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胸美美急忙驚慌失措的喊道:「王鵬,你前面好像有東西飄過去!」
原來不只是我看到了,那道白影子速度奇快,如果不仔細看的話大概就是看道一道白影罷了。
而這時外面的平頭男急忙看向周圍,然後大喘了一口氣對大胸妹妹說道:「田甜,你嚇死我了,我怎麼沒看到有東西。」
大胸妹妹帶着哭腔說道:「真的,我沒有騙你,我真的看到了一道白影飄過。」
而剛才屋內的那個男生還有長發美美正巧說了一句話,而外面的人似乎都沒有注意那個角度,所以看到那個東西的只有我還有大胸妹妹。
我壓低了聲音問大金牙:「你剛剛看到那是什麼東西了麼?」
大金牙搖了搖頭:「速度太快了,說不定是拍的巧合,可能是袋子之類的垃圾吧。」
我看到外面的平頭男不屑的說道:「放心吧,什麼都沒有,我們繼續走就好了。」
我有點感覺這幫人太作死了,要是我我覺得頭也不回的往回走,絕對不會再往前繼續冒險了,沒那個必要了,如果要真是為了拍鬼就白天把相機架在那晚上等着好了,也不至於親身犯險吧。
我想着曾經網上似乎說過,相機這東西很邪乎,有些髒東西你不一定能看見,但是這相機能看到,因為鬼會讓人產生幻覺,從而迷惑人。
這也就是鬼遮眼,鬼打牆,但是如果要是相機就不同樂,因為這是機器做的,他沒有感情,所以才會常常看到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胖子低聲說道:「剛剛確實有東西飄過,但是外面的人可能看不到。」
天雪也說道:「那個東西是活人的可能性不大,而且速度很快,已經達到鬼王的速度了,就算是鬼也是個極強的老鬼。」
我頓時心驚了一下,又是一個老鬼,我現在一想到那個躲在我屋裏幾百年的老鬼我心裏都發寒,我看了一下表,此時已經十二點多了,這個時候是陰氣最重的時候。
如果要是往常,別說十二點後出門了,到了十二點我都會被嚇的要死,因為小的時候老人們常說,到了十二點是鬼門關開啟的時候,千萬不要在這個點出門。
你出門不一定能看到鬼,但是鬼一定能看到你,如果你不知道你身邊有沒有鬼,那你走夜路的時候千萬不要出門,不然你可能就會倒霉。
因為這個時候的鬼比較活躍,也比較調皮,這個時間段是他們的活動時間,而不是人類的活動時間,就像是白天鬼不出來一樣。
如果你走在人家的路上,免不了有些擦碰,如果你要是碰到了一個頑皮一點的鬼,那你就更倒霉了,因為他可能會往你的身上吐口水,或者在你身上留下一個小手印,或者一個腳印。
那樣你回到家發現的時候就已經晚了,比大病一場不可,因為你身上留下了那個髒東西的陰氣了,人體的陰陽之氣一旦被打亂,就會擾亂自身的平衡,從而生病。
我還記得我有一次出門,那個時候就是晚上十二點了,我獨自一個人去看爺爺奶奶,那個時候我還沒有車子,晚上需要走二十多里路,我從晚上十二點開始走。
那天晚上天特別黑,我走在路上不斷地感到陰冷,還感覺似乎有人在我的脖子後面吹氣,我就嚇得不斷地回頭,但是眾所周知,人的身上有三把火,一旦滅了人就會倒霉。
我就是這樣第二天早上到了之後高燒不起,吃藥打針什麼用處都沒有,後來一個大師幫我看了看,說是身上有髒東西,然後忘我頭上拍了幾下,結果第二天我就好多了。
直到第二天我才知道,我走的那條路上就在我走的前一個小時,接連碰死了三四個人,那邊剛剛清理完屍體我就走那條路,所以倒霉也是正常的了。
直到那之後我晚上再也不敢走夜路了,尤其是現在,我看着他們走夜路我都感覺到害怕。
我對田珊說道:「不然你別看了,你和雨飛睡一會吧,外面挺嚇人的,而且雨飛現在狀態也不太好。」
田珊看了一眼雨飛,仍然是那個痴呆發愣的狀態,田珊嘆了一口氣,說道:「好吧,外面確實有點嚇人,那我就先睡會了。」
我點了點頭,這樣的事情還是少了解為好,免得以後在做噩夢。
而且我感覺外面的事情這才是剛剛開始,然後我看一下我們這邊,李帥還有張帆兩個人還真是夠沒心沒肺的,竟然早就睡着了。
而大金牙胖子徐磊則是目不轉定的盯着外面,看不出來徐磊的好奇心還是蠻重的,就是不知道他剛才看到那個影子沒有。
我也沒有問他,免得本來他什麼都沒有看到的,結果我一說再把他給嚇着。
我看到對面的那個大胸妹抖的更加厲害了,而那個長發的女生雖然也是害怕但是沒有看到剛才那一幕,所以並沒有表示多害怕。
我都懷疑長發美美是不是故意剛才扭開頭的,怎麼就剛出來髒東西的時候,她恰巧就扭頭了,別的時候都是在一直不停的看着屏幕,着實有些感覺不對。
難不成她就是那個高人,而她剛才故意不讓那個眼鏡男提醒外面的人不成?這個可能性還真不是小,因為這個高人一直就想這幫人出去,雖然不知道她到底是什麼目的,但這樣還真是能說的通。
難不成她真的是在裝不成,這時我一直盯着她似乎也發現了我看她,帶着疑惑看了我一眼,憑藉多年閱人無數,我斷定,她肯定不是高人,如果要是的話那她的演技未免也太高了。
從眼神就能看出來,看過了人生百態的人她的眼神是冰冷的,是漠然,對一切都保持成了一種習慣,而不是看什麼都帶着一種好奇的目光,這可不像是一個高人的樣子。
我都在想如果我要是高人裝成這個樣子,而且還得一直裝下去,這可太累了,要是我我可不願意做這樣的事情。
而這時我看到外面的人已經來到了樹林裏了,這個樹林的樹木不是很密集,很寬鬆,但是草卻長得很高,我想大概是這個村子的人原來打理的。
不然這個樹林肯定長得亂七八糟的,而這些樹木很整齊,一排排的理得很清,但是看草叢可不低了,已經快到膝蓋骨了,月光從樹頂滲透下來,我們能夠看清樹林,很清楚。
這個時候東邊草叢嗖的一下動了一下,我頓時嚇了一跳,而外面的那個平頭男立馬從包里掏出了兵工鏟,這兵工鏟十分的鋒利,一側被特意打磨過了,絲毫不遜色刀子的鋒利。
平頭男向着東邊的草叢走了過去,攝像機也跟着移動,我看到平頭男走到了草叢邊,拿着兵工廠對準了剛剛動的那一坨草,我看着他的手在顫抖,平頭男猛地往下一砸,接着我就看到草叢裏嗖嗖的蹦出來了一隻兔子,急忙逃去。
我看道平頭男頓時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鮮空氣,運動男急忙問道:「你還好吧。」
平頭男說道:「沒事,原來是一隻兔子,嚇死我了。」
劉海男走了過來一把將平頭男給拉了起來,平頭男剛一起來急忙問道:「安清呢?」
這是我看到攝像頭急忙向着周圍不斷地搜尋着,而那個扎着馬尾的女孩已經消失不見了,我們也都是愣了一下,剛剛沒有絲毫的動靜,這個安清就這麼突然地消失了。
未免也太詭異了,這時我聽到了西邊傳來了:「啊…救命……救命…>
一個女生的慘叫聲,十分的悽慘,像是受到了什麼虐待一般,不斷地發出慘叫聲,我聽了都是一皺眉頭,怎麼會突然消失呢,難不成是被什麼髒東西捉去了。
接着我看到平頭男大喊:「我們快過去!」
運動服男急忙說道:「不行!那邊肯定有危險,我們不能過去!」
我也有些鄙視運動服男了,隊友都這樣了不趕緊過去救人,居然還想着的是那邊有危險。
平頭男大聲問道:「張太,你跟不跟我去?」
我看到劉海男也是有些猶豫,平頭男一生氣冷哼了一下,拿着兵工鏟就衝着馬尾女孩地方跑了過去,而運動服男還有劉海男見到這個樣子也只好跟了過去。
他們跑了大概有十幾米遠,而鏡頭中的平頭男竟然速度驚人,短短几秒鐘竟然消失在了鏡頭中,再加上月色,完全看不到他人跑到哪裏去了。
我看到劉海男也是有些緊張的對着運動服男說道:「怎麼辦?」
我看到劉海男十分的恐慌,雙手緊緊的賺死,不知所措的樣子,而運動服男也是慌張說道:「怎麼會突然一下子人都沒了,我們先去找安清,王鵬肯定和安清一起逗我們玩呢。」
劉海男咽了口口水點了點頭,而大胸美美也是看不下去了對着劉海男他們說道:「你們快回來吧,我總感覺那裏不對勁。」
長發美美也是急忙附和道:「是啊,你們快回來吧,那裏太危險了,王鵬找到安清肯定就回來了,別再去冒險了。」
戴着眼鏡的男生突然對着麥克風大喊道:「你快看你的西邊!那裏好像躺着一個人!」
這時我看到劉海男還有運動服男急忙往西邊跑進了幾步,而順着鏡頭我也看到了那邊確實有着一個女孩,穿着一身的戶外裝留着一頭馬尾辮。
而此時這個女孩正在躺在地上,運動服男急忙跑了過去,馬尾女孩正躺在地上,微微的發笑,但是笑的十分的詭異,她的兩邊嘴唇拉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弧度,兩個眼睛緊緊的向下彎着,也像是兩個笑容一般,整個人顯得十分的詭異。
劉海男不太敢過去的樣子,急忙在遠處喊着:「安清,安清你怎麼了?」
運動服急忙對着劉海男說道:「你看看她怎麼了?」
劉海男嚇得有咽了口口水忙蹲下了身子,將手伸到了安清的鼻子邊上,可是剛放了一下,急忙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離開了安清的身邊,不斷地往後退。
劉海男蹲在地上包着頭不斷地嗚咽着:「安清,死了!」
運動服男也是嚇得急忙上前把手放在了安清的胸口,然後猛地抽回了手慌張的說道:「這,這怎麼可能呢,她怎麼會死呢!肯定是王鵬乾的!王鵬突然消失了肯定就是去害安清了!」
運動服男的聲音十分的急促慌張,我看到屋裏的大胸妹還有長發美美捂着嘴已經泣不成聲了,而那個眼鏡男也是抱着頭不斷地抽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