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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皮被一拉扯,陸綺雪有些而吃疼的趕緊回頭,這才發現自己的一撮頭絲不知什麼時候被拽在羲王手裏,果然有其女必有其父,都是扯發專業戶。茶壺小說網 m.chahu123.com
羲王見陸綺雪終於捨得看他,倒是越發來興致了,低頭嗅聞手中柔順髮絲的清香,勾唇一笑道:「雪兒可真一個香寶貝,身上每一處都如此吸引着本王。」
陸綺雪看着正在不斷朝她發散男性荷爾蒙的羲王,默默垂下眼眸,感覺有些兒猜不透這人是怎麼個想法。
前兩日還一副離不得她的樣子,這頭就無情的下令把她給禁足了,然後又一副沒事人的樣子過來跟她黏糊,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似的,王府里可沒誰有這個膽子假傳命令。
羲王見陸綺雪又不看他了,不由伸手抬起她的下巴,眼對眼的近距離對看,沉聲道:「怎麼,禁足的事情,覺得本王做得不對生氣了?」
陸綺雪眨了下眼睛,小聲說道:「沒,妾身當時確實是做錯了,也不會應變,連累郡主受傷,妾身受罰是應該的。」
羲王眼睛微眯時狹長銳利,與他對視的人仿佛被一直隨時準備攻擊的獵豹盯上,陸綺雪不是無知的獵物,傻傻的去硬碰硬。
其實也是這個時代女性的悲哀,帝權時代的弱肉強食,她稱呼得好聽是夫人,可到底還是個妾,郡主的位分在她之上,即使挨打也只能受着,她之前制止的行為在一定程度上也可以說是失禮,不然這麼多人又怎麼會擋不住一個小孩呢,根本就是不敢擋。
羲王臉上表情和緩許多,卻仍不依不撓的繼續追問:「那為何見了本王連個笑臉都沒有?」
這時候誰有心情笑呢,這人就是受不得別人對他有一絲疏忽,陸綺雪仰着頭有些累了,一時也不知該怎麼回答。
恰好羲王這時候倒是把手鬆開了,陸綺雪趕緊活動活動脖子,然後隨口就答道:「妾身這不是正在反省嗎,而且才剛拿到牌子出去那麼一趟就不能出去了,多少有些兒可惜。」
後面那句話帶上了些許低落,就像好不容易買了一大堆遊樂園的門票,興致沖沖的過去卻被告知要關門整修一個月,這段時間有票也玩不了,多鬱悶哪。
羲王看眼前不自覺撅起小嘴的小女人,倒是收起緊迫盯人的視線,勾起她胸前幾縷髮絲繞在指尖玩弄,語氣像是漫不經心的道:「這確實可惜,不過你這段時間被禁足了,還拿着牌子有些不適合,把它交回給本王吧。」
陸綺雪身子僵了僵,有些不可思議的看向羲王,令牌她才剛拿到手呢,還沒捂熱就要這麼沒了嗎?
羲王皺起眉,語氣有些重了,「還不快去拿。」
陸綺雪見他這樣子了,只能咬着唇起身進寢室拿令牌,遞出去時心可悶可悶的了,最後不舍的道:「那等妾身解禁後,王爺記得要把這個給回臣妾啊。」
羲王見就那麼一塊令牌,那麼一段距離也被這個小女人給拖出半盞茶時間,不由覺得好笑。
不過收回令牌那一刻,羲王倒是被陸綺雪小臉蛋上肉痛的表情給取悅了,長臂一伸就把人摟進懷裏心肝寶貝的親昵着,穿過腰間摸到平坦的小腹處,就說道:「一定會給回你的,可用膳了?」
陸綺雪搖搖頭,先不說自己沒胃口,就是有也不能表現出來吧,自己可是個被懲罰後傷心的小女人。
羲王眼神暗了暗,轉頭喊人傳膳,聽見福滿在門外應答下來後,緊了緊懷裏的小女人,溫柔的說道:「不吃飯可不行,要是餓壞了心疼的還是本王。」然後像是想到什麼,還湊到她耳邊呵着氣道:「吃飽些,待會才有力氣好好伺候本王。」
這個色、狼,說不到幾句話就會想這個,陸綺雪一頭載在羲王懷裏裝嬌羞,一頭在心裏翻個白眼,想到剛沒了的令牌,她現在只想糊他一臉,還伺候呢。
羲王見陸綺雪被他羞紅到耳根子那兒去了,心裏更添一份燥熱,抱着人摁榻上胡鬧去了,直到外面有人來傳膳,才堪堪把人放過。
福滿把膳食擺好後,退到後方不着痕跡的打量着正慵懶的坐在主子身上的玉夫人,心裏是寫了個大大的服字,依着主子的脾氣,惹他不開心的人定然是吃不了兜着走的,跟前的人落不着好,而這玉夫人居然能在短短半個時辰內輕易就把主子哄好了,瞧這第一筷竟然是主子夾給玉夫人吃的。
福滿原本以為自己之前見的,已經夠顛覆觀念了,不想自己還是見識少了,高估了主子,也低估了玉夫人。
旁邊伺候的寶瓶跟春風就沒想那麼多,見王爺還是一如既往的疼愛主子,心裏就大大的鬆了口氣,只餘下滿腔歡喜。
第二日早上,羲王饜足的踏出寶萊閣時,福滿已經再三的吩咐人,別在玉夫人禁足期間有任何怠慢的事宜,跟着主子才踏出府,一牌子扔到自己身上。
福滿定睛一瞧,這不是特意打造給玉夫人的金牌子嗎,有些弄不清楚主子想法的福滿,雙手捧着牌子朝羲王小聲道:「王爺,這牌子是打算?」
「把它融了,打個好看的樣式送去寶萊閣,務必讓玉夫人喜歡才可。」
福滿跟在主子身後那麼久,腦筋自然轉得比別人要快上些許,像是明白了些什麼,默默把令牌放好,剛好碰到袖子裏忘記處理的藥膏,心裏翻騰得跟什麼似的,腦海里就迴蕩一個問題,玉夫人被禁足到底是因為淑郡主受傷,還是因為前日出門偶遇了五皇子!
早上才得了消息的王妃,只覺得自己像被狠狠的撞了一下,整個人有些兒蒙,坐了許久才開口道:「玉夫人那裏讓人好好伺候着,這次禁足受委屈了,還得照顧王爺,這個月把本王妃的份例里勻出一半血燕給她補補,讓她安心伺候好王爺。」
往後這一個月里,羲王直接歇在了寶萊閣,原本有些沸騰冒泡的王府後宅,一下子不約而同的安靜了下來,像是見識到玉夫人的受寵程度,一下子大家有點死心那樣。
可是總有那麼一兩個初生之犢不畏虎,秋水院裏的牡丹跟憐娘是坐不住了,作為典型的揚州瘦馬,不但琴棋書畫要樣樣精通,還得跟懂得進退,所以剛進王府的時候,她們安靜的隱伏下來,不多口舌,不四處招搖,其實也是自信於見她們的男人,不會輕易忘了她們的。
可是第一晚她們就坐了一晚的空房,接下來冷清的門院觀景更是狠狠了她們的臉,王爺一聲傳召都沒有,而她們就像是被遺忘似的物品,這不應該啊,她們何時受過這樣子冷落。
牡丹是第一個坐不住了,她能忍到現在也是一個天大的奇蹟了。
憐雪,不,憐娘打開門見牡丹一副盛裝打扮的樣子,眼睛閃爍了下,「牡丹你這是要?」
牡丹輕輕扯開一抹魅笑,嬌艷得幾乎迷剎人眼,「咱們大隆朝的春狩會開始了,聽王妃派人來說,按慣例咱們王爺是帶四個人過去的,可這名單王妃是做不主的,得看王爺的意思。」
憐娘沒立刻回應,眼眸一轉看向東面說道:「可是咱們連王爺面都沒見上,能做些什麼,王爺怕是不記得咱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