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意外,單東川的死引起了轟動。
畢竟是青州六扇門的一把手,突然死在大街上,是任何人都沒有預料到的。
好在這一次官府並沒有將單東川的死,誣陷在姜墨的身上,在經過詳細驗屍及調查後,最終得出死於殺手的結論。
這讓原本就動盪的青州又蒙上了一層陰霾。
目前染輕塵失蹤,作為六扇門最大的官員,袁安江只能暫時接過這個爛攤子。
在急奏朝廷的同時,專門從六扇門抽出一支隊伍,進行細密的調查。
袁安江並不是傻子。
這時袁安江出現在院內,三人見狀收斂起打鬧,恭敬的站在一旁。
陸人甲一如既往的大嗓門:
袁安江目光看向陸人甲,問道:「真不能找到姜墨?」
陸人甲瞪大了眼睛,挺起胸膛:「怎麼?不行嗎?青娘是目前我們為數不多可以信任的,她可以幫我們調查。」
結合之前單東川的種種異常表現,他猜測很可能是被滅口。
院內,陸人甲、張雲武以及飛燕堂的堂主榮玉河正在談論着這次命案。
傍晚時分,眉頭緊鎖的袁安江從停屍房間裏出來,面色沉重無比。
陸人甲苦笑着搖頭:「袁大人,我要是真能找到,就不會在這裏浪費時間了。小姜不可能找我的,必然有人在暗中盯着梢。」
女人忽然問道:「你覺得,這世上有轉世嗎?」
你們外出的時候,儘量多留意些,保護好自己的安全。」
「是,大人。」
旋即袁安江嘆了口氣:「眼下若是姜墨在,就好辦多了。也不知道為什麼,眼皮跳的厲害,總感覺青州有大事要發生。
陸人甲揮着衣袖:「趕緊滾遠一點,晦氣死了。」
可惜,他終究不是他。而我,也早已不是以前的那個我。世間的後悔,總是像一把刀子,殺不死人,卻能讓人痛不欲生」
佛母靜靜看着張雲武,轉身離去。
不過相比於其他堂,他的飛燕堂與姜守中所在的風雷堂關係還不錯。
張雲武沒有吭聲。
佛母靜靜看着他,神情黯然。
榮玉河尖細着嗓音說道。
張雲武疑惑看着他,不明所以。
目送袁安江離開後,陸人甲摸着下巴做出一副智者思考的模樣,緩緩說道:「依我之見,我們還是去錦瑟榭調查最為明智。我相信,一定能調查出結果來。」
「你個娘娘腔,閉嘴吧你。」
榮玉河蘭花指習慣性的一翹,冷笑道:「看吧,被我說中了吧,這傢伙眼裏只有那個青娘,指望他能做什麼。」
至於單東川背後的人究竟是誰,還不得而知。
這一幕很是詭異,一個美艷卻又聖潔的女僧人靜靜站在花枝招展的青樓女子中,卻沒有人注意到她,格格不入。
「我不是正在想嗎?」陸人甲嘀咕道。
這讓張雲武和榮玉河很是無奈。
榮玉河翹着蘭花指,娘聲嗲氣的說道:
「對對對,你甲大爺最厲害。那你說,接下來我們怎麼做?」
作為飛燕堂的堂主,雖然能力尚可,但因為一副娘娘腔的作態,引得六扇門同僚嘲諷,也算是六扇門標誌性人物了。
榮玉河翹着蘭花指掩嘴咯咯一笑,讓甲爺無語至極。
「開個玩笑而已,看把你嚇的.」
這讓他有一種風雨欲來的感覺。
準確來說,是一個身着紅黃袈裟的女僧人。
「這世上,並沒有所謂真正的轉世。」
「得了吧,你才幾斤幾兩,自個兒不清楚嗎?」
張雲武在一旁始終沉默着,想到小姜哥如今遭受的局面,更糟糕的是,頭兒也找不到人影,他暗暗嘆了口氣。
與厲大爺也沒有利益衝突,偶爾能混在一起辦案。
張雲武撓撓頭,憨笑了一下,望着面前女人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黝黑的臉蛋微微有些泛紅,侷促尷尬。
榮玉河翻了個白眼,懶得戳穿對方心思。
三人齊齊點頭。
張雲武忽然想到什麼,開口說道:「我記得在京城,見過你。」
袁安江笑了笑:「伱倒是清醒。」
「你不就是想看你的青娘嗎?」
他的目光被一個女人吸引。
等到他回過神來,卻發現自己來到了錦瑟榭的大廳之外,冷風拂動,吹着不遠處女人的袈裟,如同細柔的浪起伏於紅塵之外。
而張雲武也下意識地邁步跟了上去,便是榮玉河叫喊也不理會。
榮玉河呵呵笑道。
「陸大爺慢慢想,要不我給你捶捶背。」榮玉河拋了個媚眼,作勢便要上前,嚇得甲爺一個激靈,連退幾步。
心情頗差的陸人甲沒好氣的回懟了一句,「之前若不是我機靈,我和老張就栽了,換成你,現在怕早就進大獄了。」
「媽的,我早就瞅着那單東川不對勁了,本打算親自抓來審問,沒想到竟然被人給提前滅口了。估摸着,他們是怕了甲爺我。」
佛母轉身望着深幽黑遂的天空,輕聲說道:「我曾經以為有,所以我一直在等他。等他回來殺了我,等他將那份孽緣斬斷。等他,親手將我葬在那片深淵之內。
三人來到錦瑟榭,果不其然,陸人甲屁顛屁顛的跑去幫青娘洗刷茅房去了。
佛母微微一笑:「張施主難得有如此記憶。」
——
【不知道什麼原因,後面很正常的對話,死活給我屏蔽發不出去,我只能全部刪了,明天想辦法再改吧。因為我壓根不知道改什麼。】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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