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山腰就下車步行前進,司馬衷扶着祖母,兩邊全是侍衛,司馬衷可算是見識了皇帝的威風,到了祖父墓前,早就準備好了祭祀用品,然後就是繁瑣的儀式。
他們念得文章大體意思就是說一下祖父的功勳,再匯報一下父皇做得很好,你放心就行,然後就是繼續保佑子孫,然後就是磕頭行禮。一直折騰了半個時辰才完事。
完事後父親道「去太子別院坐一會」「諾」上前攙扶起祖母,剛要走就聽見有人喊「太子祭祀時褻瀆祖宗,妄為人子。」司馬衷怒了,誰啊這是,怎麼都拿自己說事呢!
還沒看過去就聽見有人喊「大膽狂徒,竟然在皇上祭祀期間大喊大叫擾亂盛典,來人拉下去斬了」「誰敢斬我,我是吳國來觀禮的使者。」司馬衷看見一個五十多的人正在侍衛手下掙扎喊道「太子面無悲色,不為人子。」
所有在場的人心裏都喊道『靠,這就是找事噁心人』司馬衷喊道「孤只記得和祖父一起的快樂時光,祖父一直活在孤的心中,與孤同在,祖父最後的遺願就是滅掉吳國統一全國,孤答應祖父一定會做到,你就是再喊再叫也改變不了什麼,就是一個跳樑小丑。」
侍衛們把那人的嘴封住,不讓他喊叫,父皇陰着臉道「吳國一再的在晉國興風作浪,真當朕不敢殺人嗎?斬了,祭奠父皇的在天之靈,朕一定滅掉吳國,以示決心。」「諾」拉着那人到前面當場就斬殺了。
然後祖母走在前面去司馬衷的別院,路過父親身邊時祖母道「皇上做得很好」父親拱手道「母親教導的好」「皇上就先回去處理公務吧,皇后和哀家過去就行了。」「諾」
然後父皇帶着大臣們回去開朝會了,要搞明白為何吳國一再的添亂?並對吳國發出警告,還要考慮是否和吳國開戰了,眾位大臣的臉色也都不好看,主憂臣辱啊,一再被吳國挑釁,誰也受不了,雖然都不想現在滅掉吳國,但是都決定給吳國個教訓,不然再來幾次,年也別過了,準備作戰吧!母親和自己攙扶着祖母,祖母邊走邊道「衷兒,別往心裏去,一群跳樑小丑。」「祖母放心,孫兒才不和他們一般計較,等孫兒長大了就親自去滅了吳國。」
祖母高興的點點頭,拍拍司馬衷的手,然後對擔憂的母親道「瓊芝,雛鷹長大了總要飛出去的鍛煉才能雄鷹,不必擔憂,今天就看看衷兒的地方如何,有沒有虧待我的衷兒。」「祖母」司馬衷不好意思了。
因為按照禮記載是要住茅草屋,睡木床,不能吃肉只能吃素,不能出去遊玩,仔細想想自己全都違反了,只是當做自己積蓄力量的地方,真不好意思了,怕祖母說自己,因為祖母當初守孝時就是這樣嚴格要求自己的。
祖母自從進入別院就是一副很高興的樣子,仔細詢問了眾女太子在這裏每天的飲食起居,四處走走看看,最後道「哀家和你母后看了就放心了,重要的是你要保重好身體,別擔心祖母和你母后。」「衷兒還是要注意保重身體。」母親也沒有什麼好說的,畢竟遠離皇宮,平常說得夠多了,今天也不適合說什麼,幸好每個月能見幾天,不然母親可不放心司馬衷一個人在外面住,一直提心弔膽的。
祖母和母后要回去處理宮裏的事物,待了一個時辰就回去了,司馬衷一直送到山下,又送到中間才下車,祖母要司馬衷過年回宮裏過,點頭答應了。
司馬衷心裏不像外面表現的那麼平靜,吳國一而再的給自己添堵,真是讓人不痛快,更是擔心大臣們把目光注意到自己,雖然也得表現一下,但是一鳴驚人效果更好,也不知道父皇商量出什麼結果了嗎?
鄧艾也被招去商議國事了,「眾位卿家,可有和良策對付吳國?」「臣認為,現在就發兵去滅了吳國」說話的是大司馬石苞,侍中,大將軍陳騫道「大司馬所言甚是,吳國牽扯了我們晉國大部分的兵力,而且軍費每年消耗巨大,百姓苦不堪言,可是如果不能一次滅了吳國,那麼一旦戰事起,那麼百姓生活就更困頓,不可不慎」
「臣服議,吳國屢屢挑釁,讓人憤慨,但是我們還沒有準備好一舉滅吳,所以戰事先不能起」「是啊,都沒有準備呢。」......大臣們都冷靜下來,的確還沒有做好準備,不然戰事一起就是幾年,需要的物資太多了,於是眾人都道從長計議,父皇問道「那這兩次的事情怎麼解決?」
司馬炎也知道不可能起戰事,但是心裏很不痛快,要發泄一下,賈充站出來道「陛下,大戰事不能起,但是可以讓軍隊備戰,假裝要討伐吳國,讓吳國給我們個交代」「對,要吳國給我們個交代」對此,眾大臣們倒是一致,畢竟在祭祀的時候當眾侮辱太子皇上,罪不容赦,不然國家的威嚴就沒有了,畢竟當時還有其它小國的使者也在。
「鄧太傅可有何良策?」眾人都看向鄧艾,畢竟鄧艾自從來了就不發一言,有些奇怪,鄧艾行禮道「眾位大臣們所言甚是」眾人奇了,鄧艾這麼會說話了?「但是陛下眾位大臣們,吳國是要滅的,這是先皇定下得國策,臣認為現在需要在南方做準備了。」「怎麼做準備?」
「臣建議陛下派一良臣去備戰」眾人互相看看,心想就知道鄧艾不會這麼老實,不過這建議不錯,不過派誰去呢?眾人腦子裏都開始轉悠了,父皇點點頭,「太傅所言甚是,不知太傅可有人選?」眾人有些吃驚,讓鄧艾推薦人,這是什麼節奏?鄧艾也沒客氣,想起自己和太子聊天時,太子分析了幾個人,裏面最推崇的,自己也認可,於是道「臣推薦侍中羊祜」
眾人看向羊祜,羊祜也很吃驚,沒想到鄧艾推薦自己,都還以為鄧艾要毛遂自薦,結果很是出人意料,羊祜愣了一會出來道「陛下,臣經驗淺顯,力有未逮,國家大事還需要仔細商議才是。」眾人點頭,司馬炎不這樣看,他感覺羊祜可以,但是現在事情也定不下來,需要商量於是道「鄧太傅慧眼識才啊,朕會仔細考慮,各位愛卿還都有事要處理,沒有其它事情就退下吧!」「諾」
眾人去忙自己的事情了,王沈被叫去安排南方的戰事了,雖然是假裝一下,但是軍隊還是要出動的,鄧艾也被叫去參謀一下,順便討論一下人選。
鄧艾代替司馬衷向他說了他兒子的事情,王沈淡淡的來了一句「知道了」討了個沒趣,鄧艾看正事處理完了,就告辭出來了。這時有小吏上前討好道「他也不看看自己是誰,就敢參與大人的家事,真是討沒趣」王沈眼睛大睜「討打,來人拔了這人衣服,掌嘴30,推出牆外,永不錄用」
「大人饒命,大人饒命啊!」小吏趕緊跪下磕頭不止,眾人愣了「你們還愣着幹什麼,拖出去,一個小吏也敢非議朝廷大員,太傅是你們能非議的嗎?」
眾人凜然,把人拖走,兒子一直是王沈的心病,畢竟無子就沒有人繼承,可是自己還是有疑問,這個兒子到底是不是自己親生的啊!母親在世時一直都認為是親生的兒子,可是自己當時喝酒了,也早就記不清當時她是處女還是不是了,真讓人頭疼。鄧艾傳達的意思是太子要他說的,因為自己沒有給太子回話,太子怕自己誤解讓鄧艾給自己解說一下,自己還沒想好自己辦,一個小吏就突然出來非議這事,如果不處理這個小吏,傳到太子的耳朵里,就會生嫌隙,王沈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就只好處理小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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