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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進入了鳳凰山碧霄宮之後,陳景溪每天倒也過得悠閒,整日裏不是吃飯喝水,就是睡覺修行。手裏拿着一本《召喚術》秘籍,從頭翻到尾,從尾在看回頭,看來看去沒看出什麼名堂。這麼多天過去了,一點收穫都沒有,陳景溪開始為自己的前程擔憂了。
是自己的資質太差了麼?陳景溪幾乎每天晚上都會問自己一遍。夜深人靜了床上放着一本《召喚術》,陳景溪坐在床邊、按照書上所畫招式雙手胡亂的的在空中練習比劃。
每每想到那一日,錢熙對着目琪動手動腳的畫面、陳景溪便會恨得牙痒痒,真是恨不得把錢熙碎屍萬段,然後拖出去餵狗。可是,這又怎麼可能呢?.....人家可是碧霄宮新一代的精英弟子。自己又怎麼斗得過人家呢?
一天夜裏,陳景溪睡不着覺便打算出去走走。晚上的碧霄宮又是一番別樣美景。陳景溪漫步在花園小道里,悠閒的走着,莫名的花香另陳景溪陶醉其中、久久不想離開。或許只有在這裏才能暫時忘掉所有煩惱吧。
正處於陶醉之中的陳景溪,眼角的餘光忽然瞅到一顆大樹後面兩個鬼鬼祟祟的人影。「會是什麼人呢?都已經這麼晚了,竟然還有人跟我一樣麼?」陳景溪心想。
陳景溪小心翼翼的走了過去,眼前的一幕讓陳景溪怒目圓睜。大樹後面的兩個人影居然是錢熙和目琪。陳景溪看在眼裏嘴裏的牙齒咬得吱吱作響。
接下來的一幕更讓陳景溪不能自控,錢熙拉着目琪的雙手,忽然錢熙一把抱住了目琪,兩人零距離的親近在一起。目琪也並無反抗之意,反而面上神色顯得很高興。
陳景溪眼睛瞪得像一個雞蛋般大小,嘴裏咒罵道:「禽獸!......」
忽然,陳景溪看到錢熙湊到目琪的耳邊,接下來便是一大堆聽得陳景溪渾身雞皮疙瘩,嘔吐不止的話語。
錢熙面帶笑容道:「目師妹,在這碧霄宮裏我最愛的人就是你了,如果沒有你、那我也不能活下去了。」
目琪眼波流轉,面上似笑非笑,忽然輕嗤一聲道:「真的麼。」
錢熙立即搶道:「真的!我說的是真的!你不信的話我可以對天發誓,如果我錢熙此生有負目師妹的話,就讓我錢熙五馬分屍,死不...............」
一句話還未說完,目琪便用那玉蔥般的手指捂住了錢熙的嘴唇。「別說,我知道你的心意。」
錢熙立刻心花怒放,輕輕撫摸着目琪那玉蔥般的小手,忽然滿眼柔情開口道:「目師妹,總有一天我要用黃金做成一個大屋子,把你藏在立面。」
陳景溪再也忍受不了了,蹲了下來,想找一塊石頭扔過去,砸在錢熙的腦袋上。
在這花前月下,雅樹叢蔭里,錢熙開始對目琪動手動腳,一開始,陳景溪還勉強忍住了。忽然錢熙一把摟住了目琪的纖腰,錢熙的嘴巴距離目琪的嘴唇越來越近了,目琪漸漸地閉上了雙眼,像是默許了錢熙一樣。
這一刻,陳景溪再也不能容忍了,如一個脫了韁的野馬一樣,似一個發狂的野牛一般。大步流星朝着錢熙和目琪飛奔而去。陳景溪急速奔跑中揮舞着拳頭,恨不得一拳把錢熙打翻在地。
可怎料,錢熙像是背後長了眼睛、一個轉身便擋下了陳景溪這來勢洶洶的一拳,下一刻,錢熙毫不留情一掌打在了陳景溪的胸膛,陳景溪應聲而倒,癱坐在草地上,手臂撐着地面,喉口一甜一大口鮮血吐了出來。
「怎麼是你?」目琪花容失色的問道。
目琪身邊的錢熙面目猙獰,咬了咬牙齒忽然開口譏笑道:「你這小子,是不是有什麼毛病,專門喜歡偷窺別人。」
「咳咳....咳咳」陳景溪癱坐在地上,一言不發,一口氣沒上來,又是一大口鮮血吐了出來。
陳景溪沒有說話,畢竟這是人家兩人兩廂情願的事情,就算是掌門來了也不好說什麼。自己一個新入門沒幾天的小師弟又能怎樣呢?
陳景溪看着眼前這兩人,忽然眼眶有一些濕潤。咬了咬牙,站起了身子。苟延殘喘的離開了。
陳景溪狼狽的回到了住所,無力的躺在床上,眼睛死死的盯着天花板、一夜未睡直到第二天早上........................
第二天早上,一大早濮陽雨便來找陳景溪,「景溪,你起來了嗎?我們今天下山去玩吧!」濮陽雨在陳景溪房間的門窗上敲打了幾下不見有回應便推開了房門。看到陳景溪躺在床上,濮陽雨開口道:「我還以為你不在呢?沒想到你還沒起床。」
濮陽雨走進一看,陳景溪連衣服都沒脫就躺在床上,眼睛睜得老大、死死盯着房頂。嘴角還有一些已經幹了的血跡。濮陽雨急道:「景溪你怎麼了,怎麼會吐血?」
見陳景溪半響沒有說話,濮陽雨急的哭道:「景溪景溪你怎麼了,你別嚇唬我啊。」
可能是聽到濮陽雨哭泣的緣故吧,陳景溪突然有了反應,一隻手輕輕地放在濮陽雨的手背上。緩緩地開口、微聲道:「濮陽,我沒事的、可能是昨晚練功練得走火入魔了吧,休息一下就沒事了。」
濮陽雨握着陳景溪的手指,眼眶濕潤,輕聲啜泣着道:「你怎麼這麼不小心。以後一定要小心、不行就另換一本秘籍吧。」
「嗯嗯,我知道了。我下次會注意的。」陳景溪輕聲道。
「我扶你出去走一走吧,今天天氣不錯。在花園裏走走對療傷有幫助的。」濮陽雨扶着陳景溪坐了起來道。
在濮陽雨的攙扶下,陳景溪漫步在這碧霄宮悠然居的庭院小道上。
踉踉蹌蹌的移步在花園小道上,本來昨天還對這院子裏的花木充滿興趣,但今天早上陳景溪對着一園子的奇花雅木一點興趣都沒有了。在濮陽雨的攙扶下錘頭喪氣的漫步着。
忽然一個熟悉的身影走了過來,帶着嘲諷的語氣道:「咦!這不是陳家少爺麼,怎麼這會變成一隻病貓了。」
陳景溪吃力的抬起頭瞧了一眼,沒想到竟然是蒙行。屋露偏逢連陰雨,禍不單行。這些話果然是沒有錯的。陳景溪昨晚剛剛受了重傷,這會又碰到蒙行。
蒙行一臉不屑的瞧着陳景溪,輕言蔑視道:「你這廢物,我老早就想幹掉你了,要不是你的話濮陽雨就是我的了。」
陳景溪聽蒙行說這話聽得太多了、早就聽得煩了厭了,現在本就心情不好,也懶得理會蒙行。只對濮陽雨輕輕道了聲:「濮陽,我們走吧。」
濮陽雨攙扶着陳景溪打算繞道而行,結果蒙行一個躍身擋在了兩人身前、攔住了去路。
眼見蒙行擋住了去路,濮陽雨臉上立即顯露出怒容,厲聲道:「蒙行!你想幹什麼?」
蒙行卻把濮陽雨的厲聲呵斥根本不放在眼裏,只是嬉皮笑臉的道:「不幹什麼呀。...就是想修理這小子一頓。」
聽到蒙行說要修理陳景溪一頓,濮陽雨立刻花容失色,怒道:「你敢!」
不等陳景溪和濮陽雨多說什麼蒙行便一個跨步躍了過來,一拳打在了陳景溪的腹部。
這一拳打在了陳景溪的腹部,陳景溪悶哼一聲,當下只覺得頭暈眼花,雙腿支撐不住身體,膝蓋一下子跪倒在了地上。
濮陽雨焦急道:「景溪,你怎麼了,..............」
看到陳景溪跪在了地上,蒙行一臉幸災樂禍的神情笑道:「活該!下次我見了你在弄你。」
打了陳景溪之後心情大好的蒙行打算離開,突然,一名身着青色碧霄宮服飾的少年攔住了蒙行的去路。
蒙行一眼瞧去,只見這少年大約和自己一般大小的年紀,唇紅齒白,皮膚極白簡直比女子的皮膚還要白嫩。劍眉星目。唯有一點和其他碧霄宮弟子不同,這位少年並沒有束髮,而是長髮披肩。要是不仔細分辨的話、肯定以為這是位女子。
不光是蒙行,就連濮陽雨也看的呆了,她也是第一次見到這般少年,以前雖然常有人誇獎自己長得好看漂亮,但是今日遇到這少年濮陽雨也不由自主的多看了兩眼。
忽然,那名少年微笑着開口道:「這位兄台,你是出於何種原因而動手打了那位兄台呢?」
蒙行被這位皮膚極白的少年這麼一問、突然感覺渾身都不自在。蒙行頓了頓、清了一下嗓子道:「我樂意打他,關你什麼事?」
那位皮膚極白的少年笑道:「就這麼簡單的理由麼?」
「是的!」蒙行理直氣壯的挺起胸膛道。
「這樣的話你就要給這位兄台道歉。」那位白臉少年道。
蒙行不耐煩的道:「憑什麼?這種傢伙!我怎麼會給這種傢伙道歉。........真是無聊,我要走了。」
就在蒙行剛打算轉身離開時,那位皮膚極白的少年突然大喝一聲:############推手式###################
皮膚極白的碧霄宮少年一掌打在了蒙行的腹部,蒙行只覺得一股排山倒海的大力席捲而來,身子不受控制的向後退了十幾步翻了幾個跟斗、跌倒在地。這看似普通平凡的一掌、沒想到竟然蘊含着這麼大的力道。
跌倒在地的蒙行不敢多想,立即爬了起來轉身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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