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車窗突然的被砸開,裏面的幾個寒國人嚇得一跳,看着外面,立馬氣勢洶洶下車。
「砸我們的車子,知道我們是什麼人嗎?」這幾個棒子用蹩腳的漢語說道。
「然後呢?」楊冬微微一笑。
「不要命的華夏狗,我們可是尊貴的大寒民族。」這幾個棒子囂張無比。「現在,下跪道歉。」
「不必了!」楊冬眯着眼睛。
「我來!」秦年一步衝上前。
這幾個寒國棒子也囂張的撲上來。
但是這幾個棒子,在秦年的眼中,那就是四隻螻蟻,三下五去二的就被秦年給放倒。
「媽的,華夏狗,敢打我們寒國人,你們這是找死,我們會讓你們死。」
這幾個棒子被揍,依舊囂張無比,他們有底氣,因為他們在亭湖不管怎麼的飛揚跋扈,最後警方都會站在他們這一邊。
任何敢跟他們動手的,下場都會很慘很慘。
「華夏狗?就憑這三個字,我決定判你們死刑!」楊冬的臉色瞬間陰冷下來。「華夏的土地,還輪不到棒子來撒野。」
聽到楊冬的吩咐,秦年直接上前,一個個的扭斷了這幾個棒子的脖子。
看到有人公然的在機場殺了寒國人,圍觀的人群心中大快,但同時也擔心起這兩人來。
亭湖現在就是棒子的天下,得罪了棒子的下場那都會很慘,何況是殺了棒子?
這兩個人恐怕會死的很慘。
楊冬掃了一眼人群,「我對你們很失望,當年我們的祖先用鮮血捍衛國家,驅逐敵寇。區區幾十年,連棒子都可以在華夏的土地撒野,但是卻沒有敢站出來。」
「你們對得起你們身上流淌的血脈嗎?對得起列祖列宗嗎?」
「你們選擇當懦夫,但是我楊冬不會,楊門不會。從今天起,膽敢有任何一個棒子在華夏撒野,那就送他下地獄!」
楊冬?
他是楊冬?
楊門的老大楊冬?
那也守護亭湖,跟山口組作戰的楊門老大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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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門在市區被東亞會搶佔的酒吧,一群寒國棒子在門口攔住了幾個華夏的靚女,意圖非禮。
路上的人卻沒有人敢站出來,沒有人敢得罪寒國人。
但就在這個時候,一群穿着中山裝,領口上繡着一個紅色的西字一群人,朝着這邊走了過來。
寒國人看到如此情勢,以為有人來砸場子,立馬的呼喊出來了一大群棒子出來。
區區十分鐘,這裏面所有的棒子,全都被殺,一個活口都沒有。
與此同時,市區的好幾個場子,同時開花,裏面的棒子,全部被誅殺,沒有一個活口。
在這個夜晚,整個棒子民族,銳減了三百名棒子。
另一邊,呂文柏也被人綁架了,頭上罩着黑布袋子。
等到這個袋子被摘掉的時候,呂文柏驚駭的發現自己居然在他的市長辦公室里。
而在他面前的沙發上,楊冬翹着二郎腿坐在那裏抽煙,「嗨,呂市長,好久不見。」
「楊冬,你,你回來了?」呂文柏不敢相信的看着楊冬。
楊冬微笑着站起身,「我回來了,我很好奇我出去了到底的多久?寒國人打進來了嗎?這裏成了寒國的殖民地嗎?」
呂文柏咽了一口吐沫,「楊冬,這件事情真的跟我無關。」
「跟你無關?你一個市長說跟你無關?貌似欠缺一點的說服力。」楊冬拿出了一把匕首,插在了桌子上。
呂文柏嚇得臉色慘白,「楊冬,真的跟我無關,你離開的太久,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我做夢都在等着你回來。」
「現在白家控制了一切,我們根本的無力反抗!」
「我給你機會,跟我解釋清楚。」楊冬其實也覺得好奇,呂文柏現在應該沒有那個膽子跟自己過不去。
「一直修養的市委書記突然在醫院病逝,上面空降了一個新的書記下來,他就是白家的白夕文。」
楊冬的眉頭猛然一皺,亭湖的市委書記一直身體不好,長期以來,也一直不管事,只是掛個名,權力全都在市長的手裏。
可是現在如果來了一個新的書記,奪/權那是肯定的。但楊冬也沒有料到,居然是白家的白五爺。
他如果想要奪/權,那根本就沒有人能夠攔得住他。
「這一切都是白夕文搞出來的?」
呂文柏點點頭,「現在整個亭湖的官場都被他給控制了,我這個市長,一下子成了擺設。」
「如果不是陳溪要去搞學校,那我們兩個人說不定還能制衡一下白夕文。」
「無能就是無能,別給我找藉口!」楊冬喝道。「白夕文都做了什麼?」
「白夕文擴大了跟寒國人的合作,比龍景騰在位之時更加的過分,他本來也兼任政法書記,直接的壓着警局,縱容寒國人在亭湖行兇,李駿這個局長面臨的局面並不比我好。」呂文柏可憐兮兮的說道。
「另一邊,白夕文也在接觸島國人,試圖跟島國人也達成合作。」
「高明!」楊冬冷冷一笑。白家吊死在寒國人這棵樹上,那就是楊冬都覺得愚蠢,寒國人根本就是廢物。
白家終於的反應過來,他們想要一手寒國,一手島國,同時的跟兩家合作。
這樣一來,白家可就佔據了主導地位,而且還能凝結島國跟寒國的力量,共同的對付楊門。
三足鼎立的局面,這可就被打破了。
「不過你放心,白家這邊的進展並不順利!」呂文柏連忙的說道。「白家企圖跟島國人合作,這遭到了寒國人的強烈反對,寒國人威脅,白家只能在寒國跟島國之間二選一。」
「這也是可以想到的!」楊冬微微一笑。「華夏是寒國最討厭的,島國其次。雖然寒國的發展離不開島國的幫助,但這並不影響寒國人敵視島國。」
呂文柏說的沒錯,這件事情的確的跟他無關,現在的他,也的確的沒有那個能力去折騰。
之前,呂文柏敢跟楊冬為敵,那是因為他想要抱着島國人的大腿,島國人也看重呂文柏的權力。
但是現在白夕文突然空降,直接的將呂文柏給全線架空,島國人看重的是價值,而不是交情,自然的要徹底的拋棄呂文柏。
官場中的爾虞我詐,錯綜複雜,呂文柏明顯的不如龍景騰。
不管呂文柏自己承認不承認,但這就是事實,能力就是不行。
「呂師長,現在你也只能靠着我,那是什麼樣的感受?」楊冬微微一笑。「我一次次的給你機會,從來的不逼迫你,但最終的結果,我才是你的大腿。」
「楊冬,以前的事情是我錯了,我也已經知道錯了,我保證從此以後絕對死心塌地的為你辦事。」呂文柏趕緊的道歉。
楊冬離開之前的那一小段的時間,呂文柏跟楊冬的關係,那是一直的若即若離,更多的是無奈的妥協。
但是楊冬離開了幾個月,呂文柏明白了一件事情,他對楊冬的不是無奈,比無奈更深,他離不開楊冬。
島國人大腿雖然粗,但是島國人冷血,他們看重的永遠都是利用價值,不近人情。
白家那邊,呂文柏註定是沒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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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冬,回來了!」
白蒙沉聲的說道,整個亭湖都沒有想到,楊冬居然這麼快的就回來了。
「還欠了我們大寒民族三百條人命!」崔浩源握緊着拳頭。「這是不共戴天之仇,東亞會今晚就殺到城北去,滅了他的楊門。」
「城北這麼大的項目已經施工,一旦發生什麼事情,那很難不引人注意。」白夕文個性的發色,也隨着當着這個市委書記而恢復了黑色。
「老五說的沒錯,我們不適合在城北動手。」白蒙點點頭。
「我不管,任何人膽敢得罪我們大寒民族,那都必須付出慘痛的代價。」崔浩源叫囂。「如果國際上知道我們大寒民族在華夏這種地方居然還能損失三百人,那我們豈不是成為了全世界的笑話?」
「如果貴國要出手,那白家可不方便出手。」白蒙冷冷的回應。
崔浩源頓時的就蔫了,白家不出手,他們還打個屁啊?在白家沒有出手之前,他們跟楊門的交手,每一次都被楊門給打的哭爹喊娘。直到白家出手之後,他們才體會了一把什麼叫做男人。
「那我們就暫時的先放過楊門,但是這個仇,大寒民族永遠的都不會忘記。」
白蒙白夕文兄弟對寒國人的做派嗤之以鼻,不行就是不行,非得要裝逼,以為自己裝的很行,那自己的確的就行了?
楊冬可是一個a級保鏢,這段時間,白蒙他們認真的研究了這個a級保鏢,也清楚這個a級保鏢意味着什麼---惹不起。
能夠成為a級保鏢,個人的能力,那必須的出眾。個人能力只能前提,不是必要因素。能夠成為a級保鏢,必須的要對公司有着巨/大的貢獻,公司也會給a級保鏢絕對的待遇。
在任務狀態中,如果a級保鏢被殺,公司會為他復仇。
單憑這一點,很多人都不敢得罪一個a級保鏢,殺了一個a級保鏢,那招來的可能是無數的a級保鏢,甚至還有可能是傳說中的s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