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淒淒還想說什麼的時候,陸嫣拉着白淒淒就向外走去,他笑着對白淒淒說:「騙你的,我只是要收好而已,這次難麼難得的記憶,走,餓了。」
說着二人歡快的離開戲班,白淒淒不知道,那個戲服真的再也沒有打開,直到她再次親自打開,那時候早已物是人非。
科考前晚,阮愷彥忍不住思念,說是出去散步,可是走着走着,就來了白府。
白淒淒知道阮愷彥會來找自己,準備了點心,等阮愷彥到來。阮愷彥輕輕敲門的時候,白淒淒就知道是阮愷彥,這個時候,也只有阮愷彥來找自己了,白淒淒親自去開門,看見是阮愷彥,她嘴角微笑的說:「我猜,你今晚會來,我準備了點心,你進來吃點。」
阮愷彥這才走進了白府,白淒淒把點心拿給阮愷彥:「嘗嘗我做的怎麼樣?」
阮愷彥直接吃了起來,許是餓了,阮愷彥居然一下子就吃了一大半,白淒淒看着阮愷彥狼吞虎咽的樣子,嘴角都洋溢着微笑,繼而阮愷彥發現白淒淒在看自己,有些害羞了,他突然看着白淒淒發呆。
白淒淒以為是自己臉上有什麼東西,可是阮愷彥拉着她的手說:「我只是在想,如果我明天科舉沒有考上狀元,會怎麼樣?」
「別想那麼多了,如果一個人嫁給你,是不會在意你是不是狀元的,相反即使你是狀元,若是一個人不願意嫁給你,那也是枉然,功名,盡力就行。」白淒淒安慰阮愷彥,雖然沒有明說,但是也是給自己日後萬一反悔做鋪墊。
「那你呢?」阮愷彥這句話說得很是自然,可是白淒淒卻不知道如何回答,若是現在答應了,那麼日後反悔就是食言,若是今日不答應,那麼阮愷彥一定會被影響心情,權衡再三,白淒淒抬頭看了看天色,笑着對阮愷彥說:「不早了,回去吧。今晚早點休息,明天好好考,我在門口給你加油。」
阮愷彥立刻抱住淒淒,心裏暗念為了淒淒,他也要努力考中狀元。並沒有和淒淒多聊,阮愷彥就回去了。
喜悅之色在看見路對面的人而凝固,在回家的路上,阮愷彥看見了穆似峰,好似是專程等他。
「阮捕頭,去散步嗎?」穆似峰說完就走了,阮愷彥知道可能有詐,但是他還是跟去了。
穆似峰和阮愷彥漫步到湖邊,穆似峰先打破沉默:「你肯定想知道淒淒為何一開始見我的時候,如此的怕我。」
「你在今晚和我說淒淒的事情,有何用意?」阮愷彥從一開始就知道是計謀,但是內心也在猶豫,這計謀只能和白淒淒有關係,不然穆似峰是沒有任何事情,可以動搖自己的,但是阮愷彥還是跟來了,雖然理性上,他應該立刻回家。
「你想聽嗎?」穆似峰還是繼續向前走。
「想。」阮愷彥回答的毫不猶如,他就是想知道白淒淒的事情,才跟了過來,如今他依然不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