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真的喜歡她,即使明知道這是個計謀。」穆似峰知道,阮愷彥也知道,這就是個計謀,只是他願意接挑戰。
阮愷彥沒有回答,明知是個計謀,他也不在乎,只想知道關於淒淒的一切。穆似峰笑笑說道:「我不說,你也該知道大概了。淒淒是很剛強,但是終究是個女孩子。在她還不是白夫人之前,我們就認識了。那個時候,她俏皮可愛,心地純真,笑起來很溫暖,很漂亮。我看見她,心跳的就快,我知道,自己喜歡她,所以找了個夜黑風高的晚上,趁着只有我們的時候……我承認,她並不是自願的,只是她越是反抗,我越是讓她痛不欲生,漸漸的,她被我……馴服了……變得很溫順。」
穆似峰說的輕描淡寫,但是阮愷彥能想像的出,當初的淒淒是多麼的痛苦,不禁雙手握拳。穆似峰看見阮愷彥怒了,嘴角不屑的笑了:「你想打我?打吧。你打的越狠,我會以加倍的痛苦送與淒淒。她有沒有告訴你,那日瀾雨覆滅炸傷你之後,她不顧我的安慰,第一時間衝到了你的面前,我是如何安慰她的?她是不是也沒有告訴你,讓你倍受打擊的幕後始作俑者是我,而她答應陪我一晚,只要我放了你,她在我面前一件一件退去衣服的時候,你沒有看見,真的是楚楚可憐呢。」
阮愷彥終於知道,為何淒淒對自己時而關心,時而冷淡,關心幾分,便要承受加倍的痛苦,原來淒淒活的這般隱忍。自己居然還混賬的錯怪了她,阮愷彥如今想想,幸好自己已經和白淒淒和好了,不然他殺了自己的心都有,白淒淒在背後為他做了那麼多,可是自己卻渾然不知,反而覺得她不是好女孩,自己真的是豬油蒙了心了。
「她怎麼和你分開遇到了她的丈夫?」阮愷彥心想還有個白淒淒的丈夫,他壓制着所有的不滿,看着穆似峰,他要知道白淒淒的一切,他要知道她所有的痛苦。
「丈夫?」穆似峰嘴角輕笑:「可能你還不清楚,我是他唯一的男人。她根本就沒有成親,她之所以逃到京城就是為了躲避我而已。」
「那她為什麼說嫁人了?」阮愷彥十分的錯愕,為什麼,白淒淒明明還未成親,可是卻告訴別人自己是個寡婦,為什麼,阮愷彥突然想到了,白淒淒,之所以這麼說,不過是因為,她覺得自己和穆似峰之間的事情,她不想因為自己的美貌,而欺騙對方嗎?
「大抵是因為她恨我,希望我死吧,所以才說自己是寡婦。」穆似峰此時的語氣很是沉重,眼裏閃過一絲的無奈和鬱悶。
「你來縣衙就是為了找她?」阮愷彥開始慢慢的聯繫起來,穆似峰來縣衙就是找白淒淒的?
「不全是,在京城遇見她是巧合,不過,她逃不出我的手心,不是嗎?」穆似峰說完,眼裏儘是詭異,起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