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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碰了下杯子後,各自喝了一口。
「味道如何?」楚雨澤問道。
王梓將酒杯放在桌面上然後笑道:「讓楚少見笑了,我就是個土鱉,所以紅酒的好壞,我還真的品嘗不出來,至少一瓶一萬塊錢的紅酒跟一瓶十塊錢的紅酒,你分別倒一杯擺放在我面前讓我喝喝看,我說不定會認為那瓶一塊錢的葡萄酒味道好呢。」
「啪啪……」楚雨澤邊輕輕的鼓着掌邊笑道,「王少有着這等優越的身份卻是有着這種想法,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啊。」
「我可不認為我的身份有多麼優越。」王梓擺了擺手說道,「同樣的,我也有些看不慣某些所謂的富家子弟豪門貴少的之類的……」
「王少好像也是豪門貴少吧?」楚雨澤微微一笑問道,「難不成王少討厭自己?」
王梓咧嘴一笑說道:「我說的是某些,而不是全部!就比如你,我就沒有看不慣的那種想法,但是你的那個好兄弟燕青書,我就很討厭。」
「王少誤會了,他可不是我的好兄弟。」楚雨澤說道,眼裏閃爍着莫名的兇狠的光芒。
「不是?看來是我誤會了,我還以為你跟燕青書激情滿滿呢?」王梓笑道。
楚雨澤莫名的有了[ 一種胸口中刀的感覺了,他覺得王梓說這話是在侮辱他,他現在面對一個性感妖嬈沒穿衣服的女人一點感覺都沒有,對燕青書怎麼可能有感覺呢?
「燕青書那一種類的公子哥有什麼?就是是別普通人多了點錢跟權,說白一點,就是有個好的老子,所以無論是在吃穿方面或者是玩方面,也就更上層一點……當然了,這些都跟我沒關係,但是我就是看不慣他們身上的那種自以為是的優越感。」王梓說道楚雨澤倒是來興趣了,當下笑道:「王少,這自以為是的優越感該從何說起?」
王梓微微一笑說道:「這樣說吧,那些公子哥也就是比別人生在一個更好的家庭而已,但是面對生活條件差一點的人的時候,他們總是習慣性那些普通人當成是土鱉,而且總覺得他們的呼吸污染空氣了所以老想着要是踩他們幾腳的以此來突出他們優越感……我想,這種事情楚少也幹過吧?」
楚雨澤嘴角微微扯了下,卻是沒說什麼,而且王梓說得沒錯,這種踩人的事情他的確做過。
「他們在巴黎沒有打傘雨中漫步的時候總會去嘲笑那些冒着大雨趕公交車上班的人是傻逼;他們喝紅酒吃牛排的時候總會覺得自己比那些擠在小攤前的吃着油條喝着豆漿的人有品味多了;他們聽着音樂劇的時候總會覺得那些看小品的人就是土鱉……照我說,那些越是有優越感的人其實越是他奶奶的空虛,他們只能用建立在別人身上的優越感來彌補自己心靈深處的那種極度的空虛罷了。」
楚雨澤嘴角再次扯了下,卻是不知道該說些啥了,因為王梓說的這些他都幹過,而且現在一想,好像是真的那麼一回事,他的這種做法不是空虛是啥?
「相對的,那些生活在社會底層的也有很多那種所謂的憤青類的人物,他們從不在自己的身上找原因,他們恨不得這個世界大亂,他們見不得別人好,一旦別人比他好,他就眼紅,就想辦法去搞點小動作,他們雖然是腦殘,都是卻總覺得別人是傻逼……就比如《重生之最強高手》……」
「呃……王少……」楚雨澤有些茫然,「《重生之最強高手》是什麼東西?」
「這是一本都市網絡小說。」王梓笑道,「這本小說的作者最近就莫名的被一個傻逼的憤青纏上了,那個憤青幾乎每一天都會註冊一個新的馬甲對作者進行辱罵,什麼灌水啊,什麼打鬥廢話一大堆啊,甚至還連人家的家人都帶上了……依我看,人家辛辛苦苦的寫小說,又沒求你去看的,你覺得不好看你不看不就行了,為什麼要如此傻逼的在人家的書評上留言辱罵呢?這也就算了為什麼要把人家的家人帶上呢?這不是在對大夥說你是個有爹媽生但是沒爹媽養的腦殘貨嗎?」
「然後呢?」楚雨澤有些發懵,他不明白王梓到底想表達什麼。
王梓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說道:「然後我想說的是,不管是哪個層面上的人,總會有這麼一群自以為是的,總是喜歡吃飽撐着沒事幹主動去找他人麻煩的傻逼,他們不為所謂的利益,就為了填滿自己內心深處的那種空虛感,就比如那個燕青書,還比如那個在《重生之最強高手》的書評區上展示自己的那低等智商的腦殘貨。」
「……」楚雨澤覺得自己回去應該上網找《重生之最強高手》這部小說看看吧,不然好像太對不起王梓這番讓他有些發懵的言論了。
「正因為有這種人的存在,所以咱們這原本很是河蟹的社會變得有些不河蟹了,所以……」
「所以……」楚雨澤咽了咽口水。
「所以為了社會的河蟹,遇到這種人的時候,作為一個五講四美三熱愛的好青年,我有義務打他們的臉。」王梓一臉認真的說道。
這一刻,王梓的身上好像披着一層聖潔的光輝似的,差點亮瞎了楚雨澤的狗眼。
楚雨澤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然後說道:「那個……王少,喝酒,喝酒,我在敬你一杯。」他還真怕王梓唧唧歪歪個沒完了。
王梓目光略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然後拿起那杯紅酒笑道:「好,那咱們在喝一杯,楚少,請。」
一杯紅酒下肚之後,楚雨澤那有些發懵的腦子這才恢復了一點思考能力,很快的他就意識到了,從一進入這個包廂以來,他始終被王梓牽着鼻子走啊,而且估計如果自己不竹筒說明來意的話,他肯定會裝傻然後繼續跟自己瞎扯。
當下將杯子放回桌面上,又倒了半杯紅酒然後目光落在王梓身上,他那眼神就好像兩道閃電似的,想擊穿王梓的那顆隱藏得很好的心。
「王少,我有個問題想請教一下王少,還希望王少能如實回答。」斟酌了一下言語,楚雨澤說道。
王梓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說道:「這個得看是什麼問題了。」
「在江州青竹酒吧里,那個讓我跟燕青書自相殘殺的人是王少你吧?」楚雨澤眼睛微微眯着看着王梓問道。
王梓看了他一眼咧嘴笑了起來說道:「你說呢?」
楚雨澤看了王梓一眼,然後幫自己倒了一杯紅酒一飲而盡後笑道:「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是佩服王少的手段,如此而已。」
「我明白。」王梓點了點頭笑道,「你如果有想殺我的意思,也就不會三番兩次的請我喝酒了。」
楚雨澤微微一笑說道:「上次你去江州的時候的,楚雨澤跟我去了一下陳少那裏……」
「陳少?」王梓的眉頭微微一皺,卻是沒說什麼。
「他們說好朋友回江州了,自然得好好歡迎一下了,所以,我想,高夢潔簽售會被潑糞的事件應該是那個陳少整出來的……」
「你是想說那件事跟你沒關係?」王梓微微一笑詢問道。
楚雨澤連連擺手說道:「不不,跟我有關係,畢竟我也是那條船上的一員,所以後來王少讓我跟燕青書自相殘殺,我一點都不怪王少。」
「你可以怪我的。」王梓說道。
我怪你妹啊!楚雨澤忍不住在心裏大倒苦水的,我敢怪嗎?論身份,論地位,論身手,論陰謀詭計的,我樣樣都不如你,怎麼怪?換句話說,如果他楚雨澤能穩壓王梓的話,他找就把王梓的小jj切下來數年輪了。
「王少說笑了。」楚雨澤說道,然後表情微微的有些凝重:「其實今天來找王少喝酒,還有一件事情……我想王少一定會有興趣的。」
「哦,那我就洗耳恭聽了。」王梓點了點頭說道。
楚雨澤斟酌了一下言語,這才說道:「我想,王少想必已經知道燕江的燕江集團跟我父親的青竹幫之間應該有某種聯繫對吧?」
王梓沒有說話,他靜靜的聽着,然後心思涌動着。
「其實據我所知,不僅是燕江集團跟青竹幫,就連江州市的市長黃浦江都跟燕江還有我父親有着極大的聯繫,說他們是鐵三角也不為過。」
王梓的眉頭微微皺了下。
「燕江掌握着就是放在全國都數一數二的大型集團,而我父親則掌握着江州的整個地下世界,至於那個市長就不用說了,實打實的江州市的二把手。」楚雨澤眼裏閃爍着幽光說道,「而且最為恐怖的是,這三個人同時被一個人牢牢的控制着。」
王梓的眼角輕微的顫抖了下:「誰?」
楚雨澤微微的搖了搖頭說道:「我只知道我父親稱呼他為『黃爺』……」
「黃爺?」王梓的眉頭皺了起來了,為什麼一說這個名字的時候,心裏的感覺如此不好呢?就好象遲早有一天會跟他決一死戰似的,他知道藍色平安扣又在發揮他那逆天的神力,換句話說他遲早要對上這個黃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