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怎麼樣,有了鄭浩等一幫人幫忙,這個葬禮總算是稍微有了一點莊重的模樣。
到了下午的時候,整個追悼會總算是結束了。把周富春的遺體送去了火葬場火化。按照磐石這個地方的規矩,追悼會之後主人家是要出面請來參加追悼會的人吃飯的。
這兩天的發生的事情太多,程芳根本就沒有做什麼準備,劉健二話不說接過了這件事情,直接一個電話打到恆泰酒店,要他們用最快的速度準備十八桌酒席送了過來。
同樣是因為磐石這邊的規矩,吃酒席的時候女人一般不能上桌,或者是單開一桌,周家已經沒有男人了,無論是程芳還是周燕出面這種事情顯然都不方便,劉健自然而然的又接過了這件事情,開酒席的時候劉健自在主位坐了,招待起了來賓。
不少人都上來找劉健說話,搞的不戴黑紗的劉健反而更像是這個家的主人似地。
劉健心裏裝着事情,辦酒席的時候自然談不上太用心,只是應付着,杯來酒干,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下肚。
自從轉生成為魔鬼之後劉健的身體多了很多以前沒有的優勢,比如說喝酒吧,劉健現在可謂是真正意義上的千杯不醉,因此也完全不在乎別人灌酒,反正一個人上來敬酒,劉健站起來二話不說一口悶了。
俗話說東北虎,西北狼。
東北這塊地方,素來佩服強硬的男子漢。那怎麼體現你的強硬呢,一個是你這個人能抗事,不怕事。
另一個自然就是喝酒,劉健杯來就乾的表現很是博得了一些人的好感。
再看看桌上的十八道菜,擺在桌上的黃河大曲,還有一條條擺在桌上的紅艷艷的人民大會堂。
不少人在心中都覺得周家有劉健這個朋友,說不定不會一下子垮下來。
好容易弄到晚上九點的時候,送走了最後一批客人,這個酒席總算是結束了。劉健叫來了鄭浩,從包里掏出了一萬塊錢遞給他:「今天多虧兄弟們幫忙了,哥們別的話也不說了,這一萬塊錢兄弟們拿去花。」
「謝謝健哥。」
「健哥真大方。」
鄭浩接過錢心中也忍不住為自己跟了這麼一個大方的大哥而歡喜,看了仍舊亮着燈卻顯得冷冷清清的周家一眼,鄭浩還是忍不住道:「健哥,那程阿姨……」
「唉,放心吧,我不會為難她們孤兒寡女的。」
劉健嘆口氣搖了搖頭道:「周軍怎麼說也是我的哥們兒,如今他家連續發生這麼多事情,也有我的責任在裏頭。當初如果不是我拉着他一起做生意,也許他就不會……唉。」
「健哥,這怎麼能怪你呢?軍哥的事情,都是他自己不聽勸造成的,健哥你別責怪自己。」
其實鄭浩的心中未必就沒有埋怨過劉健的意思,但是今天見了劉健的表現,再聽了劉健說的話,那點埋怨卻煙消雲散了,反而暗暗感念周軍和自己能碰上劉健這麼仗義的大哥真的是一種運氣。
「總而言之現在事情都這樣了,周家現在就剩下一對孤兒寡女,我總不能讓周軍在地底下埋怨我。」
劉健搖了搖頭道:「放心吧,我會好好照顧她們的。這樣,我還有點事情要跟程阿姨商量一下,你們先走吧啊,明天還有事情要忙,今天晚上別玩的太晚了啊。」
「好的健哥。」
「你忙健哥。」
「那我們先走了啊健哥。」
挨個打招呼送走了鄭浩一伙人,看着空落落的庭院,劉健頓了頓,還是選擇走了進去。
大廳里,程芳還在,周燕卻已經不見了。
「小燕呢。」
「她睡下了。」
程芳低着頭道。畢竟周燕只是一個小女孩,今年才上初三。這些天又經歷了這麼多的事情,可謂是心力交瘁早就已經困的不得了了。
「哦,那也好。」
劉健應了一聲,緊跟着拉了張椅子在程芳的對面坐了下來,發現劉健坐在自己的對面,程芳的身體忍不住抖了一下。
兩人坐在一起,沉默了一會兒,終究是程芳抵不住壓力,率先開口道:「劉老闆,今天謝謝你了。我真高興軍子能有你這樣的朋友。」
「周阿姨,你還是叫我小健吧。」
劉健笑了笑道:「你都說了我跟軍子是朋友了,還劉老闆劉老闆的叫我,沒來由的生分了。」
「程阿姨。」劉健頓了頓道:「接下來你準備怎麼辦?」
「我還能怎麼辦?我準備賣掉這裏的房子然後帶着燕燕回老家農村。」
程芳悽苦的一笑,兒子丈夫接連逝去,這樣的打擊已經把這個女人給擊潰了,若不是還有女兒,若不是為了女兒的未來着想,她也真想走到磐石河邊上跳下去。本來她從劉健的手中拿回了借條,人生之中又有了一些希望,如今這希望,卻隨着周富春的死一下子又破滅了。
「這怎麼行,劉健皺着眉頭道:「燕燕正上初三呢,下學期是高考的關鍵時候,回了農村農村的教育水平行嗎?再說了,回了農村你們兩人怎麼生活?」
「那又能怎麼樣呢?」
程芳悽苦的道:「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燕燕還能繼續留在學校上學嗎?我也不能再在廠子裏工作了……」
「可以轉學啊。燕燕才初三呢,總不能讓她就這樣不上學了吧。這樣吧,讓燕燕轉到實驗中學,那裏是重點學校,教育力量要比一般中學好的多,錢的事情程阿姨你不用擔心,我來搞定。至於程阿姨你,既然你不想在廠子裏上班了,那就來幫我吧。周阿姨你不是做會計的嗎,我那裏正好缺一個懂行的會計,那些賬簿看的我頭都大了。你來了正好可以幫幫我的忙,這樣吧,我一個月給你開三千塊錢工資。」劉健不容置疑的道。
「啊,這怎麼可以?」
程芳不敢置信的道,看着年輕而且英俊的劉健,程芳看着這個小男人,心中卻不由的升起一股混雜着感動和甜蜜的感覺。
「怎麼不行了,我說行就行。我是老闆,我說怎麼樣就怎麼樣。周阿姨,軍子是我的兄弟。如今他走了,周叔叔也走了,既然我有這個能力,你們孤兒寡母我當然要照顧起來。再說了……」
劉健一把抓住了程芳的手,握在掌中:「程阿姨,憑你我之間的關係,還用說這些嗎?」
程芳的手忽的被劉健握住,心中不由的一跳,連忙想要抽出來,卻發現劉健的大手好似鐵箍一般的,無論怎麼掙都掙不開,從劉健手掌中傳來的熱氣仿佛會遊動一般順着手掌心直竄入程芳的身體之中,程芳只覺得在這股熱氣的作用之下渾身發軟,連掙都都掙不動了。
在程芳的腦子裏好似有兩個聲音在不停的回想。一個聲音道:「程芳啊程芳,你怎麼成了這麼淫·盪的一個人,周富春才剛死,你不能再做對不起他的事情……」另一個聲音則道:「有什麼大不了的,程芳你都做過一次了,難道還在乎做第二次?再說了你真的想要回到農村嗎?回去之後還不是要受村裏的人指指點點,別忘了你可是死了丈夫的。」
兩個聲音好似天使與魔鬼一般在程芳的腦袋裏不停的交戰。
察覺到程芳的反抗弱了下去,劉健心中一喜,當即站了起來將程芳一把抱住,兩條胳膊環住程芳的身體,一雙大手自然的落在了程芳的胸口上玩弄了起來:「程阿姨,以後就讓我來照顧你們母女倆吧。」
「小健……不行……不能這樣……」
程芳的精神還保持着一定的清醒,但是她的身體卻在劉健的愛撫下迅速的起了反應。
女人說不行的時候不代表着是要你停下,深知這句至理名言的劉健怎麼可能就這麼放手,他反而加大了挑逗的力度,同時在程芳的耳邊問道:「怎麼不行,程阿姨我喜歡你,難道你不喜歡我嗎?」
劉健的挑逗,耳邊的熱氣讓程芳的身體徹底的軟了下來,殘存着的一絲理智仍然讓程芳哀求着:「至少……不能在這裏。」
「那,我們去你房間。」劉健呵呵一笑,一把將程芳抱了起來。
「程阿姨你房間在哪呢?」
隨着程芳一指樓上,劉健橫抱程芳,蹬蹬蹬的走上了樓梯。
劉健感覺到無比的興奮,在別人家裏干別人的老婆,這種事情劉健以前就曾經幻想過,但是也僅僅只是幻想而已,現在卻真的實現了。
更何況現在還搭了一個女兒,想到周燕那個小女孩,劉健更加興奮了。如果有一天,能把這一對極品的母女一起擺到床上,一同在自己身下承歡,那該是多麼令人興奮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