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蛋生於農曆1980年12月12日,屬猴,臘月生人好動(好凍),這也許是個俗話,四蛋多是應了這個俗話和他的屬相。
四蛋的父親葉正忠是一名國有礦工,生四蛋之前,葉正忠已經先後生了長子葉國旗、長女葉國秀和次女葉國芬,四蛋之後,葉正忠還有個小女兒葉國梅。
四蛋出生時,不知道是因為四蛋能吃還是因為媽媽本身奶水不足,四蛋的媽媽為了有更多的奶水一頓吃四個雞蛋做完月子;四蛋在家是老四,四蛋在雙旗村葉家族內一輩男丁也是老四,所以四蛋有個和自己的兄妹不同的乳名或小名『四蛋』。
四蛋小名本是國徽,這個小名是沒有人提起的。按照哥哥姐姐的慣例,四蛋大名、學名本應該叫做葉國徽而不是葉國輝,取這個輝字是四蛋爺爺葉榮德的意思。葉榮德抓住自己兒子葉正忠與自己脾氣不和的性格,他提醒國徽是這個徽,葉正忠反對或者是嗆火的說『就是用石灰的灰也不用國徽的徽』,葉正忠雖然識字不多,光輝的輝他是認識的,他不會讓兒子用徽更不會用灰,葉正忠也覺得『輝』寓意較好,於是葉國輝這個名字才最終確立,這也是葉榮德的用意,如果他不去提醒葉正忠,葉國輝將是葉國徽。
襁褓中的四蛋奶不夠吃,那哭起來是沒完沒了,吃飽了是不會吵鬧的,抓住了四蛋這個特徵,那只要給足夠奶水就好說了;四蛋除了吃飽不鬧,還有很會睡覺的愛好,他的媽媽常說四蛋是天蓬元帥下凡豬一個。
四蛋媽媽叫做趙雲霞,娘家是象市穂縣後樓村人。趙雲霞生四蛋時奶水不足,那時條件相對之前很好了,趙雲霞生四蛋的月子裏頓頓吃四個雞蛋奶水也是不行,也許是因為『天蓬四蛋』太能吃的緣故吧。趙雲霞奶水不夠其實也不然,那時的生活,趙雲霞是能做足月子的,即使不去做重活,家裏地里忙裏忙外都是辛勞,哪有功夫專門調養身子。
四蛋能吃奶水不夠,那時在農村去買奶粉不現實。雙旗村葉家和四蛋同年生的還有兩個哥哥,一個是後來排在葉國旗之後,四蛋一輩哥十一個排行老二的、四蛋親叔叔葉正義的大兒子葉國軍;另一個是哥十一個排行老三的、四蛋堂叔葉正孝的大兒子葉國華。四蛋這兩個哥哥的奶水夠吃,而且都很富餘。他們的媽媽都是葉家新來的媳婦,表示妯娌間的情意也好、關心子侄也好,或者施捨人情也罷,葉正孝的媳婦把多出來的奶寄出給四蛋吃,四蛋和四蛋家人都很高興。四蛋堂叔家的嬸子給四蛋擠奶吃,作為親嬸子葉正義的媳婦她哪裏肯會讓別人做出的事情比自己好,雖然兩個嬸子的血緣親近差距不是很大,但是四蛋的親嬸子準備親自奶育四蛋證明她更親。
在雙旗村葉家乃高老二一人獨自往下傳,生葉榮德親兄弟四個葉榮德為長,葉榮德這兄弟四個本是同一父母卻過房兩戶,葉榮德被過繼給他的大伯高老大做長子,同時他還是長門長子,可是他屬於另一個房頭了,葉榮德往下生葉正忠和葉正義二子。
葉榮德親生父母本房頭剩下三個兄弟,有一個兄弟沒有兒子,往下房頭生葉正孝、葉正仁、葉正禮、葉正智和葉正信,這哥五個加上葉正忠和葉正義,年齡大小排序,忠孝義仁禮智信七字排行哥七哥,他們哥七哥本是一個奶奶一堂之上的族內兄弟,所以,給四蛋奶水吃的親嬸子和堂嬸子都不是外人,可是,葉正義的媳婦較上了勁,她是最親的嬸子,遠點的嬸子擠奶吃,她作為親嬸子葉家新媳婦奶乳餵給四蛋吃也是一時的佳話,事情都是好事;但是,一些閒言還是激發了葉正孝的媳婦,雙旗村誰不知道葉正忠哥七哥關係好的和親兄弟一樣,她也會來事,她也親自母乳四蛋,也出現過二人去四蛋家餵乳撞牆的事情,這讓葉正忠家人樂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同時也微微覺得不妙,家人鄰里不難看出這二人是較上勁了。
四蛋小點時是吃不了多少奶的,可是四蛋大了點更能吃,媽媽的奶水更有限了,況且那時奶育孩子的時間都很長。那時一般的孩子吃奶時間一周多兩周零的比比皆是,吃到幾歲的也很多、也算正常,四蛋吃奶吃到上學前也不是多麼新鮮的事情。
四蛋吃了兩個嬸子的奶不到三個月的時間,四蛋也有四個月齡了,問題出現了,四蛋太能吃,兩個嬸子漸漸都不去給四蛋餵奶了,四蛋吃奶需要趙雲霞去兩個嬸子家、去要着吃了,開始的一段時間,四蛋是勉強能吃夠的,再往後四蛋又開始鬧上了,吃不飽啊。
四蛋的媽媽趙雲霞也看的出來,從言語間,兩個嬸子是無心在照顧四蛋了,四蛋這孩子也賊能吃不花錢的奶,可是媽媽的奶水不夠媽媽也是無奈,趙雲霞看着又肥又胖的四個多月的『天蓬兒子』無奈,無奈也得去找人借奶給孩子吃,因為此時的四蛋的吵鬧可是比出生時的吵鬧更激烈了,而母親的奶少的更是可憐。
上門要奶四蛋的兩個嬸子漸漸沒好臉色了,人家也得餵孩子不是嗎?還好,和雙旗村包括雙旗村的雙東村和四蛋同年出生孩子還很多,雙旗村東村雙東村和四蛋同年的孩子就二十多個,有『好奶水』(好營養價值的)的婦女更是多,鄰里之間給餵個孩子,那時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據了解,據統計,據四蛋不完全統計,四蛋長大後問四蛋開玩笑要奶水錢的婦女,至少十五個,還有一些不提的,四蛋吃過村鄰大娘、嬸子、大嫂子、大侄媳婦的奶水超過二十個,這也是四蛋吃奶吃到上學前的原因。
奶餵鄰里(鄰居)家孩子那時很正常,鄰居婦女拿餵奶逗孩子的事情也很多。四蛋不到一周自己媽媽的奶水就完全的沒有了,四蛋在半周時也就半奶半食的生活了,奶水只是副食,可是,如果要是計算四蛋吃多少奶,他比任何一個奶水充足的母親的兒子都吃的多,乃至四蛋四周以前、四蛋都是出名的大胖小子。
四蛋能些吃飯了趙雲霞是很少找人去借奶的,也許是人們的善良,四蛋從來沒有斷過奶。趙雲霞沒有奶了,決定給四蛋斷奶,通知鄰里們不要在給四蛋吃,於是善良的人們開起了玩笑,逗着四蛋不能斷奶,婦女們用自己的奶引誘着四蛋令其不能忘懷。趙雲霞是沒轍的,『反正自己沒有奶,你們逗他、他鬧,我就把他丟給你們』,這也算是玩笑。
四蛋斷不了奶,在和趙雲霞聊天的婦女們中,趙雲霞只能告訴四蛋找別人要去,四蛋從剛剛會走,就貌似能聽得懂媽媽說話的意思,他會去婦女們那要着吃去,這只是開始主動尋奶。四蛋會跑了,懵懵懂事時,四蛋為了吃上奶,被這些善良的婦女們耍的可是沒有尊嚴的,婦女們讓四蛋喊什麼四蛋就喊什麼,讓四蛋罵什麼就罵什麼,甚至是讓四蛋磕頭作揖要奶吃、四蛋也都會去做,那時的四蛋是不會知道什麼是羞恥的,這都是鬧劇。
四蛋又大了點,四蛋似乎知道了『孬好』了(害羞了),他不強求要着吃,但是學會了偷吃,他總會找到適宜時機吃到。比如,四蛋的妹妹葉國梅出生時,比葉國梅大了四歲的四蛋,趁着母親睡着時,他就能偷光了自己媽媽身上給葉國梅的奶水,葉國梅只有哭的份了,日後也出現了葉國梅讓自己的哥哥四蛋陪奶水錢的笑話。
有句話說『吃百家飯的孩子仁義』,不知道這句話源自何方;也有說吃百家飯的孩子好養活的,反正它錯不到哪去。四蛋的吃奶事實也算是吃百家的行為,奶水可比飯菜金貴,他必須要更仁義,所以,四蛋有個人們對他的評價叫做仁義。
四蛋對身邊的人很好,對誰都很好,當然,對那些母乳過自己的人,即使她們不怎麼仗義的時候,四蛋總會記起當年的恩情,對她們更寬容,他要對、對得起給自己恩惠的所有人。
雙旗村坐落象市市區東二十多里的雙旗山下。雙旗山大致約東西走向,雙旗村依附雙旗山北面山腳、山下而建,村子的名字也大概源於雙旗山,雙旗村更早的時候被人們叫做雙旗山村。
雙旗村北邊緊靠着一條大河,這個大河在雙旗村叫做雙旗河,文中全線近乎全稱雙旗河。雙旗河也是約東西走向,它和雙旗山山脊約走向、約成平行狀。雙旗山主山峰一段和雙旗河夾着雙旗村,雙旗村大致坐落也是東西走向;雙旗村是一個比較大的村子,東西走向可分雙東村、雙中村和雙西村三個自然村子,行政區屬象市東區西山鎮。
雙旗村三個自然村,十個生產隊(小組),雙西村有一二三四小組,雙中村五六七三個組,雙東村**十三個組,四蛋家在雙東村第八生產隊。雙東村是雙旗村最大的一個自然村,雙旗村第八生產隊也是超級最大的生產隊,八隊、在雙旗村也可謂地大物博人口眾多。
雙旗村十個生產隊基本農田3250畝,可種植湖邊地360畝,山林總面積6900畝,山林面積其中一級山地300畝,二級山地500畝,三級山地約200畝。雙旗村四蛋所在第八生產隊,是十個生產隊最大的、人口最多的,它的基本農田1350畝,二級山地150畝,三級山地130畝,荒山林地3100畝,另外,八隊還擁有爭議土地數十成百畝。
雙旗村總體概況這樣細緻敘述,這裏面存在着說法,雙旗村有點複雜,雙旗村第八小隊也很有問題,八隊人口占雙旗村不足三分之一,所轄面積遠遠超出三分之一,其實這還不是全部,八隊還擁有鄰村、原西山鎮下轄另一個行政村高崗村的土地,雙旗村一個生產隊能擁有另一個行政村的土地而不屬於雙旗村這是不是奇葩?這是不是存在更多的問題?那是當然的有很多複雜的歷史問題。
雙旗村有很多(土地人口及其他)問題,四蛋幾乎都清楚知道問題的原因,他為什麼清楚?因為他是雙旗村村民,他是農民的兒子,他是個農民。
四蛋四周之前是個大胖小子,同時代的身邊人儘是羨慕,這個大胖子討人喜歡,說話也得人喜愛,可是他也有總是打人毛病,當然他的對手都算是他一個年齡級別的多,他不會去打比自己小的,除非小的找他揍,他是來之不拒的。
『小時胖不為胖,長大胖壓塌炕』,四蛋四周之後不胖了,但是四蛋長大了能打人上炕,非常非常牛b的人四蛋都能打的他見閻王。
四蛋小的時候,那個年代小孩打架,在很長時期、在雙旗村也許是一個正常的行為。那時的雙旗村里還有一個著名的打架地點,小孩一般在這裏打架,大人是不會插手的。
雙旗村的三柳地是四蛋兒時和小夥伴一起打架玩的地方,早已經消失的三柳地,它消失在四蛋小學五年級的那年。那年,雙旗村村邊的雙旗河挖深加寬,三柳地象徵性的三顆柳樹只倖存了一顆,這一顆倖存的是三柳地上三顆大柳樹中最大的。
記憶中的三柳地,它應該原始於山洪沖入到河道邊的灘涂,它位於雙東村最西段。雙東村全部和雙中村大部分的田地、山地、村莊和這一大段正對的雙旗山的山洪水和洪水全部要經過這裏排出,所以三柳地應該是天成的。
三柳地的地貌形狀是一個很較規範的三角形,三邊都較成直線,三角形的一條邊在河道上。三柳地命名,一是它是三角形,二是因為它上面有三顆很較突出的三顆柳樹。三顆柳樹其中有一顆頻臨河道,這一顆柳樹彎向河道里長着,站在它歪長的軀幹和干枝、枝上都可以跳進雙旗河裏;另一顆柳樹離河道垂直距離也不過二三十米,而這一顆和那顆歪長的柳樹相距最少五六十米;而最後一顆、那顆最大的柳樹到河道至少200米,這三顆突出的大柳樹給這個地方命了名,三柳地。
三柳地成三角形,三顆大柳樹並不都是長在角點,只有那顆最大的在角尖山,這個三柳地,比一個大操場還要大很多,它可以是一個天然的操場。三柳地上柳樹不只三顆,只是這三顆突出大了點,其他樹小但分佈都是在邊線旁邊或邊緣區,三角中間區域一顆樹木也沒有,這裏全是純天然草皮雜草(種類)甚少,是一個純天然的『格鬥打架』的好場所。
三柳地這個場所離着葉正忠家不遠,葉正忠家到最近的一個也是那最大的一顆柳樹有二百多米的距離,所以四蛋參與這裏的活動開始的時間是很早很早的,保守的說,他不到四周就開始在這裏『吼吼哈哈』了。不過,四蛋早期出現在這裏他不能是這裏正規的參賽隊員,他只能和他家最近的、同樣級別的小夥伴打鬧。
四蛋一個那么小的孩子為什麼來這裏胡鬧呢?因為這裏太吸引人了,這裏貌似葉正忠小時候也是這裏的參賽隊員;幾十年甚至更多年這裏一直都是雙旗村少年人打架、練習打架、比賽打架的地方,這是一個特色又傳統的『打鬥場』。
四蛋的記憶里,三柳地只要不是雨雪惡劣天氣時,就算是毛毛雨這裏也幾乎正常『營業』。星期六的下午放學後和星期天這裏人最多,四百人在這裏打架不新鮮,而且打架的人百分之七十到八十是雙旗村小學的學生。周一至周六(那時一周只有星期天才會休息),最少下午放學,必須有人在這裏鍛煉打架,這裏貌似是雙旗村小學的另一個另類的操場。
曾經有個雙旗村人出身的老師,他在給四蛋的班級上課的課堂上說『如果在學校有意見,去三柳地打去…如果,不是學生的打你們,你們一起打他』…這個看似不成文的教育,但是的確的是事實,看看這裏的打鬥、這裏就是那麼的『專業』、傳統。
三柳地是個打鬥場,這裏是有規矩的。這裏的規矩似乎默認而出,貌似是很多年前就有了。這裏的規矩有,高年級的不可以打低年級的,大的不准打小的,不是學生的不可以打學生,在這裏打架不可以使用任何武器之類的...等等。等等可以看出,這些規矩雖然四蛋不知道是什麼時間開始的規矩,也不知道是何人的規定,但這裏打架是相對『合法』又安全的,打架本身就是一項古老的遊戲,本身就是一種強身健體很能綜合鍛煉人體機能的運動。
如今的孩子也打鬧,可是受到的限制和指責太多太多,亞健康的國人逐漸增多,也許就是因為這樣的打鬥太少了、孩子們太受管制了,四蛋認為這種打架有益於身體健康。看三柳地上孩子的出手,鎖頭摔、飛腳踹…現在的孩子能承受嗎?那時的孩子那樣玩受大傷的幾率可以是少到沒有,那麼現在的孩子受得起嗎?這好像不能說實話,鎖頭摔沒等摔頭先鎖掉了,飛腳踹骨碎人淌(踹的淌了)…
說那時的孩子野、野孩子,不是孩子了嗎?這會的孩子是孩子,是溜溜棒棒、紙糊的孩子碰不得啊!!!
不說九零後,如今的八零後或者更早年代的父母覺着現在的孩子金貴了,這些父母們為什麼不去想想過去的自己?難道你們覺得自己不金貴嗎?難道你們覺得孩子不應該有嘗試自己一代的生活嗎?難道你們想要你們的孩子處於社會福利的病態之中嗎?
少年孩子都應該有他們純天然的生長之態,孩子們的孩子般淘氣打鬧沒有什麼不好,你管着,他管着,大家都管着,日益嚴重的子女社會病態、不能忘記自己過去的人們應該有所反思。擁有年少孩子的父母們,傳述遺承自己的一些優點和過去的生活很值得考慮,少年們,又有幾個知道父母過去的呢?白眼狼的時代註定要到來,養豬場模式養出的未來一代要到來。
統一模式的教養如同養豬場裏的飼養,養豬場出來的孩子出息不能出息到哪去。瘸子裏面選將軍,豬圈裏選出的能人還是『豬』,讓孩子自由成長有必要,讓我們的國家未來更強,國家似乎要提倡鼓勵一些。就打鬧上而言,幾年義務教育,學生升級連窩端制需要改一改,從打鬧上可以改,後十名打不過同學的全部留級,這樣的話,德智體、體肯定上的去,國民的體質也肯定上的去。
德智體的教育,早有人提出德體智綜合教育更為好,為什麼德智體先後排序呢?教育先育德似乎沒有爭議,提出體更要的人,強壯的體格更能支配德智的學習和發展,好的體格更為重要,這是很多人贊同的。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是國人成長的一種嚮往的順序,何為修身,是現代的教育嗎?是那也應該強身健體在前。『弟子規』開篇說的貌似更直接,『首孝次信..有餘力、則學文』。
四蛋認為打架有益於身體健康,四蛋建議學生升級連窩端制需要改一改,從打鬧上可以改,後十名打不過同學的全部留級。有人說這不是教育流氓liumang嗎?滾蛋蛋,都是這樣教育,何來流氓?都是這樣警察不是更強?現在的教育不也是還有流氓liumang嗎?
為什麼現在的流氓liumang打人、人不敢還手?為什麼現代的人多不敢見義勇為、出手幫助、不敢伸張正義?說俗了就是因為現代的人不會打架了,說正經了現代的人體質能力有限,體質太差不足以讓正義站出來。
現在的一個流氓liumang對付一個有正義心體質差的人,流氓liumang一巴掌扇過去打的這人得轉幾圈,甚至轉的像個陀螺,伸什麼張正什麼義?垃圾身體伸張正義談不着呢。
又有人說現代的社會碰瓷、訛人的太多,那只能怪受害人體質不夠強,怪他體質不能強到讓他的正義之血崩發,能崩發還是用打、用打去真對付那些社會敗類,一個人打那樣的人犯法,大家都去打那就不犯法,人人都去打、那敗類會無處生存,打出去一些敗類好人會變的無限多。就如同今日的社會,碰到一些敗類之事,有一人站出來,這一人會帶出更多的人站出來,國家對待敢站出來的正義之人是提倡的、是支持的、是保護的,打起來吧!!做一個健康的國人。
好的體制是培養不出流氓liumang的,即使還有流氓liumang,大家身體都強,流氓liumang只會減少不會增多,要知道現在的流氓liumang它是經常打人、打不會還手的人練出的膽子,大家都強,想成為流氓liuamng的人它也再難像今天這樣好生存、好成為…
這番狗屁的言論,它有沒有道理?小孩的打鬧說了這麼多的廢話,這只是想提醒家長們給孩子一個自由成長的空間,讓孩子有個健康的身體,讓國家的未來有正義,讓我們的國家和社會充滿豪情,讓我們的國家更強盛,四蛋此時說的這個『打架』是有利於身體健康的運動。
打架是一種本事也是毋庸置疑的,有這本事能是壞事嗎?
三柳地的消失,也是打架在雙旗村是一種傳統遊戲時代的結束。三柳地消失後的生人到可以去參加那種打架的時候,打架在雙旗村也被漸漸列為禁止的遊戲了,更準確的說,打架在雙旗村的傳統在85後就已經開始沒落。
三柳地最後的幾年一直在漸漸的荒涼,但是四蛋一直沒有疏遠此地,他從正式進入其中,他就是同級別的王者,他是可參加高一級別的戰鬥的,他主動打高級別的不違規,但是不違規也是吃過苦頭的。
四蛋在高一級別里的鍛煉後也是佼佼者,他越級有違規是被大人插手次數最多一個,因為四蛋的手黑;他總是給對手製造出明顯的傷痕展示給人們,他自己也有很多傷痕展示,相對對手的去展示要比四蛋多的多,四蛋的展示從不回事也不向大人們投訴。四蛋這樣的行為往往很多大人都是帶着孩子找上葉正忠的家門,那些大人們也說不出什麼,只能說自己的孩子大,四蛋的手裏沒有分寸、需要管教,大人們不多說什麼那多是因為看重葉正忠的人品,他們不會因為小孩子多生事端,而葉正忠對四蛋的管教,在打架方面多是寬鬆的,他了解自己的孩子是多麼的董事,打架拳腳無眼,葉正忠隨便說上四蛋幾句不會有多的責罰,這是葉正忠的教育嗎?是的,能找上四蛋家門的那些父母葉正忠心裏有數,當然葉正忠的教育真對四蛋手黑、葉正忠是沒少揍四蛋,他揍四蛋,四蛋手更黑,是誰讓他挨揍的,四蛋會去揍誰,且揍的更狠,四蛋的打架本事就是這樣的成長、這樣的初步練就。
三柳地是個打鬥場,這個打鬥場的形成四蛋有過研究和詢問,它的形成是雙旗村的歷史問題。特殊時期(特殊時期)及之前,還有特殊時期之後的幾年,雙旗村內宗族之間時有對抗,原始是動傢伙的,解放之後,多是拳腳,打死人的事情在解放前就已經很早沒有出現了,打傷、打成重傷在建國後還是屢屢發生。這樣的打鬥是雙旗村內部之事,打傷各自養着,不得以外部任何手段參與,雙旗村對外原本很團結,這團結在特殊時期後要除雙東村之外,似乎雙東村還是個禍害。
雙旗村宗族對抗,那是各自族內挑選人手,對抗很公平,也有賭輸贏的時候。當然,每次打架都是有目的,也有一段時期全是以打敗對手為快感的、為榮譽的。宗族對抗,演變的是區域對抗,區域對抗基本在雙旗村就是雙東村對雙西村,雙中村並非中立,他們部分人親東、部分人親西。
在更長的時間裏,雙旗村的內鬥以東西對抗為大格局主體戰,並存宗族戰,繼而產生出全面戰的盛行,打架作為大人們是農閒時的約定,對於小孩,他們是未來的打架接班人,他們需要成長和鍛煉(打架),三柳地是個年少人的練習場也就慢慢形成了。
打架起於矛盾和爭執,也許打久了,也是化解矛盾的一種方式,對打架規矩的默定,原來的純武打,帶有血腥的武打也打的越來越文了,也許打架雙方都打得明白了。打架只能鍛煉身體而已,又也許,特殊時期動亂中、人們太忙了、時間不允許這種行為,特殊時期之後,象市百廢俱興他們沒有閒暇去鍛煉身體了,而孩子們還是可以繼續鍛煉的,四蛋那一代人應該是三柳地這個鍛煉方式、訓練場培養的最後一批人了。
四蛋除了手黑,也不得不被人稱之為打架能手,遭受四蛋黑手的人,那都是比四蛋強大多的對手,四蛋很堅信一條原則,打架不管是什麼結果,都要保持自己站着為根本,對對手仁慈那就是對自己的傷害,這個很現實。
四蛋打架在同齡人中突出,手黑也不是四蛋太願意的。四蛋正式加入三柳地的戰鬥,他的身份那必須是雙旗村小學的學生;那時教育留級的制度,四蛋沒有留過級,他遇到的同班級同學都是比他大幾歲的夥伴,一個班級是一個級別,想成為佼佼者難啊!自己熱愛打鬥,不手黑自己得被揍死啊!不打行嗎?那不是爺們的幹的事,四蛋要自己強就得手黑,打架手黑也是四蛋的一種評價。……
八十年代西山鎮雙旗村新小學建成,和雙旗村有一河之隔,約在雙旗村中部位置對立。那時的這個雙旗村小學也是現在的雙旗村小學舊址。四蛋去這個雙旗村小學上學的那時是個五年制小學,沒人學前班,更沒有幼兒園,但是雙旗村小學有設『半個初中部』,初中年級有初一初二沒初三,這是一個奇葩的學校,這是歷史諸多條件造成的。
四蛋是這個雙旗村小學走進西山鎮中學初三1班的尖子生。也許政府早知道四蛋日後會成為能人,所以政府聽說四蛋要上學了,立馬給四蛋建了這個學校。政府怎麼知道四蛋日後能成才的呢?雙旗村諸多神靈傳達的,這是在吹牛,這只是巧合,其實建這個小學的政府就雙旗村大隊,雙旗村大隊它不是一層政府嗎?絕對是。
四蛋是1980年農曆臘月十二生人,學校那時不會收這樣的小孩,學校說八歲才可以上學。四蛋家裏姊妹多,負擔重,靠做礦工的父親的工資和幾口人的土地是很有必要把四蛋送去上學的。母親沒時間看着每天光着屁股山里河裏跑的四蛋,且四蛋只要跑出去他一天都不怎麼着家,所以四蛋四周之後不會是個大胖小子,所以葉正忠就想把四蛋送進學校。
那一年,雙旗村小學迎來了它的第一批學生,迎來了年少時的村長大人葉國輝來就讀。四蛋入學年齡差點,四蛋本家當老師的堂叔葉正孝在學校里,四蛋算是走了下關係,交了2塊錢學費四蛋走進了學校。
四蛋小學一年級同學86人,新生53人,留級生33人其中留2年以上的16人,居然還有留四年的。留級四年的不誇張,四蛋哥哥葉國旗上學的時候,他有兩個同學在一年上了八年學,那a、o、e和多瑞秘法所拉稀的基本功得打下的多麼得深啊!
上了八年一年級的一個同學和葉國旗一起升級了,另外一個靠着他家長找老師說情也升級了,這倆人都來自雙東村,四蛋是真的不知道他們是怎麼在一年級能混上那麼多年的。『尺寸圓角分,馬牛羊毛皮』這個那時的一年級里的課文四蛋至今還記得,他們能比四蛋記得清楚嗎?『啊五餓衣屋魚,黑板前面站個驢』,就是站個真的驢也不能教出這樣的學生啊!那二人不是傻的。
四蛋一年級同學最大的14歲,最小的就是四蛋,和四蛋同年的也有幾個,四蛋的二哥三哥葉國軍葉國華等就是和四蛋同年生的,他們也是那個時候一起和四蛋進的學校門,一年級他們就都留級了,留級的目的聽說是打基礎,四蛋都去象市去上學了他們還在雙旗村小學呢。
四蛋上小學那時,三好學生老師評判的標準就是成績。一年級的老師也真的是笨了點,一個學生教了九年也不能把一個學生教的能升二年級,他們教四蛋更笨,他們只會出四蛋會做的題目在試卷中。四蛋語文數學考了兩個一四個蛋,笨老師們還給張寫上奉承四蛋的紙、那紙上還寫什麼第一名,您二位太笨了,『您二位怎麼教的我大哥那一屆的一年級啊?』。
四蛋一年級開始就是三好學生,這個也是學生們選舉產生的。這是個象徵性的選舉,儘管老師對學生們說『成績是一方面』…其實也基本就只是這一方面,這一年級明白的事情,這選舉也給了長大後的四蛋很大啟發。
四蛋上學後第一個寒假開始了。四蛋拿到獎狀還沒來的急邀賞和炫耀就犯個大錯,他帶着同學偷吃別人家的飯,還把那家人送進了醫院。事情是這個樣子的。
四蛋帶着三柳地玩餓的同學到家裏去吃東西,家裏還沒做飯,於是帶着同學去奶奶家尋找,奶奶家也沒人,無奈返回三柳地。返回途中有一人家的飯是做好了的,這家人家可以說是有院子沒有院門的,四蛋等幾個一年級學生進了這個人家;接着四蛋他們就沒有客氣,進入廚房打開鍋蓋、扯着勺子吃了起來,三四個同學隨便墊補了點。『半大小子吃死老子』,這話不假,雖然四蛋他們平均到半大小子還差了點,一個五六口人的家庭的飯(湯粥)少了很多,四蛋看着不怎麼好意思了,人家會發現的,怎麼辦呢?四蛋很有主意,拿個舀子也不知道是什麼水加了進去,攪了攪,走了。
四蛋的行為直接造成這家人4個住院(腹瀉、拉肚子)。事情敗露,人家隔日找到了四蛋家,小孩子淘氣能說什麼,四蛋的媽媽趙雲霞給人家送了20個雞蛋表示歉意。知道惹了禍的四蛋,中午回到家吃飯,四蛋看到媽媽的臉色很難看,悄悄地跑到自己的那間房。四蛋拿出昨天發的獎狀裝笑着跑到媽媽的面前,四蛋知道壞了,媽媽手裏拿着小棍子,四蛋誤會不了,可是四蛋還是雙手奉上了自己的獎狀等獎品。
四蛋本想着拿這獎品換取逃避責罰,四蛋沒有想到,趙雲霞是一巴掌打抓了四蛋的獎品,『呲啦』一聲,四蛋的獎狀就被趙雲霞撕成兩半,接着媽媽抓過四蛋就打,這頓揍啊那是一個慘,還好四蛋是已經打皮了的,三柳地上的強身鍛煉功不可沒。
四蛋被自己的爸爸、媽媽打也是正常,四蛋犯錯趙雲霞抓不着四蛋、四蛋就躲過一時,四蛋來日再犯、一起算賬,一起算賬初一和十五的錯是一樣少不了的,還好四蛋是抗揍的。
轉眼間,一年級的暑假到了,四蛋再次獲獎,四蛋把獎狀給了同村的同學。四蛋會做生意,一塊錢那時不知道能買到多少空白的獎狀,四蛋這張寫了葉國輝的名字也能賣給同學一塊錢,同學用四蛋的這獎狀還能賺到一塊錢,有這樣的好事嗎?有得,因為那同學的家人沒有一個認識字的。四蛋的那個同學也有點聰明,他把買來四蛋的獎狀貼在了自己房中不起眼的地方。
四蛋這個賣獎狀的事情,四蛋得到了啟發或者是和家人稚氣,或許獎狀真的好賣,四蛋的家裏牆上從來沒有四蛋的一張獎狀,爺爺葉榮德說好,『那只是一張紙而已,有真材實料又能換錢,這買賣做的非常換算』。
四蛋不帶獎狀回家的事情也有給家人一些遺憾的,那可以是家庭榮譽啊!!四蛋的父母家人都知道他有得獎,因為四蛋兩個姐姐和大哥、還有後來小妹都知道,那時發獎都是需要上講台領獎的,而且四蛋領獎之多、之很多,只要四蛋班級里有發獎狀等,四蛋都是不可避免的斬獲。
四蛋有了那麼多的獎狀,可是四蛋就拿回來一張,那一張還被媽媽趙雲霞撕成兩半。自那之後,四蛋在也沒有拿獎狀回家,不賣同學,將其折成玩具、送給同學做紀念、丟在教室書桌里等等,反正家裏沒有再帶回一張,可是,四蛋結婚時,那唯獨的一張來自那一年度的獎狀給了四蛋很深的感動,母親趙雲霞把它成寶一樣的藏在箱底,它還是那麼的新。
四蛋在那個時候領獎,獎狀之外,獎品也是很豐富的,書包、鉛筆盒等學習用品都會有,這些東西更讓四蛋上學沒有多花自己家裏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