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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不用說都奔着連月去的,這幫武夫,人家連月那是大家閨秀,豈能看上一介武夫?」
「那也不盡然,說不定人家連小姐有什麼特別的愛好呢?」
「嘿嘿……」
「嘎嘎……」
「哈哈哈!」
鄰桌的笑聲很是猥瑣,但陸晨卻抓住了一個重點,那便是招護院。
這護院是什麼玩意兒陸晨也大概知道一些,就是那些富戶怕人入家搶劫,找幾個壯漢保家護院。
這工作簡單粗暴,而且不要學歷,正好符合陸晨。
陸晨走向鄰桌,學着電視裏行了一禮:「兩位兄台請了。」
鄰桌兩位斜眼看了看陸晨:「有事嗎?」
「請問,剛才兩位說的連員外家招護院是怎麼回事?」
這兩位笑了,邊笑看了看陸晨的打扮,然後接着笑。
日,這算什麼意思?怎麼這些人一個個都跟瘋了似的?這不回答笑什麼笑?
「這位,不是我們小看與你,這連員外家招護院,跟你有什麼關係?」
我操,這麼鄙視幹什麼?
心裏這樣想着,但陸晨還是很恭敬說道:「本人正好練過兩年把式,所以想去看看能不能招上。」
兩人接着笑,邊笑邊搖頭,一位夾了粒花生米送進嘴裏,邊嚼說道:「不是我們打擊你,這去的人都是些什麼人?你這身打扮,嘿嘿!」
陸晨不耐煩了。
看來這看臉看衣服在什麼時代都有,自己不就穿得破一些嗎?衣服下擺上有幾個洞。嗯!鞋上也有洞,還露着腳指頭。可這有什麼關係,自己真有兩下子嗎,再說一個護院,難道還要衣着光鮮去應聘?
另外一個看陸晨下不來台,就指着飯館外面說道:「出門左轉,直行一個街口便是連員外家。兄台請自便。」
陸晨對兩人點了下頭,然後回到了自己桌上。
李畫已經將錢給付了,此時關切的看着他:「陸晨哥哥,你問他們這些幹什麼?」
陸晨嘆息一聲:「總要吃飯不是?我們要掙些銀子啊。」
李畫也是嘆息一聲,但沒有說什麼。
陸晨看了看這李畫,雖然是個賊頭的女兒,但長得十分俊俏,想來也是沒有受過什麼苦,現在冷不丁的沒錢了,這日子只怕也不習慣。
「以後,會好起來的。」
陸晨也不會安慰人,憋半天憋出這麼一句。
他也挺煩惱的,他莫名其妙來到了這裏,雖然前面強裝歡笑,這是他天性使然,他是個樂觀的人,可心裏還是失落得要命,這裏是很繁華,但哪裏有現代社會來得爽?而且來這裏後就接連出事,自己還是一個賊,如何生存?這些都是問題。
所幸的是,這裏不要身份證,其實就算要也沒事,因為就算查出來他不是大周人也沒有辦法,總不能把他遣送回去吧?那正是他樂意的,可問題是,這等於痴心妄想。
望着眼前的李畫,他知道自己要面臨的問題很多,而最大的問題就是生存,他要在這裏生存下去,找個工作是必要的。看李畫的樣子,他也不捨得不管啊,這樣就有兩個人要養,看來是有必要去那連家應聘一番的。雖然自己的兩個任務艱巨又偉大,但萬丈高樓平地起,說不定,這連家就是自己的福地。也許自己從此將走上結識皇帝和娶到八個老婆的道路。
工作還沒有找着,這就意|淫開了,果然是一個樂觀的人。
等到了連府門前,陸晨終於知道剛才飯館的兩人為什麼要鄙視自己了。
連府兩道紅色大門高約有近丈,門口兩隻大石獅子咧嘴瞪眼,上面兩個燙金的字「連府」。
但這些並不足以讓兩人鄙視陸晨,問題是連府門前的人太多了。
用人山人海來形容也不為過,大多是短打打扮,這讓陸晨直接想到一句歌詞:套馬的漢子你威武雄壯。
如果只是這些倒還罷了,甚至還有許多腰上佩劍,手拿摺扇的書生,這些人一看便是不懂武藝,腰上佩把劍只是為了裝樣子。
陸晨這個納悶,招個護院這麼大陣式?這也太隆重了吧?這個時代就業難都難到這樣的地步了?
很多做小生意的人都聚集在這裏,這裏簡直跟個集市差不多。
陸晨很頭疼,本來以為憑着自己這兩招把式,應聘個護院應該不成問題,但現在看來這實在有難度,這麼多人來應聘個護院,這也太詭異了。
左看右看,慢慢走到到一個賣糖人的老人面前,老人面相憨厚,一臉老實相。
「老人家,這裏怎麼這麼多人?」
老人看了看陸晨,倒沒有因為他穿着不好便輕視他,呵呵一笑,老人說道:「因為這裏是連府啊。」
這沒頭沒尾的,陸晨有點摸不着頭腦。
而正在這時,連府的大門突然開了,出來個半百的老人,一臉高高在上的神情。
「今日夫人有事,護院之事延後。」
那人說了這麼一句便回去了,外面頓時炸了鍋,有人垂頭喪氣,有人捶胸頓足,總之就是個失望。
一些人開始準備離開,人太多了,人擠人,這賣糖人的老漢擠得靠前了,一不小心被人擠倒了,陸晨一把抓住了老了拉起,然後用自己的身體護着老人向外走。
到了外面,老人長出了一口氣,看着自己被擠爛的糖人攤子連道可惜。
感謝了陸晨後,得知陸晨沒有住處,老人熱情的邀請陸晨去他的家裏將就一晚上。
這可太好了,陸晨拉着李畫跟着老人回了家。
老人家很簡單,也沒有別的人,一所小院,三間正房,別的就沒有什麼了。
這對陸晨來說已經很好了,要不然他們今晚就要露宿街頭了。
老人煮了粥請兩人喝,邊喝邊說起了這連家。
連家曾經風光過,事實上現在也挺風光的。但已經遠不如從前。
連家主人以前曾是朝廷要員,後來不知道怎麼就得罪了京中的人,連家主人被罷官,一氣之下沒上來那口氣,死了。
剩下的人只好搬來江寧,靠做些生意來維持,畢竟是曾經風光過,連家的生意現在做得也很大,所以需要招護院什麼的來看家。
陸晨聽到這裏感覺不對,他看着老者:「這不對啊,連員外不在了,誰招護院呢?」
老人笑了:「這便是為什麼這麼多人來到連府門前了,連家主人氣死了,留下一個女兒和一個年輕的寡婦,連家現在並沒有男主人啊!」
陸晨頓時明白了,原來是這麼個邏輯關係。
靠,那些來應聘的人不只是想做護院吧?難道還有人想登堂入室?
仔細想想那些佩劍的公子們,這還真不是沒可能。
陸晨頓時又有了信心,這些人淨打些歪主意,自己卻只是為了混口飯吃,那些人多半沒有真材實學,自己這身的功夫可是真實的。
想到這裏,陸晨心情大好。
他看着老者說道:「是這樣的,我們兄妹兩個流落到這裏,現在尚沒有個住處,老丈可否讓我們先借住幾天?」
老人連連點頭:「反正我這裏也冷清,你們不嫌棄就住下吧。」
陸晨大喜,李畫也是非常高興,站起就開始收拾東西。
陸晨望着李畫的身影感覺可惜,這麼一個姑娘,怎麼就是個賊的女兒呢?如果生在別人家,這也是個大家閨秀啊。
一夜無話。
次日。
陸晨起了個大早,李畫昨晚將他的衣服也洗了,雖然還是舊衣服,但乾乾淨淨,穿着倍顯精神。
老人見他鞋露着腳,就將自己的一雙鞋拿出來讓他穿,但鞋太小了,只得做罷。
老人還要出攤,李畫在家裏等着,陸晨幫老人挑着攤子一起去了連府。
人還是那樣多,將東西放下,陸晨也排在了隊伍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