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全聽小白的。」唐信態度良好的妥協。
這倒是讓謝紀白有點驚訝,畢竟在他心裏,唐信似乎有點流氓的根深蒂固了。
唐信倒是沒有坐過來,兩個人隔得遠,所以也沒辦法動手動腳。然而唐信的目光實在是火/熱,瞧得謝紀白有些不好意思。
一圈摩天輪下來,謝紀白都有點頂不住唐信的熱烈的目光了,好像要被他燒出一個洞來。
兩個人下了摩天輪就去吃午飯,餐廳是預訂好的,就在遊樂場裏面,所以顯而易見,每道菜都貴的吐血<="r">。唐信還訂了包間,服/務費更是貴到吐血。
不過這個謝紀白都不知道,因為唐信早就一條龍服/務,把所有都弄好了,也沒用他點餐。
午飯之後,唐信就說:「要不要去旁邊試一試水上項目?」
「不要。」謝紀白立刻一口回絕。他雖然會游泳,不過並不喜歡到外面的游泳池去游泳,最主要是因為不怎麼幹淨。那麼多人泡在一個水池裏,水裏還加了各種化學物品,讓謝紀白非常不舒服。
唐信似乎就知道他會這麼回答,完全沒有要帶他去游泳的誠意,說:「這樣,那小白覺得累了嗎?」
出來一趟就玩了一個摩天輪,似乎根本和累占不到一點邊,不過唐信已經順坡下驢的開始自說自話了。
唐信說:「旁邊有主題酒店,我們去休息一會兒?」
酒店……
唐信早就點好了酒店,他說着就掏出了一張房卡來,謝紀白看的眼睛都睜大了。
其實唐信帶謝紀白來遊樂園的一個重要原因就是想來體驗一下主題酒店,聽說特別的夢幻,也特別的豪華。唐信訂了最好的房間,房子裏有陽光房,還有露天的沐浴/室。
房卡都拿到了,謝紀白就算不想去也沒辦法了,花了錢總不能浪費。
唐信帶着謝紀白到了酒店,對房間簡直非常滿意,尤其是陽光房。
唐信說:「小白,不如我們也買一個像這樣的別墅吧,再修一個陽光房,你看坐在這裏看書喝咖啡絕對是一種享受。」
謝紀白跟着他走進陽光房裏,這裏的確很漂亮。一個大玻璃罩一樣的圓頂房子,裏面佈置着一些花草植物,還有很大的躺椅,角落竟然還有一個小吧枱,看起來實在是很愜意。
唐信的確對這裏很滿意,不過並不像他說的那樣,唐信覺得,如果在這裏和謝紀白做/愛的話,肯定很舒服。
唐信有點想要試試了。
夏天曬太陽似乎並不是很舒服,好在陽光房裏溫度很合適,開了空調,有點陽光曬進來倒是不錯的享受。
謝紀白躺在躺椅上,感覺有點困了,他剛吃飽了午飯,這會兒閉上眼睛,開始昏昏欲睡。
唐信似乎在他旁邊說着什麼話,不過他聽不清楚了,很快就睡着了。
過了一會兒,謝紀白又醒了過來,主要是被折騰醒的,他感覺天搖地晃的,好像要地/震了一樣,嚇了一跳。
唐信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把兩張大躺椅給並在了一起,然後就爬到了謝紀白的這邊來。
謝紀白一驚,發現自己的衣服都被脫了,全身光溜溜的,唐信正使出渾身解數的挑/逗他。
謝紀白醒過來的時候,感覺自己渾身都是汗,而且身/體發軟,被弄得都沒有力氣了。
唐信吻着他的嘴唇,問:「舒服嗎小白?」
謝紀白實在是說不出話來了,在這種地方,他躺在躺椅上,直接就能看到透/明的玻璃房頂,這種感覺讓他非常緊張<="l">。
唐信撫/摸/着他的脖子,說:「放鬆點小白,不會有人看到的。」
雖然似乎是這樣,不過謝紀白仍然放鬆不下去,他緊緊抱着唐信的背,壓抑着嗓子裏的呻/吟,不敢出一點聲音。
「小白,你要把我弄瘋了。」唐信沙啞着說。
或許是太緊張了,又或許是太激烈了,總而言之,謝紀白已經完全不知道他們繼續了多久,又是怎麼結束的。
他軟/綿綿的躺在唐信的懷裏,唐信滿意極了,抱着他出了陽光房,到屋裏去沐浴。
等謝紀白再醒過來的時候,外面天都黑了,他似乎睡了很長時間。
唐信不在身邊,不過臥室外面有聲音。
謝紀白翻了個身,感覺要有點疲憊。他穿上浴袍就下了床,走到外面,就看到半開放的廚房裏,唐信在做晚飯。
客廳角落有個半開放的廚房,廚具一應俱全,是可以自己動手做飯的。唐信本來想點餐,不過看到有廚房,就要了一些半成品,酒店有處理好的西式晚餐,可以送到房間,客人只需要自己動手把牛排煎熟,薯條炸好就能吃了。
謝紀白坐到沙發上,看着唐信做飯,感覺這樣的生活其實也並不壞,好像很愜意。
唐信聽到動靜,說:「小白,我給你要了魚排和雞排,你還要吃點什麼嗎?」
「隨便。」謝紀白說,反正唐信做什麼似乎都很好吃。
謝紀白是不吃帶血的牛排的,所以唐信乾脆就沒有給他要牛排,十分熟的西冷牛排也太老了,會不太好咬。
晚飯準備的很簡單,不過聞起來很香。
唐信瞧着謝紀白吃飯,說:「雖然我們沒有時間到外面去度蜜月,不過這裏似乎也還不錯?」
度蜜月……
謝紀白差點被一口鮮/嫩的魚肉給噎着。
唐信又笑着說:「小白,如果拿出一枚戒指跪下來求婚,你會揍我嗎?」
謝紀白又被一口雞肉也噎着了,說:「我會踹你。」
「那怎麼辦?」唐信苦惱的說:「可是我的戒指都已經準備好了。」
謝紀白這下子懵了,他以為唐信又在開玩笑了,完全沒想到這壓根不是玩笑。
唐信說着,就將一個小盒子放在了桌上,推到謝紀白面前。
謝紀白有點反應不過來。
唐信將小盒子打開,裏面並不是一枚戒指,而是兩枚戒指,幾乎一模一樣,就是大小不同而已。戒指看起來款式很簡單,上面鑲嵌着一圈低調的小鑽石,看起來並不是很暴發戶的款式。
唐信說:「小白,我可以給你戴上嗎?」
似乎是太突然了,謝紀白有點不知道說什麼好,看着那兩枚亮晶晶的戒指,有點不知所措<="l">。
謝紀白沒有回答唐信的話,反而問:「你是認真的嗎?」
唐信點頭,說:「我很嚴肅。」
唐信眼裏全是溫柔的笑意,將一枚戒指取出來,托住謝紀白的左手,說:「我拜託鄭縛修找/人訂做的,款式你喜歡嗎?不喜歡也沒有關係,你只要喜歡我就好了。」
謝紀白感覺到冰涼的戒指,慢慢的戴在了自己的手指上。
唐信一邊說話,一邊就把戒指給謝紀白戴上了,直接戴在了謝紀白左手的無名指上,簡直就是一步到位。
謝紀白抬起手來,看着自己手指上的戒指,非常合適,看起來唐信是下了大工夫的。
謝紀白隔了幾秒,說:「我很喜歡。」
唐信有點受寵若驚,循序漸進的說:「小白,你能幫我戴上嗎?」
謝紀白沒有拒絕,從小盒子裏把另外一枚戒指拿出來,給唐信戴上了。
唐信笑的更溫柔了,說:「不知道老大/會不會批我們年假,讓我們到國外去結婚登記。」
不過唐信覺得,如果陳萬霆看到他們兩個手上的戒指,說不定會先暴揍他一頓。
吃完了飯之後,唐信又想拐騙謝紀白到露天的沐浴池去,不過沒成功,謝紀白似乎早就知道他要幹什麼了。
然而謝紀白已經很累了,唐信只好摟着謝紀白一起坐在沙發上看電影。謝紀白看到一半就睡着了,他對看電影其實不怎麼感興趣。
第二天是周一,謝紀白和唐信在酒店過的夜,第二天一大早就起了床,唐信開着車帶謝紀白去警探局。
到警探局的時候時間還早,不過陳艷彩和陳萬霆竟然都已經到了。
陳萬霆一看到唐信,就問:「你們昨天是不是沒回來?」
唐信說:「我帶着小白到遊樂園去玩,時間太晚了就沒回去。」
「我也想去遊樂園。」陳艷彩一聽就興/奮,說:「好玩嗎?人多嗎?」
「還好。」謝紀白說。
「咦,小白,你手上是什麼東西?」陳艷彩忽然驚訝的說。
她仔細一瞧,竟然是一枚戒指,雖然戒指上的一圈鑽石特別的小,但是意外的閃爍。
陳艷彩下意識的回頭看了一眼唐信,就看到唐信在端着水杯倒咖啡,當然了,一般唐信都是用右手端咖啡杯,而今天,唐信開始用左手端咖啡杯了。
不要問為什麼,唐信只是忍不住想要得瑟一下他的戒指。
陳萬霆好奇的轉頭一瞧,頓時氣得頭頂冒煙,唐信和謝紀白竟然戴了一樣的對戒,還戴在左手的無名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