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在想自己是不是選錯了題材,看看大家寫的多是穿越類小言啊沐小小將自己埋在被子裏,她很心涼,沒想到顏熠龍居然真的眼睜睜看着自己倒下什麼都不管。她很心痛。
另一邊,玄漠影和顏熠龍在書房裏說這話,玄漠影看着顏熠龍沉默的樣子,想着剛剛他焦急的神情,他知道,沐小小對她的好兄弟來說確實是特殊的,特殊到真的可以讓他那張萬年不化的撲克牌臉變的表情豐富。他現在在想,是不是他們想錯了什麼。他是不願意相信佐伊是臥底的。他清楚的記得當年的那個姑娘,單純,敢作敢當。敢愛敢恨。他相信,一切不是假的,於是對顏熠龍說:
「顏,我覺得,也許她們並不是臥底,她們只是被有心的人利用了也不是沒可能。」
顏熠龍想都不想,表情有些急躁:
「南黎川那狗日的就是想要這個效果,他想要我們對那兩個人女人上心百分百相信她們。你看,你現在就是,幸虧我沒喜歡上他沐小小,我還算理智。」
玄漠影看着顏熠龍...你還不喜歡沐小小?不過又想想,兄弟說的也有道理。
佐伊走的時候甚至都沒有和顏熠龍玄漠影打個招呼,她雖然也真的很怕,但是過去了就過去了,自己早不是十八歲那年窩在玄漠影懷裏裝害怕的小丫頭了。就算現在真的心裏怕她也會假裝堅強。因為,那個男人,即使現在再對她好,也只是在為了表達當年的良心不安....與愛無關。
玄漠影顏熠龍進臥室時發現佐伊走了,玄漠影本來有些光彩的眼神一下子黯淡了下來。沒多久也走了。
顏熠龍看着自己床上躺着睡覺的沐小小,剛才見到她倒下的那一剎那,自己竟是那麼不受控制的去接住她軟軟的身子,他知道那是他的心很慌亂,但他要裝作冷漠。因為沐小小是要害自己的女人。也不知道為什麼,將她抱進了自己的臥室,可能當時太着急走習慣了吧。
他看着床上躺着的女人,臉紅紅的,那是發着燒的樣子。他真的怎麼想也不願意相信,這個看着無害單純的女人竟然是臥底,他給她想了千萬種脫罪的理由,卻最終成立不了。他決定,他要心狠,對待敵人,顏熠龍從來都是心狠的,沒有任何情分可講。一想到沐小小是養在身邊的定時炸彈他就覺得一口氣火堵在胸口,沐小小,你必須付出代價。
於是他想將沐小小拉出來滾回客房,但終究還是沒忍心,算了,等她明天不燒了再讓她付出代價吧。
...
第二天中午,沐小小昏昏沉沉的醒來,發現自己依舊躺在顏熠龍的臥室,默默旁邊的位置,冰涼一片,甚至沒有人躺過的痕跡,她苦笑的搖搖頭,天,在期待什麼呢?她現在心很痛,但痛...並愛着。真的很沒有出息。
她還是會感動他昨天在電話里說的話,那麼堅定安了她的心,她還是會記得昨天他衝進農院裏時的表情,她看得出來,有憤怒,有焦急,還有害怕。沐小小堅信,一定是有什麼事情讓顏熠龍誤會了自己他才這樣的。
起了床,簡單地收拾了一下自己便突然想到沒有給母親打電話,趕緊弄好一切奔向醫院。
到了醫院,看到母親沒有什麼起疑便也放了心。
另一邊,昨天的戲無情演得很成功,顏熠龍這下一定更加懷疑沐小小,不,不是懷疑,是確定沐小小是臥底。南黎川舉着酒杯,從E.S總部往下看...他真希望自己快快能夠給顏熠龍致命一擊,然後,自己的能力得到肯定,在黑夜帝國威望升高自己也好早一天有資本見見那個神秘的黑夜帝國幕後統領。
他給母親池水墨打了一個電話,雖然是他的母親,他甚至偷偷做過親子鑑定確定真的是親媽,但是他對池水墨一點感情都沒有,他小的時候,池水墨總是很忙,後來大了一點便被池水墨送到了印尼死亡谷,她那麼狠心讓自己接受着非人的折磨,只要一不小心就真的可能死,但是即便這樣,池水墨沒來看過他一次,直到他回來接受黑夜帝國。但是南黎川知道,他這個所謂黑夜帝國老大是多麼的沒有權利,拋開那個神秘的幕後統領不說,就連母親也比自己位置高,什麼事情都要得到她的批准,自己只是一桿槍,被人拿着使沖對手開槍。
母親池水墨的身份黑夜帝國很多人都不知道,當然外面的人更不知道,她在外面的身份可是很高尚,京都第一醫院的院長,國內內科的頂級專家。呵呵,誰能想到外表那麼宅心仁厚的池大院長竟然是涉黑組織的實際操控者?南黎川冷笑,撥通了池水墨的電話:
「媽,請示你一件事。」
「快說,一會兒還有手術做。」池水墨說話聲音很小,她怕隔牆有耳。
「你們醫院有個叫秦素素的腎衰竭患者,那個人就是沐小小的母親。現在顏熠龍認準了沐小小是臥底,我想要真的讓沐小小當我的線人,但願你能幫我點忙。」南黎川平靜地說道。
「知道了,我看看。」匆匆掛了電話,池水墨便去做手術了。秦素素,是要查查這個人,腎衰竭患者,恰恰好,自己是內科專家。如果用秦素素的生命健康威脅沐小小,不知道那個沐小小會不會死心塌地為黑夜帝國害顏熠龍呢?
最後秦素素的所有病歷被放到池水墨手中,外帶着她所有人情況...
腎衰竭,嚴重到靠透析支撐,對醫院有過欠錢的記錄,說明她的條件並不夠換\\腎的能力。池水墨精明的推了推眼鏡,沐小小,不知道我這個全國數一數二的大專家你願不願願意和我交換條件讓我來治好你最愛的媽媽呢?
她打回電話給南黎川,說對付沐小小這種背景簡單頭腦簡單對家人極度重視的女人,就是要直接,趁着她對顏熠龍並沒有深愛把她拉到和自己一個營地。南黎川聽後笑了笑,腦子中開始幻想着沐小小能幫助自己什麼...
南黎川是不擇手段的,他與顏熠龍最大的區別就是他沒有心。他對每一個人都是防備心極重的不相信,因而他總是覺得累極了,覺得這個世界就之聲權力之爭,只剩下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他總是想一口將顏熠龍吃掉或者一下把赤焰聯盟滅掉,但其實,這都是不可能的。他總是太自大但是卻沒有人告訴他,因為他沒有朋友沒有可信賴的人,因而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讓他攤開心扉去傾訴。
但顏熠龍不是,他有他從開襠褲時就玩大的凌少傾、有在軍隊時就一起同生共死過得好兄弟玄漠影。他會對他信任的人傾訴,只因為他拿真心待了對他付出真心的人。但南黎川並沒有。
南黎川的思緒又回到了十年前,當他十五歲時一次偷偷逃出死亡谷後遇到的一個姑娘,她記得那個姑娘那時的樣子,那麼單純可愛,他記得那個姑娘在他全部灰色的世界裏留下的那抹彩色。也許,如果一個從小生活快樂的人不會覺得那一天的相處會是怎樣的難以忘懷,但對於從沒有得到過愛與關心的南黎川來說,那便是一切的陽光。
南黎川看着外面射進他身上的縷縷陽光發呆:我的陽光女孩,你去了哪裏?我一直在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