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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撲) 陳萬霆幾乎是掰着手指頭算了一算,他認識謝紀白少說也有二/十/年了,畢竟他們從小就是鄰居,謝紀白比他親弟/弟還親。他一直以為,以謝紀白的個性來說,找個伴侶其實挺困難的,他以前還一直在發愁這件事情,畢竟謝紀白的確非常需要一個人來關心他照顧他。
沒想到,唐信忽然出現了不到半年,竟然就一舉拿下了謝紀白。
並不是唐信讓人多麼不信任……
陳萬霆又覺得,其實就是唐信這個人,又有錢,樣貌又好,最主要的是性格輕浮,一看就是個花/花/公/子的代/表,完全沒法讓人非常信任。
這才不到半年,陳萬霆總覺得,這速度是不是太快了?
陳萬霆越想越覺得不靠譜,心裏越來越擔心。
他干cui咳嗽了一聲,說:「唐信你過來,跟我去會/議室,我有事情跟你說。」
唐信還在用戴着戒指的左手端杯子,用戴着戒指的左手開電腦,用戴着戒指的左手整理文件,然hou就聽到陳萬霆的話。
唐信說:「好,馬上就來。」
似乎態度特別的良好?
其實不用陳萬霆說,唐信就知道他要跟自己說什麼了。唐信忍不住想嘆氣,心說自己難道長了一張很不靠譜的臉?
陳萬霆的確就是這麼認為的。
陳萬霆走路不太方biàn,蘇半毓去他的蛋糕店了,他好久沒有去過蛋糕店,趁着這個功夫去一趟,說是中午之前會過來。所以現在沒人攙扶着陳萬霆,陳萬霆拄着拐杖往會/議室走,看起來還挺艱難的。
「老大。」
謝紀白忽然叫了他一聲。
「怎麼了?」陳萬霆停下來問。
謝紀白說:「還是我先跟你說吧。」
陳萬霆一愣,唐信也一愣,他們兩個人有點神同步,都瞧着謝紀白有點緩不過神來。
然hou謝紀白就和陳萬霆去了會/議室。
唐信站在會/議室門口,可惜會/議室隔音效果太好了,關了門之後什麼也聽不到。唐信就跟個門神一樣站在那裏。
陳艷彩全程圍觀,忍住嘖嘖了兩聲,說:「唐法/醫,小白是在維護你嗎?這恩愛秀的,一大早shàng,我眼睛就瞎了。」
當劉致輝和秦續來的時候,就看到會/議室門關着,還以為有什麼新情況。
謝紀白和陳萬霆進了會/議室,兩個人就都坐下來了。
謝紀白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左手上的戒指,說:「老大,我考lu清楚了,我覺得我是想要和唐信長久在一起的。」
陳萬霆扶額,一副敗下陣來的樣子。他和謝紀白認識這麼久了,自然了解謝紀白的個性,對於感情的事情,謝紀白雖然沒有經驗,但是絕對不會在這事情上開玩笑或者模稜兩可。
陳萬霆一肚子的話,瞬間全都憋沒了,改口說:「其實……唐信也還不錯。」
家裏有錢,唐家的少東家。樣貌好身材好,朋友人脈也廣。還會做飯收拾房子,最主要的是很會說情話。
就是讓人非常不放心!
陳萬霆在心裏數着唐信的好處,然hou說服自己。
陳萬霆說:「你想好了就行。」
謝紀白點了點頭。
陳萬霆說:「我就是有點不放心,可能是神/經過敏。」
謝紀白笑了笑。
陳萬霆說:「沒關xi,反正我就住在你們旁邊,如果唐信見異思遷,對你不好,你出門就可以跟我說,我絕對讓他十二對肋骨齊斷。」
聽起來有點血/腥,謝紀白說:「老大,別擔心,我自己就完全沒有問題的。」
「這倒是實話。」陳萬霆對於謝紀白的身手還是有信心的。
陳萬霆嘆了口氣,說:「沒事了,你想好了我也就不說別的。哦對了,剛才的話就別對唐信說了。」
「什麼話?」謝紀白奇怪的問,難道是十二對肋骨齊斷?
陳萬霆說:「當然是類似於表白的話了。」
謝紀白和陳萬霆從會/議室出來的時候,一推門就看到了當門神的唐信。
唐信殷勤的說:「小白,你想喝礦泉水還是橙汁?我幫你去倒。」
謝紀白/帶着唐信這麼個大尾巴,回到了座位上。
秦續在對面,正在吃早飯,不經意的看到了唐信和謝紀白手上的對戒,難得萬年面癱的臉露/出了驚yà的表情。
其實也不是不經意看到的,因為唐信很得瑟,生怕別人看不到,別人想看不到都難。
然hou旁邊的劉致輝也很驚yà,說:「唐法/醫,你怎麼戴戒指了?還挺好看的。啊,對了,和小白的戒指一樣啊,真巧啊。」
秦續:「……」
只有劉致輝這個傻大個還沒反應過來,以為是巧合才戴着一樣的戒指。
劉致輝還說:「這個戒指是在哪裏買的,真好看,小秦子戴着肯定也好看。」
秦續:「……」
秦續有點頭疼,他可不想和人家一對情/侶帶同樣的戒指,想一想就覺得尷尬。
陳艷彩在旁邊聽着,幾乎要把肚皮笑破了。
陳萬霆無奈的說:「都別鬧了,差不多到點了。」
陳萬霆有半個月沒有來警探局了,謝紀白把最近的進展全都給他說了一下。之前的案子倒是破了,不過還有很多沒有解/開的謎題。
陳萬霆的手/機丟/了,不過幸/運的是,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什麼麻煩找上/門來,不知道這種幸/運能持續多久。
暫shi沒有新的案子,大家接下來的兩周過的比較輕/松,只是在收集關於灰色烏鴉的線索。
謝紀白接了個電/話,說:「謝謝,我馬上過去。」
唐信問:「去哪裏,小白?」
謝紀白站起來,說:「我上樓一趟,畢隊幫了我一個忙,我要過去一趟。」
「我也去。」唐信說。
謝紀白倒是沒拒絕,因為他知道,就算自己拒絕了,或者說不用,沒準到了樓上也會和唐信巧遇,結果肯定都是一樣的。
兩個人上了樓,畢隊已經在樓道里等着他們了。
三個人到了茶水間,畢承遠將一個套着證物袋的本子遞給謝紀白,說:「只是一個普通的筆記本,沒有夾層,裏面也沒有用特殊顏料塗寫的痕跡。上miàn有不少指紋,能鑑別出來的不多。」
唐信認識那個筆記本,是從顧商那裏拿回來的,是謝紀白父親最後留下的筆記本,然而裏面是空白的,一個字也沒有寫。
謝紀白琢磨了很久這個筆記本,最後什麼也沒有發現,就想到畢隊,請他幫忙找/人鑑別一下。
然而結果實在是不容樂觀。
謝紀白接過來,說:「沒關xi,謝謝你。」
「不客氣。」畢承遠說:「我也問過顧商了,他很肯定,你父親當年什麼也沒有多說,但是他說他看的出來,這個筆記本肯定很重要。」
「我知道了。」謝紀白說。
畢承遠說:「有什麼要幫忙的,可以再來找我。」
「謝謝。」謝紀白說。
筆記本沒有收穫,謝紀白和唐信坐電梯下樓會辦公室。
謝紀白拿着那本筆記本,忍不住皺眉。
唐信說:「小白你別着急,如果筆記本本身並沒有問題,或許問題在於別處。」
謝紀白問:「在於別處?」
唐信將筆記本拿了過來,正反面的看了看,說:「看起來挺普通的,不過好像並不是在超市或者文具店能買到的樣子。」
「什麼意思?」謝紀白問。
唐信說:「或許我們應該查查這個logo。」
筆記本的封面角落引着一個很簡易的logo,裏面每一頁紙上都有logo水印,不過看起來有點不起眼。
唐信說:「如果是一個普通商店買來的筆記本,應該不是每頁上都會有商標的吧?這個看起來更像是公/司定製的筆記本,所以才每頁上miàn都有商標水印。」
唐信這麼一說,謝紀白覺得似乎的確有道理。但是這個水印logo他們都沒見過。
查信息這種事情,拜託給陳艷彩是方biàn的。
陳艷彩把筆記本上的logo掃描下來,很快就查到了,說:「小白,這是一個私人圖書館的標誌。」
「圖書館?」謝紀白說。
「對,就在c城,東城那邊,應該不是很遠,不過我沒去過。」陳艷彩說。
陳艷彩仔細查了一下信息,發現這個筆記本是圖書館定製,當然已經是很多年/前定製的了,看起來有點久,而且也有點土。是圖書館為了紀/念創辦十周/年的時候定製了一批,似乎定製的數量也不是很多。
陳艷彩忽然又說:「哦,天呢。」
「怎麼了?」唐信問。
陳艷彩說:「忽然覺得有點冷。你們知道這個logo代/表什麼意思嗎?」
謝紀白和唐信都去看筆記本上的logo,其實挺抽象的,他們有點看不懂。是那種又抽象又簡單的圖案,一共就是有三/條線組成的,三/條線的延長線應該能交匯在一點上,又有點像是放射性的線。
陳艷彩說:「三/條線代/表的意思是『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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