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不起你!?
鼠眼的眼睛本來就小,小到能聚光。
但在此時,卻是瞪得大大的,跟兩個黑溜溜的石子似的,很是通亮,他現在真的很想跟劉遷好好的解釋一下,大哥,真的沒有瞧不起你啊,不敢啊,給三個膽子也不敢啊。
但是奈何,胸口的疼痛,讓他連說話都費勁,站起來更是沒力氣,整個人的骨頭就像是散架了似的,沒了半點的力氣。
「來,我來陪你好好玩玩!」
劉遷一把拎着鼠眼的脖子,看着好像是軟骨頭一樣的鼠眼,拎着他來到了窗口處的位置,望着窗外徐徐出來的冷風,劉遷的神色隱隱變得安寧起來,唇角上掛着一抹難言的微笑,只是這笑容,落在鼠眼的眼裏,就好像是見鬼了似的。
張雅以及那熊貓眼的煙熏妹,甚至是在場不少拜師鼠眼的三隻手,一個個懵逼似的看着劉遷,尤其是看到這廝,忽然拎着鼠眼的衣領,將他伸到了窗戶外面的時候。
很多人都不可思議的張大了嘴巴,一個個驚駭不已的看着這一幕,甚至有不少人,腿腳都軟了下來,臉色都鐵青鐵青。
劉遷神色冷漠的望着此時幾乎被嚇破了膽的鼠眼,見他面色蒼白,渾身發抖的樣子,劉遷邪魅一笑道:「別亂動,我怕我一個抓不住,到時候不小心把你丟下去了,豈不是太罪過了。」
「是是是,您您,您把我送回去好不好,大爺,您是爺」
鼠眼真的要瘋了,這尼瑪是三十多米的高空,是十樓,十樓啊,別說是他了,就算來一頭大象,從這麼高的高度落下去,也要活活的摔死。
他是老鼠,不是貓妖,貓有九條命摔下去就摔下去了,可他不同,這要是刷下去,那簡直就離死沒多遠了。
尤其是窗外的冷風呼嘯着,鼠眼更是被凍得一哆嗦,不是他膽小如鼠,只是這場面着實是有點驚駭人心了,他的心頭一顫,褲襠竟然濕透了。
一股尿臊味,順着窗口漸漸傳到了屋子裏,劉遷的眉頭也是輕輕的皺了下,有些厭惡的看着鼠眼,道:「剛剛你不是很有種麼,將我的東西丟下去,那麼現在我將你,哦對了,你應該也算是你自己的東西吧,那麼我將你的東西丟下去,也算是禮尚往來了,對嗎?」
對你妹啊!
鼠眼瘋狂的想要伸出手去抓住窗戶口,奈何,距離就差那麼一丟丟,怎麼抓都抓不到,他急的火急火燎的,大哥,不要這麼玩了,好不好,這麼玩會玩出人命的!
那個****一樣的佛珠,怎麼能和他相提並論,他這是人命,是活的,可是那佛珠是死的,兩者根本就沒什麼可比性啊。
「不說話嗎,既然不說話,我就當你是默認了哦!」
劉遷的臉上始終掛着邪魅的微笑,鼠眼幾乎都快崩潰了,他淚流滿面地看着劉遷,口氣都有些結疤道:「大哥,大哥,放,放了我,求求你,求求你,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知道錯了嗎?」
劉遷又瞄了一眼這鼠眼,見他如此膽小,也不像是什麼大奸大惡之人,劉遷也沒必要和他較真,反正東西已經到手了。
而且,在場還有這麼多人看着呢,萬一要是嚇瘋兩個,那就有點過分了。
想到這裏的劉遷,卻也沒打算讓鼠眼好過,雖說剛剛險些將他的骨頭都打散了,但劉遷依舊是將鼠眼朝着前面拉了一下,放在了窗口的位置,讓他的兩隻手抓住了窗口,而後鬆開了手。
鼠眼的兩隻手此時就像是兩個鐵鉗一樣,死死的抓住窗口,打死也不敢放鬆分毫啊,這要是放鬆了,那麼他的小命也就玩完了。
但他的骨頭他的身子現在依舊疼的要命,根本就使不出多少的力氣來,鼠眼都快哭了,大哥,別玩了好不好啊!
可他那祈求的目光壓根就被劉遷無視了,這麼做劉遷感覺自己做的已經非常的慈悲了,至少和鼠眼做的事,以及讓他跑了這一趟相比,鼠眼就算用命來償也不為過。
「妞,哥走了!」
劉遷邪魅一笑,走到了張雅的面前,見她的神色依舊是有些懵懵的,劉遷忍不住在她那挺巧的肥臀上伸出手來,惡狠狠的抓了一把後,這才在張雅回過神來的尖叫聲中,大笑着戴上了墨鏡,離開了這間賊窩。
面紅耳赤的張雅,瞪了劉遷一眼,但見周圍的很多人此時都跑到窗口去救鼠眼了,她也只能跟過去,畢竟這好說歹說也是師傅不是。
但她依舊是在朝着窗口跑去的同時,又看了一眼那個壞蛋的背影,將他印在了自己的心底里。
從這座公寓裏出來的劉遷,找到了自己停放在路邊的那輛特斯拉後,緩緩的驅車來到了不遠處的一個加油站,劉遷一邊加油,一邊盯着手中的這個佛珠,他總感覺這佛珠似乎隱隱的有些詭異。
是的,這佛珠是四面佛的不假,但卻並沒有像是那兩頁金書一樣,給他帶來奇特的好處,也並沒有那種氣機入體的感覺。
但,劉遷卻總感覺這佛珠給他一種非常特別的感覺,那是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劉遷無奈,也只好將這佛珠,隨手戴在了自己的手上,用袖子遮蓋住了。
至於他將珠子找回,若是給泰國人看到了咋辦?
在劉遷的眼裏看來,他的東西就是他的,別人想要,可以,除非拿出比這珠子還要好的東西,不然沒的談!
何況劉遷壓根就不缺錢,就讓那泰國的四面佛見鬼去吧。
驅動着車子回到了高速路上的劉遷,不時的會撩起手中的佛珠看一眼,越看越好奇,總感覺這佛珠隱隱的給他一種奇特的感覺,但這種感覺到底是什麼,劉遷自己也說不上來,非常的神奇。
這一次回去,劉遷並不是那麼着急,因此車速並不是特別的快。
以至於上一次在高速路上,見證過速度與激情的很多交警,在看到這一輛特斯拉後,也是有些奇怪,但畢竟這種顏色的特斯拉的車輛還是有不少的,也沒什麼人放在心上。
而且當初的監控,也沒有監拍到劉遷的樣子,更沒有人會認為,上一次在高速路上,上演了速度與激情的人,會是這一輛車子。
因此,劉遷驅車回去的路上,並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感覺越來越怪啊,怎麼涼涼的呢!?」
劉遷起初戴上這串佛珠的時候,並沒有絲毫的感覺,只是有些微涼的感覺,畢竟是寶石類的東西,基本上都會有這種感覺。
但此時,他卻感覺手中的佛珠越發的冰涼起來,好似冰塊一般。
甚至是有些刺骨了,不過這種感覺並沒有為序多久的時間,很快就漸漸的淡了下來。
但越是這樣,劉遷越發覺得奇怪,當他驅車行進了一個多小時的時候,佛珠上忽然又傳來了一股極熱的感覺,若不是劉遷的耐熱性極強的話,或許他會將手中戴着的珠子直接丟出去。
可他依舊咬着牙堅持着,因為這珠子雖然傳來了極其燙的感覺,卻並沒有給他的手上造成絲毫的傷害,甚至是連一些紅腫的印子和水泡都沒有。
一邊開車,劉遷一邊奇怪的想着,這佛珠裏面到底蘊含着什麼樣的秘密嗎?
當十幾分鐘後,那一種炙熱的感覺才開始漸漸的消退掉,直到漸漸的沒了生息。
這就完了?
逐漸放緩了車速的劉遷,微微的眯了下眼睛,不時的會撩起佛珠來看一眼,可看了好幾次,也沒感覺到這佛珠有什麼特別的,依舊和剛剛一樣,普普通通的。
「難不成這東西先涼後熱,冰火兩重天?」
劉遷也感覺自己的這個想法多少有些奇葩了,但他也沒怎麼在意,反正佛珠都在手中了,只要對他的身體不會有什麼害處就成。
沒有在去多想的劉遷,驅車飛速的朝着江海市趕了過去。
等到劉遷驅車回到了江海後,他先是給徐素青去了個電話,電話剛剛接通,就聽到徐素青吁了口氣道:「你這壞蛋,還真的會做事!」
一聽到徐素青那有些埋怨的話語,劉遷有些詫異道:「怎麼了?」
「還怎麼了,你這壞蛋,一聲不坑的就把電話掛了,你說怎麼了,青東省發生了那麼大的事,你當我不知道嗎!」
徐素青忽然在電話里咆哮起來,而聽到這話的劉遷,哪裏不知道這個女人對他的擔憂,一時間心頭也是有些觸動,他不由苦笑一聲,道:
「好了,這不是沒事了嗎!」
「是,你是沒事了,你倒好,也不知道別人每天為你擔心的要死要活的。」
徐素青咬着牙哼哼着,見劉遷好一會都沒言語,她這才鼓了鼓嘴道:「對了,你的女人們都沒什麼事,現在你回來正好,我也不至於在攙和進去了,省的你的女人看了我心煩!」
「不是,聽你這話說的,怎麼那麼重的醋味呢,難道你不是我的女人麼?」
劉遷邪魅一笑,電話那頭的徐素青呼吸都有些急促,她哼了一聲後,直接將電話掛了。
劉遷有些錯愕的看了一眼被掛斷的電話,緊跟着就輕輕的笑了起來,這女人,越來越像是個小家碧玉了。
不過,不管徐素青是小家碧玉還是女強人,劉遷都喜歡的緊呢,誰讓這女人總是會給她一種難言的感覺呢。
掛斷了電話的劉遷,正準備驅車直接去找韓子欣,畢竟三天沒見了,也真的是怪想的。
但他剛剛發動車子,手機悠悠的顫動了一下,他抬起頭來一看,是徐素青發來的一條短訊,上面寫着:「韓子欣最近要去韓國出差,你最好跟着去,哼」
眼角微微一抖的劉遷,輕輕一笑,抿了下唇角,道:「去韓國出差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