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大概是怕女生留在這裏有危險吧,所以才特意留下來了個男生。
我對他們說道:「祝你們好運。」
而我看他們的目光都和看死人沒什麼區別了,我還是不明白這幫大學生好不容易拿到了現在的成績,怎麼整天就想着作死呢。
還有那個高人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了怕個照當然不要命了不成,真搞不懂這個人就近想要做什麼。
當然我沒有多說話,主要是大金牙告訴我不要多說話,這些個高人脾氣怪的很,他們要做什麼你可以詢問,但是千萬不要試圖阻攔。
如果沒說好,再讓他們不爽了,那可就壞事了,再把我們給滅了豈不是就慘了。
而且我總覺得這個人這麼做肯定有他的目的,但是他的目的是什麼我就不清楚了,但是我覺得對於這樣的人我還是保持敬而遠之比較好。
我可不想跟這樣的人打交道,而且我也得罪不起,我記得金牙跟我說過,這樣的人如果要是大度一點還好,如果要是再碰到個心眼子小的那就慘了。
金牙說曾經碰到過一個人就是因為脾氣小,但是那個老頭的能力還特別強,而且據說當時也快要死了,這個老頭在街上被某管給揍了。
老頭平日裏過着悠閒的生活,自己種點菜賣點菜,但是卻被那某管給揍得遍體鱗傷的。
這個老頭竟然一句話都沒有說,十分的堅強,而且居然一點傷勢都沒有,後來這件事情被人家給拍了下來,並且給捅了出來。
那個某管原來還是個干步,結果大家都以為什麼事都沒有了風平浪靜了。
但是沒過幾天突然傳了出來這個某管死在了家中,並且當日的那些管全部死了,一個沒剩,而且案發現場沒有一點痕跡。
人死的特別的奇怪,一點傷痕都沒有,這件事情後來別封閉了起來,怕影響名聲,結果後來這個老頭也是消失了,再也沒有出現過。
誰都沒有懷疑到那個老頭身上,畢竟他只是一個年邁的老人,誰能說是他做的,他根本就沒有那個能力,但是大金牙知道那肯定是他做的。
所以這導致我現在並不想參與到他們的事情當中,萬一惹禍上身連累到我們的朋友那我們就太冤枉了。
我搖了搖頭,這些人即將可能就會一去不回,所以我還是說了句祝你們好運。
而其中那個扎着馬尾辮的女生笑着對我說:「沒事的,多謝關心。」
我笑了笑,這女孩看上去也就是二十左右,着實太可惜了,我剛才那一瞬間竟然有想阻攔的衝動,可是我剛張嘴,兩道清冷的目光就落到了我的身上。
其中一道是來自黑衣古男的警告,但是另一道我竟然不知道是從哪發來的,總是這個人給我的感覺就是很危險,而且他不像我阻攔他們。
我嘆了口氣不在多說話了。
而這時屋裏的三人也是架好了攝影機,外面的人拿着攝影機出去了,我們在這裏也能夠看到外面的狀況,這幫大學生準備的還真是齊全啊,就算是外面的攝像機壞了裏面仍然被錄了下來了。
外面四個人已經打開了門,而那個眼鏡男則是上前把門關好,吧插銷插死,然後坐在了兩個女生旁邊默默地不說話,但是我看到她的面前放着一條棍子。
他的腿微微有些發抖,我有些不屑,這傢伙竟然能夠怕成這個樣子,也真是夠慫的,如果我們要是真想對他們動手胖子一個人就夠了。
但我們着是沒有那個興趣,這邊兩個校花還有一個系花就夠包眼福了,沒必要對他們去感興趣。
兩個女生將相機準備好了之後眼睛不眨一下的看着攝像機。
我們這邊八個人也是緊緊的盯着她們的攝像機,說實話我還是蠻好奇的,我也想知道外面發生了事情,畢竟我也是對他們比較好奇的。
而且我對這個村子更好奇,這個村子裏面之前剛剛折了我們一個朋友,對於這古怪的村子我們一知半解,整好借着這幾個人的目光看看這村子。
那樣明天我們也能多做一些提放的準備,大金牙告訴我們,這個寂滅村有前村和後村,中間由一座鐵索橋隔斷,我們現在再得這個村子是寂滅村前村,我們雖然不知道這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但是我覺得很可能他們都躲在後村去了,尤其是這村子現在那霧中的飛蛾,就已經不適合人住了,否則人都死乾淨了那都不是多難的事情。
我現在只希望這黑夜能夠快點過去,明天好把張彥峰給安葬了,畢竟人死為大,有時我們的朋友,這一路以來一直陪伴着我們,要是一直在外面屍骨未寒的就怕張雁峰都閉不上眼睛吧。
我嘆了口氣,從我拿到龍紋黑刀那一刻起,我身邊死人的事情也變得平凡了,我對這樣的事情都快有些麻木了,但是看到後我仍然感到心裏恐慌,並且有着想哭的衝動。
一個是為逝者感到痛苦,所以我才會像流淚,還有一個是因為我擔心我什麼時候就會如同躺在地上冰冷的屍體一般,我擔心我死後連個埋屍都沒有。
這時候我聽到了麥克風裏傳出來的聲音。
外面的那個平頭男生有些緊張的問兩個女生在這裏沒有什麼事情吧,兩個女生看了我們一眼後緊張的說沒事,不用擔心。
而那個大胸妹問外面的幾個人有沒有什麼危險和發現,外面的四個人從鏡頭中可以看到,正在活蹦亂跳的玩耍着,我看到了平頭男還有劉海男,估計此時應該是運動服男正在抱着攝像機吧。
那個扎着馬尾的女孩拿着根棍子警惕的防備着周圍,但是我能看的出來幾個人對於在外面沒有感受到一點危險。
那個平頭男嘲諷的說道:「哪有什麼鬼怪,我們此時正在街道上,我們沒有任何的發現,大概是街道上鬼不多吧。」
我聽了都有些想笑,我可是親眼看到過鬼的,那是他們看不到的,而且如果他們看到了,我保證他們絕對後後悔看到的。
而且不說別人了,嚴格說起來天雪就是個鬼,但是我跟他們說天雪是鬼誰又能相信呢,這幫人愛好的東西與別人不同,所以只能說不做死就不會死吧,在他們身上得到了最好的驗證。
幸運的是,到現在還沒有任何的事情發生,外面的他們正在朝樹林走去,此時他們傳來消息說道鎮子裏不一定有鬼,他們想去樹林去看看。
我看到他們並不是往我們來的那個地方去的,而是往另一個方向的樹林去的,這幫傢伙還真是膽子大啊,居然敢這麼亂跑,當真是不怕死啊,那我們也就無話可說了。
只是我一直在猜測那個高人到底是哪位,是大胸妹麼?我看到大胸妹此時看着屏幕身體不斷地哆嗦,應該是害怕的,而那個男生則更是怕的都不怎麼敢看屏幕。
旁邊的那個長頭髮美美就更差勁了,抱着屏幕不斷地低聲顫抖說着話,大概是很擔憂外面的人吧。
我想了想難不成是外面的那個馬尾辮女孩,她似乎並沒有什麼顧忌的樣子,大步向前,看上去比男生的膽子還要大,這有些不太對勁。
但是仍然沒有證據說明她是那個高人,外面的幾個人要是按說起來應該都不是。
因為我猜測這個高人肯定知道外面的事情,但是她要是仍要執意出去,那和找死沒有什麼區別,一個高人做出這樣的事情,我不太相信,而且這外面的幾個人表現的都很正常。
怎麼說呢,就是幾個人都沒有那種氣質,那種高人的氣質,就像黑衣古男那樣的,一坐在那裏就冷得像個冰塊一樣,周圍的人都感覺道這人不好接觸不好接近,這種氣質是這些高人時間長了不喜歡和別人接觸,所以才會產生的。
而不是這些涉世未深的孩子能做出來的樣子,如果要是可以模仿反倒是捉襟見肘了,但我看這些人沒有一個能有那種氣質,就算是金牙老頭都有那種氣質。
像金牙老頭這種神棍都能擁有,更別說這裏面那個老妖怪了,說他沒有我還真不太相信,可是這幾個人明顯都不是,我一邊握緊龍紋黑刀一邊打量着周圍,難不成周圍還有別人不成。
我緊張的看了看周圍,難不成這個人並沒有現身,而是躲在屋裏的某個角落不成?
想到這個事情我也是嚇了一跳,這個人那會躲在哪裏呢,我看了看,這個破廟還供着三尊菩薩,擺放在一個破木桌上,別的地方都是零零散散的桌椅板凳,都被我們拿來燒了,其餘的地方根本就沒有地方躲着。
所以這個可能性也就被排除了,那這個高人究竟在哪,我想這個人也就是黑衣古男能知道吧。
我看着黑衣古男坐在旁邊手裏握着矛一下都不肯松,而且他是閉着眼睛,所以我也不知道他在那是看什麼方向。
我悄聲問道大金牙:「金牙老頭你知道那個高人是哪個不?」
金牙老頭壓低了聲音說道:「別提了,我看了半天了,愣是沒有找出來是誰,難不成你知道?」
我搖了搖頭:「我也是,我一直在找,那樣我們也能防備一點。」
金牙老頭繼續說道:「放心吧,有師爺在,我們不用擔心,而且說不定他們現在就在爭鬥呢。」
我感覺一愣:「怎麼爭鬥?你師爺就坐在着怎麼和她打得?」
金牙老頭說到:「這你就不知道了吧,他們無形之間就可以爭鬥上幾百個回合了,而且我看師爺現在確實沒有出手,我也沒有感覺到有人特別針對我們,只是似乎那個人總是對你可能特別在意。」
我驚訝道:「不會吧,對我特別在意?我和她又不認識。」
金牙老頭搖了搖頭:「這我就不知道了,但是我好幾次感受到有人將目光落到你身上,似乎特別估計一般,但是卻總是沒有出手,看來是顧忌你了。」
我自嘲道:「沒想到我還成高手了。」
當然說過說,我可沒認為我是什麼高手,而且在這一幫人裏面,我估計我是最差的一個了,也就是龍紋黑刀能幫我點忙,這刀就是落到誰的手裏都不用太過於擔心。
這樣的一把好刀,其實我感覺落到我的手裏都有些浪費了,但是沒辦法,做夢送來的,別的做夢都沒有。
我看到外面的幾個人仍然在抱着攝像機走着,而這時我看到了一道白影子從前面嗖的飄了過去,頓時嚇了我一身冷汗,他們此時已經到了樹林外圍,這裏不會真的有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