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錢壯的手中並沒有任何的武器,可是這些禁衛軍手中好歹也裝備着長杆子矛槍,還有盾甲作為護體。
包圍圈隨着這些大兵的步步反逼當然是越來越小,正當錢壯快要陷入絕境時,他只覺得頭頂上有人大喝一聲:
「住手!」
待錢壯舉頭望向天空時,那個人已經蒼蠅機甲上一躍而下,穩穩地站在自己的身邊了。錢壯定睛一看,原來那個被龍貓機甲俘虜的新羅國首領。
「昏君惡慣滿銀,早就死有餘辜了,今有義士除之,你們說是不是大快我新羅國的人心啊?」首領衝着眾禁衛軍將士喊道。
「是,是,是,昏君一死,我們新羅國就有新生的希望了~」一個肌肉強壯的禁衛軍官附和道,他說完,就提着明刀,衝進了後堂,把此時還在瑟瑟發抖的肥頭大耳,拎了出來。
「嗞~」地一計,
在白刀子進紅刀子出之後,肥頭大耳自然也是一命嗚呼了。
接着原來誓死過效忠趙高的禁衛軍團中齊聲爭先恐後地發出了山蹦地裂般的效忠新國主的聲音:
「旗將軍,英明,旗將軍,英明。我們效忠旗英將軍。」
就這麼着,小志用了美人計,以最小的代價取得這片異世界中,面積最大的新羅國全部的控制權。
他比當年的劉皇叔得輕易地做到了「三分天下有其一」,更加妙的是,這裏原新羅國的主將旗英,在聽了一丁點兒劉博士和金老師傳授給他的現在人族的科技知識之後,便已經佩服地無體投地了。
所謂的科技知識,也只不過是一些個汽車,飛機和深海潛航器之類的。
在旗英的慣性思維中,他們新羅國的弓箭是十分厲害的武器,但是這次在萬箭齊發的時候,居然對蒼蠅機器沒有起任何效果。
於是乎,這個在異世界長大,從前只是憑藉着蠻力吃飯的猛將第一次對科學與技術產生的濃厚的興趣。
「你能告訴我,這個是什麼嘛?」他用單純而又好奇着眼睛盯着金葉子的大餅臉問道。
「噢,將軍,這是一台潛海潛航器,我們就是坐着它來到你們這個世界的,我們這台是我親手做的叫潛龍號,那台小巧些的是他們本本國製造的『小和號』。」劉博士搶在金葉子之前向旗英解釋道。
劉博士把他的這台花了二十多年研製出來的「潛龍」號深水探測器,當成了自己了孩子,自己的心肝寶貝兒,甚至在這個老頭的心中,它的地垃遠遠比自己的老婆孩子更加地重要。
「它是我們神奇國度的第九代潛水探測器了,我這台機器啊,會的可多了,比如神馬,又比如神馬,神馬神馬的。。。」
劉博士繪聲繪色地講着,旗英津津有味地聽着,並且連連點頭,中間金老師還會有意無意地插上一句,以哄拖氣氛。
要收服人心,其實完全可以用「擺事實,講道理」這一招,因為很多人都可以奈心並且仔細地聽完你擺的事實和講出的道理後,非常非常好地認同你。
在新羅城附近的荒冢地里,淺淺地挖了兩個坑,然後把趙高和肥頭大耳的身體放進去後,再草草地回了些土後,也沒立墓碑,這兩個平時作惡多端,現在又死無可惜的傢伙,就算有了一處長眠之所了。
他們,不需要墓碑,因為沒人會記住他們,也沒有人會讓子孫後代記住他們。
「攻城容易,守城難。」
「滅舊國容易,建新國難。」
現在擺在錢壯和小志面前的是一個滿目瘡痍,一窮二白的爛攤子。
沒人說,異世界的人族文明,就一定比外面的人族文明先進,一切都要看是誰在治理。
「龍要有龍頭,蛇要有個蛇頭,不知道,兩位先生想好了麼沒有,誰來坐這個皇帝的龍椅。」下面一個站班的舊臣說道。
「我天生就只是個廢人,這個位置自己要讓錢壯來坐。」小志先回答着說道。
此時,眾舊臣的眾目光,便很自然而來地把目光投向了左邊,聚焦在錢壯的身上。
「呵呵,我不行,我只是個旗英一樣,只是一個適合帶兵打仗的料。」錢壯尷尬地笑着,尷尬地推辭道。
聽錢壯說完,眾舊臣的目光又移回到了坐在輪椅上的小志身上,其實做臣子的其實也不容易,尤其是處在改朝換代時期的臣子,他們不得不小心翼翼地看新主子的臉色再行事。
生怕,新主子一時的不高興,腦袋便不知道怎麼就沒了都不曉得。
新羅國的新君主,無非就兩個人,不是錢壯來坐擁天下,就是小志出來掌控全局。其他人要做的話,先要看看旗英手中的流星錘同不同意。
「好吧,我來~」小志答道,此時他不再推辭,因為他知道他遠比錢壯這個武夫更加地有能力和有頭腦治理這個國家。
其他錢壯知道,小志早些時候的推辭也僅僅只是禮節性的推辭而已,在這種情況下誰都必須推辭一下的,因為誰也沒有任何把握把這個奴隸到家的國家重新治理好的。
主子選好了,此時就該輪到舊臣們表現的時候了,他們也是不約而同地跪下來,然後三句不離本行地嚷道:
「吾皇。。。。萬。。。。」
還沒等他們說到「萬」字的時候,小志便出口阻止道:
「下面,我宣佈第一條政令,列位聽好,我宣佈,從今時今日此刻起,新羅國廢除奴隸制,除非皇帝制,今後自本人開始最高行政長官叫:『主政』,你們聽懂了麼?」
下面的舊臣又一次很木納地答道:
「是,陛?。。。。」
「嗯???」小志疑道。
「噢,是,是,主政,是主政。」舊臣們馬上更正道,只是在他們心中,現在還真的分辯不出,皇帝和主政到底有什麼區別就是了。
新羅國的面積大概和阿三國差不多大,人口倒並不是很多,也就不到1000多萬來人。
最後,第一次朝會就在這種不是很愉快但是十分壓抑地氣氛中不歡而散了。
「太難了。」小志說道,此時這話他是望着舊臣們垂垂老去並且漸行漸遠的身影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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