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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文件夾是你撕之前單獨整理出來的,整個文件夾都是關於那個伏總之前所有秘書的檔案。筆硯閣 www.biyange.net
除了最近那個秘書之外,在此之前將近一年時間的秘書,李思都調查過。
事無巨細,所有的秘書她都詳細做了調查整理。
也正是因為李思的信心,因此李言成查看那份資料的時候,這資料上面記載的東西非常的詳細,那份資料上面幾乎仿佛讓李言成看到之前那幾個秘書。
而且幾乎就在同時李言成發現了一件特別有意思的事情。
那個伏總之前所招收的所有秘書幾乎都是女性,而且無一例外年紀都不大。
這將近一年的時間,伏總一共換過四個女秘書,這四個女秘書,全部都是應屆畢業的大學生。
最小的一個才22歲,是一個還在校的試用學生。
還有半年時間才畢業,之前出來工作只是適應工作而已,所以很快就離職,也沒什麼太大壓力。
那個試用秘書也是四個秘書當中工作時間最短的一個,她幾乎只做了半個月就辭職了,而且根據記錄來看,她並沒有回去領取應有的工資。
根據那個伏總的行為作風,李言成不難猜出她離職的原因。
其餘的人或多或少最少都做了兩個月以上的時間,時間最長的一個是一個相對貧窮的大學畢業生,因此倒也能理解她能夠『堅持』下去的原因,因為她急需要錢。
但是她也只是堅持了五個月而已,第五個月的時候,她在辦公室內被那個伏總『欺負』正好被來上班的人撞見,所以割碗自殺了。
那之後她一邊工作一邊接受心理輔導,直到如今都還沒有脫離心理輔導。
那女大學生本來是一個十分貧窮的大學生,但是在這件事情之後她受到那伏總的賠償,拿到了將近15萬元的賠償。
這筆數目不小,那女大學生能拿到那些錢,一部分原因是因為當時那個伏總正好有一個工地完工,如果受到這件事情的影響,可能會延期開發。
另一部分原因,則是因為那裏大秘書要死要活的態度。
對方割腕自殺之後被送到醫院進行搶救,但是送到醫院之後她一直不願意配合治療,甚至是是有一次趁着護士沒有注意到的時候翻窗戶想要跳下去自殺,但是好在被人拉住了,所以沒有死成。
為了安撫那女孩,所以這個伏總花了『大本錢』,拿了十多萬給對方,對方才總算是『安靜』下來,不再鬧自殺也不再糾結這件事情。
李思之前就已經看過這份資料,因此李言成看着資料的時候李思對臉色有些微妙。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如果當初她報警堅持要把這件事情解決,恐怕那伏總現在就不會這麼膽大。」李思道。
李思是個警察,而在她的生命當中,她的職業生涯當中,大多數時候她都是個男人婆,是個比男人更加懂得自保的女人。
之前她主動去接觸那個當事人伏總的時候吃了虧,之後因為工作的原因她主動避諱對方,但是對那個伏總,她一直沒有好臉色。
「這個女秘書現在在什麼地方?」李言成放下資料,「從資料上來看,這個人確實是最有可能做案。」
會寄恐嚇信,通常主要原因是因為憤怒。
因為那無法忍受的憤怒,所以ta採取行動,一般的恐嚇案件最開始只是文字語言上的恐嚇,但是一部分恐嚇事件後來罪犯都會採取進一步行動。這時候通常會給被恐嚇的當事人寄一些能讓被恐嚇的當事人記憶深刻的東西,例如照片,例如禮物,例如一些恐怖的動物屍體。
如果要是這些恐嚇還不能達成泄憤的目的,或者是被寄恐嚇信的當事人做了什麼讓罪犯覺得對方並沒有回改的事情,往往這就會刺激到那個罪犯,最終的結果大多是以人為襲擊刺殺為結束
「還在本城,不過離這邊有一段距離。」李思道。
李思在桌子上翻找那些她整理的資料,翻找了將近五六分鐘之後她才找出一份資料遞到了李言成的面前,「她現在在本成另外一家房產公司工作,朝九晚五,雙休,時間方面倒是非常的充裕。」
「有地址嗎?我去見見她。」李言成道。
「我和你一起去。」李思道。
張軒在賀修文去了伏總家裏跟着他之後就去了那個辦公室,詢問一些相關問題,所以現在有空的就只有李思和才換班到旅館的李言成。
「我自己去就好。」李言成拒絕,他並不習慣太多人圍在他身邊。
「你認識路嗎?」李思挑了挑眉,她揚了揚自己的手機o,就在剛剛他們說話的那段時間,李思已經把那個女秘書的地址找了出來,但是現在李言成如果不帶她去的,顯然並不準備把地址交給李言成。
李言成伸手去拿,李思立刻把手機塞進自己袋子裏,李言成就算性格再奇怪孤僻,他也不敢真的去李思身上找手機。
李思後退一步,她看着李言成說道:「現如今不流行個人英雄主義了,這件事情我得管。如果不是因為我是警察,當時我就揍了那個叫做伏總的傢伙,不過雖然我是沒機會,但是也不介意看着別人揍他一頓。」
「你還有其他事情要做,雖然現在最有可能動手的是那個自殺的女秘書,但是其餘三個人也有可能,我去見見那個自殺的女秘書,其餘的人你要去看看。」李言成無奈的嘆息一聲。
最近一段時間,他做的最多的一件事情就是嘆氣。
他似乎是做了什麼事情讓這些人誤會了,好像他無論做什麼事情,身邊總會有人盯着他,就好像他才是那個隨時會衝出去殺人的兇手一般。
以前只是張軒還有安翔,但是那時候李言成並不排斥那種感覺。每次回頭身邊總有一個人會盯着他看着他,那種感覺雖然有些讓人不自在,但是那種感覺有的時候也會讓李言成玩心大起戲弄兩個人,雖然那樣的機會非常少。
但是現在所有人都這樣盯着她,李言成就有些受不了了。
李思聞言有些驚訝,同時她也有些糾結,「不能一起去嗎?一個個的去看,你不是喜歡自己去解那些人嗎?」
李言成學的什犯罪心理調查,因此很多時候他喜歡自己去接那些相關的人。
「現在恐怕沒有時間了。」李言成把之前那個伏總收到的所有的恐嚇信全部都找了出來,然後把桌上收拾乾淨,在桌上一張張的擺放起那些恐嚇信件來。
信件擺放完之後李言成對李思說道:「你看,這些信件,從最開始到現在,變化非常的大。」
從最初到現在,除去那些當事人沒有保存下來的恐嚇信,現在他們拿到手的恐嚇信將近20多封。
從最開始的簡單的海報剪切黏貼而成的恐嚇信,到現在每張恐嚇信必定附上一張當事人的照片的恐嚇信,罪犯恐嚇的語氣也有了非常大的改變。
「你注意看看,最開始那幾份恐嚇信件的語氣雖然強烈的充滿了憤怒,但是更像是一種警告。」李言成指着其中幾個詞語給李思看。
恐嚇信的內容有很多,最開始大多數都是一些『你做了那些事情不能饒恕!』『你最好小心一點!』的詞彙,但是到了將近第十封左右的時候,差不多在到了一個月之後,語氣突然變的強烈起來,變成大量的『我要殺了你!』『去死!』『你怎麼可以這樣,你應該怎麼樣』這樣的詞彙。
語氣的變化中就可以看得出來,罪犯已經不僅僅滿足於當事人看到他的恐嚇現實帶來的恐怖感覺,而已經開始偏向於罪犯想要控制當事人。
「後面他的語氣已經變成命令的方式,希望當事人可以按照他說的去做。」李言成揉了揉自己的額頭,「現在的問題是,我們的當事人並沒有按照他說的去做的意思,現在是完全沒把這件事情當回事。」
那個叫伏總的男人,雖然報了警,但是從這段時間的接觸來看,對方恐怕只是抱着試一試的心態,並沒有把這件事當做什麼大事。
也許對他來說這種事情他不是第一次見到,所以並不值得他上心,但在李言成看的出來,給他寄恐嚇信的罪犯已經準備實行下一步的計劃。
「也許是今天,也許是明天,也許是我們一個眨眼沒注意的時候他可能就會動手。」李言成道。
通常寄恐嚇信的案件的步驟,都是從寄件—跟蹤—動手這樣的順序在進行,當然,如果只是普通的恐嚇事件,也許對方在達成目的之後就會收手。
「那照你這麼說,那個當事人不是很危險?我們要不要多拍一些人跟在他的身邊,總不能讓那個罪犯真的動手。」李思皺着眉頭,有些不悅。
她雖然很不喜歡那個伏總,但是她也並不至於真的讓人去殺了他。
李言成卻挑眉,把李思的話直接忽略過去。
「對方的憤怒已經壓抑了這麼久,足足兩個月的時間的跟蹤和恐嚇,這說明對方是個非常有耐心的人,而且非常謹慎,非常小心,他的每一步行動都經過仔細的規劃。」李言成道。
「所以他不會輕而易舉的選擇襲擊,他肯定會在一個非常有把握,而且絕對不會失敗的時機去動手。」李言成說道。
李思瞪大了眼睛看着李言成,她有些懷疑李言成是在故意轉移話題。
但是轉念一想又收回了這個想法,因為她想不到什麼理由會讓李言成在這個時候轉移話題。而且在看看李言成,對方一臉的無辜,完全不像是在轉移話題的模樣。
而且李言成這人向來都十分的冷靜自持,讓當事人遇到危險,這種事情李言成不會做。
這麼一想,李思頓時放心下來。
「既然如此,那我就去見見其餘兩個秘書,最後那個還在上班的秘書張軒在公司應該能見到。」李思說道。
拿到地址之後兩個人各自出門,一前一後的去了哪些秘書家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