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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皮膚極白的少年走了過去將陳景溪扶了起來、開口道:「這位兄台你還好吧。」
陳景溪趕忙應聲道:「還好還好,不要緊的。」陳景溪目光直視着眼前這位皮膚極白的少年,那白皙的皮膚,就像是雪一樣。像雪一樣潔白、陳景溪腦子裏突然湧出這種想法。
「兄台你貴姓?」那位少年問陳景溪。
「在下陳景溪。」
「原來是陳兄啊,幸會幸會,在下目河。」那位身着碧霄宮服飾,長髮披肩、皮膚極白的少年微笑道。
陳景溪咳咳了兩聲,微笑回道:「原來是目兄啊,客氣客氣。」陳景溪突然心想,這位兄台姓目,那不是和目琪一個姓氏麼,一想到目琪,陳景溪隨即苦笑了一聲又搖了搖頭。
目河看了一旁的濮陽雨一眼,忽然開口道:「這位師妹............」
「小女子濮陽雨、見過目河師兄。」
目河微微一笑道:「客氣客氣,我看我們年齡也都差不多,你們就叫我目河吧,平時我爹我娘也都這樣叫我,你們突然之間叫我目師兄我會不習慣的。」
「那好吧,」濮陽雨和陳景溪相視一眼笑道。
「對了,目兄你這是要去哪?」陳景溪問道。
「我就在這花園裏隨便轉悠轉悠,也沒什麼事情,好了我先走了,下次再會。」目河打過招呼後便離開了,臨走之時還瞥了濮陽雨一眼,這一眼瞥的濮陽雨渾身滿不自在的。
目河離開後,濮陽雨也攙扶着陳景溪離去了...............
夜裏,陳景溪坐在床上突然感覺身體有些異樣,腹部丹田處開始發熱,漸漸地開始滾燙起來、肚子裏像是有烈火在燃燒一樣。「怎麼回事,剛剛還好好地,怎麼突然就.............」腹部的灼燒感痛的陳景溪齜牙咧嘴、哇哇大叫。
這兩天陳景溪的腹部已經受過兩次重擊,第一次被錢熙重重打了一掌,第二次被蒙行重重打了一拳。該不會是肚子被打壞了吧。陳景溪痛的五官已經開始扭曲,額上冷汗直冒,差不多半邊床單都被冷汗浸濕了。
「這滋味怎麼這麼難受啊,誰來救救我啊」陳景溪面容扭曲着,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疼得齜牙咧嘴的叫喊着,沉吟着。
突然,陳景溪腦海里回映着那日刑天把那面裂山盾牌封印到自己的肚子中的那一幕,該不會是那面盾牌在搞鬼吧。陳景溪痛苦的咒罵道。
忽然,陳景溪感覺腹部的灼燒感開始向其他地方擴散,令人疼不欲生的灼燒感蔓延着陳景溪的整個身子,陳景溪感覺渾身的氣血翻湧,甚至已經開始沸騰,渾身的血液就要破體而出了。
陳景溪打算坐起來,出去找點水喝、說不定可以緩解一下這要命的灼燒感。剛一坐起來陳景溪發覺這灼燒感更加強烈了,忽然陳景溪發出一聲慘叫便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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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陽光透過窗紙照射進來,灑滿了整個屋子,一縷微光映在陳景溪的面上,睡夢中的陳景溪忽然感覺到一絲光亮、便睜開了眼睛。醒來後的陳景溪下意識的摸了摸肚子。
「咦,昨晚不是燒的要命麼?怎麼這會沒事了?」陳景溪下床活動了一下筋骨、突然發現今天身子似乎很有精神,今天狀態怎麼這麼好,這兩天受了兩次重擊怎麼這會感覺一點事都沒了。陳景溪腦子裏思索着。
陳景溪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或許是精神狀況過於良好的原因,突然想要下山去玩。說走就走,陳景溪出了屋子便去找濮陽雨了。
「你要下山去玩?你的傷好了嗎?」濮陽雨驚奇道。
「全好了,不信你看。」陳景溪說着便在原地跳了幾下,以示證明。
濮陽雨露出一臉驚奇的表情,明明前兩天受過重傷,怎麼今日就沒事了?濮陽雨一臉好奇的盯着陳景溪。
陳景溪和濮陽雨出了屋子打算下山去走一走,剛一出屋子就碰到了昨天那位長髮披肩皮膚極白的少年目河,陳景溪驚道不由的和濮陽雨相視一眼。
還不等陳景溪驚嘆,那少年目河便驚嘆道:「真是太巧了,在下今日又遇到了兩位。哦、對了,不知陳兄和濮陽師妹這是要去哪兒?」
陳景溪微微笑了一笑道:「目兄、我們打算下山去玩玩。」
陳景溪剛一說完目河便搶道:「那太巧了,正好我今日也打算下山去呢?那正好我們一起。」
「如此甚好。」陳景溪笑道。
「你們就這麼走下山去麼?」目河一臉好奇的問道。
陳景溪微微一笑道:「那依目兄所見呢?」
「御劍飛行啊,我平時都是御劍下山的、不然山路太過遙遠走下去的話要走到什麼時候呢?」目河道。
聽到目河說出御劍飛行陳景溪和濮陽雨相視一眼面上都是大驚之色。想不到這少年也是天賦奇才,年紀和自己差不多竟然也能御劍飛行,再想想自己實在是差太多了。
目河帶着陳景溪濮陽雨兩人御劍而行,一把木質寶劍飛行在天際、劃出一道灰色的光芒。陳景溪和濮陽雨也都是第一次御劍,站在劍上陳景溪的雙腿竟然不受控制的發抖起來,而濮陽雨緊緊貼着陳景溪的後背摟着陳景溪的腰,絲毫不敢放鬆、生怕一個不留神吧自己摔了下去。
目河向後瞥了一眼陳景溪的窘態,輕輕一笑道:「沒事的,放鬆一些不會掉下去的。山腳那裏有一家湯餅店,一會我帶你們倆去嘗嘗鮮。」
雲端里,風呼呼的刮着,就和上次在天空之船上差不多。幸好有了上次天空之船的寶貴經驗、這次御劍飛行陳景溪勉強還可以應付得來。不過與天空之船不同的是御劍飛行明顯速度快的多了,一把木質的寶劍急速穿行在山澗雨霧裏不一會就飛行到了山腳。
目河收回了寶劍,三人停在了地面上,陳景溪感覺就像是做了一場夢,雲裏霧裏的。抬頭四下望了一望、只見右手邊果然有一家小店,走進一看小店門匾上寫着四個普普通通的大字「山間湯餅」
一見目河三人走了過來,店小二趕忙前來招呼,道:「目河,怎麼今日又有空光顧本小店啊,這次還帶了兩名師弟師妹來。」
目河笑道:「哪裏的話,我不是隔三差五就來一次麼?.....對了,這兩位是我的好朋友,趕緊把店裏的好東西都拿上來,千年老湯肉夾饃,還有雞肉湯餅,一壺上好的鳳凰茗茶。」
陳景溪瞧了一眼那店小二,長相平凡,一身布衣、為人倒也熱情,目河一進門店小二便來招呼,看來這目河也是這裏的常客了,想平時隔三差五便會來這裏大吃一頓吧。
陳景溪三人找了一張桌子便坐了下來,靜靜地等待着美味的到來,等待的時間總是漫長的,但這次卻例外,不一會、陳景溪便聞到一股雞湯的香味、與之而來的是另一種奇特的香味,而且其中還夾雜着一種茶清香。
店小二端來了三碗湯餅六個肉夾饃,還有一壺茶。一旁的目河滿臉笑意一副美滋滋的模樣、樂道:「我來給你們倆解說吧,這個是雞肉湯餅,用的是山裏的野雞熬的湯,這湯餅里的麵條是先揉搓到筷子粗細的條,切成一尺長的段,在盤裏盛水浸着。再在鍋邊上揉搓到韭菜葉那樣薄,下水煮。美味無窮。」
這肉夾饃里的肉是用煮了一千年的老湯煮的、聽到這裏陳景溪和濮陽雨不禁的好奇道:「什麼?一千年?真的假的!」
「是的,就是煮了一千年的老湯。」目河看了陳景溪濮陽雨一眼笑呵呵的道。
「美味無窮啊,這肉夾饃外酥內嫩,一口咬下去、...........真是回味無窮啊。」目河解說着,隨手拿起一個肉夾饃咬了一大口,美滋滋的嚼了起來。一旁的陳景溪和濮陽雨看着目河美滋滋的咀嚼肉夾饃,也是忍不住、拿起了肉夾饃咬了一大口嚼了起來。
至於這鳳凰茗茶,是採摘鳳凰山裏的一種名為鳳凰金葉的植物煮泡而成的。清香無比,沁人心脾。你們試一下。目河又道。
陳景溪倒了一杯茶、微微品了一口。一入口便感覺到一股清新的感覺,沁人心脾的感覺瞬間蔓延到整個身子,這茶果然不錯!陳景溪贊道。
吃完肉夾饃之後陳景溪便拿起了筷子,繼續品嘗這雞肉湯餅。在開動前陳景溪先端起碗喝了一口雞湯,雞湯在嘴裏停留了片刻便下肚去了,陳景溪感覺到一種樸實的味道。就像是家裏做的飯一樣。
濮陽雨和目河看到陳景溪吃麵前先喝了一大口雞湯,便也模仿陳景溪、端起碗來喝了一大口雞湯然後再開始吃麵。三個人美滋滋的吃着這雞肉湯餅。
吃完之後,目河打了一個飽嗝,一副心滿意得的表情。最後還不忘在喝兩杯清茶。
「這一頓吃的可真不錯啊。要不明天再來吧。」陳景溪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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