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凌月瞥了他一眼,警告他別壞自己好事,她對喬金針笑道:「小喬別見怪啊,孫子打壞你東西還是打壞人了,到時候我孫子賠啊,多多的賠。」
說着就狠狠瞪了季羽一眼,一邊吃一邊喝酒。
明翊也不管,直接拿了她的酒杯就開始吃酒,酒液入喉,又覺得忒難喝,想吐出來又怕被許凌月鄙視,只得面無表情地強行咽下去。
許凌月扔給他一根雞骨頭,「你小子不好好地去當差,跟着你奶奶我跑這裏來幹嘛?」
明翊臉都綠了,真想撲上前摁着她一頓扯,最好扯得光溜溜的,看她還敢這樣戲弄自己。
看他臉色黑沉,許凌月就知道他怒極,不好再調戲他,嘿嘿笑着擺手讓喬金針先走,「等我吃飽喝足,明兒找你說話哈。」
喬金針恭敬地退下。
他一走,明翊就黑着臉跟她搶雞腿吃,看她吃得那麼迷戀,不定得多美味呢。
許凌月哎哎地指着他,「你別沒禮貌啊,那是我吃過的。」
明翊白了她一眼,「我不嫌你。」
許凌月嗤了一聲,我嫌你好吧,感覺他的眼神要殺人,只得笑道:「季爺,您怎麼來了。」
大家兩清了好吧,誰也不欠誰好吧,你殺氣騰騰的氣個屁啊。
姑奶奶又不欠你什麼,一副抓姦的樣子給誰看。
「爺的小女人丟下重病的爺跑了,難道爺不得來看看是什麼男人讓她這麼迫不及待?」
說着他重重地嚼着骨頭,嘎巴嘎巴響。
許凌月望天,「季羽,咱們沒有那種關係,另外,你別干涉我的事情。」
他哼了一聲,「摸也摸了,親也親了,睡也睡了,現在你才不認賬!」
許凌月頓時石化,沒見過這麼無賴的好吧,是他摁着她差點強她,她沒殺了他還幫他治病是天大的恩情好吧。
怎麼成了她玩弄他然後將他拋棄一樣負心?
這從何說起!
她有些頭大,跟季羽在一起智商直接跑路,不在線,放假回老家過年了。
可明翊顯然是賴定她的感覺。
他蹭到她腿邊,頭一歪就躺在她腿上,「哎呀,我的病好像要犯了。心慌得要跳出來,眼睛也疼可能要變紅眼,我不想再四處去殺人,你是個好姑娘就為民除害吧。」
說着閉上眼睛睡了。
一副隨便你治病還是殺人的架勢。
見過無賴,沒見過這麼無賴好吧!
許凌月怒了,伸手揪他耳朵,只是看他那耳朵生得白玉一樣,形狀完美得沒有一點瑕疵,真要是揪有點下不去手。
要是圈起來當兔爺,任由男人女人隨便玩,保管得賺大錢。
她惡狠狠地想着,卻也沒有辦法,他跟小狗一樣死死地抱着她的腿,她根本抽也抽不動。
這廝是在報她把手拿走的仇麼?
可那算什麼仇,手是自己的啊,不拿走還剁下來給他?
最後沒有辦法,她只好讓竹風去買兩本書來看看。
期間喬金針來過一次,讓人送些乾淨嶄新的被褥以及器具,之前他覺得許凌月就是個老婆婆,過得去就好。
後來發現來了那麼一個天神一樣的男人,只怕再好都辱沒人家,自然要將自己家裏最好的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