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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晨哪裏有空跟這貨在這裏搞什麼文斗啊?他連個吃飯的地方都沒有,雖然他不認同自己這個賊的身份,但好歹跟着那幫人有個落腳的地方。可自己跟丟了他們,現在還着急着去找他們呢。
他冷笑一聲,抬腳便走。
眾人又是一愣,這人行事怎麼如此不堪?你如果不敢斗,那便要認輸,可這樣不聲不響的便要走算怎麼回事?
眾人一臉鄙夷,陸晨卻一點也不在意。劉越見陸晨想跑,當下又是冷哼出聲:「哼!一介粗人,真乃大周之恥!」
陸晨皺眉看着劉越,伸手摸了下鼻子:「文斗是吧?給你出個上聯,你對上來了算你贏了。」
劉越失笑,剛要說話,陸晨搶先說道:「強弓射硬石,弓雖強,石更硬。」
陸晨並不知道這裏的大周是個什麼朝代,因為他壓根就沒有從史書上聽說有一回。沒錯,自己所了解的歷史中是有個周朝,可根本不可能這樣的繁華,所以這裏應該並不是以前的任何一個朝代。
他也不管這個,連穿越這樣的事都能發生,這平白多出來一個朝代也太正常了吧?他也不知道這個所謂的大周有沒有李廣射石的傳說,但他曾經在網上看到過這個對聯,想要完整又有意境的對出來幾乎沒可能,這時也是逼急了,所以隨口說了出來。
他這一說倒不要緊,當下便驚到了這裏所有人。
沒錯,這裏沒有李廣射石的故事,但卻有另外一個將軍射石的傳說,這上聯取射石的故事,而且將字拆得如此巧妙,有典故,有拆字,想要對上來十分的難?
劉越抓耳撓腮,眾人也低頭沉思,那些自負才學的才子佳人們驚訝的發現,他們竟不能對出來,就算能拆字,但意境總不如此聯。
陸晨見眾人沉思,自己輕輕一笑,心說小樣,丫能對出來嗎?跟老子文斗,哼!
另外見眾人不注意自己了,他悄悄的越過人群偷溜了。
別人沒有注意他,但那兩個姑娘卻注意了。
說實話,他這個上聯如果沒有射石傳說,僅僅是拆字聯的並不難對,但偏偏有這麼一個故事,想要對上來就難了。
那蒙着面紗的姑娘吃驚他竟有想到如此巧妙的上聯,雖然也在思考,但一直注意着他。
見他偷溜,她拉着冰兒跟了上去。
陸晨心裏這個發愁,他跟丟了那幫賊,現在想找顯然不太容易,他根本不知道這幫賊住在什麼地方,這可如何是好?身上沒有半兩的銀子,現在也餓了。
眼看着那些賣吃食的攤子,但自己卻沒錢吃,看來這沒錢到什麼地方都是一個樣子。
陸晨唯有苦笑。
「哼!一看便是個賊,眼睛盯着人家的包子看什麼?堂堂大丈夫,想偷人家的包子?」
身後冷不丁的響起個聲音,陸晨回頭一看,又是那兩位姑娘。
陸晨苦笑說道:「兩位姑娘,放過陸晨吧。岳瀚樓里,陸晨並不是成心的。」
冰兒冷笑一聲剛要說話,蒙着面紗的姑娘卻說道:「剛才的上聯,不知道公子可有下聯?」
陸晨哪裏有什麼下聯啊?連上聯也是前世在網上剽竊人家的,他倒是沒想到這蒙着面紗的姑娘竟是如此執着。
但要讓他說自己也沒有下聯是決不可以的,他故作神秘的搖頭,,不說有也不說沒有。
「姐姐,休要看他故作玄虛,這小子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偷看了這麼個上聯,姐姐這麼在意做什麼?」冰兒說完這句又狠狠盯着陸晨:「小賊,你今天休想逃脫,岳瀚樓中竟敢對姐姐那樣說話,今天你一定要進官府。哼!你那賊窩,現在怕也沒有了。」
陸晨大驚失色,蒙着面紗的姑娘卻說道:「看公子似有幾分才學,不知道為何竟淪落為賊,今日我們且放過你,望公子潛心苦讀,大周科舉在既,公子考取個功名為國效力才是正事。」
她說完拉着冰兒便走,冰兒不解,扭動着身子想說什麼,但最終沒能說出來,被蒙着面紗的姑娘給拖走了。
陸晨望着這姑娘的背影並沒有多想,他餓啊,要找個地方吃飯。
陸晨深切的感受到了什麼叫無奈,也對以前所認知的狗血劇有了全盤的否定。
他媽的什麼穿越過去就吃喝不愁?甚至有人還弄個皇帝噹噹,都他媽的騙鬼呢。
沒有看見過別人穿越,但想來也是如自己這樣,餓得兩眼發綠,看着別人的吃食咽口水。
況且,自己還有兩個光榮而偉大的任務,讓這裏的皇帝親自為自己頒發個身份證,還要娶到八個老婆。
而現實的情況是,他連飯也吃不上,餓得前心貼後背。
這不行,自己要找到份工作才行。
可問題是,做什麼呢?看街上人來人往,熙熙攘攘,但就業難這個問題想來是不分朝代的。
正在這時,突然有人拍他的肩膀,轉頭,一個俏麗的丫頭猛撲在他的懷裏失聲痛哭。
嗯?這是什麼情況?陸晨一時不知所措,但兩手卻極為自然的放在了丫頭後背上輕拍着細語:「這位姑娘是遇到了什麼難解的心結了嗎?為何失聲痛哭?」
這姑娘不說話,抬起頭掄着小粉拳對着他的胸便打,一下,兩下,三四下,陸晨完全被打懵了,這都哪跟哪兒啊?
「陸晨哥哥,你去了什麼對方?」
姑娘邊哭低語,陸晨一驚,這姑娘認識自己?
「這位姑娘,請問你是?」
姑娘哭得如梨花帶雨,很是可憐,小胸脯一抖一抖的,陸晨費了很大勁才移開目光。
這個時代都是裹胸啊,可不像現代那些內衣,想擠成什麼形就擠成什麼形,沒有也能硬擠出來。這多大便是多大,都是實在貨。
「爹死了。」
陸晨一臉悲痛,但心說你爹死了跟我什麼關係?
「頭被掛在城頭上示眾。」
姑娘又接着說道。
陸晨一驚,他隱約記起冰兒那丫頭說過一句話,難道是大寶他們出事了?
陸晨看了看四周,然後拉着這姑娘走向一條胡同。
進去後,陸晨說道:「你慢慢說,我剛才從馬上摔下來,有的事不記得了,你說說都發生了什麼事。」
從姑娘嘴裏,陸晨終於知道發生了什麼。
那幫賊一路回到寨子裏才發現陸晨不見了,寨主也就是這姑娘的爹,同時也是那名方面大耳的中年人,名叫李得壽的頭領馬上命令人回去找陸晨。而派出的這個人,便是大寶。
大寶剛走,寨子便被官軍給圍住了,李得壽和眾賊戰死,逃跑的只是少數。
這姑娘是李得壽的閨女,名叫李畫,藏在後山上才躲過一劫。
說實話,陸晨對這幫賊一點都不同情,做點什麼不好啊,為什麼要做個賊呢?自己就不願意為賊。他媽的真倒霉,偏偏穿到一個賊身上。
現在一些事情已經明白了,陸晨摸着下把看着姑娘:「姑娘……不,李畫啊,現在的情況很危險,你不能露面……」
李畫馬上搖頭:「我沒危險,從來沒有搶過別人,爹不讓我幹這個。」
陸晨暗暗叫苦,自己一個人都餓得兩眼發綠,這又加上個大姑娘,這可如何是好?
讓李畫離開顯然是不可能的,怎麼說也是一夥的,從李畫嘴裏,他更是得知,陸晨從小就是個孤兒,被李得壽撿到撫養成人的。
另外,這小妞也確實漂亮,讓她離開了,再被別人給搶走了怎麼辦?
絕不能讓別人比自己享福。如此小妞,留在自己身邊豈不是很美?
正想着這些有的沒的,李畫聽到陸晨肚子裏咕咕直響。
「你還沒吃飯啊陸晨哥哥?」
陸晨點頭,他媽的從穿越過來到現在水米沒打牙呢,餓死了都快。
李畫從身上掏出一點銀子:「逃出來得急,只帶着一兩銀子。」
日,一兩銀子能幹嘛?陸晨暗暗鄙視。李畫卻拉着他出了胡同,走向一家飯館。
李畫仍在悲痛中,吃不下東西,只給陸晨要了一碗麵。
陸晨看見面什麼也顧不上說了,埋頭便吃,幾口便將面吃完了,李畫一看這架勢又給要了一碗。
有了上一碗打底,這第二碗的速度就慢了下來。
一慢下來,聽到鄰桌有人在說話。
「這連員外家裏招護院,聽說報名的人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