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以為到了酒店凌墨的第一件想做的就是那事情,誰知道一進門,他打了一個電話,就靠在一旁的沙發上閉目養神。
蕭子蕭不敢打擾他,拿起手機百無聊賴的玩着遊戲。十來分鐘,門鈴響了起來,凌墨依舊閉着眼睛,仿佛沒有聽到一般。
蕭子蕭看了他一眼,上前打開了門。本來以為是凌墨有什麼事情,卻沒想到竟然是服務生送晚餐過來。
大概是凌墨剛才的時候點了的,她沒有側身到一旁,看着服務生手腳麻利的將桌子鋪好,然後將菜一一的擺上。
兩個人,十來道菜。以前的時候蕭子蕭不覺得有什麼,現在才發覺凌墨果然奢侈得很。
正中央放了一碟粉色晶瑩剔透的龍蝦,想起那天的西餐,蕭子蕭的臉忍不住的紅了紅。
因為冬裝發佈會的緣故,蕭子蕭一整個下午都和小程在外面跑,肚子早就餓了。見有那麼多的好吃的,也不客氣,埋頭大吃了起來。
凌墨吃的很少,多半的時候都是在喝着手中的紅酒。一月不見,他仿佛不食人間煙火了一般。他時不時的看着埋頭苦吃,甚至還發出聲音的蕭子蕭,眼神變幻莫測。
吃過東西,服務員撤下了桌子,他高高在上的命令蕭子蕭去洗澡。
蕭子蕭進入浴室,剛脫掉衣服,咔嚓的一聲,凌墨面無表情的走了進來。那樣子好像是不知道裏面有人似的。
蕭子蕭愣了幾秒鐘,條件反射的蹲在了地上,遮掩住自己的私密部位。蓬頭中溫熱的水順着光潔的背緩緩的流下。
「出去,流氓,你進來幹什麼!」她惱怒的罵道。
凌墨淡淡的掃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了淡淡的嘲弄:「遮什麼遮,有什麼地方是我沒看過沒吃過的嗎?」
說罷,也不管蕭子蕭作何感想,解開了自己的扣子。兩人雖然有過幾次關係,但是坦誠相對這還是第一次。蕭子蕭羞到了極點,拉了一件浴袍裹住身體,也不管自己還沒有洗,沖了出去。
剛到門口,還未開門,人便跌入了一個強有力的懷抱之中。凌墨粗魯的扯掉了她身上的浴袍,將她壓在了牆壁上,低啞着聲音道:「我都一個多月沒碰過你了,我是生意人,吃虧不得,你以為今晚會放過你嗎?」
說罷,直接的進入了主題。蕭子蕭吃疼,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本來以為他吃疼後會放開她,誰知道他卻更加的興奮,直撞得蕭子蕭悶哼起來。
浴室中燈光曖昧,兩條赤裸的軀體纏繞在一起,伴隨着低低的喘息呻吟在狹小的空間中蕩漾開。
一室的春光,溫熱的水順着光潔的軀體滑下,蜿蜒成小河,融入了地板中。
蕭子蕭麻木的睜大眼睛,穿過薄薄的白霧,直直的看着暗黃卻又刺眼的燈光。
對面被薄薄的白霧模糊的鏡子中,男人像是一頭瘋狂的野獸一般,粗魯而又激烈的索取,一下一下又一下,仿佛是不知疲倦一般的重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