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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你瞎了嗎>
程計瑞見到薛傅年的時候,後者正喝着茶,拿着文件反反覆覆地看着,見着他來也跟着站起身來笑了笑,又讓服務員過來上了杯茶。
程計瑞抬起頭來正好可以看到薛傅年那張好看精緻的臉,因為工作的原因,薛傅年化了淡妝,整個人看上去十分精神,加上本來五官就生得好,這一瞥之下更是覺得驚艷。
薛傅年來的時候一路上的回頭率也是相當高的,這樣的目光她不是沒有體會過,在她還在讀書那會,也是有那麼一群人以艷羨或是欽慕的目光看向她。
可是這樣一張臉,會依偎在別人的懷裏笑,眉眼彎彎,映入眼底處卻是濃郁的愛慕。
&長。」薛傅年又叫了聲程計瑞,這才將程計瑞的思緒給拉了回赤,他抬起頭來點了點頭,笑了笑。
&年剛剛說什麼?」
薛傅年有些異樣地抬起頭來看了眼程計瑞,這才又將自己的想法又跟程計瑞講了一遍,時不時會抬眼打量一下程計瑞的神色。
她始終記得季允交待自己的,程計瑞原本有心與岳峰合同,那麼保不定他還有其他的齷齪想法,不得不防着。看着剛剛程計瑞的神色,薛傅年才頓覺季允的擔心也並非是沒有依據的。
就算是當初程計瑞沒有在綁架一事上多插手,可是他也並沒有阻止。
只此一點,薛傅年就是明白眼前的這個人,也並非像他口中那麼可靠,一想到這裏,還真是覺得這世上,這人心,真是可怕得不得了。
將自己的想法說了一遍後,只見程計瑞先是微微地想了想,而後點頭加以贊同,接着又對薛傅年有些不當的地方加以了指點,薛傅年認真地聽着,頓時還真覺得講得很有道理,忙又專注了神色仔細地聽了起來。
直到程計瑞將一切講完,薛傅年才抬起頭來,恍然大悟,而後不經意地透出了一個明媚的笑。
程計瑞正好將這個笑看在了眼裏,心口微疼,還欲再說些什麼的時候,卻聽得薛傅年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薛傅年原本臉上那明媚的笑意慢慢地拉大,露出一個更加燦爛的笑來,接衝着程計瑞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接着站起身來走到窗戶邊接通了電話。
&姐。」
薛傅年的聲音裏帶着些許的小開心,聽在季允的耳里就是覺得四周的寒冷都去了個七七八八。
&年今天你那邊應該很冷,要多穿點衣服知道嗎?」季允不厭其煩地囑咐着薛傅年要添加衣服。
薛傅年也跟着拉大了笑容,看着玻璃窗中映出的自己,那大大的笑意表明了自己此時的心情:「姐姐還特別看了這邊的天氣的嗎?」
&是。」季允笑了起來,「好啦,我就是告訴你要多穿點,別着涼了,我先去忙了,張帥還等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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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傅年正要應一聲「好」,可卻沒想到被旁邊程計瑞的一聲咳給打斷了,她有些茫然地側過頭來看向程計瑞,程計瑞拿起手機面向薛傅年,上面的來電正好是要與他們談合同的老總。
&年。」季允沒聽到薛傅年的回答,忙又喚了一聲薛傅年。
薛傅年回過頭:「那姐姐去忙吧,我這邊也要開始忙了。」
&好,那姐姐掛電話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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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季允掛斷了電話,這才不自覺地將自己的手握緊了起來,剛剛的那一聲咳,她還是能分辨出來是誰的聲音,真是狗皮膏藥啊,都跟着跑去了。
想到這裏季允就是覺得沒來由的煩躁,一掃剛剛的開心狀態,惹得坐在一旁的張帥看着自己手中的資料,時不時還要抬起頭來打量一下季允的那一張臭臉,半天沒敢上前跟她說半個字。
那頭薛傅年等到季允掛了電話,忙開口:「我們現在過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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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就是跟着薛傅年一起出了店,程計瑞指了指自己的車:「我載你一起過去。」
薛傅年想了想,最後點頭跟着一起上了車。
一路上兩人好似都沒有什麼想要說的話,一路上竟是十分地安靜,除了車子裏吹出來的暖氣撲在薛傅年的臉上,讓她覺得有些悶有些不舒服外,與程計瑞相處,她是越來越沒有底,所以,能不說話那就不說話的好。
程計瑞偶爾會側頭看看薛傅年,那好看的側臉,是他這段時間裏午夜夢回最是牽掛的人。
&年是和季允在一起嗎?」
話一問完,就是將方向盤握得死緊,像極了當初薛傅年第一次上車時的緊張狀態。
薛傅年卻也是一怔,抬起頭來看着程計瑞,想了想後點了點頭:>
得到這一聲應答,比看到什麼都刺痛着程計瑞的心,他一直在心裏安慰着自己,或許是被季允逼迫着,薛傅年才不得不與她在一起,可是午到薛傅年的一聲應,他才明白,一切都是自願,哪有那麼多的逼迫與壓力。
心的某處像是空出來了一塊,讓他之後再也沒有開口說過話。
薛傅年見他不再說話,便也沒有再說什麼,只是靜靜地坐在副駕駛,看着陌生的城市裏一閃而逝的景色,霧氣蒙蒙,有些冷。
這合同一談就是三天,從一開始對方的死咬不放口到後來微微鬆了鬆手,薛傅年不得不佩服程計瑞的手段,想着以前的季允也是這樣與別人周旋談判,就是覺得這樣的季允真是帥。
而自己應該學習的地方還有許多,想到這裏,每一次的交涉時,薛傅年即使話少,可也會在一旁認真地學習,而且她學得相當快,每次交談完後再與程計瑞談論起的時候,程計瑞都會覺得這個薛傅年又與前兩天見到的薛傅年是不是樣的,比每一次都更有魅力。
直到這合同的最後,薛傅年與程計瑞再一起去的時候,那姓李的老總眉開眼笑地看着薛傅年與程計瑞,決定上飯桌去簽字。
程計瑞有些冷淡地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那也是薛傅年第一次體會到,有些應酬是怎麼也推脫不掉的,除非這個合同你還不想簽,或者說你已經站在了某個高度,應酬不應酬得由你說了算的時候,你才有那個資格跟人家說不。
所以喝到胃也開始絞痛的時候,薛傅年才明白每一次季允出去談合同,回來時都一身酒氣,可胃裏難受得不行的樣子到底是怎樣的,而且在別人面前,這一切都還得都憋回去,不能體現一絲一毫。
坐在對面的李創看着薛傅年微微眯起的眼睛,也知道這姑娘是喝高了,忙又抬起酒給薛傅年又滿上了。
&總,欲助我們談得順利。」畢竟遊走於各種應酬這麼多年,那大起來的肚子也不是白喝出來的,此時的李創還清醒得很,倒是看着眯起眼睛來,有些霧氣蒙蒙的薛傅年更是好看。
薛傅年也抬起手來,摸了半天終於摸到了自己的杯子,有些傻傻地衝着李創遙遙舉杯,仰頭一飲而盡,酒一入肚就是下意識地皺起了眉頭。
一旁的程計瑞淡定地吃着菜,偶而抬起頭來依舊帶着冷漠的眼光看一眼薛傅年,又看一眼李創,什麼也不說,自顧自地吃着自己的飯。
李創見他沒有攔着自己,更是大着膽子給薛傅年灌酒,直到薛傅年實在喝得連眼睛都睜不開了的時候,這才笑着站起來走到薛傅年的身邊,扶起了薛傅年。
&總,薛總喝多了,要不我請人將兩位一起送回去吧。」李創扶着薛傅年的胳膊,故意將手往下想要扶住薛傅年的腰,哪知薛傅年皺起眉頭還沒有將李創的手拍開時,程計瑞卻是一把拉過了薛傅年。
薛傅年跌跌撞撞地左腳絆着右腳撞在了程計瑞的懷裏。
&勞煩李總了,我沒喝什麼,我自己帶着傅年回去就好了。」李創有些不可思議地看着程計瑞,程計瑞卻是低頭看了眼薛傅年,眼中的冷漠依舊,看得李創就是一顫,而後竟是再也不敢說些什麼,只得怔怔地看着程計瑞轉身。
&眾人還沒回過神來,包間中的門就是被踹開了,季允皺着眉頭一把從程計瑞的懷裏撈回了薛傅年。
感受到胳膊上的受力,薛傅年就是吃痛,皺起眉抬起頭努力想要看清來人。
模模糊糊間看到是季允也跟着笑了起來,然後不顧程計瑞和李創的目光,徑直踮起腳在季允的唇角上小啄了一口,然後伸出手來抱住了季允:「姐姐。」
季允原本還有的氣瞬間就去了七七八八,再也沒有心思跟薛傅年鬧脾氣了,只得半低下頭付在薛傅年的耳邊:「回去再教訓你。」
聲音里還帶着寵。
原本就無比冷漠的程計瑞此刻更是黑了臉,剩下李創一人站在原地不知是個什麼情況。
季允抬起頭來,衝着程計瑞笑了笑,而後扶住了薛傅年的腰身,好在薛傅年還知道靠着季允,這才沒有往下掉。
&謝程總這幾天來對阿年的照顧,我自己帶媳婦回去,就不勞煩你了。」
說完就是轉身帶着薛傅年走。
&允。」程計瑞開口,季允頭也沒回,只是站着,等着程計瑞的下文。
&完傅年這一次,我絕不會讓你有好日子過。」
&就各憑本事,看誰沒有能力立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