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戶川柯南看着自己手上的膠囊,稍微的有些患得患失。
「這個真的有效嗎?」
「理論上是有效的。」灰原哀一邊收拾着餐桌上的餅乾渣,一邊說道:「不過因為沒有實際上沒有使用過,所以你服用的時候要實現到這裏來,而且最好是在我的觀測下服用。」
「那現在怎麼樣?這個藥應該不會只做出了一個吧?」
「只有一粒,不過想做出新的來並不難。」
「那我現在就吃下去試試怎麼樣?」工藤新一躍躍欲試。
「會撐爆衣服的,你想要**回家嗎?我可以幫你給記者打電話。」殘念小姐十分殘念。
「我現在回家去拿就好了吧?」江戶川柯南說道就做轉身就跑,一路飛奔着行動起來。
就各種意義來講,行動派真是可怕。
「想不到你會喜歡那種類型的。」灰原哀揶揄着。
雖然在吐槽喜歡那種類型之前,應該先吐槽居然喜歡同性這件事才對。
「只是嚇唬嚇唬他而已,」杉畑黛斷然否定:「要說的話我還是喜歡豐乳提臀九頭身材。」
「完全不知道哪句是真的。」灰原哀上下打量了一番身旁的飛機場:「不過也不是不能理解,那種羨人有悲己無的心情。」
「誒?為什麼突然間充滿攻擊性呀,是因為你自己也不是豐乳提臂嗎?」
灰原哀回了一個漂亮的後腦勺。
畫風是三頭身還真是對不起呢!
江戶川柯南如風一樣離去,又如風一樣歸來,用時甚至不超過30分鐘,堪稱風一樣的男子!估計是使用了高科技滑板之類的東西。
帶好了備用衣服的江戶川柯南,借了一個房間,換上了比自己提醒大上好幾號的衣服,服下要灰原哀所提供的解藥。
再服用了的瞬間,身體劇烈的燃燒起來,神智陷入了半低迷的狀態,迷迷糊糊的躺在客廳的沙發上,沉沉睡去,等再次睜開眼的時候。
「哈?」
毫無疑問是屬於高中生的身體,仿佛暗無天日的深淵得見光明,仿佛瀕臨毀滅的世界得見神明。
「灰原,我睡了多久?」
確認了自己變成了高中生之後,工藤新一才有餘力詢問其他的狀況。
然而···
完全超出他預料的,殘破的、陳舊的、堆滿了灰塵的房間,不僅僅如此本來頗為典雅精緻的裝潢,如今被破壞的殘破不已,彈孔、利器砍傷、重物打砸,各式各樣一看就讓人心驚不已的痕跡充斥在四周。
「哈,真過分,居然搞這種惡作劇。」
工藤新一微笑着,對於面前的狀態有了一個初步的認知。
這種看起來像是彈孔的貼紙,我還是見過的。
這樣想着,伸出手,碰了碰貼紙,手指陷入了進入,不僅如此在接觸建築的時候也沾染了灰塵,輕輕一吹,微小的顆粒飄舞而落。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工藤新一感覺毛骨悚然,但也很快的抓到了狀態,用力掐了掐自己。
疼!
不是做夢啊···
那就還是惡作劇嘍?大概是在睡着的過程中被轉移到了什麼奇怪地方,為了惡作劇做出這種事,杉畑你這傢伙是惡魔嗎?
工藤新一朝着屋外的方向跑了過去,原本是作為防禦系統的鐵門,如今被打的完全變型,朝着內側凸出了很大一塊,好像是被人用什麼東西從外面狠狠砸開一樣。
不僅如此,不久之前還乘坐着電梯也是差不多的狀態,被人從內側用蠻力轟開,兩側的踢門扭曲變型,走廊的牆壁上還有着昏暗的紅色,那在工藤新一的記憶深處有着印象,是陳年積月所殘留的血跡。
「這什麼啊···」
身體似乎因過於恐懼而不停的戰慄着,想要就這樣癱軟坐到在地,但是理智強迫着它行動,不停的不停的,永遠休止的強迫着,正因如此在行動的過程中不時的發出嘎查、嘎查,好像是老舊的機關一樣的哀嚎聲。
電梯無法乘坐,似乎也只有走樓梯這一條路而已了。
沿着樓梯向下不停的走着、走着、走着,沿路所能見到的就如同世界末日一樣悽慘,隨處可見的暗紅色、堆滿灰塵的扶手,因年久無人照料而生鏽的欄杆、散落一地的玻璃。
玻璃?
對了,透過窗戶從外看的話,一定能夠看見些什麼吧。
透過窗戶所看見的,只是殘骸,破敗不已的大樓,無人問津的車輛,渺無人煙的城鎮,地面之上偶爾能見到一具森森白骨,這是屍體···
城市的屍體,文明的屍體···
「蘭···」
來自於心靈最深處的吶喊聲,拼命想要探求着,大腦支配着身體,迅速而快捷,朝着樓下不停的奔跑而去,在奔跑的過程中因過於急躁而不小心摔了跟頭,仿佛是球一樣從樓下滾了下去撞在牆壁上。
慶幸的是並沒有收到眼中的傷害,掙扎着爬了起來,入目所見的···
經常會見到的地毯。
「什麼?」
工藤新一爬了起來,確實是高中生的身體。
「3小時25分鐘,誤差只有5分鐘。」灰原哀清冷的聲音響了起來。
「哦,作為第一次的試驗品還挺不錯的嘛。」
杉畑黛誇獎着,將一杯橙汁遞給了工藤新一。
「喝點水吧,你出的汗有點太多了,做噩夢了?」
「該怎麼說呢···」工藤新一接過水杯,尚未從幻覺中甦醒過來:「與其說是噩夢,不如說感到受了世界的惡意。」
苦笑着,不願回想,不願提及,只希望噩夢只存在於夢中。
但那樣真實的···
真的是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