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葵側眸,甚至可以看到他手上的青筋泛起。
她微微勾唇一笑,笑得天真無邪,萌態的眼神一眨一眨,「少將大人,你看看這個視頻是不是對你的形象影響挺不好的?」
她無辜的望着他。「現在網絡發達,這段視頻被某些喪心病狂的人傳到微博上,再隨便起個標題黨的新聞,您會不會一夜之間爆紅?第二天上級領導就找您喝茶呢?」
「雖然呢,我知道她不是在替你那個啥。」吹.簫二字葉葵說不出口,她的臉蛋有點微紅,「但是呢,別人可不這麼認為,我身為唯一的目擊者,是不是有點太過單薄了,畢竟我的話不是誰都信是不?」
她眼底的狡黠在閃爍。
很明顯,怒火已經蔓延在獨孤向的眼底,他的眸子幽暗、冷冽,唇角卻勾着極盡殘忍的笑,冰涼的手忽然伸向她頸部,指尖從鎖骨輕輕的滑了滑,最後——狠狠地掐住葉葵的喉。
「威脅我?」他反問,精緻的臉依然冷情,卻透着一股若有似無的邪魅。
「若視頻被喪心病狂的人傳到網上,第二天我會不會爆紅倒是有待證明,但那個喪心病狂的人,肯定會暴屍荒野!」
呼吸有點兒困難,葉葵知道他是認真的,雖表情看似無波無瀾,唇角還勾起一抹誘人的笑,可那攝人心魄的眸子裏卻傳遞着嗜殺的信號。
「咳……咳……」葉葵想要掙脫,眼神盯着他冷漠的眸,說不畏懼是假的,但她就不信,他能在軍區里把她怎麼樣!
二百米之內還有新警在訓練,幾十米外方赫梁還在等着她受訓歸來。
葉葵面未露出任何慌亂,反而輕笑起來,就如這冬日裏的陽光一般,暖暖的,她用撒嬌的語氣道:「首長,你放開手行不,我疼……」
不知為何,這句話也如冬日暖流一樣流進獨孤向的心上,他下意識地手一松。
葉葵感覺到大量空氣流入肺部,手裏忽然一空,垂眸,手機已被迅速地搶走。
獨孤向修長的指尖再屏幕,宛若黑夜般深邃的眼眸微微泛着一絲玩味:「手機里還有不少自拍。」
什麼?!
葉葵怒了,「少將大人,你這是在侵犯別人**知道不?把手機還給我。」
說着,她伸手就要去拿,可那小小而又嬌弱的身板,怎麼能斗得過獨孤夜。小手一伸,便被他攥住了手腕。
薄唇輕抿,他斂起多餘的神色,「新警不允許帶手機訓練是規定,你既違反了規定,又違背了命令,頂撞軍官這一條罪就免了,其餘的,罰。」
「……」
「方赫梁。」
「到!」應聲而來的營長趕了過來,和獨孤向行了個軍力,嚴肅地站在一旁。
「這個新警私自帶手機,按照規定,上繳。順便罰三百個俯臥撐,你在這守着她做完,不做完不能去吃飯。」獨孤向非常淡定的說道,那種氣質與態度,儼然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葉葵只感覺心好累。
早想到會有這一出,她當初就不應該把他鎖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