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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旅館內。筆硯閣 m.biyange.com
李思把白天查到的資料都給了李言成,這些資料張軒他們之前都已經看過,質量是關於之前那個女秘書的,還有那個當事人的一些事件。
根據他們之前的計劃,他們這次來的四個人會分開成四個時間段,分別跟着當事人伏總,以確保他的安全。
李言成昨天晚上跟着那個伏總回了家,在他家客廳守着他睡了一夜,剛剛才和賀修文換了班次回到旅館。
資料上面顯示,那個伏總並不如李言成他之前的到的那份資料上的那麼乾乾淨淨。
之前連成都倒到資料上面顯示對方,只是因為一次事故,所以被告上過法庭。
但是從里斯後面調查到的那份資料上的資料來看,那個伏總並不僅僅只是被告過一次,而是被告過許多次,但是由於對方似乎有些門道,所以好幾次被告都在開庭之前撤銷了訴狀。
李思說調查的狀況顯示,這個伏總似乎有些勢力,因此之前幾個與他有過衝突的人,大多數人都被人打過。
從資料上來顯示那些人大多都被打成重傷,應該是與伏總有着很大的關係,而且好幾個被打的人都是在與伏總產生了矛盾之後,對方似乎並沒有準備掩飾這件事。
而且不僅僅是工地上的事情,那個伏總也曾經因為好幾次與同事的矛盾,而被警察介入警告過。
那些同事自然不用說,基本都是女性。
而且那些女性報警的原因也很簡單,因為對方手腳不乾淨。
李思調查到的那長達三頁的資料上面顯示,那『伏總』曾經好幾個同事都因為他的動手動腳兒主動辭職,之前他的秘書也是因為這個原因而辭職。
現在他那裏工作的女秘書是最近三個月才上任的,也就是在恐嚇信之前一個月的時間。
而之前的那個秘書因為他動手動腳的原因,在辦公室被同事撞見,一時想不開,竟然割腕自殺,現在還在醫院裏面接受定期的心理調整。
而根據李思一整天的調查接過顯示,在此之前的幾任秘書,大多數都是剛畢業的應屆學生,而且些學生大多數人都因為他手腳不乾淨的原因已經選擇離開,最長的一個秘書也只做了半年時間。
看完那一份資料,李言成也忍不住揉着鼻樑,開始覺得頭痛。
這個當事人完全就是那種招人恨的類型,這樣的人會給他寄恐嚇信的人實在是太多。
恐怕就算是現在在他那裏公司上班的人,大多數人也對他深惡痛絕,恨不得殺了他。
「目前為止有大概的範圍嗎?」李言成問道。
李思搖了搖頭,她說道:「我把之前調查到的所有和這件事情有關係的人都全部歸類了起來,其中女性都有十個左右,恨不得給他一刀的男人估計有幾十個之多。最近一段時間鬧得最大的一次是工資拖欠事件,發生在大概兩個月前。」
「工資拖欠?民工?」李言成重複道。李言成重複。
按照常見的情況,會選擇寄恐嚇信的人大多數都是有一些文化的人,所謂的『文化人』並不是指向學識的高低,而是這個人擁有一定的自我保護認知。
這是這樣的人,通常有一些反偵查意識。
這種人通常不會用自己手寫的文件去寄件,因為一旦文件被警察的拿到手就非常有可能會被當做直接證據。
這樣的人通常會十分的小心謹慎,他每周一件事情都經過精心的計算,以防被人發現。
而且這個人明顯還有着很強的忍耐力和自控力,因為對方曾經躲在當事人的房間床下偷拍當事人的照片,但是並沒有在被害人睡着之後把人一刀殺了。
但是這一點也非常的奇怪,如果要是寄恐嚇信的嫌疑人恨伏總已經到了恨不得殺死當事人的程度,那他已經在跟蹤期間有好多次機會都可以動手,可是為什麼對方並沒有動手殺人,而是選擇了這種恐嚇的方式?
「你詳細說一說之前那個拖欠工資的事情。」李言成說道。
「事情發生在大概兩個月前,這個人的手下有很多建築工地,比較大型的都有好幾個地方,小型的地方更是將近有十幾處。之前有一處完工的地方他拖欠工地的工人將近十多萬的工資,但是並沒有按期結算。」李思道,「所以大概在兩個月之前的時候,對方曾經鬧到公司來過。」
「最後是怎麼解決的?」如果已經鬧到公司來了,怎麼也算一件大事,警察應該會介入才對。
「最後對方賠了8萬塊錢,這件事情就這麼不了了之。」李思說道。
「8萬塊錢?」李言成記得之前李思所說的前世大概在10萬左右。
「不知道是怎麼協商的,但是總之最後並沒有賠全部的錢而是賠了一部分,那些農民工大多數都是只會在工地幹活的農民工,出了這個工地本地其他工地基本也沒什麼事情可做,而且那些工地的人也不大願意得罪這個伏總,所以他們選擇了妥協,拿了一部分便沒再做聲。」李思道。
李思停頓了一會兒又說道:「我調查了一下,之前那一起主動來鬧事的農民工有三個人領頭,那三個人資料我都有整理好,你現在要看看嗎?」
李言成接過李思遞過來的資料,大致瀏覽了一下那三份資料。看完資料之後,他卻把資料全都放在了一旁。
「怎麼?」李思問道。
「不是他們,應該和他們沒有直接關係。」李言成說道:「這幾個人大多數都小學都沒畢業,並不具備作案條件。」
「並不具備作案條件?」李思卻有些不贊同,「但是我之前調查的時候這念頭的,三個人都沒有不在場證據,而且他們對這個伏總很熟悉,最長的一個已經跟着他做了三年多的事情,十分熟悉伏總的生活習慣,所以他們作案的可能性很大。」
時間,條件都已經滿足,而且對方還對伏總充滿怨氣。
「但是他們並不具備這個條件。」李言成說道。
見李思依然一臉不解,他又從旁邊掏出之前帶過來的電腦,然後在桌面用記事本打開了其中的幾張電子郵箱中恐嚇信郵件中照片的遞到了李思的面前,
伏總之前收到了恐嚇信各式各樣,除了常見的剪紙恐嚇信,電子郵箱當中也收到過好幾封。
從這種電子郵件的圖片,利用記事本通常能夠看出拍攝的照相機類型。
李言成用的方式是最簡單的方式之一,用記事本打開其中一張相片,然後把記事本遞到了李思面前,利用這樣的方式他們完全可以讀取exif信息。
只要照片沒有經過處理,他們輕而易舉就能看到拍攝這張照片的相機的類型,還有拍攝的時間。
而李言成給李思看的這幾張照片,都未曾經過修改。所以拍攝的相機,還有拍攝的時間都十分清晰。
從那拍攝的照片顯示的相機的信息來看,拍攝的照片的相機市價不低,少說也值個幾萬塊錢。
這樣的相機大多數屬於專業人士使用,就算不是專業人士普通的人也不願意花個幾萬塊錢去買一個相機,更何況這些人還只是普通的農民工。
「而且這幾張照片我都看過了,從拍攝角度來看,對方選擇的十分隱秘,而且拍攝出來的效果很有意境。」李言成對照片的拍攝,其實並不是非常懂,但是他能夠看的出來,對方故意選擇了一些讓被害人毛骨悚然的時機拍攝照片。
其中好幾張照片都是在被害人及其近的位置拍攝的,跟甚至跑到被害人家裏去拍攝,這無疑都在製造一種『我隨時都能傷害你,我有那個能力』的既視感。
或許是想要讓,當事人有一種被人盯上的恐懼的感覺,對方每一個寄出的一封恐嚇信都並非隨意的宣洩。
對方寫的恐嚇信的內容也有着明顯的改變,大多數都與當時當事人所發生的事情有關。
一方面說明對方非常熟悉當事人,另一方面也說明對方一直在觀察當事人。
「從最開始到現在,他們所拿到的照片裏面基本沒有一張是花的,每一張拍攝的照片鏡頭都十分的穩定。如果沒有一定的財力,對方很難接觸到這一類型的相機,而且對方拍攝照片的時候手並沒有抖,相機應該並不是被借來的,而是長期擁有相機並且有一定的拍攝技術和經驗。」李言成道。
「按照你這麼說,對方有學歷、有反偵查意識,還有一定金錢基礎?」李思沉默。
李言成點了點頭,「不光只這些,對方應該還和當事人十分的熟悉,如果我沒猜錯應該是他工作上的同事,因為只有這樣對方才能夠擁有更多時間去了解當事人的一舉一動,如果要是一個陌生人突然出現在了他們公司的周圍天天跟着他,恐怕很容易就會引人注目。」
「如果是這樣,我倒是知道一個人滿足這些所有條件。」李思說道。
「誰?」李言成問道。
「他之前那個自殺的女秘書。」李思在桌子上翻找了一會兒,然後找出一個文件夾遞到了李言成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