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巴格出生在米國一個黑人運動員家庭,父親是某職業籃球隊中鋒,曾經是職業籃球場上最耀眼的明星球員,收入相當豐厚。母親是一位美麗賢淑的黑人婦女,在家操持家務,他還有一個姐姐,比他大兩歲,他出生就繼承了父親的好體格和超強的運動賦,才兩歲半就已經比五歲的孩高了一頭,能跑能跳,甚至還可以拍幾下籃球。
有這樣一個才兒子漢巴格父母都非常高興,那他當成寶貝般呵護,希望將來有一這個才兒子能夠出人頭地,就在他三歲生日的那,出了一樁禍事,兩名持槍歹徒衝進了生日宴會現場,殘忍殺死了兩名保鏢和他父母,甚至連他五歲的姐姐也不放過,被歹徒用一把切蛋糕用的長刀剖開了肚子……
一個幸福的家庭一夜之間毀滅,漢巴格繼承了一大筆遺產,他對錢根本沒有任何概念,這筆巨額遺產有一部分可交由他監護人支配,收養他的是父親生前的經紀人兼好友,也是他的養父,一個偽裝得極好的種族歧視主義者,他和妻子內心無比憎恨黑人,但表面上對黑人極為友善,包括漢巴格的父親。
年幼的漢巴格從被收養的第一開始就過上了非人的生活,各種凌虐如家常便飯,這對夫妻人前道貌岸然,人後卻像披着人皮的惡魔,他默默忍受着,直到四歲那年養父無意中喝醉酒出了一個大秘密,原來他和妻子就是多年前殺死漢巴格父母姐姐的真兇,復仇的火焰在漢巴格幼的心靈中萌芽吐穗,長成了一株參大樹。
就在漢巴格九歲那年,他完成了復仇,趁這對惡魔夫妻熟睡時用手銬把兩人銬住,澆上汽油點燃了火,親眼看着兩人在烈火中掙扎哀嚎,灼熱的脂肪不停滴在火中,發出嗤嗤輕響,直到把兩人燒成焦炭……從那以後他就愛上了烤肉,愛上了那種特別的聲音。
一個舉目無親的黑人孩要在這個世界上生存並非易事,而且他還擁有一大筆遺產,其中大部分是屬於他親生父母的,另一部分屬於那對死去的惡魔夫妻,因為漢巴格從法律上講是兩人唯一的兒子,遺產自然全屬於燒死兩人的養子,殺人不難,特別在殺過一次人之後。
年幼的漢巴格心中有一個執着的念頭,誰欺負他就殺死誰,只要他認為該殺的人就會想盡一切辦法殺死,背上殺親狂魔的惡名也在所不惜……
葉飛靜靜聽完屬於漢巴格的故事,心中暗暗猜測着事情的真實性,他從漢巴格飽含熱淚的雙眼中看到了痛苦與掙扎,有一種本能的感覺告訴他,這一切都是真的。常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可恨之人同樣也有可憐之處。
漢巴格不停翻轉着手中的羊腿,脂肪不斷滴入熊熊烈火之中,他沒有再多什麼,認真烤出兩份美味的羊腿才是他現在最關心的事情。
葉飛沉吟了良久終於出聲問道:「你養父母該殺,不過殺死他們以後其他人也都該死嗎?」
漢巴格沉聲道:「我殺了很多人,但這些人統統該死,他們做過些什麼勾當都隱藏得極好,笨蛋警察根本找不到證據,但我能找到,只能他們該死,連老都在借我的手殺死他們……」
話音未落,忽聽得山下傳來一聲吶喊:「山頂上的人聽着,米迦勒、加百列和拉斐爾大人看上了這裏,願意用十塊銘牌換這個可以休息的地方,保證你們能安全離開,如果不同意三位大人一定會殺了你們。」
「狗屁使,十塊破銘牌就想換我們的地方,我倒要看看兩個狗屁使怎麼上山殺人。」
漢巴格臉上露出一抹怒容,放下手中的烤羊腿走到岩壁旁搬起一塊大石頭就要往下砸,可他很快發現山腳下根本沒人,就算有也是個被摔得血肉模糊的死人。
葉飛伸手抓起兩條半數熟羊腿放在火堆上繼續烤着,淡淡的道:「別浪費力氣了,估計他們白不敢發動襲擊,吃完東西我們輪換着好好睡上一覺,養足了精神晚上再來對付那幾個冒牌使。」他心知三個冒牌使已經認準了自己就藏在山頂,要進攻也一定會安排在晚上,派人來山下大喊大叫極有可能是虛張聲勢。
漢巴格扭頭望了一眼葉飛,放下手中的大石頭轉身回到火堆旁,笑着道:「我聽你的,吃完東西你先去休息幾時,我守着,有什麼突發情況叫你。」
葉飛也不推辭,點頭道:「好,就這麼辦,我睡醒就過來替你。」
兩條羊腿烤得外焦里嫩,兩人用最快的速度填飽了肚子,葉飛先去洞裏休息,留下漢巴格觀察山下的動靜,為了應付可能出現的特殊情況,葉飛又從地上掏了幾十塊大石頭,兩人一齊動手,把所有石頭搬到岩壁旁,到時候只需輕輕一推就能有效打擊強敵。
葉飛獨自來到山洞,抖掉毯子上的灰塵鋪在地上,就這樣合衣躺了下去,他是真想睡了,躺下不到五分鐘光景一會工夫就打起了呼嚕。
時間分秒過去,不知覺已是日暮黃昏。
漢巴格全神貫注盯着山下,只要發現半點風吹草動立刻採取相應措施,但那三個冒牌使兇狠狡猾,也不知什麼時候才會發動襲擊?在這之前他不能有絲毫懈怠,否則就會丟掉性命。
呼——
一陣狂風颳過,從山下的樹林中竄出兩條巨大爬行動物,渾身黑褐色皮膚,吐着蛇杏般的長舌用極快的速度衝到山下那具屍體旁,張開滿是利齒的大嘴同時咬住屍體兩端用力拉扯,幾個拉鋸後屍體竟被生生扯成兩截,兩條巨獸各叼着一截血淋淋的屍體迅速轉身爬進了樹林,很快消失不見。
「科摩多龍,今年怎麼會弄來這東西!」
漢巴格咧了咧嘴,雙眼緊盯着科摩多龍消失的方向,以往每年死亡勇者遊戲島上都會提前豢養一批凶禽猛獸用來為遊戲增添難度,有不少囚犯就是死在這些動物爪牙巨口之下,看來今年弄來的是一批醜陋兇殘的科摩多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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