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者身份十分尊貴,因為這裏的少女穿着的只是粗布麻衣,而來者卻穿的是上好的綺羅衣,而且長得肥頭大耳,活像一個哈哈樂的菩薩。
「今天,吾皇說了,要你們這裏最最漂亮的姑娘。」肥頭大耳惡狠狠地道,他這副樣子完全可以用「小人得志」四個字來形容,一般小人得志的狗兒奴才都這樣。
聽到他的放出的狠話,這裏管事兒的女官第一個跳出來獻媚道:「喲,我說金大爺,我們女兒城的姑娘都是個頂個兒最漂亮的,請爺自兒慢慢挑,皇帝陛下滿意了,我們大家才有好日子過啊~」
女兒城裏只有這麼一個女官,她的名字叫芸娘,其實她在女兒城當這芝麻大點的女官也是很無奈的,她一方面要安撫這些待死的少女,另一方面又要保住自己的小小官位。
因為這裏新羅十八世皇帝有規定,凡是他治下的各級大小官員,只要忠心耿耿地為他服務的,其子女都可以得到豁免權。
所以很多下級對上級的千般獻媚和和萬般巴結,其實都是很無奈很無奈的。是人都不想當狗,然而有時候,你若是真想在這個世道上混下去,就不得不學會忍氣吞聲。
肥頭大耳讓姑娘們成一字隊行,分列兩邊站好,這樣做可以讓他慢慢地挑選,當然他想趁此機會揩幾把油,也沒有人會說的。姑娘們只盼着速速結束。
讓那個今夜的替死鬼,能讓自己再多活個一二天,其餘的還真的不在乎了。
人為生存故,自由為何物?
當然,這一切的一切的一切,都被躲在客店的錢壯與小壯看得清清楚楚,看到肥頭大耳在光天化日之下占女店主的便宜,兩個人都恨得牙根咯咯響。
當然仇恨解決不了問題。
是的,仇恨解決不了任何現實的問題。
「錢大美人,你該上場表演了。」小志催道。
「嗯~」錢壯很是痛快地點了點頭,接着疑道:「小志,我們不是穿越到古代了?怎麼這裏還會有皇帝的嘮?」
「哪那麼多廢話,快出去吧,錢大美人。」小志再次摧道。
當肥頭大耳,快要下定決心準備上女店主過去陪夜時,錢壯踩着標準的貓步從小客店裏款款地走了出來。
男人因為身高上的優勢,所以在易容成女人之後,比真正的女人看上去顯得更加地挺拔和俊秀。
「哇~」這是肥頭大耳見到錢壯說的第一句話,接着指着錢壯,便招呼起身邊的待從,結結巴巴地說了三個字:
「她。。。她。。。她。。。就是她了。。。」
就這樣,錢壯代替了原本那個貌美如花的女店主,被一路順利地帶進了王宮。
新羅城很大,新羅城的皇宮被裝修地十分富麗堂皇,滿滿地盡顯王家之威儀,只是新羅城中的百姓皆:
面帶:菜色,愁色,苦色與怒色。
看到這裏,錢壯在心裏暗暗發誓道:「這回,我一定要用我手中的這把鋼刀,結果了這個無道的昏君。」
此時的軍刀就放在錢壯左上臂那寬大的麻布大衣袖之中,他接受過長達二年的專業快刀訓練,錢壯的這把飛刀,要麼不出手,一旦出手,那肯定比李探花的飛刀還快,還准,還狠許多許多倍。
入了內室,肥頭大耳很知趣地向着「錢大美人」行了個大禮後,很知足的告退了。
接着,來了一個可人的小丫頭,手上端的是一件代表着貴重身份的鳳袍,接着,這個臉上紅撲撲的小丫頭,向着「錢大美人」跪道:
「請主子更衣。」
「啊~」錢壯發出了很大一聲尖叫,然後鎮定了一會了緩緩道:
「噢,你下去吧,衣服我自己來穿就行了。」
「主子,您不需要奴婢伺候了麼?」小丫頭追問道。
「噢,真不必,你還是下去好了~」錢壯很是羞愧地裝着女性地聲音回道,他雖然說裝得很像,但是雖會留下男人的毛毛音的。
「好吧,那奴婢就肯告退了。」小丫頭說完便羞羞地跑開了。
錢壯看了看四下無人,便很是快速地閃里了旁邊的隔屋,以最快的速度換上了鳳袍,他是第一次正式穿上了女人的衣服,這感覺嘛,也是說不出的奇怪,總之有些不合適。
「還好她只是說更衣,沒有說沐浴,否則真的會穿幫了。」錢壯暗道,在一個小丫頭面前更衣已經讓錢壯十分尷尬了,若是讓他沐浴更衣,那恐怕更是尷尬到家了。
男人在女人面前會感到尷尬,說明此人尚是個有德行之人,而在特別行動中,若是提早穿幫,那肯定會死無葬身之地的。
「美人?我的小美人來麼嘛?」說這話,並且衝着錢壯興高彩烈跑過來的,正是新羅國第十八代君王趙高。
「18.。。。16.。。。12.。。。10。。。8.。。。」錢壯小聲地數着這個衣冠**與自己的距離。
「6米.。。5米.。。。」
只聽「嗖~」地一計過後,
錢壯使出的飛刀正中趙高的胸口,此一計,錢壯沒有保留任何力道,飛刀從前胸刺入,再由後背刺出。此招可以說,已經將趙高的心臟完完全全地劈成了兩半。
「砰~騰~」一計,趙高應聲倒下後,便兩腿一蹬,死了。
錢壯的斬首行動雖然很輕易地便取得了成功,但他下一步要成功卻並不那麼地容易了,因為錢壯必須要從戒備森嚴的禁衛軍中殺出一條血路來才能衝出去。
錢壯已經無遐顧及趙高那沉重無比的屍體和插在他身體上那把奪命匕首了,他想趁現在還沒有被人發現,以最快的速度遲可能地向前沖。
他還沒走幾步路,便又迎面撞見了那個送衣服的小丫頭,此時她正準備給趙高送茶水。
「走,別回頭,你跟着我快走。」錢壯一把抓過小丫頭的手道。
不過,錢壯還是把情況想得過於樂觀了些,因為他們剛剛走到了大廣場上,禁衛軍便向潮水一樣地從四面八方向他們涌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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