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大早,喬鋒又將李小琳隱蔽送回到下榻的酒店,之後每天早晚隱蔽接送,讓這位大明星晚上都能和大家泡在一起,多多放鬆一下心情和壓力,這是做姐夫的所能做到的最大限度了,他當然不能隨便把小姨子當成半個枕頭,那樣全國粉絲們吐泡口水都能淹死他。
至於具體的拍攝,欣欣廣告策劃公司只是部分協助,但這也足夠萬欣和童妮操心和緊張了,她們驚訝地發現,陳總做這聯絡員實在再恰當不過,和那李小琳的關係竟是格外親近,而這大明星一點也不耍牌,幾處外景的拍攝異常順利。
周末李小琳和團圓的大家庭一起享受到了超級熱鬧,空前歡樂的時光,不過卻總是那麼短暫,在新的一周又拍了兩天之後,便完成了廣告的拍攝任務,飛上藍天,又該去忙她沒得消停的演藝事業了。游思雨同學則很遺憾,正好周末去了外地省親,未能碰上大牌,也不知曉。
另一方面,鄭清菊被免去了裝甲旅旅長的職務,不過這並不是犯了什麼錯誤,她進了國防大學,準備進修一年,出來之後她將沒有懸念地抗上一朵花,成為一名極其少見的從戰鬥部隊爬上來的女將軍。
開公司的開公司,拼官場的拼官場,教書的教書,念書的念書,等待生產的等待生產,做典型的做典型,混日子的繼續混日子。每個人都有其獨特的人生,這正是世界豐富多彩的主要原因與特性。
……
三個月後,已是十二月上旬,滬市的天氣整體上算不上多冷,除了在節氣前後有點初冬的感覺。
「美霞,你怎麼回事?肚子都這麼大了,還亂彎腰!」喬鋒正在嚴厲訓斥只差一個月就要生產的溫美霞,先前她在織一件嬰兒的保暖衣,不小心掉落地上,剛蹲下撿起來。便遭到了適才撞見並趕過來的大家長的嚴厲訓斥。
其實平時孕婦們上廁所還是得蹲下去的,某人明顯是神經有點過敏,生怕他的這些待產媳婦們出點什麼差錯,緊張的心情可以理解。而大家對他時不時的訓斥其實都很感溫馨,一點都不逆耳。
「知道了啦。」溫美霞扮了個鬼臉嗲聲回應着,輕輕靠着那廝,任他小心摸着超級大肚子,又附上耳朵幸福傾聽一番。
坐在邊上、同樣織着嬰兒物事的周倩倩和董雅賢的肚子則稍微要小一點。她們還得兩個多月才生產,相對而言平時受到的訓斥要少一些,某人當然是抓重點的,現在溫美霞是核心。
保姆大姐的神經緊張性則比那廝還要誇張,近來照顧這些孕婦們可沒少讓她殫精竭慮,成了孕婦們的總負責人,這會又從廚房裏走了出來,手上端的一個大盤裏裝着三個帶勺的小碗,當然是給孕婦們的特殊補品。
「雅賢姐,美霞姐。倩倩,先別織了,快趁熱喝吧!」幽蘭小心把三個碗分別放在各人面前的茶几上,熱情招呼着,而乍一見到那廝盯着她屁股的玩味目光,心裏不禁一個哆嗦,雖然都過去三個多月了,期間被插了不下三十次,保姆大姐仍然懼怕每次的進入過程,她的心理問題確實夠嚴重的。但這並不影響她做女人的高度快樂。
「誒——」孕婦們歡快應了一聲,各自放下了手中物事,愜意享受着飯來張口的高度幸福生活。而喬大家長何嘗不高度享受這種即將成為真正老子的空前幸福,只是盯着周倩倩日漸增大的肚子。他又有些憂心沖沖,只道要是肚子永遠都這麼大就好了……
喬大監督「苦心」經營的基地——欣欣公告策劃公司在那次策劃案取得巨大成功之後,在業內的名氣迅速打了出來,加上擁有財富集團這種完全不對稱的投資巨鱷提供業務支持,根本不愁沒事做。不過公司並未進行擴張,並且只精挑細選少數側重於藝術性的業務。這自然是大監督的指示精神,另外公司適當增加了少量員工,以降低工作強度,現在大家的工作都是朝九晚五,不累也不很輕鬆,日子滋潤又和諧。
作為其重要戰略合作夥伴,天天公司和樂樂公司則有幸吸收了大量讓出來的業務,忙得不行,人手不夠,公司自然相應擴大了,李總和張總則更加意氣風發,可憐的女強人罷了。
楓潔服裝集團依靠成功的廣告策劃,並不惜血本在央視黃金時段播出,名氣大增,密切配合了其擴張戰略的穩步進行,輻射全國各個省市,正在籌劃很多分公司。
暖暖和秀秀的連鎖店,則立足於培養大家以店為家的主人翁意識,領導愛心十足,受到了員工們的高度擁戴,童叟無欺,服務態度優質,生意火爆,在楓潔的幾家連鎖店裏的排名迅速飆升,大有拔得頭籌之勢,讓伊總很是欣慰,她的擔保沒有白費。
而在麓城那邊,喬正天的國豪集團則像怪物一樣,正在飛速膨脹發展,只要有合適的利益便到處伸手,比如那廝曾經發起的迪斯尼樂園,雲山旅遊基地,等等,國豪集團亦全面介入其中,玩弄着轉包的伎倆,圈錢很快。
除了這種短線的手段以外,國豪集團的中長遠規劃也沒落下,投資了很多有前途的實業。至於資金來源,除了錢生錢之外,更主要則是通過各方關係得來的巨額貸款,那老子的膽子越來越大,玩着幾百上千億的資金,便當打遊戲一樣。當然,手上的錢越多,所能賺取的錢也就越多,正所謂越有錢越能賺錢,而依靠老老實實的錢慢慢積累,再逐漸擴大發展,無疑是最沒出息的。要想跳躍式發展,就得像瘋子一樣瘋狂借錢。
無疑,借着這股東風,與之全面合作的月影投資集團同樣混得風生水起,橫空出世在湖山這片土地之上,成為投資業界的一隻小鱷魚,閃耀着光芒。
麓城的那名副市長終於被紀委雙規了,之後又被繩之以法,鋃鐺入獄二十年,罪名是經濟問題。實際則是因為他曾經和綁匪組織有過勾當,對黃雪玲採取過非常行動。每個人都得為自己的行為負責,在其已經失去了利用價值時自然該秋後算帳了。而搜集一點鐵板釘釘的經濟問題材料,對那廝來說再容易不過。根本不用他親自動手。
……
時間雖然不長,世界變化卻很大,喬大監督感覺自己有點像刻舟求劍中的那個主角,不過別人的蓬勃發展對他一點壓力都沒有,他想怎麼活。還是怎麼活,悠哉樂哉,他一直堅信,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活法,何況他其實真的很幸福,有這麼多美婦心甘情願地陪伴着他,任他瘋狂騎騁,共享人世間的高度快樂。
儘管如此,喬大監督仍會偶爾感到一陣莫名其妙的空虛,這是沒太多追求、且倍感高處不勝寒的人的正常心理反應。所以他出去放鬆的時間也多了不少。
周六,喬鋒又開着獵豹,這次則拉上了冉姍姍,黃雪玲和李小娟,出滬市直往西邊的太湖方向奔去,短線旅遊而已。女人一起太多,實在諸多不便,那廝現在一次不會帶超過四個人。
氣候還算暖和,不過景象卻明顯蕭條了許多,駛在開闊的水網地帶上。仍會有一種世界萬物寂寥的感受,多少有點影響人的心情。
副駕上的冉姍姍明顯受到了此等環境的強烈感染,幽幽嘆了一聲:「唉,一年又快過去了。真快啊!」對她來說,歲月的流逝相比於年輕人,感觸無疑要深刻得多,這遠不是後排那倆嘻嘻哈哈、不知歲月為何的小丫頭所能理解的。
喬鋒亦深受感染,騰出一隻手抓住了那大嬸的小手,堅定地道:「不管時間如何流逝。不管世界如何發展,我們還是我們,我們的家還是我們的家。」
那大嬸用力點了一下頭,重重嗯了一聲,頓時又找回了積極樂觀的心態。雙手握着那廝的一隻咸手,感覺它具有神奇的力量,讓大嬸的心裏很塌實。
喬鋒驅車直奔太湖湖心的西洞庭山,雖然號稱為島,但卻與岸上有公路相連,甚是方便。
四人下車,一起攀登縹緲峰,在那廝的長期強制性鍛煉要求下,冉姍姍的體能當然好了不少,爬上300多米高的縹緲峰,心跳不過加快兩倍而已,比起過去讓那廝背着才能上山,已是天壤之別。至於那倆丫頭,年輕氣盛,要是也如此無能,早被那廝天天拉去地獄式訓練了。
登高遠眺,寬闊的太湖一覽無餘,碧波蕩漾,只是冬天其顏色明顯加深荒涼不少,即便如此,仍能大大陶冶人的情操,淨化一下靈魂,此時此刻,那廝感覺自己很純潔,那大嬸和倆丫頭則情不自禁伸開雙手,愜意地啊啊一番,甚是吸引遊人眼球,而讓某人甚感汗顏,暫時只當和她們不認識。
下山時,喬鋒一時心血來潮,特意選了一條人跡罕至的林間小徑,四人輕快地沿石梯而下。
喬鋒沒想到的是,這十二月的天居然也說變就變了,太陽才剛消失不久,天馬上便昏暗下來,大有下雨的跡象。
此時幾人才下了不到一半,喬鋒抬頭仔細觀了天色,果斷說道:「就要下雨了,估計不會小,我們先找個地方躲一下!」一邊搜索,隱約瞧見前方樹林間似有一座亭子,便又道:「繼續往前面走走看一下。」他自己倒不怕淋雨,但讓快四十五歲的大嬸淋雨,當然是不行的,就算那倆丫頭,也不能隨便淋。
「好的。」這種情況下,女人們一般比較懶得動腦子,點頭欣然應道。在她們的心目里,大家長就是無比偉大的靠山,有他在,當然不用瞎操什麼心,哪怕下刀子都不怕。
倆丫頭蹦蹦跳跳,反而對下雨充滿了期待,喬鋒則牽着那大嬸的小手,省得她動作快了控制不住摔倒,一起朝那座疑似的亭子走去。
很快,便確定是一座亭子,比較窄小,但夠幾人躲雨綽綽有餘了,而這種季節的雨是基本無可能連續下很大的。
四人才進亭子沒一小會,便聽見了嘩啦啦的聲音,雨水一來便不小,沐浴着這片缺少生機的山林,倒是增添了幾分亮色。
「哎呀。還好這裏有亭子,要不准淋成落湯雞。」見到雨勢的冉姍姍不無後怕地說道,甚為慶幸,隱約找到了一點類似在五指山上住窩棚躲雨的高度幸福感。而要是瞧見路上行人被淋得厲害,那種感覺還要更爽。
只是這條僻靜的小徑平時很少有人走,這從階縫間的雜草深度便可以看出,反正喬大監督是今天才走的,也不確定是否真的能夠下山。這不重要,大不了他再背一個,拉兩個,回到山上再沿主路下山。
不過這會還是有人走了這條路,但聽見一陣小跑的腳步聲,讓喬鋒有些詫異,這卻是一名單身女子。
一身白色絨裝的女子終於出現了,她的頭髮被雨淋濕不少,頗有幾分出水芙蓉之色,而讓那廝愣住的則是她臉上的氣質。他說不上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氣質,只覺虛無縹緲,無欲無求,清雅脫俗,好象神仙一樣,倒不是她長得有多漂亮,在他家排中上水平左右。
白衣女子見到四人時,亦微微一詫,但還是輕點了下頭,擠了進來。並沒和他們說話的興趣。
一時弄得四人也沒話說了,好象她的存在,便是一部消音器,大家都對這個奇異女子感覺很奇怪。不時瞅她一眼。
白衣女子稍微抹了一下頭髮上的雨水,便非常超然地站在那裏,任四個凡夫俗女怎麼瞅,她都仿佛邊上沒人一樣,境界實在很高。
那三女感覺奇怪不稀奇,喬鋒則很奇怪自己怎麼老愛盯着她的臉看。又不是沒看過女人,家裏多了去,他對女人的容貌等等不太關心,長得馬虎,身材好,或者說他喜歡就夠了,可是眼下這名女子?他卻說不上是什麼感覺,總之印象很深刻,特別怪異。不過,那廝同時習慣性也有些忿忿不平,這女子目中無人太厲害了點,至少那大嬸長得就不比她差,而特別是看他的那眼神,仿佛他不存在一樣。
媽的!
冉姍姍終於忍不住白過一眼:「鋒鋒,你老盯着人家做什麼?家裏又不是沒女人,哼!」對那廝的花心,那大嬸早已經習慣了,但前提對方得是女家員資格,而那廝對家員以外的女人如此盯着看,大嬸是會很不爽的,事實上,就沒見過他如此認真「花痴」。
白衣女子未置可否,喬鋒則瞪了那大嬸一眼,「羅嗦!」倒是沒再肆意瞅了。
規模不小的陣雨卻是沒多久便停了,白衣女子又掃了四人一眼,稍微多注意了一下那廝,率先走出亭子,朝山下方向翩翩而去。
「走吧,小心路滑!」那廝亦揮了揮手,四人走出,跟着下山,適才一陣雨,空氣頓時清新不少,讓人甚感清新。
一小會後,倆丫頭終於恢復歡聲笑語,一掃那白衣女子帶來的「陰霾」。
順利下到山下,白衣女子已不見蹤影,喬鋒有些恍然,回頭望了一下若隱若現的山頂,感覺似乎有些詭異,終於駕車離去。
當天晚上,喬鋒突然心血來潮,似乎有所預感,在網上隨便翻了一下,機緣巧合果然發現了一條消息,說是滬市某個規模較大的集團的總裁神秘失蹤了,更奇怪的,失蹤地點便是在太湖的縹緲峰。
從最初不經意時的腳步聲、神色等判斷出那名女子的特殊性並不算什麼,關鍵在於,喬鋒忽然有一種強烈的第六感,這名白衣女子跟「春天來了」的殺手組織有某種特殊關聯,並且以後很可能成為他的重大挑戰。直覺就是直覺,沒有理由,但他相信這種感覺,他的歷史曾經證明過幾次,沒有一次出錯。只是到底是什麼性質的挑戰,他卻感覺不出來,他不是神仙……
鄭清梅主動走進了那廝的臥室,反手鎖好門,非常直接地解掉兩粒睡衣扣子,露出一對龐然物事的很大一片,正好沒露點,一邊朝正在擺弄電腦的那廝走來,一邊曖昧笑着:「大姨媽剛剛出遠門了,小姨媽很想被捅一下。」
「媽的,你怎麼就這麼yin盪呢?」喬鋒瞪了瞪眼,恨恨說道:「裝什麼不行,偏偏老裝小姨媽,自己上床,拱好屁股等着吧。看老子捅不爛你這小姨媽!」一邊丟掉了鼠標……
那廝亢奮得差點捅死了憋了一個星期的小姨媽,最後在她熾熱的欲望深淵裏噴了個爽歪歪,便壓着小姨媽一動也懶得動了。
「唉,大姨媽好久都沒回來了。」那廝若有所思,又哼了一聲,「清梅,以後可不能再老這麼損清菊!」
「嘿嘿,知道了,我下次就和你一起去京城,讓你又能同時捅死大小姨媽。」
「媽的,老子先捅死你!」那廝發現這婆娘很有鼓惑力,尚未退出的那物居然迅速再次昂然起來,猛地又抬起了這喜歡自封小姨媽的大局長的肥碩屁股猛烈肆虐,這小姨媽雖沒那大姨媽緊張,但絕對夠熱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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