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男兒志在四方,雖說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但該闖蕩的時候就該闖蕩,該拼搏的時候就該拼搏,有些路是我們自己選擇的,那麼我們就要走下去。」
老九在路上,不停的對思念着妻兒的劉遷灌輸着這樣的思想。
沒辦法,劉遷從離開了金陵城,臉色就沒好看過,他才新婚沒多久,孩子也才降生沒幾天,這就離開,他自然不舍。
畢竟,他還沒有看到自己的孩子第一次學走路,他還沒有看到自己的孩子,親口叫他一聲父親,他的心底里,有太多糾結的事,都需要去一步步的理順他。
「沒事的,讓我在沉浸兩天吧。」
劉遷雙手背負在腦後,騎在一頭駿馬之上,任由這駿馬前行,雖說有些顛簸,於他來說卻如履平地,沒有任何的障礙。
「好吧。」
老九苦澀一笑,道:「在過兩天,想來也該到洛陽城了。」
「為什麼起初我們不在昭陽城停留一下呢,直接從中繞過去?」
碎面有些不爽的看着老九,他還想去昭陽城裏找那裏的幾個大唐名將過過招呢,現在倒好,直接被老九給否了。
「我們的目標是李元霸,其他的,自然可以無視掉。」
輕輕的搖搖頭,老九道:「何況,像是呂布那樣的憨貨現在也不過就是別人旗下的一個小將而已,固然他曾經的名氣無比的大,但現如今,卻是一塌糊塗,本就是個憨人,沒有太多的悟性,有天生神力又如何,到頭來,也不過就是一場空,現在卻是受人唾罵,任人欺凌,是個可憐蟲,這樣的貨色你也想找他過招,有意思嗎?」
「呃」
碎面被老九的話,說的啞口無言。
沒辦法,往昔里知道三國的人,誰沒聽過呂布的大名,現如今呂布甚至都不如往昔的潘鳳一類的三流小將的造詣高,可見,英雄落寞啊。
畢竟,在很多人的印象里,呂布本該是永無無敵的,可那終究只是武將而已,真正的上演到古武的風範上,那他就差太多了,不說別的,智商就是硬傷。
所以,現如今的呂布,也只能在大唐這邊,跟着一些不太出名的將軍身後,打打下手,混混日子,過的那叫一個悽苦可憐。
那貂蟬還多次以為這呂布在兩界山里混的多風光呢,殊不知道,只是亡魂的她,當然,現如今的她已被劉遷打到煙消雲散了,若她知曉自己的男人在這兩界山里,只是一個不太揚名的傢伙手下的走狗,也不知道,會是怎樣的心情。
畢竟,武道上的造詣,可不是你起初表現出來的強勢就能代表的,就像是那趙雲,現如今,其實力資本,甚至不比起初被劉遷的真靈一巴掌拍死的慕容飛雪弱,甚至於還要強上一線。
話說當年的趙雲,可不是那呂布的對手吧,現如今,趙雲若要斬殺呂布,不過就是一招半式就能輕易的解決掉,根本就不用大費周章。
「好吧,好吧,不過那李元霸到底有多厲害?」
碎面對這個還是比較感興趣的,畢竟,一直到現在,還有兩天多的路程才到那洛陽城,老九始終沒有叫他出動,對於這一點,他還是比較好奇的。
「很強,強到離譜,強悍到可以讓整個大唐所有人加起來,都不是他的對手!」
老九很是慎重的說着,道:「不過,這一次我們過去,可不是要幹掉他,而是要收編他,成為我們的下屬,這是個潛力非常變態的小子,僅次於老十四。」
「我草,你他喵的這不是說我弱嗎?老九,信不信我跟你拼命!」
老十四一臉的不服氣,老九卻沒搭理他,只個自顧自的說道:「要收編他也不容易,不過,我卻是能讓他乖乖的跟着我們走,呵呵」
「歷史傳聞那李元霸不是個傻子嗎,據說死的很慘,是舉槌罵天被雷劈死的。」
坐在馬上的劉遷,吐掉了嘴裏的煙蒂,側過頭來笑着說。
「不,歷史都是騙人的,這一點本尊您應該深受其害了,其實,這些不過都是一個會隱忍的人做出來的讓步,對親情的讓步而已。」
說到這裏的老九,繼續道:「若要不然,那李元吉李建成在他的面前,連個喳喳都算不上,若非是一家人,你認為他們能活到現在?怕不是早就被李元霸活活的砸成肉泥了,要知道,這大唐江山,真正的開拓者可不是他李世民,而是他李元霸!」
「有一種智慧,叫大智若愚。」
老九笑了笑,道:「其實,很多人都被他騙了而已,就連那李世民也一樣,被李元霸給忽悠住了。」
「而這,也是李元霸最高明的一點,也是他最聰明的一種表現。」
說到這,老九笑道:「他期待是死亡樂園裏的未來,我想,在李元霸面前最有發言權的,就是本尊了。」
「我從裏面出來過,這一點他是知道的。」
劉遷點了點頭,他在死亡樂園裏走出來的事,幾乎整個兩界山的高手都知道,想來,那李元霸也在處處的注意他吧,只不過因為某些原因,暫時沒有過來尋找劉遷罷了。
「嗯,這也正是我們需要做的呵呵,來了。」
老九吁了一聲,只見他駕馭的駿馬停下,白骨等人紛紛抬頭,朝着不遠處的天空看去,只見一道白光,以極致的速度飛奔過來,當他們抬起頭的那一刻,那白光已經在他們的面前落了下來。
只見一二十三十四歲,看起來極其雄壯威武的年輕人,就這樣披着一身戰甲,出現在了他們的面前。
他的後背,是兩尊雷天錘,極其的威猛。
「在下李元霸。」
這年輕人,呵呵一笑,聲音卻如銅鈴一樣,叮鈴鈴作響。
其人生的也是俊朗非凡,身上總是會不由自主的流露出一抹難言的霸氣來。
劉遷正想說什麼,老九對他輕輕的搖了搖頭,一側的白骨率先走了出來,看着那李元霸,道:「你很不錯,至少可以成為我旗下的一個天王。」
嗯!?
李元霸怔了一下,有些古怪的看了一眼白骨,詫異道:「你這是在跟我說話?」
「不錯!」
白骨輕笑一聲道:「出來吧,他,交給你來收服。」
只見白骨的身體上,緩緩的走出了一人來,這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將劉嘯天救出來的白骨的前生!
白骨都不知道自己前生叫什麼,而他的前生從來也都是我我我的說着,沒有告訴任何人他的名字。
此時,他一出現,看着面前的李元霸,輕笑道:「還成,至少能勉強和我斗上幾回合。」
「欺人太甚?」
歪着頭的李元霸,傲然的看着那白骨的前生,冷笑道:「你說我只配和你斗幾個回合,你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不怕!」
白骨的前生輕笑一生,道:「戰!」
唉?
不等李元霸回話,這白骨的前生已經沖了過去,一巴掌朝着李元霸就拍過去。
哼!
悶哼一生的李元霸,冰冷大笑,道:「就你,根本不配做我的對手!」
同樣是一掌對過去的李元霸,猖狂的笑着。
只是,當這一掌對上之後,李元霸整個人的身體,幾乎是被瞬間推飛了出去,而那白骨的前生就像是沒事一樣,反倒是余勁未消,整個人再度前衝過來,又是一巴掌拍過來。
好強!
李元霸也是抖了抖精神,整個人幾乎是全身心開始關注這一場戰鬥,不在敢有懈怠。
「我要的是打服你,讓你成為我那今生的隨從,你若不願,我就將你拍成肉泥。」
白骨的前生看起來比白骨還要冷漠許多,下手起來,更是沒有輕重,一巴掌又一巴掌拍過去,毫不留情,只個打的李元霸連連後退,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
這變態,尼瑪,就算是超那一類人,也不可能這麼變態吧!
李元霸真的很想罵娘啊,可現在他連大喘氣的機會都沒有,這白骨的前生就像是狂風暴雨一樣,瘋狂席捲過來,絲毫不停頓,一波又一波的拍打着,極其的狂猛,兇悍,不停歇。
「白骨,你這前生的資本,也太足了點吧,就算是我面對李元霸,也要進入到暴走的狀態中,才能勉強和其平手,你這前生實在是太牛!」
劉遷也忍不住讚嘆着,從馬上躍了下來,驚嘆的看着那已經將李元霸連續拍打出去了數千米之遙的地域上。
「那就是你!」
白骨淡然一笑,剛剛走到他身邊的劉遷不由一頓,一臉錯愕道:「唉!?」
「人生起起落落,來來回回,看似無意,實則有意,我說一切都有天註定你信嗎?我又說你切可以逆天而行,你又信嗎?輪迴之說,有,也沒有,不過就是那時空穿梭之道而已,你若有資本,你可以穿梭,回到過去,改變歷史,你若沒有資本,不管你做什麼,都會湮滅在時間的長河裏,不管你做了什麼,懂了什麼,又或是留下了什麼,能記住你的,唯有那寥寥幾筆的描述而已。」
「當然,前提是你要有資本,讓別人,為你留下這段描述,即便是濃墨重彩又如何,不過都是別人眼下的一堆文字而已。」
「其實有時候,看開一些,看明白一些,或許,其實我們到最後才發現,我們都是在為自己,又或是自認為自己心底里最重要的那個人活着」
深深的吸了口氣,白骨苦澀一笑,道:「這些,或許你以後會明白吧,不過現在,你還明白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