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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爸是這麼稱呼他的,這還是我偷偷的聽到我父親跟燕江的談話內容我才知道原來他們還有江州市市長黃浦江是穿同一條褲子的。」楚雨澤苦笑了下說道,「他們都聽命於這個黃爺,後來我問我父親這黃爺是怎麼一回事,我父親立即臉色大變的,還吩咐我說從此以後別再提他的名字。」
「為什麼要跟我說這些?」沉吟下王梓問道,「你跟我說這些好像沒有什麼意義吧?」
「中天集團跟燕江集團一向以來都是水火不容的,江州市的市委書記跟市長貌似也不太和諧,王中天是你的父親,市委書記則是燕京張家的人,所以……」
「所以你覺得我跟那個神秘的黃爺遲早要對上的?」王梓微微一笑問道,「可是這樣又有些說不過去了,你父親可是黃爺的人啊……換句話說,你跟我說這些的目的是什麼?」
楚雨澤看着王梓,然後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因為我不想死,也不想我父親死。」
「死?」
「王少自己清楚,你跟那個黃爺遲早要碰上了,到時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楚雨澤說道,「但是我卻百分之一百的篤定,到時死的肯定是那黃爺,到時跟黃爺有關的人肯定都會抹殺得一乾二淨的,所以我現在不得不未雨綢繆,為我跟我父親找一條生路。」
「你就那麼篤定我能贏?」王梓眯着眼睛笑了起來問道。
楚雨澤眯着眼睛笑了起來:「不篤定的話我會帶好酒過來找王少嗎?在我看來,王少是人中龍鳳,我安心跟隨着,以後你得道了,我也能跟着升天不是?」
王梓的嘴角扯了下,心想要升天你自己去好了,你全家都升天都沒啥大問題。
然後兩個人都看了一下對方,不約而同的笑了起來,一副賓主盡歡的樣子。
「王少,請。
「請。」
很快的,兩人就把瓶葡萄酒喝光了,不過顯然還不盡興,所以王梓很快的就讓會所的服務員在送酒過來,而且這回送的是啤酒,兩人就好像多年好友似的,邊喝着邊打屁來了,而且稱呼也不在是什麼「王少」「楚少」了,而是直呼名字。
「對了,燕江現在的情況如何?」王梓問道,「還沒回江州吧?」
「明天的飛機回去,現在他在酒店的房間裏狂摔東西呢。」楚雨澤哈哈大笑了起來道,「差點把房間都給拆了,你都不知道那酒店服務員的那張臉有多黑!」
王梓幸災樂禍笑道:「被自己人狠狠的捅了一刀,摔摔東西那也是可以理解的拉,不過為什麼這麼想笑呢?我是不是很壞?」
「有點!哈哈……」
「燕青書呢?他那張臉是你那天晚上劃花的?」王梓問道。
楚雨澤點了點頭說道:「的確是我那天晚上劃花的,黑暗之中扭打在一起,誰能尋思一下子劃在他臉上了。」
「你呢?沒受什麼傷吧?」王梓問道。
「這……」楚雨澤的臉色瞬間有些古怪,這種事情讓他怎麼說呢?總不能說自己的小**差點被割斷,並且現在完全硬不起來了吧?很丟人好不好?
「雨澤,還有什麼不能說的?」王梓笑道,「說不定我能幫你?」
「你幫我?」楚雨澤有些艱難的問道。
「怎麼,看不起人是吧?」王梓笑道,「我可是學過中醫的,針灸神馬的都不是個事。」雖然王梓僅僅就是熟讀了一大堆有關中醫的書籍,根本就沒有那機會去實踐的,但是這並不妨礙他在楚雨澤面前吹牛。
楚雨澤的臉上瞬間有着一抹希冀:「真的?」是希翼而不是驚喜,證明他根本就沒辦法相信王梓的話。
「試試看不就知道了?」王梓笑道。
楚雨澤一尋思也是,反正即便他吹牛皮,根本就不會什麼針灸之類的,自己不過是原地踏步硬不起來罷了,反正自己本來就硬不起來,但是萬一……萬一他真的被神醫附體呢?
當下楚雨澤一臉想死的表情說道:「那個……我下面被燕青書踹了一腳,又那玻璃瓶子割了下,現在硬不起來了……靠,你那是什麼表情?」
楚雨澤見王梓一臉詭異的笑容看着他的下體的,忍不住靠了出來,更是差點抓起酒瓶子砸在他的臉上了。
「我真是為你感到幸運啊,竟然能碰到我。」王梓一臉高深莫測的說道,就好像一個老神棍似的,「你這應該是神經方面受損了,這才硬不起來了,我幫你扎兩針,也就差不多了?」
「呃……真的?」楚雨澤差點咬到自己舌頭,他覺得是一個名氣很大的醫生對他說出這番話之後,他肯定會興奮得一蹦三尺高的,甚至說不定的會撲過去親對反一口的。
但是現在他滿滿的卻都是懷疑的感覺……主要是這個傢伙看起來一點都不想是個醫生吧?楚雨澤幫自己找了這麼一個懷疑的理由。
「騙你又沒有什麼好處。」對於楚雨澤的懷疑,王梓表示氣憤,自己好不容易想找個人來當試驗品的,結果對方卻不配合,這不是太看不起人了嗎?
「那……試一試……」楚雨澤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的說道,一副要上戰場的樣子。
「在那沙發上躺下,把褲子脫了。」王梓說道。
「呃……現在?」楚雨澤大驚,心裏原本的那種希冀已然消失得無影無蹤了,尼瑪的,這裏又不是醫院,什麼器材都沒有的怎麼治療,可不能最後小jj都沒有了,到時候真變成太監了。
王梓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說道:「現在。」然後從兜里掏出了一個小小的錦盒,裏頭有幾根針灸用的銀針,「相信我,針灸完之後,今晚你就可以去找女人了。」
「呃……」看着王梓手裏那錦盒裏的針,楚雨澤對王梓莫名的又有點信心了,既然把銀針隨身帶的,就證明他的手段還是有一點的。
當然了,如果讓楚雨澤知道王梓帶銀針只是因為那天在巴黎的時候碰到的那個牛逼的的黑衣人竟然用一根小小的銀針就把玻璃穿了個光溜溜的小孔並且把那個島國人給射殺了,然後他就隨身帶這銀針打算找幾塊玻璃練練的,不知道會不會直接嚇暈過去?
既然有信心了,楚雨澤也顧不上羞澀怪異或者有失男子漢尊嚴這些東西,當下乖乖的在沙發上躺下,然後一把把自己的褲子褪了下來,然後眼睛緊閉的,大氣都不敢出的,一副任君采拮的樣子。
畢竟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東西比生命和健康更為重要,特別是楚雨澤這種高富帥……一個高富帥那玩意兒竟然不好使,那還當什麼高富帥?
王梓走到其跟前,看着那髒兮兮的玩意兒,心裏暗暗的感嘆下,沒我的大,這才抽出銀針,朝着楚雨澤胯下的穴位,扎了進去。
「王梓……不疼吧?」楚雨澤就好象是一個小受男似的,眼睛都不敢睜開,當下狂咽口水問道。
王梓就好象看白痴一樣看着楚雨澤,然後說道:「大哥,我針都已經扎進去了,你才問我疼不疼?疼不疼你不知道嗎?」
「……扎了……等等,好像有一股熱氣往身體裏面流竄……挺舒服的……唔……」楚雨澤忍不住呻吟起來了。
王梓已然一臉黑線了:「別叫行不行,會讓人誤會的,而且我會分心的。」
而之所以有熱氣,自然是因為王梓體內的內力通過那銀針一點一點的進入楚雨澤的身體裏修復他那受損的神經了,這跟王梓受傷後運氣內力自行療傷是一個道理。
楚雨澤果斷的不在吱聲了,他還真的怕王梓分心啊,到時把他治療成太監怎麼辦?
五分鐘後王梓開口了,打破了包廂里的那種沉寂:「雨澤,你在腦子裏幻想一個畫面……」
「畫面?」
「就是平時最能讓你血脈噴張變成禽獸的畫面。」王梓說道「……」楚雨澤覺得,王梓的措辭實在有問題,什麼叫血脈噴張變成禽獸的畫面,說跟幾個美女在一起研究力學不是更好?而很快的,一副糜爛的畫面在楚雨澤的腦子裏出現了,然後……
楚雨澤猛然睜開了眼睛,眼裏滿滿都都是不可思議,他感覺到了,他清晰的感覺到了,他的小弟弟隨着他腦子裏那畫面的出現,竟然在一點一點的抬起頭來……於是楚雨澤手迫不及待的朝他的胯下摸了過去……
「呃……等等……」王梓試圖阻止。
「啊……」楚雨澤慘叫出聲,他那好不容易抬頭的小弟弟再次把頭縮回去了。
「急啥呀,都讓你等等了,竟然不聽,我針還沒拔掉呢,這下完全扎進去了……」王梓很是無語的說道。
「……」
「幸不辱命,你的小弟弟能抬頭了。」王梓將銀針收了起來笑道,「你趕緊把褲子穿起來吧,我對你那玩意兒可一點興趣都沒有,雖然他已經抬頭了。」
「謝謝,現在你讓我做牛做馬我都願意。」楚雨澤的臉上的興奮之色難以言表,他沒想到王梓竟然真的把他這隱疾給治療好了,當下卻也趕緊把褲子提了起來,他可沒有在同性面前裸露的那種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