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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竟然真的要跟我分手!
我千里迢迢趕回來,我以為事情還沒有糟到那樣,我以為還能挽回,我以為她跟我同樣忘不了在巫山的日子.....可是,她竟然跟我提出分手,說得那麼毅然決然。
我茫然的看着前方,雨水肆意地傾瀉到擋風玻璃上,在上面蒙上了一層厚厚的水簾。我看不清前方,如同我看不清她的內心。
「呵呵,」我冷笑着,心裡冷得發顫,「你跟他睡了嗎?」
我不知道怎麼會問她這些,可是我當時就他媽想這麼問。
她哀怨地看了我一眼,「跟你沒關係。」
「告訴我,你跟她睡了嗎?」她的冷漠激怒了我,迫使我說出了更加渾蛋的話。
「是我干你爽,還是他干你爽?」
「你渾蛋.....」她怨怒地盯着我,眼裏噙滿了淚水,嘴唇哆嗦着。
我從來沒有見過她如此生氣,她的樣子把我嚇住了。但是,那時的我已經昏了頭,不顧一切的想要傷害她、折磨她,來減輕自己的傷痛。
「我說錯了嗎?你難道不是跟兩個男人睡了嗎?你就是那麼——」我忍住沒有把最後那個字說出來。
「呵呵,你想說我賤,是嗎?」她冷冷地笑了,聳聳肩說道,「對,你說得沒錯,我有丈夫,卻還要愛上你,跟你做那些事,我真夠賤的!我以後不會那麼賤了。」
我想我是傷透了她,有些後悔了,捉住她的手,說道:「對不起,姐,我不該這麼說你,你罵我吧!」
她無奈地搖搖頭,苦笑着說道:「別再說什麼了,雨豪,你沒錯,都是姐的錯。你回去吧!我們沒有未來的。」
「姐,真的不能在一起了嗎?」我流着淚問她。
她擦了擦我臉上的淚,淒涼地說道:「姐給不了你幸福,跟姐在一起,只會拖累你的。忘了姐,好嗎?就算姐求你!」
一種從來沒有過的失落和絕望湧上心頭。我抹了一把臉,苦笑了一下。
「於虹,你給我聽着,」我指着自己的心對她說道,「我他媽忘不了你,永遠也忘不了!」
說完,我下了車,從後背箱裏拿出行李,迅速地離去。當我從車旁經過的時候,她降下車窗,哭着說道:「雨豪,我送你回家吧!雨好大。」
「滾蛋!」我頭也不回地說道,快步走向大雨中。此時,我一邊走,一邊多麼希望她能叫住我,或者開車追上來,求我上車,對我說雨豪我錯了,我們在一起吧!
可是,她沒有叫住我,也沒有追上來,她和她的車在那裏一動不動。我閉上眼睛,任憑風雨拂面,已分不清臉上那些是雨水那些是淚水。我跑起來,飛快地跑起來.....
我回到家的時候,已是夜裏11點多,渾身跟落湯雞似的。
「你說你這孩子,回來也不知道說一聲啊!」我媽拿着干毛巾給我擦頭,嘮叨地說道,「你沒打傘啊!沒傘也不知道躲一躲,瞧這身濕的.....哎,老趙,好了沒有啊?」
趙叔叔從廚房裏端來一碗薑湯,遞我手上,說道:「快趁熱喝。」
喝了薑湯,我媽拿來乾淨的睡衣睡褲,說道:「趕緊的,洗了換上,別感冒囉!」
我接過來往浴室走,我媽又問:「吃飯了沒有啊?」我說吃過了,進了浴室。
「在哪吃的啊?到底吃沒吃啊?」我媽在身後嘮叨着,趙叔叔說道:「乾脆我給他下碗面吧!」
從浴室出來的時候,聽見我媽跟趙叔叔說話。
「老趙,你說這孩子該不會是失戀了吧!情緒不對頭啊!」我媽說。
「不會吧!他這段時間都在出差,哪來時間談戀愛?」趙叔叔說。
「他是不是出差了?該不會是去外地見網友了吧?我看報紙上說,這年頭年輕人這種事多着呢!」
「別瞎說!咱家雨豪沒那麼邪乎吧!」
見我出來,我媽說道:「雨豪,趕緊吃點面。」
茶几上擺着一碗熱騰騰的麵條,上面還臥了一個雞蛋。我從上午到現在,為了趕時間,根本沒吃飯。但一點胃口都沒有,心裏亂極了。我看了一眼,說道:「不餓,謝謝趙叔,想睡了。」就徑直進了臥室。
趙叔叔在後面說:「雨豪,明天早餐吃點什麼,我給你做。」我說:「隨便。」
關上門,我躺在床上,聽見我媽跟趙叔叔在外面還絮絮叨叨地說我的事。家人的關愛讓我在這冰冷的雨夜倍感溫暖,淚水再次湧出眼眶。
我媽和趙叔叔,那都是多好的人啊!他們雖然是半路夫妻,但對對方的子女,是那麼的關懷。我想到了我那遠在廣州上大學的妹妹凌薇妮,她還不到二十歲,那麼的聰明漂亮,人見人夸。她雖然不是我的親妹妹,是我父母當年收養的孩子,但我從小到大都拿她當親妹妹疼。她是學醫的,將來會成為一名優秀的醫生,她永遠是我媽和我最大的驕傲,我可以為了保護她而不顧一切。還有我那沒有血緣關係的大哥趙永海,年輕有為的軍官,雖然他和我見面的時間不多,但他是真把我當他的弟弟。我妹和我哥,他們都是那麼有出息,那麼優秀的年輕人。
只有我,虛度青春,跟一個有夫之婦陷入情網不能自拔,我真是愧對家人,愧對死去的父親啊!
一想到那個女人,我的心就翻滾不已。此刻,她在做什麼呢?跟她的老公相擁入眠?還是在沙發上依偎着看電視?而我,卻要在這雨夜中獨自承受她帶給我的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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