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子雖然邪惡,而且個頭兒矮小,小腿兒短短,縫縫眼,偏塌鼻,又色、又毒、又奸、又蠢,還好自以為是,老把自己看成一碟子菜。[燃^文^書庫][www].[774][buy].[com]尤其是犯了錯死不認賬,以為不認帳就沒事了。然而,矮子裏拔將軍,筷子中挑旗杆,鬼子中也有嬌嬌女、也有潘安男,就像是本文書上面說到的陪渡邊上北大山的那兩位,還有就是川島浩二君了。可惜浩二至今尚在軍醫院裏請來個棒子大夫做整形手術哩!高麗整形師說了,整好整不好不敢保證,但總比不整要好,否則一不小心出門,最保守的估計,至少可能嚇死好幾個。具體數目不好說,因為碰到的對象不同,這要根據膽大膽小、老弱婦孺等不同狀況而定。在為浩二君惋惜的同時,也為他的不幸嘆息,都怪他,幹嘛不好,非要當兵,當兵就當兵,為啥要來中國,中國人都是那麼好欺負的?這下好了,混成個陰陽臉,別說哄女人了,日後能不能娶上個婆娘都不敢保證。
中國不光是人多才出人才,中國地面廣博,氣候適宜,國人多憨厚本份勤勞且護家,善良人家必出謙謙君子。南方偏頭(北方人對浙江一帶人的戲稱)小伙李國堂除了一身絕高武功之外,人也是宋玉臉、潘安貌、魯男子之風,標標致致,秀秀氣氣,不知道的人決不會想到他會是個天下無敵的堂堂李大俠!
李大俠落入鬼手之後,並無受到什麼委屈和虐待,不但沒有反而受到了上賓一般的待遇。那位叫花崎葵的女兵隊長甚至帶十名最漂亮的女兵陪李少俠洗澡、吃飯、娛樂等等。
李國堂現在才真切地感受到這位女子就是他身背骨灰袋的那位,只不過不知怎麼死的又變成了活的?他迷茫納悶甚至咆哮,這些都無濟於事。酒足飯飽之後,他問這個女子,說:
「請你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
「哥哥,急什麼急呀?」花崎葵早已與當年那位洗豬腿的少女判若兩人了,她聲音嗲嗲的說,「國堂呀,你能到我們司令部和我重新相會,這可都是我倆的緣分啊!乘這大好時機不消遣一下我們的生活,還待何時呢?」
李國堂頭也不抬,他至今都不肯相信藏在他心中的那位純潔少女和眼前這位女魔頭有絲毫關聯,瓮聲瓮氣地回了一句說:
「我們中國人是不可能和日本軍人做朋友的。」
「為什麼呀,日本軍人和普通日本人有區別的嗎?」花崎葵不以為然的反問道。
「日本軍人奸*燒殺,在我們中國做的壞事還少嗎?」李國堂仍舊佝僂着頭,不是不相認,他壓根就不承認這個女人曾經和他有過什麼關係。
花崎葵不以為然地回說:「怎麼話說得那麼難聽啊?這個世界要男人女人幹什麼?就是做那事的啊,你不是當年也和我搞在一起了嗎?」
小伙子頓時面紅過耳,那個曾經讓他魂魄蕩漾的夜晚,本來是美好且十分神聖的記憶,現在突然變得荒誕不堪了。李國堂好半天才囁嚅道:
「那時和現在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的啊?」
「那時你是一朵鮮花,現在你是殺人惡魔。」
「國堂,你不要冤枉人好不好,你見過我殺過一個人嗎?」
「那是早晚的事,這個世界上我還從來沒見過有不開帳的屠夫。」
「你說我是屠夫?」
「一個女人拿上槍就成了屠夫!」
「上次你在小飯館裏和你的同伴一起殺死了我們兩位皇軍士兵,可是你們當時並沒有帶槍啊?」
「究竟是我們的人去你們日本殺人了還是你們日本人到中國來找死?這個你要弄明白。」
「什麼中國呀日本啦,將來大東亞共榮圈一旦成立,大家一家親了,還分什麼彼此呀?」
「做你的美夢去吧!」
「國堂,我沒想到你會這麼頑固,在我的心目中你只是一位武藝高強不問國事的憨厚青年人,怎麼成了現在這樣子,是我始料不及的。」
李國堂用鼻子哼道:「大家彼此,老鴰別嫌豬黑了。」
「我們的夫妻名份還在吧?」花崎葵緩了緩口氣說,「今晚我就和你睡一張床上。」
「就是睡一張床上有什麼用?捆綁不成夫妻,同床異夢有什麼意思?」
「我不要嘛,我就和你,你不知道我是多麼地愛你嗎,國堂?」
這個齷齪的女人是什麼事都可以做出來的,她先脫光了自己的衣服,然後不知羞恥地再強行去脫李國堂的衣服。小伙子不干,倆人撕扯在一起,門外進來四五個女兵,大家嘻嘻哈哈的幫忙,不一會就把小伙子搞成一條魚。李國堂發作不是,不發作也不是,此時就算他有戰天鬥地的本事也無濟於事了,一個頂天立地的大俠不可能光着屁股獨戰東洋群女。李國堂紅着臉急忙拉開被子鑽進了被窩,花崎葵見狀,抿嘴一笑,說:
「這不就對了,哥,我也不是誠心出你的洋相,你不就範我有什麼辦法?」
花姑娘扭頭示意她的屬下離開,然後自己也鑽進和李國堂同一個被窩。李國堂不干,一邊往外推人一邊喝斥道:
「你怎麼這麼不要臉?」
花崎葵聞言立馬變臉應道:「是你不要臉還是我不要臉?那次在山崖上的草叢裏,你是怎麼對待我的?那時候你要臉嗎?」
「沒想到你是個狐狸精!」李國堂鑽進被筒里恨恨的說。
「我不是,我不是狐狸精,我就是你老婆!」
花崎葵說完,猛然扯開被子鑽了進去,兩個光身子男女糾纏在一起。此時花崎葵一反常態,又恢復了當年那個啞巴女孩的憨態,她如同一條雪花花的白蛇一般,緊緊地纏繞着她身旁青年人矯健的身體。小伙子一言不發,面對盛宴而他無動於衷,仿佛像一隻吃飽了的公雞,抑或是一個鬮人、性無能者,任憑女孩使盡花招,百般調戲勾引。花姑娘折騰了半晌無果,香汗淋漓,似怒非怒,提高了嗓門說:
「你倒是干不干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