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哲這個時候卻是笑了起來:「刑隊,既然我們家笑笑都說這是鬼乾的,那麼便一定不會有錯的!」
刑隊的嘴角一抽,沒錯他剛才聽到了這孩子說的那些話了,可是卻並沒有往心裏去,他只是把離歌笑當成是在說笑了。
離歌笑不樂意了:「喂,你這是什麼意思啊,你在懷疑我說的話嗎?」。
這個問題還真是問到了點子上,刑隊一呆,話說這個問題他倒是真的沒有考慮過,不過……:「你們真的確定這兇殺案真的是鬼做下的?」
梅長歌含笑看了一眼蕭哲,他清楚這丫頭可是在為米瑛鳴不平呢,不過他的目光卻是很快轉移到了刑隊的臉上:「這事兒我們可以幫你,不過刑隊這兇殺案就是死人做下的,就算是讓你搞清楚了,你又想要如何結案呢?」
好吧,他不得不說那個江泊真心已經渣到極點了,可是,可是這個人再怎麼壞那也會有法律來制裁的……
刑隊看着少女那一臉認真的樣子卻是止不住抽了抽嘴角,這位蕭小姐似乎完全忘記了自己可是過來找他們幫忙來破案的,她居然說那江泊該死。
蕭哲端起了咖啡輕輕地抿了一口,然後v卻是道:「不過這事兒我倒是覺得那個江泊死了也活該呢,他如果不死的話,我都想要親自把他打死呢!」
不過……
一聽到人胎鬼仔四個字,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不由得都是挑了挑眉頭,果然那個傢伙終於還是沒有忍住又出來禍害人了。
不過刑隊還沒有來得及回答呢,離歌笑卻是已經開口了:「哲姐姐,表哥這事兒還真的沒錯那殺人兇手就是鬼呢,而且還是那個人胎鬼仔呢!」
蕭哲與梅長歌對視了一眼,然後蕭哲開口問道:「刑隊你剛才說米瑛與她肚子裏的孩子一屍兩命是哪一天?」
刑隊終於還是沒有把可是什麼說出來,不過他卻是苦笑着看着面前的梅長歌與蕭哲:「所以我現在也是沒有辦法才想到要麻煩兩位幫忙了!」
說到這裏便是刑隊自己都不由得搖頭苦笑:「其實這樣的答案連我自己都沒有辦法說服我自己,我刑志斌從來就不相信這個世間有鬼,可是,可是……」
而刑隊這個時候卻是道:「所以現在根據我們手頭上所掌握的證據來看,這一次殺人案的兇手不是活人而是死人!」
離歌笑沒有拿出自己的開元通寶,他只是狀似隨意地掐起了一個指訣,而這一切只看在了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眼裏,刑隊倒是並沒有看出來。
很快的刑隊講完了,而三個人卻是也將手上的資料交換着都看完了。
三個少年翻閱資料的速度真的是很快,而且一邊看資料,三個人一邊還能聽刑隊的講述並且還會提出自己的一些問題。
而刑隊也開始沉聲把這樁殺人案又講了一遍。
刑隊一邊從自己隨手的包里取出了關於那樁殺人案的全部資料,推到了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的面前,而蕭哲卻是隨手便將這些資料分成了三份,她,梅長歌還有離歌笑三個人人手一份。
蕭哲為自己還有梅長笑與離歌笑要了三杯咖啡,倒是也沒有再說什麼客套的話,她直接開口問道:「刑隊,說吧,你的那樁案子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雖然離歌笑看起來不過就是一個十一二歲的孩子,可是在刑隊看來這小子既然能被天道梅家與天醫蕭家的人帶在身邊,只怕這小子的來頭也不會太簡單了。
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他都是認識的,不過對於離歌笑,刑隊卻是第一次見到,雖然心裏很好奇這小子的身份,不過當他看到無論是蕭哲還是梅長歌都沒有任何想要開口介紹離歌笑的意思,於是倒也很識趣地沒有多問。
刑隊卻是一笑:「我也是剛剛到。」
蕭哲三個人走了過去,蕭哲的臉上着一抹得體的微笑:「不好意思,讓刑隊久等了。」
當蕭哲,梅長歌還有離歌笑三個人才剛剛走進圓夢咖啡廳的時候,刑隊便已經看到了三個人。
現在只要能不讓他這麼無聊便好了,於是不管蕭哲提出什麼樣的要求,離歌笑可是都會點頭答應的。
蕭哲伸手在離歌笑的小腦袋上揉了揉:「帶你一起去也不是不可以不過你卻得答應我,不可以調皮!」
離歌笑倒是也不生氣,卻是撲了過去,抓着蕭哲的手腕便搖晃了起來:「姐姐,姐姐,你就帶着我一起去嘛,你看看你都笑了,那便是答應了!」
看着某人又是撒嬌,又是可憐的樣子,蕭哲卻是忍不住笑了起來:「有沒有人告訴你,你現在的樣子很像是小狗呢!」
一邊說着這小子居然還一邊做出了西子捧心狀。
離歌笑一聽到蕭哲的話,當下那張本來還掛着興奮的小臉上卻是立馬便垮了下來,這貨一臉幽怨地看着蕭哲:「哲姐姐難道你不喜歡笑笑了嗎,哲姐姐難道你不疼笑笑了嗎,你知道不知道你這麼對笑笑,笑笑可是會很傷心的啊!」
蕭哲卻是接口道:「這一次我和長歌去就行了,笑笑還是呆在家裏好了!」
離歌笑的聲音一滯,但是卻還是很快便小聲地問自己分辯了一句:「人家不是這幾天閒得無聊嘛!」
梅長笑卻是淡淡地道:「你剛才興奮地想要大叫吧!」
而看到蕭哲放下了手機,離歌笑也終於擺脫了自己表哥的大手了,於是這小子居然一臉不滿意地看着自家表哥:「表哥你這是什麼意思啊,居然這麼對我!」
刑隊忙應了一聲,他知道既然蕭哲這麼說了,那麼便也代表着她答應幫忙了,如此就好,如此就好啊。
蕭哲聽到了這話,當下與梅長歌兩個人對視了一眼,至於離歌笑這小子卻是雙眼立馬亮了起來,只不過就在這小子激動地想要叫出聲音的時候,卻被梅長歌手疾眼快地抬手捂住了嘴巴,蕭哲這個時候已經開口了:「那麼一個半小時後,我們在時代廣場的圓夢咖啡廳見吧!」
刑隊忙道:「蕭小姐我遇到了一件案子,這件案子透着古怪,依着現在所有的證據顯示殺人兇手應該是一個已經死了一段時間的人了。」
好吧,他把梅長歌的名字給忘記了,不過手機那邊的蕭哲卻是很快笑了來:「長歌就在我的身邊。」
刑隊也沒有想到蕭哲居然會把話說得如此直接,不過這樣的直接的方式他倒是也挺喜歡的,於是他立馬道:「不知道蕭小姐現在是不是與那位梅……」
少女用的是肯定句,雖然之前不過也就只與刑志斌見過一面,可是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卻是看得出來這位刑隊絕對是一個無事不登三寶殿的人。
蕭哲的聲音微頓,不過似乎很快便想起來了:「哦,你是刑隊吧,怎麼今天打電話過來有事兒吧。」
一聽到這個肯定的聲音刑隊的卻是已經放下了:「蕭小姐你好,我是曾經在鬼苑酒吧和你認識的重案組的刑志斌!」
而電話那邊也立刻道:「我是蕭哲!」
刑隊開口了:「你好,請問是蕭小姐吧?」
而手機那邊也很快響起了少女好聽的聲音:「請問哪位?」
而刑隊坐到了車上,卻並沒有發動車子而是摸出手機迅速地拔出了一個電話,電話那邊很快便接通了。
小胡點了點頭,嗯,只要是與案子無關,那麼他倒是真的不需要跟過去,可是……可是自從他跟在刑隊的身邊,還從來都沒有遇到過了刑隊居然會在工作時間做與案子無關的事情呢,話說這還真是破天荒的第一次呢。
刑隊卻是頭也不回地向着門口走去:「我又不是去查案子,我去找個人,與案子無關的人!」
小胡眨巴着眼睛有些沒有聽明白刑隊的意思:「刑隊我怎麼能不跟着你呢……」
刑隊站了起來,拿起桌上的車鑰匙然後也不待小胡站起來便直接道:「小胡你今天不用跟着我。」
不過小胡卻是一臉緊張地看着刑隊等着他和自己說他接下來想要怎麼做。
王法醫翻了一個大白眼然後便離開了,好嘛,在這一點上,他與刑隊兩個人倒是極為的相似因為他們兩個人都是屬於不信神佛的那一種。
刑隊抽了抽嘴角然後道:「老王你覺得一個不信神佛的人,神佛會保佑嗎?」。
王法醫再也沒有多說什麼,他能做的便只有這麼多了,再其他的他也做不到了,不過憑着直覺來說他還是覺得這個案子似乎透着各種的古怪呢,臨離開的時候他想了想還是多說了一句:「老刑要不你去天寧寺求道符吧,我聽說天寧寺的符還是挺靈的呢!」
於是小胡便立馬轉頭看向刑隊,而看着小胡那一臉欲哭無淚的樣子,刑隊便也明白這小子現在在想什麼,於是他便一臉淡定地接過了王法醫手中的那份報告,接着道:「嗯,老王我知道了!」
王法醫點了點頭,順便還給了小胡一個讚賞的眼神:「不錯就是這個意思!」
小胡很是有些艱難地吞了吞口水,他好像是聽明白了:「那也就是說如果沒有生命體徵的情況下,指紋上才會沒有油脂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