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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到了初一,不僅是陸綺雪解禁的第一天,也是給王妃請安的日子,寶瓶進門見羲王已經起身收拾了,就走到門帘前想把主子叫醒。文字谷 www.wenzigu.com
「慢着。」
寶瓶身子一僵回頭見王爺直盯着自己,眼神頗為不悅,頓時感覺心都提到嗓子眼處。
熟知羲王下一句卻是道:「你主子愛睡,別擾着她。」
原來是為這事,寶瓶偷偷鬆口氣上前行禮後,面上保持鎮定的道:「今日是初一,再過兩個時辰主子就要去給王妃那兒請安了,主子昨晚吩咐奴婢得早早過來提醒。」
寶瓶還想着主子自打被王爺寵幸那日起,都沒晨起服侍王爺穿衣過,心裏總覺得不踏實,原本還想趁機讓主子表現下的,不想…
羲王像是想起什麼,揮手道:「你們先下去。」
自己反而走進去寢室,才掀起帘子的那瞬間,寶瓶好奇偷偷朝裏面看去。
入目是一片紊亂的大床,主子在上面側躺熟睡,嬌美的臉蛋兒帶着粉粉的紅暈,裸漏在外的香肩玉臂在深色的錦被襯托下格外白皙剔透,才那麼一瞬間就被羲王整個人覆蓋住。
寶瓶眼睛睜大臉蛋一紅,眼前看到的就被傾瀉下來的帘子給密密實實擋住了。
關門時,還聽到一聲帶着濃濃睡意的嬌叱,像是帶着惱意,主子一向都有些起床氣,接着是被子翻動的聲音,跟王爺低沉的笑聲,低低說了句什麼,聲音又沒了。
寶瓶出來後看了眼旁邊老神入定的福滿,默默站在一旁,讓早晨的涼風把臉上熱度吹走,自己到底是不夠鎮定。
羲王不知道自己的形象在下人心中是如何被顛覆了,他現在只好笑的看着,膽敢裝睡偷襲他的陸綺雪,如今還模樣囂張的騎在他身上,膽兒肥了。
陸綺雪雙手撐在羲王的肩膀上壓着,霸道的說道:「不許走。」
大有不滿足要求就拖住不給上朝的氣勢。
往常若是有哪個女人敢學這些亡國妖姬的做法,嚴肅的羲王絕對會將人發配邊疆,然而此時扶着美人腰的羲王,眼睛反而是柔得都能滴出水來,他怎麼能就這麼喜歡她這小樣呢,順了順有些凌亂的青絲,勾起唇溫聲道:「剛才說話吵醒你了?」
陸綺雪聲音本就軟糯甜美,也許剛起床還帶着些許性感的小沙啞,此時對着他那麼些話,就跟撒嬌似的直把羲王的心都撒軟了,即使她要星星也會想辦給她摘下來。
瞧見她還帶着睡意的眼睛,忍不住挺身在她微紅的眼尾落下一吻,撫上手感十足的細腰,一緊把人按在自己胸膛上。
陸綺雪伸出白嫩的小手,直接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解風情的輕聲哼道:「我的令牌呢?」
剛才還說連星星都要想法子給的羲王,一聽到令牌就自動忽略了,臉上神情不變把亂放的小手拉到嘴邊親了親,繼續柔聲道:「還當是什麼東西叫你念念不忘呢,收回去的就別要回了,有本王還害怕會出不去嗎?乖,不如再去睡一會,免得一會沒精神。」
「王爺,你——你說話不算數。」陸綺雪這些日子可沒少為這事對着男人小意討好,聽這人是不打算給了,一急頓時就想翻臉。
頃刻間,一個轉身,等陸綺雪睜開眼的時候,就發現自己被羲王壓在身下了。
沒等陸綺雪開口,羲王不知從哪兒摸出一枚花樣別致的金簪,溫柔的別放在她一旁的頭髮上,柔聲道:「你這女人真不知好歹,往常本王可送了不少好東西給你,如今你既然惦記着本王的令牌,禮尚往來,怎麼就不會做幾身衣服,繡幾個荷包給本王。」
言下之意就是要自己親手做東西來交換罷了,陸綺雪一口答應下來,可是看着羲王離去的背影,才恍然醒悟過來,自己剛才是被□□了,陡然崩潰的倒在柔軟的大床上,懊惱的想原來王爺也會用美人計。
里堂
當陸綺雪這個月來第一次露面踏進大廳時,原先還在說笑的眾人瞬間都安靜了下來,面對眾人一致看過來的目光,若不是先前再三跟寶瓶確認時辰,陸綺雪差點兒還以為自己遲到了。
上前給王妃行禮後,陸綺雪安然的坐在自己位置上沉默着,樣子十分乖巧安靜。
然而眾人的眼神此時卻十分複雜,依着王爺的風流,大家見過陸側妃的高調炫耀,也見過李側妃的雍容華貴,然而這無論是家世跟容貌都堪稱一流的兩人,卻敗在陸綺雪這般樣子安靜無害的人手上,心裏不由想想都覺得有些不寒而慄。
不過忌諱是一回事,該嫉恨算計的還是一樣沒少。
王妃例行問了陸綺雪最近身體狀況,明里暗裏的打聽肚皮有無消息,態度十分熱情。
陸綺雪可沒打算這麼早就要孩子,得到的答案自然是讓人十分失望。
王妃呢喃着,「這不該啊?」
按理說中了那藥的人,是很容易懷上的,自打陸綺雪一進來,王爺幾乎是天天都歇在寶萊閣,如今怎麼就沒消息。
這接近耳語的聲音連一旁的嬤嬤都未必能聽見,陸綺雪現在耳聰目明,卻是聽個清楚,隨後仍然一副沒聽清的樣子問道:「王妃剛才說着什麼?」
王妃沒說話,猛然看向陸綺雪,眼神銳利,仿佛能刺進人皮膚,探到骨子裏去,見陸綺雪仍是一臉的茫然的表情回她,只能半信半疑的目光收回去。
王妃緊了緊手中的錦帕,垂眼後不過幾秒又重新扯開一抹和藹的笑容說道:「沒什麼,就是想到之前跟王爺商量春狩的事情,本王妃身體不舒服就不過去了,這次隨狩名額有三個,玉夫人是其中一個,至於剩下的名額。。。」
話未說完,王妃看了眼陸綺雪毫不意外的樣子,眼底划過一抹厲意,而後再看向底下滿是興奮期待的女人們。
看王妃視線從她們身上掃過,何夫人攪着手中的帕子,心裏既是惱恨玉夫人輕易就能佔了名額,又是焦急自己能否被選上,以往每月她還能有幾日寵,自打那晚她跟李側妃去玉夫人那裏截人開始,王爺都沒再正眼瞧過她一次,更別說去她那了。
要是這次能跟過去,起碼還能露個面,說不定還能復寵,有這想法的不止何夫人一個,其他人都是這麼個想法,有些膽子大的還自薦起來,接二連三的那些夫人也開始對王妃表衷心,阿諛奉承。
很快大廳就像個菜市場一樣嘈雜起來,王妃得意過後就蹙起眉頭怒道:「好了,當這是什麼地方。」
『咔噠』茶杯被王妃重重摔在桌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堂下的女人們一下子就像被剪了舌頭般沒了音。
王妃環視眾人過後,視線落在了陸綺雪身上說道:「王爺愛新鮮,這次就讓新進的兩位妹妹也跟着去,這些日子見她們過來請安,模樣倒是乖巧,規律也足,其中一個還得了王爺親自賜名,想來也是個討人喜歡的,玉夫人你覺得呢?」
王妃說出這番話連敲帶打的,明里暗裏都有抬舉那兩個揚州瘦馬意思,許多人的臉色都變了,何夫人更是後悔這些日子怠慢了王妃,不然她就能佔個名額了。
進了兩個新人,陸綺雪之前也是有耳聞,不過因着沒被王爺收用,如今在府里地位也甚是尷尬。
只是王妃這話說得有意思,若不是那天王爺只打算帶她一人的提議被自己否了,還以為是王爺特意欽點了兩人過去。
在皇室貴族中,女人是源源不斷的,今日是你,明日是她,陸綺雪的重心從來都不是在女人身上,對着王妃意味深長的視線,微微笑道:「聽起來是妙人兒,可惜之前被禁足,一直都無緣見兩位妹妹一面,既然王妃說好那定然是好的。」
那股子欣然接受的態度叫王妃一噎,隨即又緩過來道:「你也是個好相處的,不過——」
後面話鋒一轉,王妃收回視線看着自己的蔻紅指甲道:「玉夫人這段時間備受王爺寵幸,這春狩的路途顛簸可別出了什麼好歹,一會我下帖子讓大夫給你瞧瞧。」
這話讓地下焉了的夫人們又重新打起精神來,看向陸綺雪的肚子,恨不得眼神都能刺穿過去,真是又愛又恨,既想人懷上了給自己讓出名額,又不想這孩子從別人肚子裏出來。
陸綺雪沒說什麼,乖乖點頭應了,王妃見她沒半點勉強,臉色好上許多,不多時就放大家離開了。
寶瓶跟陸綺雪回去的路上,見四下無人才憤憤不平的道:「主子,王妃太過了,咱們這頭才了解禁,那頭就讓大夫上門把脈,可不是讓大家使勁往主子身上出力。」
陸綺雪心知王妃是疑心起自己中藥的事情,不過事情都在往有利方向前進,於是不甚在乎道:「左右咱們那都是王爺的人手,她們就是想使勁也使不出。」
回到寶萊閣,陸綺雪就歪在榻上叫人按腰,享受了半天,想起自己心心念念的出府令牌,只得又打起精神,一針一線的跟寶瓶學做荷包,然而這不僅是一種需要天賦的活,更是一種需要愛心的活。
忙活了一下午做示範的寶瓶偷偷瞧了眼主子,又趕緊收回視線做自己的手工活,有些兒想不透,一向萬能的主子這是怎麼了?
羲王下朝了,如常的走進寶萊閣,看見往日總愛懶在貴妃榻上的雪兒,如今身正襟危坐對着手中的布料穿針引線,那嚴肅的樣子仿佛手中拿的一本奏摺而不是一塊布。
夕陽西下,窗邊織布,原是叫人感覺溫馨暖和的畫面,可配上陸綺雪的神情卻令人忍俊不禁。
羲王忽然低笑出聲,倒是驚醒了屋內陷入奇怪氣氛的兩人。
「王爺,你回來了。」陸綺雪看見羲王站在門口,忽然有種莫名的感動,手中的物品放下得飛快,上前親昵的投入羲王懷裏。
簡單的兩字被陸綺雪叫得纏綿無比,拖長的尾音仿佛帶着鈎子,勾得人心癢難耐,若不是她臉上不自覺鬆口氣的樣子,被主動投懷送抱有點受寵若驚的羲王,差點還以為雪兒終於要主動勾引他了,這個念頭在羲王腦海中一閃而過,旋即又感到有點兒哭笑不得。
「說吧,這次又想出什麼么蛾子。」這原本該是責問的語句,從羲王口中出來卻有種滿滿的寵溺感。
聽得在一旁候着的福滿眼皮抽了抽。
陸綺雪聽見了,頭顱埋得更深了,嘟囔着一句:「不想繡荷包衣服了,咱們換一個。」
先前不知從哪被羲王知道自己不愛拿針線,在這幾日自己跟羲王討要令牌的時候,人家提出要全套衣服裝飾,一時不注意答應了下來,現在才繡個荷包就已經快要崩潰了。
陸綺雪的聲音又低又小且模糊,也是羲王耳力又全神貫注才聽清,而後再瞧見雪兒那可憐巴巴的模樣,頓時就笑出來了。
而後像是想起什麼,勾起一抹壞笑,低頭咬着那白玉耳垂邪氣的道:「不繡的話也行,那今晚。。。」
裏面要人肉償的意味叫人臉上火熱一片,男人的腦子裏就只有這個罷了,陸綺雪越發把自己埋得更深了。
見雪兒被羞得往自己懷裏鑽的樣子,叫羲王很是享受,鐵臂不動聲色的圈緊懷中細腰,要知道這人面上看去知禮柔美,實際上是個嬌矜慵懶的,跟多年前他最愛逗弄的那隻藩國進貢來的白色小聖貓一般,不因權貴而掐媚,逗狠了還給你亮幾下鋒利的小爪子。
平時送多少好東西都沒叫雪兒給他另眼相看,如今就一個令牌倒是把她勾得神魂顛倒,羲王憐愛的摸了摸陸綺雪的頭,隨即又惡趣味的在人邊說了個動作名詞,硬是逼着人給自己一個答案。
「好」陸綺雪迫於這人的沒皮沒臉,咬牙切齒的答應出聲,反正王爺器大活好,自己最後也是享受的,只是可憐這腰,第二天還能起來嗎
幾乎聲音剛落下,羲王的吻就下來了,滾燙有力的長舌闖入她口中肆意□□,男人的氣息鋪天蓋地的朝自己噴涌而來,意圖要與自己融為一體。
絕不辜負美人恩的羲王一吻盡了,就要把人打橫抱起,送入寢室為所欲為時,外面有人進來說道,王妃請的大夫過來了,後面還跟着牡丹和憐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