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洞玄不由被迫退上十六七步,任憑那中年人如何的厲害,劍法如何霸道,但劍尖始終離那麼一寸距離,看似要欺劍入他的脖頸,直取他的要害,但中年人的劍,卻怎麼也不能再往前進半寸,不管怎麼用力,都無濟於事。
張洞玄被迫倒退十幾步,再看身後是房屋牆壁,不由一踏步,再一點足,輕身上高空數丈和屋檐一般高時方才落下,中年人不知道張洞玄在那裏,向周圍看上一看,但依舊不見他人影,等他擦覺時,已經晚了。只見清空中有兩柄長劍射在釘在地上,如同在皇宮對付那道士一樣,前後兩柄劍已夾住他,這時前不能前,後不能後,一時進退不得。
張洞玄也不說話,只見前後兩柄長劍都扎在地上,他足踢中年人的脖頸,接着再一抽地上兩柄長劍,當下左劍右劍在手,雙劍這麼負相一達,成煎刀形,這時雙劍一分,接着這麼一削,足可取中年人的脖頸人頭,但中年人低頭避開,張洞玄直用力一踢,中年人已經口吐鮮血,向後「撲通」的倒下,再站起來被張洞玄一劍刺死。
這一舉動自然讓那譚王爺一驚,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只見一道白影出現在他面前,在他身邊的那些兵士已經慘叫一聲,被四散開來,鮮血如雨,灑落在地,只見一柄長劍已經架在他脖子上,嚇得他是全身冷汗,整個身子在顫抖着,忙道:「小,小,小英雄,不,不要衝動,本,本,放,放,放過本王,你要多少銀子都可以,我把全部家產都給你,你要放過,過,過,本王一命!不要殺我!」說話已經結巴不清。
張洞玄很鄙視的看上他一眼,他本來就十分的偏激,容不得骯髒噁心的東西,這時冷笑一聲,殘忍問道:「是嗎?你們當年害死戶部尚書王德順上上下下一百六十口人命時,就沒有想過有今天嗎?你們做惡多端,不知害死多少人,多少人被你們家破人亡,你們死有餘辜,想我放過你們,不覺得這是開玩笑嗎?你們必須死!死!」
帶着無情,咬牙說完。
這一說完,譚王爺全身發抖的回道:「不,不,不是我做的,本,本,本,本王也不想這樣,下次再也不敢了。你,你,不要殺本王,你只要放過本王,本,本,本王什麼都答應你。就,就,就算是殺,殺了那,那,那皇帝老,老兒,把,把,把這整個大,大,大乾國都交給你,都行。」還沒說完,只見一柄長劍直刺進他身體,還沒等他叫出來,隨着把劍抽出,鮮血直噴出來,整個身體直倒下去。這時做完這些,張洞玄看向那些士兵,以及那個將軍,這時身兒動了。再次出現時已經在他身邊,還沒反應過來,整個人頭已經被削下,嚇的那些士兵連連後退,不敢再上前一步。
張洞玄也沒在管他們,更沒在說什麼,接着一踏足,身子一起,帶着長劍,直向清空數百丈,只是幾個起落,如神仙一般,消失不見。只到他回到家裏,剛走進張府大門,整個人已經癱瘓在地,他已經用盡全身力氣,把她母親譚小慧,府上那些下人,嚇個半死,都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只到張仕仁六神無主的回府,在譚小慧再三催問下,這才說出事情經過,如同做夢一般,不敢相信這是事實,不相信又不得不信。
張洞玄當時執劍殺出皇宮,無人能夠阻攔,加上當時一踏足,只見他身子一起,帶着那把長劍,直向清空數百丈,只是幾個起落功夫,如神仙一般消失不見,在皇城裏落下,收好白布,再劍殺衝進皇城士兵,衝出重圍回到家裏,這一天主定是不太平一天,這一天整個大乾王朝,所有州府,小縣小城,全部震動,傳揚開來,相傳一個姓張名洞玄的少年,他孤身一人,劍入皇宮,行刺皇帝,殺死太極門的道士,諸滅惡霸將軍韓忠明,這一連串的事情被傳的沸沸揚揚,可以說滿國風雨,甚至在神仙一派,修真世界,江湖上也無人不知,這也成就他劍俠之名,一代仙俠事跡在民間傳開,被記錄進正史,或野史從此流傳,更被編成小說,被說書先生傳頌,被排出京劇,在各地演出,受到人們崇敬,不過,這些都是以後的事了。他的故事還沒有完結,因為他要走的路,要做的事情不是這些,他的路還很長,他要征服的是比這還恐怖的存在。
這一連串的事情被傳的沸沸揚揚,甚至連他小時候的事情,那些沒人敢相信的神話傳說,解開神仙一派乾坤祖師,神亦祖師傳下古棋、古算事情,也被人挖墳了出來,成為熱議話題,也滿世界震動,修真世界動盪,各個文明,各個大陸,大小國家,滿國風雨,十年前的那個名震乾坤世界,各個文明,所在大路,各個國家,所有宗派山門,大小家族的少年,又再一次出現在公眾視野,鋒芒畢露,他的許多事情在修真界也引起了不小的波瀾,正邪勢力的注意。
當時回到家裏,張洞玄休息一下,已經好過很多和娘說着話,沒有多久,張仕仁走回了家門,倆父子都不說話,他們沒有大吵大鬧,再看張仕仁,仿佛一下子老上十歲一樣。平靜的一天,這麼悄無聲息的過去,主定是新的一天,也是新的開始。這一天,張仕仁在朝交接完工作,從此離開京城,到譚州松山縣任職,走的那一天百官相送。
張仕仁望着居住幾十年的小院,看着輝煌磅礴的皇城,現在就要離開,不知為什麼有些不舍,不由長嘆口氣。他們坐上馬車,順着官道,離開京城。這時遙山疊翠,遠水澄清。一行數十人上了鋪馬,離了大乾皇城。取陸路徑投譚州松山縣,夜宿郵亭,朝行驛站,遠程近接,渴飲飢餐,不止一日,來到譚州地帶,已經是正午。離松山還有四五十里遠,馬車在轉坡時出了故障,張仕仁他們正在熟睡,猛然一陣巨震,只聽馬兒一聲長嘯,他們差點向前倒栽出去,不知發生了什麼,都被嚇了一跳。
張洞玄已經猛被驚醒,張仕仁也順手抓住身後的長凳,這才穩住身體,譚小慧也差點被摔在地上,加上天氣乾燥,十分炎熱,全身已汗水淋漓,車夫慌忙穩住了馬兒。
張仕仁也探出了頭來,看着車夫敢忙問道:「剛才發生什麼事了?」
車夫還沒回話,張洞玄也伸出頭來,看上一眼馬車,忙道:「爹爹,是馬車壞了。」
張仕仁和他走了下來,只見馬車停在官道上。剛才翻山時,在山道上車輪兒像是中了邪似的,自個兒無端端被一塊凸起的石頭損壞了。起初不覺得,行了一程,車輪竟自個散了架了。幸好是在官道上,若是在懸崖峭壁,或者是小道上,不摔個半死,萬劫不復,也要成殘廢,他們暗呼驚險。張仕仁看着破碎散了架的輪兒問道:「還能修好嗎?」車夫生怕他怪罪,忙磕頭說好話,結結巴巴回道:「能修好,只是要耽擱大人一陣。」在這時,山坡下又是兩輛馬車上了山坡,在官道上停了下來,幾人紛紛下了馬車,都圍了上來,議論紛紛,各個問張仕仁傷沒傷着,要不要請請大夫。
一中年人一見這情形,滿是驚慌,看着損壞的馬車,不由問道:「老爺?這車輪兒壞的可真巧?也幸虧老爺福大命大?」這時住了嘴,瞪了車夫一眼,剛要教訓他一頓。
張仕仁伸手打斷說道:「算了。先讓啊?前面有驛站嗎?離松山還有多遠啊?」看着滿目清山松柏,不知生處何方,他問中年人,中年人回道:「已經到了譚州了。離松山還有四五十里路,這一帶十分荒蕪,驛站沒有,此去十里遠,到是有一座茅店。」
張洞玄聽完也是無語,到了譚州這可是張家地盤了。他爺爺是譚州城主,張氏家族更是修真世家,在這裏不怕別人打壞注意,過些天就是爺爺百歲大壽,等到松山縣父親安頓好後就可以到譚州城去,他啃着乾糧,望着群山野林,盤算起以後的事情。
張仕仁看着被損壞的馬車,拂袖擦了擦額頭汗水,無奈說道:「先讓?叫幾人先將馬車修好?咱們一塊兒擠擠?去前面茅店去歇息一下?」說完,幾人上了馬車,幾個人留在這裏修車,張仕仁和張洞玄他們擠在一起,馬車過了官道,在一座茅店前停了下來,雖然是茅店,但也規模不小,店中座滿了人,大多是過路商客。
張洞玄和眾人下了馬車,其它人忙招呼夥計,將馬牽去草篷吃草,叫人伺候,隨機進了店裏,這裏雖是簡陋,倒也軒敞。眾人各自找了張桌子座下,張羅了酒菜,店前一名夥計正打呵欠,聞聲急忙答應了聲,店掌柜吩咐廚子,做起了飯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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