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總是短暫的,一個多月的時間裏,劉遷陪伴着妻兒,看着每一個孩子的降生,分別為其起了名字。
但不知道怎麼回事,許是劉嘯天和劉霸天的出現,都帶了天字,與天斗,其樂無窮。
因此,允兒張穎等女人的孩子,名字上也有了個天字,分別是傲天、戰天、斬天、踏天、碎天,當然,幾個小女娃的名字就文雅多了,這個自然是不能讓只會起個小白小黑小黃的劉遷來起,因此,幾個妹子到現在還在糾結着劉遷家的這三個女娃到底該叫什麼名字。
值得一提的是,李小萌這丫頭,竟然生了個龍鳳胎,可謂是喜上加喜。
整個城主府邸,頓時間陷入到了一種喜事連連的氛圍之中。
就連整個金陵城內,也是處處張燈結綵,慶賀新城主喜得貴子,喜事連連。
而為了金陵城的安全着想,也為了劉遷妻子女兒的安慰顧慮。
白骨等人,擅自主張的契約了一個又一個真靈,只不過和劉遷所契約的真靈不同,他們每個人契約的真靈,都強悍的過分,甚至於可以打破這個世界的規則,從而建立起隸屬於他們自己的規矩。
但是諸多分身,為了劉遷的成長着想,很有顧慮的將這些真靈,全部都安置在了整個金陵城的四面八方之中,絕對不會讓他們參與到劉遷的成長道路之中。
除非,是劉遷到了那個層次,才會讓他們登場。
現在的他們所需要做的,就是在這片世界之中,保護好劉遷的一家老小就成,至於其他的,順帶着守護一下金陵城的安危,其他的,根本都不用顧慮。
「該是時候啟程了,為了更好的鍛煉本尊,老九,你的路佈置的如何了?」
白骨等人,此時正站在金陵城的城主府的上空,詢問着一側的老九。
「路已經佈置好了,就從某些個老妖怪開始着手,用他們的血,來歷練本尊,這是最好也最行之有效的辦法,另外,如果可以的話,最好挖掘出一些可以和本尊相抗衡的同代,那樣的話,效果或許會更好。」
老九輕笑着,為了本尊,他可謂是絞盡腦汁啊。
畢竟,這兩界山或許對於地球上的普通人來說,處處都是機遇,但對於他們來說,卻是太過貧瘠,猶如犄角旮旯一樣,連點他們能看上的資源都不多,因此,用來歷練劉遷的話,於他們來看,多少都有點勉強了。
「既如此,那就好,既然路已經鋪好,就等本尊自己決定什麼時候啟程了。」
白骨輕笑着,道:「猶記得當年他在我的身體裏,馳騁整個白骨域,那裏,可是無盡強者的墳墓,同時,也是他們重獲新生的唯一區域,在那樣的地方,使得我從一個普普通通的白骨,成長到如此地步,也就是他了。」
「我也一樣。」
老二抿嘴會心一笑,道:「不是他,我也不可能走到這一步,他給了我們獨特的人格,給了我們新生,說實話,我寧願現在我就是他,他就是我,我也不願意專門分離出這樣一個個體出來。」
「他的一生,具有太多太多的傳奇色彩,奈何,奸人所害,唉」
「這一次,我們成長起來,除了一路走來,要腥風血雨之外,還要提防那幾個奸人,原先,他獨自一人面對整個天地,現在,有我們一起陪他走過,我倒是要看看,又有誰,敢在我的面前,玩那么蛾子。」
碎面冷笑,有無盡冰冷的霸氣蕩然出現,席捲四周,但轉瞬又被他收起,畢竟,劉遷的孩子,現在可受不了此等霸氣的襲擾。
「我們的路在腳下,一切,就看本尊如何帶領了,現在的本尊,還和往昔一樣,太過良善,需知,成為一代帝王,該有的冰冷和殘酷,絕對少不了,他也有,但太少,還是太善」
「他的善,不也同樣吸引了無數人追隨嗎,只是奈何,憎恨的太多,往昔啊往昔,不管如何,這一次,我們重新回去,卻是十幾個兄弟齊心而來,我倒是要看看,還有誰,能阻攔住本尊的路,還有誰,能在做出對本尊不利的事來!」
「這一次,不管什麼妖魔鬼怪,牛鬼蛇神,全部扼殺,不留絲毫遺憾,更不會留下任何的危機萌芽,全部都要斬除!」
其他幾個兄弟,也是咬牙切齒,說着劉遷的往昔。
但這些就連劉遷自己都不知道,他有什麼樣的過往,他有什麼樣的往昔,一路走來,他馳騁江湖,不畏強權,就這麼走過來,霸道無雙。
「其實我感覺這裏的人也挺可悲的,空守着那裏的通道,卻是不敢過去呢。」
「若是去了,那就是一片新天地啊。」
「是啊,死亡樂園那不時會浮現出的空洞,就是未來,就是前程。」
「不敢進去,只敢在那裏守護着,有卵用,從中蹦出來的不過就是一些受不了那裏殘酷的小螻蟻而已。」
「那裏,才是一片真正隸屬於強者的舞台,只要你夠強,你可以無盡獲取你想要得到的一切,前提是,只要夠強!」
「那裏,才是我們需要待的地方,那裏,是無盡大陸,那裏,也是劉遷的舞台,那裏,也是他報仇雪恨的唯一地域!」
諸多兄弟,齊齊抬頭,看着那天空之上,那裏,有無盡的恨意,在等待着他們去雪恥,去重新換回往昔的尊嚴!
而在下方,是那寬闊而雄渾的城主府,猶如蘇州園林一般,美輪美奐,景色優美怡人,風景秀麗。
「這就要走了麼?」
阿銀緊緊的依偎在劉遷的懷中,她知道,她不能獨佔這壞蛋,但他確實需要離開,為她們的安寧,為子孫後代闖出一片完整的天空。
「是啊,確實該走了,不走,我怕我沒機會在離開,抱歉,阿銀。」
劉遷的臉色有些複雜,和她們在一起的日子,每天都有數不盡的快樂縈繞在身邊,真的捨不得就這樣離開啊。
但是,既然走上了這條路,他就會一往無前的走下去,絕不會退縮。
現在招惹的仇人太多太多,何況就算是劉遷願意安安分分老實的過日子,也不會有人放過他,他的資本他的天賦就擺在那裏,就像是他起初說的,一切,都是這社會逼的,沒辦法,該面對的事情還是要去面對,沒有挽回的餘地。
「小心點。」
阿銀強忍着眼角的珠淚,不讓其落下,她不想送別的時候,還哭哭啼啼的,讓他也跟着難受。
「知道。」
劉遷輕輕的點了點頭,將阿銀緊了緊,順帶着連嘯天這小子也好好的安慰了一番。
「去吧,還有其他的姐妹需要你安慰呢,可不能將所有的時間都給我,要這樣的話,我不是以大欺小咯。」
阿銀嗔笑一聲,從劉遷的懷裏走了出來,劉遷有些歉疚的看了她一眼,訕訕道:「我這」
有些話,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說出口,實在是太對不起她了,一個男人本就該愛着一個女人,現在的他,卻有了那麼多的女人,一個又一個,都需要愛過來,疼過來,又不敢保證需要去偏袒誰,他也很為難。
要怪的話,就怪遷哥太博愛了吧。
「沒事,早就看開了,傻瓜。」
她輕輕的走到她的身邊,懷抱着兩個多月大,奶憨一樣的劉嘯天,走到了劉遷的面前,輕輕的在他的臉頰上吻了一口後,這才道:「走的時候別告訴我,這樣,至少我還會以為,你時刻在我身邊,知道麼,壞蛋」
沉吟了許久,劉遷才嗯了一聲,一步步的退出了阿銀的房間。
當劉遷幫着阿銀帶好了房門後,看着面前的房門,他的臉色始終都掛着歉疚,許久後,他才深深的吸了口氣,道:「待我他日成帝王,就是你我永遠在一起的時候,等我,老婆。」
其實,就劉遷自己的心底里,也有很多很多的疑惑,甚至於他現在都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依舊處在自我放逐的期間。
他曾經經歷過一次的自我放逐,也清醒了過來。
可是,為什麼別人就沒有自我放逐這個環節,偏偏他有,這些都是為什麼,他自己也不懂,說不明白,弄不清楚,有太多太多的疑惑在心頭綻放着。
這些問題一直困擾着劉遷,他想不明白,問白骨等人,他們也表示不知道,雖說劉遷總感覺他們有很多事情瞞着他,但就像是他總是會為他們考慮一樣,他們或許也是在為他考慮,或許現在有些事情他知道了,對他來說,並不是什麼好事,他不會去問,也不會去管,只待到那能解開謎底的時候,在去知曉,才是做好的結局吧。
從阿銀的房間裏出來後,劉遷這才朝着別院走過去,那裏,住着韓子欣和劉霸天,他的兒子。
連續十幾天時間裏,劉遷都處在告別之中,或許,這對於將要臨行的他來說,很墨跡,若是有人等着他,怕不是也會不耐煩,十幾天的時間用來告別,實在是有點太長了。
但即便是這樣,劉遷也有很大的不舍,不願就這樣離開,真的想和他們就這樣廝守到永遠。
可是,總感覺自己似乎還有很多沒有完成的事,要去做,要去將其完美的做好,所以,劉遷準備等到將所有的事情都做完後,在好好的陪着她們,永永遠遠,一輩子,不分離。
「走吧。」
白骨見劉遷還站在城主府的門前,有些不舍的看着城主府里的一草一木,這才走過來,輕輕的喚了他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