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關係確定後,何易與江萍珊也不在人前做些無謂的掩飾,天天牽着手遊逛在府內府外。修真界赫赫有名的斬邪仙子淪為燈泡一樣的存在,竟然不嫌棄陪伴。
何易知道她有目的,無非是神交之法一事,也不在乎,還樂不得與其好好處處關係,日後辦起事兒來也方便。
就說刑雅,這幾日眼見兩人的關係越來越好,親昵的都能令人髮指。
在天龍府留宿的第三天頭,一見到江萍珊的模樣,刑雅心裏立即咯噔一下子,因為朝夕相伴日夜相處的姐妹氣質變化之大,實在讓她不敢相信。
說江萍珊是榮華煥發都形容輕了,那俏臉充滿了幸福之意,艷光四射,原本水嫩嫩的肌膚仿佛一夜之間蒙上一層淡粉色的薄紗,形成水粉色澤,美得讓人感覺驚心動魄,仿佛是出水的芙蓉。
那曲線玲瓏的嬌軀,一夜之間就豐腴許多,酥胸更是鼓脹的像似扣了兩口大碗,哪還有往日青澀的相貌。
那種迷人風姿和宛如魔鬼一般的身材,連刑雅都生出一絲妒意,待她一走進,立刻感受到空氣中帶有一種曖昧的氣息,勾引得她循環的血液都逐漸加快。
要不是氣息相同,刑雅真懷疑江萍珊是被人調包了,不然哪能有如此之大的差異。
能讓女人變成這種樣子,除了初為人婦外,但也不能有如此之大的改變,刑雅斷定其中有蹊蹺。
後來刑雅悄悄向江萍珊詢問是否與何易成就好事了,江萍珊也不隱瞞,就羞羞答答的說了一番,其中最重要一條是雙修之效。
床底之間的旖旎春情,在江萍珊有意無意之間娓娓道來,卻讓刑雅這個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聽得面紅耳赤,幸好臉上有薄霧遮擋。不然那種風情被外人看見,瞬間能風傳出去。
刑雅又隱秘的探查了一下江萍珊的修為。發覺修為長進一分,這一夜之間就能抵擋三月苦修,怪不得有如此之大的變化。
她心中自然驚異萬分,這何易到底是什麼底細,越接觸就越感覺神秘。連這旁門雙修之術也如此精通,肯定非同凡響。
不過刑雅對於江萍珊的歸宿很滿意,唯一擔心的是她回派內對其師丹霞仙子不好交代。還有何易地那幾個女人也是問題
何易與江萍珊夜夜春宵,樂不思蜀,那《紫河歸藏神交秘術》施展出來,真是驚天地泣鬼神,頭一天欲死欲仙事畢後,泥丸宮內的元神以肉眼可見地速度增大了半圈。
原本何易運用起元氣來不比三年前用真氣順手,仿佛是鏈條有了鏽跡一樣。但與江萍珊雙修時。元神內部一陣動盪,摻雜一種陰性氣息,經過融合之後,元氣立刻就變得安穩圓潤許多,調動起來更加順手。
比以前的效果要大上許多,讓何易喜出望外,江萍珊也是如此,哪還不會日夜糾纏在一起,努力耕耘着。巴不得刑雅不在身邊才好,天天在床上顛龍倒鳳。
經過連續幾日雙修,何易對於《紫河歸藏神交秘術》有了更過感悟與實踐經驗。
此秘術隨着修為境界的提升,都有不同的施術手段,跨越層次之大,效果也是不同凡響。
最明顯一點就是調和陰陽二氣,淬鍊內部結構。還能特別考驗男女雙方彼此情意。可以說只要有一方心裏有牴觸情緒或是異樣,另一方瞬間就能感受到。
修煉次數越多。彼此之間的情誼感觸越深,感情自然越來越好,到達不分彼此地程度。待一定時候,雙方都不用擔心對方背叛和猜忌,這可是維繫關係的不二法寶。
卻說以刑雅地位之尊貴,何時嘗過這種燈泡一般的感覺,她過了初始驚異後,竟然產生一種坐立不安地情緒,原本古井不波的心境,好像摻雜了絲絲雜質,無論怎樣都無法祛除。
連帶着修煉打坐之時,心緒也都不安寧,另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辦,可是猶猶豫豫的不知道怎麼對何易開口,這與她的往日性格十分迥異。
又過了兩日,刑雅發現再拖下去,心魔都能隨之而來,就趁着江萍珊與何易分開之時,把何易叫到她所住的閣樓之內。
刑雅慢悠悠地給何易沏了一杯茶水,隨口問道:「何師弟,怎麼不見萍珊師妹?」
「謝謝雅姐了。」何易道謝後,雙手接過端起來抿了一口,贊了一聲好茶,又似口無遮攔地說道「她呀,昨晚瘋鬧一夜,還賴在床上沒有起來。」
「我只有萍珊這一個好姐妹,師弟可要好好對她,不然我可饒不了你,她歲數小,愛玩鬧,你們平時要注意節制。」
何易沒想到刑雅能說出這話來,饒有興趣的看着她,她總是穿着一件即樸素又稍顯華貴地月白道袍,沒有那種臃腫之態,反而甚是合身。
刑雅平時氣勢內斂,薄霧遮面,連手部都繚繞着微薄的霧氣,一舉一動都好似不食人間煙火,說話也是不緊不慢,嗓音悅耳,又不乏穩重。
她身軀曲線極為美妙,不知隱藏的布料之內的嬌軀是何等誘人,又是何等火熱。
何易自然而然的生出這種齷齪想法,但表面極為正常,目光帶有一種欣賞之色。
刑雅被何易肆無忌憚地觀看絲毫不動氣,也不以為意,突然說出一句話,立刻讓何易身體做正了。
「先前認識師弟之時,我就感覺眼熟,這幾日相處下來,一些往事回憶起來儼然在目,不禁恍然大悟,為何有熟悉之感了,師弟瞞得我好深呀。」
何易面色稍變,又笑吟吟地道:「哦?不如師姐提示一下。」
「東北,上海……師弟還沒記起來嗎?那日師弟不是說假如我認出是你,就以真面目相見嗎?好矛盾的一句話。」
何易坦然承認道:「我早就等着這一天了,時隔四五年,不勝唏噓啊。往日多有得罪,萬望師姐見諒。」說罷,起身作揖。
「師弟見外了。」刑雅起身虛扶一下,聽似笑了一聲,指向何易腦後,道:「除了身形外,讓我發覺破綻的是一件物品,就是你腦後髮簪。」
何易早就料定有今日,當時喬裝成一名中年人,除了帶有人皮面具外,並不曾改變別處,還特意用碧玉簪箍住頭髮,為得就是以真面目行走之時能讓刑雅察覺,諒她不會動氣,還能結識這個天之驕女。
不過沒有預料的是,江萍珊與她拉上了關係,原來那份心機自然不打算說起了,現在既然被她認出,還不如直接承認,博得她的好感,不然過猶不及恐生反感。
何易恭維道:「師姐火眼金睛,心思縝密,我原本以為隱藏地很好,沒想到還是被師姐發現,着實惶恐不安。」
刑雅不見動怒,反而嬌笑一聲,道:「看師弟你有恃無恐,早就料到今日了吧?當初被你瞞得好苦,我百思不得其解,修真界何時冒出這麼一個神秘人物,修為不高,但敢惹虎鬚,這份膽識着實不凡。」
何易笑了笑,道:「師姐過獎了,我也就是仗着兩件異寶護住氣息、修為好渾水摸魚,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開始師弟聲名不顯,原來是一直在暗中行事,直到神兵出世,才一舉成名天下知,這份手段我極為佩服。」刑雅確實挺佩服何易當初的行事手段,自己兩次化解他的危機,說是巧合,也可以說是被他利用,但都心甘情願。
何易擺了擺手,不打自招地道:「什麼手段,師姐是抬舉我了,當初也是被逼無奈,沒有一件稱心如意的飛劍,法寶還時常被人擊毀,所以隱匿身份在外奔波了幾年,到處搜集天材地寶,好煉製神兵。期間事情不提也罷,也不瞞師姐,珊兒與師姐感情這樣深厚,我也不瞞師姐,當初一些手段都不怎麼光彩,無非是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罷了,也不外乎強取豪奪。就不知師姐怎樣看待我了。」
刑雅聽何易這樣說,一開始心裏還真瞧不起對方,但隨即就產生諒解之心,還生出一種佩服之意,正容說道:「師弟能自曝其短說出來,稱得上是光明磊落,比起他派那些名門子弟要好上許多,起碼不是那種偽善面孔。其實如今修真界的修士除了那種大奸大惡魔頭外,早就沒有了善惡之分,一切以自我、宗派利益為先,漠視生命,那種視蒼生為己任之人萬不存一。連師姐我時常生出極端想法,腦內兩種念頭掙扎不休,時刻考驗着心性,只不過只要問心無愧,大道可堪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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