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5日,三人在林中休息的都有點精力過剩了!綠翼天天在樹林裏練習刀法;阿肯則躺在『鬼蔓』上拿着個本子計算着什麼,時不時指點一下綠翼;張凡則在藍色道具『偵察望遠鏡』的增幅下努力觀察島上的情況,特別是『血嶺』方向的情況。
現在『血嶺』陣地上,美軍真是準備充分,陣地絕對易守難攻,彈藥堆積如山。張凡想,如果誰現在偷襲一下美軍陣地,那麼炸了那些彈藥,絕對是最好的選擇!不知道自己陣前倒戈,幫向日軍陣營,會怎麼樣?
想着,不覺心驚。便把阿肯喊了過來,把剛才想法和他說了。這傢伙明顯沒有陣營觀念,「試試看不就行了,說不定日軍大翻盤,改變歷史進程,還有大的獎勵呢。」
張凡搖搖頭,先不說感情上自己不會同意,就是對這個持戒者世界的感覺看法上,自己對這想法也有懷疑?「不行,我讓你來,是看看會不會有對方持戒者來攻擊破壞,導致此戰美軍失利。」
「當然有可能,不然我選這個高地做什麼?不就是怕有人抄美軍後路嗎?你看,這裏既可以全覽主戰場,又是小股部隊滲透迂迴到後方的必經之路。我讓你去找的美軍地雷道具,早就埋下了!不過大多數持戒者都是明哲保身的,不會貿然涉險。而且他們大多有規定任務在身,恐怕無暇分心。或是在軍隊中的職務不便利,不像我們好感度高,能有自由之身。」
「那麼能來的,一定是像我們一樣的持戒者嘍?」
「應該差不多,很難纏!」阿肯點點頭。
「那你的地雷是埋在哪裏的?怎麼還沒有響呢?」張凡眼光變得銳利起來,指着遠處,緩緩說道。
阿肯一驚,架起望遠鏡,向張凡所指處望去。「該死,這兩個傢伙居然有掃雷器,估計還是藍色道具,好像能夠提前提醒!連輔助道具都是藍色的啊,還是不常用的掃雷器,可真闊啊!」
「你看我們是埋伏他們一下呢?還是把他們驚走就算?」阿肯問道。
「那個掃雷器好像是能夠偵察隱形用的,不能算不常用的道具。」張凡觀察得更仔細:「和我們的望遠鏡一個道理,不過比望遠鏡在探測隱形方面更出色,能提前預警。但沒有望遠鏡視覺感知增幅功能。」
阿肯點點頭:「看來他們這5000功勳值花的很值啊!這種探雷器,倒也是不常見的道具,這兩個人倒是有些腦筋。而且你看他們配合的也很好,一個估計走的是正面攻擊路線,一個鬼鬼祟祟的樣子,是高敏捷的偷襲路線了。這種資深持戒者戰術意識就是強,比我們剛剛組建的隊伍要默契的多。」
「讓他們走吧,不要衝突了,他們也是想來做隱藏任務的。能混到現在不容易。」張凡不想節外生枝。
「是不是讓他們做任務,我們分點好處?」阿肯狡黠的眨眨眼。
「日本人就不考慮了,如果對方是二戰時期的德軍,倒可以幫他們一下。」張凡搖搖頭。
阿肯撇了撇嘴:「狹隘的民族仇恨情緒!」
「綠翼,你在那邊樹林裏能不能把手雷扔到那兩個傢伙那裏?」阿肯指着遠處200米開外的樹林問綠翼。
綠翼看了下距離,點點頭:「沒問題!」
「那好,這是兩顆普通手雷,我已經控制了,你到那邊去扔。」阿肯把兩顆拉了引信的手雷遞了過去。
綠翼身型矯健,幾個竄躍,便到了目的地。阿肯端着望遠鏡傳信給她。
兩顆手雷滑過漂亮的弧線,向那兩個正在專心探雷的持戒者落去。在接近頭頂時,轟然炸響。阿肯早架起藍色狙擊槍,瞄準那個敏捷型持戒者躲閃方位,呯的一槍,正中腳踝。打他也是阿肯算計過的,這種喜歡偷襲別人的傢伙,一般最怕別人的偷襲,而且都很謹慎,膽子小。打了他,估計阿肯定會建議另一個撤退了。
果然那傢伙,倉促間受到攻擊,嚇得東躲西藏,戰意全失。連連招呼另一人趕快撤退。那個持戒者本來還有猶疑,見同伴受了傷,已無戰意。而且攻擊從兩個方向過來,前方還有地雷,對方阿肯定埋伏不少,也只能退卻了。
夜晚,張凡三人終於發現了第一路日軍到達攻擊位置。奇怪的是這隻隊伍未等其他幾路日均達到,便向美軍陣地發起拼死衝擊!
阿肯不禁笑道:「須摩吉的這兩個團,怎麼還是按歷史上一樣,單獨衝擊啊?!真有意思,歷史都提前了,他們還在原地踏步,呵呵!」
其實,歷史哪裏是那麼容易改動的,如果不是張凡三人,頭腦加膽識加道具加技能加運氣,兵行險招,在陸路行使任務的持戒者跑到海上去,把日軍戰列艦給搞掉了。這麼大場面的海陸空全面戰役,怎麼能讓歷史輕易發生變化。
這樣的戰鬥毫無懸念,兩個團的兵力向準備充分的美軍陣地發起的只能是自殺性的衝鋒!美軍炮火早就把日軍可能的進攻路線和方向測定得一清二楚,炮火的準確度和密度經過非常科學的計算,有節奏得向日軍進攻隊形覆蓋。
張凡三人見形勢一面倒,也就沒有出手。兩個小時後,日軍丟下八輛輕型坦克和600多具屍體,倉皇后退。
「丸山第二師團又遲到了,真是按歷史重演啊!」阿肯嘆道。
「不一定,我這兩天夜晚仔細觀察你說的丸山進攻路線的那片叢林。發現很有些不對勁,有塊區域,我無法偵察。而且白天經常出現迷霧,也很難偵測。你知道我是用藍色望遠鏡看的,應該不受任何影響的。因為沒發現其他異常,所以沒告訴你。」張凡疑惑的說。
阿肯點點頭:「想不到我們這邊還有這麼厲害的持戒者,那個樣子好像是用術法迷惑對方,那樣的話應該比我們更適合去做這個任務。」
遠處的海面上,持續了一整天的朦朧炮聲,入夜後漸漸平息。只是張凡卻隱隱約約聽見鐵底灣的方向傳來悠揚的歌聲,令人心馳神往。仿佛召喚着自己,去到那大海的懷抱。聽着聽着,不禁入迷。
正非常享受的時刻,一聲劇烈的爆炸聲響起,打斷了這悠揚的歌聲。就好像一個野蠻的大漢,惡狠狠地扇了淒楚的歌女一個響亮的嘴巴!
張凡正要開口,卻被兜頭蓋腦得澆了一盆冷水!直直得打了個激靈。
「你們幹什麼?!」張凡看着阿肯綠翼拎着濕漉漉的帽盔,看來他們就是用這個裝水澆自己的。
「你剛才魂不守舍的,直往機場那邊走去,喊你也聽不見。以為你中邪了!」綠翼解釋道。「你到底怎麼了?」
阿肯對綠翼說:「這傢伙每日念經,看來把腦子念壞了,綠翼小姐你還是跟着我算了吧。他一心向佛,心裏是沒有你了!」
「去死!」張凡綠翼同時喊了一聲,可憐的阿肯的大腦袋又慘遭蹂躪。
…………
「情況就是這樣,你們也看到了火光了吧。」張凡三指着鐵底灣方向,三人拿着望遠鏡觀察着。
「看來又有高級持戒者出動了,不知道哪邊的海軍有了損失!」阿肯邊看邊說:「你剛才聽見的可能是『海壬的歌聲』,專門吸引船員送死的深海女妖唱的歌。估計那個持戒者就是用這個攻擊了哪艘艦船。看來美國海軍損失的可能性大。戰事發展到現在這個關鍵階段,雙方高手都開始出動了!可惜啊,歷史的改變是要站在歷史前面的!現在出動已經晚了,大局已定了!」
正說着話,三人同時接到了戒指的任務提示:
『血嶺狙擊戰』:協助美軍守衛機場『血嶺』陣地,在10月10日前,打退日軍的進攻。任務完成,將在場景結束後,根據戰況進行獎勵。失敗每人扣除5000功勳值,功勳值不足,則扣除相應體力,扣除部分場景結束前無法恢復!
「原來是都接到任務啦,怪不得這麼多持戒者都露頭了。」阿肯恍然大悟:「我說怎麼都那麼起勁呢,原來是躲不了了。」
「看來那天的那兩個持戒者來抄美軍後路,就是配合日軍的攻擊啊!」張凡嘆道:「幸虧沒有幫他們,不然這個任務怎麼做!」
躲是躲不了了,三人只能歸隊。向機場匯報了偵察情況,指出這兩天觀察到的『血嶺』陣地的弱點。
同樣在機場陣地,張凡三人也了解到,昨晚確實有一艘美軍航母遭到靈異襲擊。船員稀里糊塗把自己的船給炸了。還有一艘護航驅逐艦也跟着撞了上去。
不過整個海陸戰況,對美軍還是非常有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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