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中,見阿肯還在蒙頭大睡,張凡笑了笑。托這精明鬼的福,自己明白了技能並不一定要用在戰場上的,只要用法得當,能辦很多事的。譬如,沒事裝裝神棍……
張凡坐下吐納起來,這呼吸之法在場景里好像效果更好。半個時辰過去,張凡收勢,見阿肯還在呼呼睡着香甜。笑着搖搖頭,突然想起一件事來。他從空間裏取出一根黑黝黝的短棍,走到屋外,在池塘邊找了一塊大青石,沾了點池水,用力磨了起來……
「你又在磨這件道具了。」身後阿肯的聲音響起。
「這玩意兒不能用任何辦法升級,只能用這個本辦法了。」張凡頭也不抬,仍舊賣力的磨着。自從回到持戒者世界,張凡就經常這麼做。阿肯很納悶,一定有什麼事,這傢伙沒透露。
「對了,我今天看到了本多忠勝的基本能力屬性,力量79,敏捷65,感知82,好像超過了瓜島場景中那個大塊頭,叫什麼來着?」張凡問道。
「猛金剛菲爾德。」阿肯回答道。
「你怎麼看這個試煉場景?」張凡問。
「和瓜島一樣難度,200%加成。」阿肯很肯定地說。「綠翼小姐爽了。」
「要是我們沒固化,那麼不佔大便宜啦!」張凡有些疑惑。
阿肯聳聳肩膀,搖搖頭道:「不可能的,沒這種便宜事。如果沒固化,那我們就沒資格進呢。道士也不會幫我們,更不會送我們上茅山。」
「那怎麼本多忠勝會有這麼高的能力屬性?我不信,他就算是日本第一勇將,憑那個身量,也不可能是普通人的十倍!」張凡搖搖頭。
阿肯搖搖頭,說道:「不是十倍,恐怕在他全盛時期,應該是二十倍!和我們綠翼小姐差不多。除以難度加成,才是普通人的十倍左右。這就是這個試煉場景最高個人能力屬性。當然靈異難度我們還不清楚。恐怕還要有更高的加成!」
「普通人的十倍?!就那個子?」張凡不信。
「也許有因為綠翼的原因吧,不過就算是十倍也沒什麼了不起。你看奧運會體操冠軍,他們的力量恐怕就不下普通人的五倍,敏捷十倍也會有吧!那個希臘的小個子舉重冠軍,十倍力量難道沒有嗎?天賦異稟的人,這世界很多!何況是日本史上第一猛將!」
「當然也有可能是場景的部分難度加成,針對於一流高手的。這樣的話,恐怕我們要經歷的事情就麻煩了……」阿肯坐在石凳上,遙看着桑名城邊的山丘,眼光變得深遠起來。
「嗯……」張凡沒再問下去,低頭用力磨着『黑色鐵杵』。忽然想起一事,停下手來。從空間裏取出本多忠勝的長矛,扔給阿肯,說道:「他的槍法不錯,要不要學學?」
「這個我自己想辦法吧……」阿肯接住長矛雙手抓住,用力抖了個槍花,細細打量起來。只見這根長矛被截短了矛柄,估計原來應該是很長的,「果然是灰色道具啊。」
「折柄的名槍」(灰色):一柄折短了長柄的古代名槍,它和主人曾經叱咤疆場!但英雄遲暮,它再也不復以前的榮光!120%鑑定加成:這是一把古代名匠『村正』精心製作的長矛,傳說它的鋒利,可以使停息在它鋒刃上的蜻蜓因為自重,斬為兩截!但它的主人已失去往日的雄心,如果能為它注入新的靈魂與勇氣,它就能夠重新煥發往日的神光!
升級提示:要升級本道具,必須使用一件綠色以上級別矛類道具,與本道具合成,使本道具恢復新的生命力。合成後,加入道具將消失,其功能將被新道具繼承。
「這持戒者世界是絕不肯直接送一件有名有姓的武器的!偏要你繞着彎子升級。」阿肯看着這件道具笑了。「按說這長矛的名氣可以直接是暗金類道具的。本多忠勝晚年氣力跟不上,自己折短了矛柄,看來是真的了。」
阿肯拿出自己的「文明之光」,將兩件道具放在一起。只見那綠色道具「文明之光」漸漸變軟,化成一條柔和的綠色光條,纏繞上灰色長矛。漸漸地那灰色長矛仿佛鏽蝕斑駁起來,好像瞬間就過了幾千年。當綠色光條重新變得筆直堅硬,那把本多忠勝的長矛已化為一條腐朽的痕跡。
新的戰矛,重新出現在阿肯張凡的眼前,樣子沒有多少改變,只是一股逼人的鋒銳、凌厲,直衝向天空!
「曙光村正」(深綠色):一支由名匠製作的戰矛,印刻着中華和希臘遠古的文字,歷史是靠戰爭推動的,最古老的武器刺破了文明的曙光。
力量20以上單手使用,需要力量16,敏捷25,近戰傷害體力(靈力)200至260;耐久度300(300)自動恢復;用刃刺中,100%致持續性流血;用尾部撞擊,40%致暈眩;攻擊時增加35%幾率致命一擊;
鋒銳破:被動技能,破甲,對手道具防禦被動下降,藍色防具下降60%,綠色防具下降10至30%,暗金防具下降5%;
虛影殺:被動技能,每6秒產生一支自動攻擊的戰矛虛影,攻擊距離視力量而定,忽視防禦的穿刺傷害體力(靈力)120;受靈力阻擋,炸裂傷害體力(靈力)50——120,範圍半徑15米;50%——100%幾率打斷對手技能,遲滯對手行動3秒;靈力消耗30點。
文字切:被動技能,揮舞時帶出擾亂對手的鋒利文字,追蹤切割對手。每個文字造成1點體力(靈力)傷害,持續不間斷,直至攻擊結束,或停止敵對狀態。
「和綠翼的戰刀差不多,各有所長。這個文字切,看似攻擊力不強,持久戰的話,不得了。綠翼的戰刀吸血也是持久戰用的。」阿肯介紹道。
「嗯,確實不錯。」張凡心神仍然放在那根『黑色鐵杵』上。
「這麼有意思嗎?讓我試試。」阿肯見張凡不理自己,一把搶過『黑色鐵杵』,也磨了起來,「真硬啊,看來很難磨的。」磨了幾下,不知怎麼,就覺得手臂很酸,便丟在一邊。
張凡笑了笑,不再理他,繼續低頭磨着鐵杵。
三天的時間,很快就過了。張凡為本多忠勝講解了一些佛教理論和《金剛經》,發現這位粗魯的將軍,也有一定的佛學造詣。這得益於他八歲時跟隨一個和尚學習過一年時間的孫子兵法,自然也學了一些基礎的佛教理論。
不過他對於自己晚年不受德川家康的重用,很有點耿耿於懷。經過張凡的開導,總算也有了些感悟,漸漸放下心中的執着。事實上這對於張凡來說也是很難得,講經說法是一個佛教徒必經的一個修行過程。《金剛經》說空第一,對於本多忠勝這種問題,很是對症。
而且張凡真言術有些小成,於他講經很有些好處,因為佛教中得此功德,於講經時能有讓人更加信奉的奇異能力。在這持戒者世界的場景,能力是有放大作用的。因此,本多忠勝和他兒子本多忠政都是聽得認真,心中皈依。
阿肯也是有所得,他三天來每天早上帶着他的新戰矛,在後花園練武。那本多忠勝見了心癢,又得了張凡講經的好處,便傳授了了一套晚年自創的槍法「血槍九式」。這套槍法是他為紀念傳授他武藝戰技的恩師「血槍九郎」長坂彥五郎而創。這套槍法倒是結合了他一生戰鬥的精髓,注重實戰,頗為實用。
阿肯受了好處,自然欣喜,也不急着走了。和張凡又在城主府住了一陣子,每日纏着本多忠勝教授槍法,本多忠勝雖然不支持自己子孫修習槍法,希望他們棄武從文,能夠在太平時期也能入仕。但他本心還是希望自己技能可以傳承。因此兩人,一個願學,一個願教,卻也默契。
持戒者身體有加成,學習的主要是技能和經驗,基礎的體質訓練卻是省略了。因此阿肯憑他的智商學得很快,這麼一個聰明的學生,本多忠勝也是教的順心。這樣在本多忠勝的居所,呆了一個多月,阿肯已然熟練掌握槍法,便和張凡與本多忠勝父子告辭。幾人相處時間不長,倒是有了些感情,再過二十多天本多忠勝就要意外死亡了,那時恐怕引起傷感,早些離開也少些牽掛。
本多忠勝父子二人一直把張凡阿肯送出城外很遠,又是長亭設宴,一番送別。
再送就要送到二人下一站的目的地了——尾張土御門家。這土御門家離桑名不遠,也是一個大族,十分好找。張凡聯繫了一下綠翼和本藏,二人都進展順利,正在學習『柳生新陰流』劍術和伊賀忍術。看來到目前為止,一行四人都是比較順利的。就連運勢最差的本藏也沒遇到多大的阻礙。除了張凡,都學到了實用武藝和戰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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