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自在沉默着沒說話,她對鍾國道一家並沒有什麼感情,唯一的牽連,也就是那點兒血脈關係。【精-彩-東-方-文-學m手打】i幽閣.ziog可有時候,這點兒血脈也讓人遍體生涼。
電話那端的卓雅玉一哭二鬧三上吊的說着,鍾自在耐着性的聽了一會兒才道:「二嬸我幫不了你。我二叔的事我也管不了。你要沒事的話我先掛電話了。」
「幫得了,幫得了。鍾氏現在運轉困難,聽說你和聞思的秦總很熟,只要你開口,他一定會幫忙的。我要是這次幫你二叔過了這個難關,他一定不會和我離婚的。」卓雅玉討好的說着,語氣中不乏得意。辨不出她話的真假。
果然是無事不打電話,鍾自在現在對他們一家已經麻木,連難受也難受不起來,淡淡的道:「抱歉二嬸,我幫不了。你還是另找高明。」
賣她一次還過癮了?她和秦謹是在一起了,如果沒在一起,她還打算把她送給秦謹?
鍾自在有些惱火,也難得再和她說,直接掛了電話。卓雅玉很快就又打了過來,她直接將她的號碼拉近了黑名單。
鍾自在將手機放入兜里。回過頭見秦謹站在角落裏等着他。也不知道他剛才聽到什麼了沒有。
她裝作什麼事也沒,上前挽住了他的胳膊,笑眯眯的道:「走吧,我都聞到菜香味兒了。」
秦謹任由她挽着,撥了撥她被風吹亂的劉海,柔聲道:「晚上我有事和你說。」
鍾自在疑惑的看向他,他卻什麼也不肯再說,傾身在她的額頭上印上一吻,進院裏去了。
廚房裏已經傳來了飯菜的香味,聞着直讓人流口水。姥姥坐在客廳里用毛線織着什麼。聽見他們的腳步聲和藹的道:「回來了,快坐下,一會兒飯就好了。」
鍾自在脆生生的哎了一聲,拿了杯去倒了一杯茶給秦謹,然後在姥姥的身邊坐了下來。好奇的問道:「奶奶你在織圍巾嗎?」
「是啊。」老人笑眯眯的回答,「我閒着沒事給你織的,多織幾條換着戴,女孩要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才好。等圍巾織完,我再給你織幾個漂漂亮亮的帽,比買的好多了。」
鍾自在笑了起來,挽住了老人的胳膊笑嘻嘻的道:「姥姥你真好。織兩條就夠了,別累着您了。」
「累什麼,姥姥一天沒什麼可做的,也只能做這些。只要你不嫌棄,姥姥就多給你織幾條。」老人笑眯眯的拍了拍她的手。
很快飯就好了,鍾自在去廚房幫阿姨擺飯菜。秦謹很細心。將她的口味都和阿姨說了,做的好幾道菜都是她喜歡吃的。有幾道則是本地的特色菜。
飲料是自己榨的葡萄汁,甜甜的帶了點點的酸味,很開胃很好喝。鍾自在喝了半杯,才開始吃飯。
老人讓秦謹給她夾這夾那的,很快碗裏就堆成了小山。吃過飯後,阿姨在廚房裏收拾,鍾自在則是扶着姥姥回房休息。
她執意不讓秦謹進去,說是要和姥姥說悄悄話。秦謹微笑,也就由着她,去洗漱之後回房去了。下午喝的那酒太烈,他的頭還有些重重的。
鍾自在在姥姥的房裏呆了半個多小時才出來。秦謹並沒有睡,在床上查看着郵件等着她。
她剛推開門,他就放下了手機。對着她招招手,道:「過來。」
鍾自在乖乖的走到床邊,他伸手摟住她的腰,微笑着問道:「神神秘秘的和姥姥說了些什麼?」
「不告訴你。」鍾自在在他的下巴上印上一吻,笑嘻嘻的道。
「真的?」秦謹親了回來,偏着頭故意的將聲音拉得長長的。
鍾自在重重的點點頭,想了想,還是沒忍住,得意的道:「奶奶答應和我們一起住了。」
秦謹挑挑眉,在她的臉上親了親,笑着道:「這麼厲害?你和姥姥說了什麼了?」
「不告訴你,秘密。」土妖廣血。
秦謹忍不住的又擰了擰她的臉頰,也不再問下去,微笑着道:「呆得慣嗎?要是呆不慣我們就早點兒回去。我讓阿姨也跟着一起過去,到時候你上你的班,周末陪陪姥姥就行。」
鍾自在點點頭,「再呆幾天,這邊挺好的。清靜,生活節奏也沒那麼快。以後要是休息就來這邊度假好了。」
秦謹溫柔的應了一聲好,「去洗澡,回來我和你說一件事。」
鍾自在蹦了起來,吐吐舌頭去了浴室。她的動作很快,沒多大會兒就出來。秦謹早準備好了干毛巾,替她將頭擦了擦,又拿出吹風機替她吹乾,這才將她抱上床。
鍾自在早好奇他要說什麼了,上了床就睜大了眼睛問道:「你要說什麼?」
「這麼急?聽了可不許生氣。」秦謹輕笑了起來。
鍾自在不說話,只是眨巴着眼睛看着他。秦謹伸手揉了揉他的頭,這才道:「我在準備收購鍾氏,你二叔不是生意的料。前段時間又挪用了一筆資金,現在鍾氏已經處於癱瘓的狀態了。幫是幫不了的,敗在他手中是遲早的事。這是爺爺的心血,我是和舒悅合夥收購的,我儘量保住原有的一切。」
他邊說着邊觀察鍾自在的神色,見她平靜,心裏微微的鬆了口氣。鍾自在點點頭,低低的說了聲謝謝。她知道鍾國道是什麼樣的人,自然不會因此就和秦謹生分。
由秦謹來收購,這也許是最好的結局。
秦謹伸手揉了揉他的頭,道:「傻瓜。我會將鍾氏揚光大的,會讓爺爺的心血永遠傳下去。」
鍾自在嗯了一聲,抱住了他的脖。在他的下巴下親了親。秦謹低低的笑了一聲,緊緊的攬住他的腰。過了一會兒才微笑着問道:「你和姥姥說了些什麼?還是你的面大些,我勸了姥姥很多次了她都不肯搬走,這次你一說她就答應了。」
鍾自在的臉上出現了一抹紅暈,含含糊糊的道:「沒什麼,反正我一說她就答應了。」
秦謹笑了起來,故意的逗她,「真的只是隨便說說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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