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巨大的危機,被她輕描淡寫的帶過。一副不欲談下去的樣子,蕭子蕭識趣的將話題轉移開。
沒過多久,凌氏的股票開始回升,甚至是瘋狂的往上漲。蕭子蕭上網搜索,原來溫泉別墅又開始重新施工,還在附近建了一個溫泉酒店。
凌墨果然厲害,不知道有多少人等着看他的笑話,他卻不動聲色的解決了問題。
蕭子蕭鬆了口氣,看着電腦的時間,這才發覺她已經一個多月沒有見過凌墨了。醫院裏簡短的電話,是他們的最後一次通話。
這一個月的時間,蕭子蕭過得平淡無奇,上班下班去醫院。生活向着她所想要的方向發展,但是卻感覺好像少了一點兒什麼。
這天下班,剛走出公司,接到了凌墨的短訊,很簡單的幾個字:來停車場。
雖然不是打電話,蕭子蕭卻不敢違背他的意思。微微的愣了愣,往停車場走去。正是下班的高峰期,擔心被人發現,她像個賊似的偷偷摸摸的。
凌墨的輝騰在一群轎車中絲毫不起眼,她找了好一會兒才找到。看了看周圍沒有熟人,這才大着膽子走了過去。
打開車門坐上去,凌墨正在閉目養神。一個月沒有見,他遠沒有報紙上的那麼風光,瘦了很多,眉心儘是疲倦。
蕭子蕭以為他睡着了,輕手輕腳的將東西放到後面的位置上,回過頭,卻對上了一雙深不見底的眼眸。
見她回過頭,凌墨別過了頭,淡淡的道:「去哪兒?」
他很少有徵求她意見的時候,蕭子蕭微微的愣了愣,抿抿嘴,道:「隨便。」
隨便兩個字剛剛落口,便跌入了一個溫熱的懷抱中。凌墨粗魯的將她摟坐在他的身上,滾燙的唇便落了下來。他的呼吸急促,一雙大手攬住蕭子蕭的腰,緊緊的將她禁錮在他的腿上。
蕭子蕭甚至能感覺到他的灼熱與堅硬,不自在的想要挪動身體,卻被他大力的緊緊的給摁住。
正是下班的高峰期,蕭子蕭能聽得到清脆的腳步聲以及談話聲。擔心這一幕被人看見,她用力的掙扎着。凌墨仿佛是知道她的心裏在想什麼似的,開口道:「別動,一會兒就好。」
他的聲音暗啞而低沉,帶着克制。他緊緊的摟着她,過了四五分鐘,這才將她給放開。
蕭子蕭坐回了副駕駛坐上,唇上火辣辣的,她剛想伸手去摸一下,凌墨遞過了紙巾,淡淡的道:「紙巾,流血了。」
他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好像蕭子蕭的嘴唇流血和他這個罪魁禍首沒有半點兒關係似的。
蕭子蕭微微的猶豫了一下,伸手接過了紙巾。指尖不小心觸及凌墨的手指,像是碰到了瘟疫一般飛快的將紙巾接過。此舉引得凌墨淡淡的掃了她一眼。
這次凌墨沒有問她要去哪兒,直接的將車開到了酒店。蕭子蕭暗暗的腹誹,他果然是猴急得不得了。難道凌總這段時間內身邊沒有女人?
也對,公司出現了那麼大的危機,他哪有心情玩女人?她自嘲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