還早呢,吃個早餐再出去沒問題的。」
「別這樣!」陳芷芸氣惱地盯着那廝,命運卻完全不掌握在她的手裏……水到渠成之時,激動人心的一挺,這位有所謂心理問題的老總便完全沒問題了,馬上就被那廝給操得忘記了一切問題。讓那廝非常驚訝的是,這位有愛老總卻是如此意外饑渴,屁股扭動十分誇張,她那常年練瑜珈的韌性自不消多說,耐力亦是非常強勁,開發出來實在是個極品對象……
考慮到時間因素。喬鋒打了個快速閃擊戰,動作之猛然,幾乎完全是在虐待陳總,但陳總此時卻是特別好虐。高度配合,直到被噴完畢好一會,陳總才漸漸清醒過來,惱羞萬分。然而事已至此,一切無濟於事。那廝非常愜意的一會摸她的屁股,一會摸她的胸部,完全不受阻攔,這是勝利的果實,一邊又調笑道:「陳總,看不出來還挺能的嘛!下次再接再厲啊!」
陳芷芸的腦袋深埋在枕頭之下,標準鴕鳥動作……
吃午飯時,聽那廝說喬老總的國豪集團下周一要開業,悉數在場的女人們馬上轟動了,紛紛表示要去祝賀。這種能夠表現一下的機會。大家當然是重視的,部分女人習慣性想着送個花籃什麼的。
「咳咳——」喬鋒揮手示意圍着特大圓桌的女人們安靜下來,「祝賀是應該的,不過喬老總的脾氣有點怪,喜歡收紅包。」
「紅包啊?」馬上便有不少女人開始心疼了,某位一向對錢不敏感的大嬸弱弱問道:「一千塊夠了吧?」
「切——」一群女人的鄙視聲。
「這麼多。」喬鋒不置可否地伸出一根手指頭,掃視一圈煞有介事地道:「大家儘量自己想辦法啊,祝賀純屬自願的,原則上要掏自己的錢,這樣才能表現出心意來。」丫的。全讓老子買單能行麼?對那廝來說,無論大錢小錢,只要從口袋裏掏出去都心疼,而且往往掏大錢還沒那麼疼。因為大錢一般花起來是必要的,小錢則往往可花可不花。
「一萬啊?太多了吧?」
「是啊,幾千塊應該就行了吧?」
「我的壓歲錢呀!」
……
一些向來愛發牢騷的大小女人紛紛抱怨起來,這等小氣那廝是可以充分理解的,其實他何嘗不希望大家都包個幾十塊的紅包,白送禮最讓他不齒。他最不喜歡被那老子訛錢。丫的!
「切!」一直沒說話的幽蘭忍不住了,不屑道:「什麼一萬啊?至少十萬,喬老總沒十萬都不收的,人家早就放出話來了。」保姆的耳目當然是靈敏的,連她家都知道了,更不用說喬老爺子也向她吐露過。某位老總擺明了就想趁開業大賺一筆原始資金,而某位監督員早就發現了這個高度不良企圖。
「啊——」先前抱怨的女人們張大了嘴巴,其實這當中不乏有錢的主,比如冉姍姍,她的個人資產超過了一億,只是她從來就不太清楚一億到底是個什麼概念,反正她平時基本不怎麼花錢。
「好了。」那廝果斷揮手打斷了大家的誇張表現,其實大家都不窮,主要就是個思想覺悟問題,雖然他更不爽那老總的敲詐行徑,但該配合的還是要配合的,「這樣吧,姿姿和小梅的紅包由我準備,其他人各自準備自己的,多少隨便,反正最少十萬,不願送紅包也無所謂啦,他還能明搶不成?這只能公然表示我們的憤恨心情而已。這個問題到此結束,繼續吃飯!」
「……」
女人們的抱怨雖然習慣性很多,但在吃過飯之後,馬上又三三兩兩聚在一起,熱烈探討到底給多少合適的問題,而很快十萬就變成了一個非常可恥的指標,某位衝動的大嬸居然打算送一張三百萬的卡,其餘人等,超百萬者也不少,就算溫姿同學和小梅同學,在那廝贈送的十萬親情卡的基礎上,咬了咬牙,又往紅包裏邊加塞了一張卡,各萬元不等,連壓歲錢都搭上不少。
顯然,大家的思想覺悟都很高。
不過喬大監督例外,他倒是準備了紅包,但裏面沒卡,而是塞了一張嶄新的老人頭,其實這已經夠分量了,民間多數都這樣。不合規矩的規矩總得有人來破……(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com)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