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你和南宮鐸出現什麼問題啦?」張艷收回了心思,關切的問道。
「不是南宮鐸,是福臨。」
「福臨怎麼了?」
孟古青將房子的事一一道來。
「你是說福臨在朝陽區吉鴻花園送了一套房子給你?」張艷不可置信的問道。
孟古青點了點頭。
「天……那的房子最少都要六七百萬一套,他那來的錢。」
孟古青搖頭表示不知道。
「該不會去陪什麼富婆,別人送他的吧?」
孟古青啐了她一口:「那我就更不能要他的了。」
「要,為什麼不要,六七百萬呢!」張艷不以為然。
孟古青白了她一眼:「我不能要他的房子,我的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即然決定和南宮鐸在一起,就不想和他有什麼瓜葛。」
「那你就直接和福臨說清楚不就成了。」
「你不了解他,福臨這個人驕傲又自負,他一直認定我是他的妃子,就決不會讓別人染指的,我更不能讓他知道我是和南宮鐸一起,南宮鐸和多鐸長得一模一樣,我擔心他會做什麼極端的事情來。」
氣氛一度凝重,各懷心事。
「死丫頭,快去給本宮做飯,我就要餓死了!」
張艷率先打破沉默,氣氛輕鬆了起來。
「過來幫忙打下手。」
「那有見過要客人幫忙的。」
「別磨嘰,想快點吃就一起。」
「不去,這麼熱的天,去廚房你想熱死我啊,我去你房間上網。」
張艷起身逃離,剩下翻白眼的孟古青獨自忙活。
不一會菜好飯也好了,兩人一起用餐。
張艷對青青的廚藝一頓讚嘆。
好話就是中聽,聽得孟古青心花怒放,剛才在廚房忙得一身汗,都有了回報。
「你不是說明天要搬家麼。」吃過飯張艷問道。
「我倒是想搬,就是擔心福臨。」
「那你怎麼辦?到底是搬還是不搬,你定金都給了。」
「再緩緩吧,暫時先不搬了。」
「在朝陽區找房子不好找,你自己可要考慮清楚了。」
孟古青點了點頭。
「走,我請你去一條龍。」張艷站了起來。
「孟古青錯愕:「什麼一條龍?」
「你看你,象個女人樣子嘛,從來不去鍵身不去做臉和頭髮的護理,除早有一天會被南宮鐸甩了你。」
「他才不會!」孟古青甜甜笑道。
「死丫頭,色衰愛弛,男人的甜言蜜語聽十分一就行了,趕緊去換衣服。」邊說邊將孟古青拽了起來。
孟古青拗不過她,便起身換了條裙子和張艷下了樓,開車去了朝陽區一個叫怡都的休閒會所。
怡都休閒會所,有鍵身、水療、按摩、足浴、美容、美發。
「走,我們先去做鍵身,然後再做其它的。」張艷帶着孟古青去換了鍵身衣。
身穿緊身的鍵身衣,讓孟古青有些不習慣。
「挺有料的。」張艷看着她玲瓏有致的身材取笑道。
「好象有點暴露,還有沒有遮得嚴實些的?」孟古青有些扭捏。
「拜託,你別象個鄉巴佬進城一樣好不好,誰會看你啊,要看也看我,我更有料些。」張艷故意的挺胸,驕傲的說道。
「奶牛,走路都不利索。」孟古青撇了一眼某人36C大胸,口是心非說道。
「飛機場,平胸妞。」張艷不甘示弱反擊。
「我平胸,我驕傲,我為國家省布料。」
兩女在吵得不亦樂呼。
「死丫頭,那邊就帥哥在看我們。」張艷用手臂輕輕碰了碰孟古青低聲說道。
孟古青順着她的方向看去,只看到一個身材鍵碩,樣貌俊朗,二十五左右的男人正在看着她們,
看到她們看過去,男人笑了一笑,接着向她們走了過來。
「嗨,兩位美女好。」男人走到她們面前率先打了招呼。
「嗨,帥哥你也好。」張艷桃花眼電流十足。
孟古青則點了點頭,她現在對美男免役。(小丫腹誹,能不免疫嗎,書中兩個最極品的男人都給你霸佔了)
「不知兩位美女怎麼稱呼,我叫司徒南栢。」司徒南栢有意無意看了一眼孟古青說道。
司徒這個姓很少,孟古青總覺得在那聽過,卻想不過來。
「司徒南栢?你是京中四大名門望族的司徒南栢?」張艷驚訝。
京中四大名門望族,江家、孟家、南宮家、司徒家。
「呵呵……是的,不知你們……」
「我叫張艷,她是孟古青。」張艷熱情的介紹道。
「抱歉,你們聊着,我去那邊的跑步機了。」孟古青禮貌的告辭,走到遠處的平跑機上調了慢速跑。
她現在對結交富家公子沒有任何興趣,倒不如離開留機會給張艷。
「你的朋友倒挺有意思的。」司徒南栢看着孟古青的在平跑機上的背影說道。
任何女子聽說他是司徒南栢,第一是驚訝,第二是驚喜,第三就是熱情似火。
可是這個女人眼神一片淡然,不亢不卑,和他以前認識的女人完全不同,他不由得有了一絲興趣。
「呵呵……不用管她,她就是那種性格。」張艷打着哈哈,心裏在盤算着該怎麼和他打好關係,最好拿到電話,方面日後勾搭。
這邊廂跑了半個多小時的孟古青,氣喘吁吁下了平跑機,坐到邊上的沙發上休息。
看了眼遠處的張艷和司徒南栢,他們依然聊得火熱。
服務員端了一杯清水上來,孟古青一口氣喝了大半杯。
不遠處專來了一個聲音「孟先生請慢走,歡迎下次再光臨!」
孟古青順聲望去,只看到一個衣服上寫着經理二字的男人對着一個年約五十歲左右的中年男人點頭哈腰說道。
只見他長相儒雅,身材微胖,衣着得體,臉上掛着一副金絲眼鏡,全身上下散發着一種養尊處優的氣質。
孟古青頭「嗡」的一聲響起,臉色煞白,握着杯子的手微微發抖。
這個男人,她太熟悉了,雖然在她的記憶中從來未曾親眼看過他,可是在電視或報紙中,她常看到他的身影,她早就將他的樣子刻畫於心。
他就是孟軻,孟古青的親生父親。
她淚水奪眶而出,這便是自己的父親,她恨了二十年的父親,一個將自己女兒丟棄後便不聞不問的父親。
她很想走上前去問問他,你還記得有個女兒嗎?你將我生了下來,你盡過做父親的責任嗎?
可是她什麼都沒有做,她說過,她永遠也不會認他的。
或許是血濃於水的感應,孟軻看到了淚流滿面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