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紅梅追着兩人掐。
「渾說什麼,我覺得那人眼神不對。」
三人鬧了一陣後才停下來接着說話。
蘇梅:「他是曾旭的堂哥,看你會不會是因為曾旭?」
沈柔:「是那個變態的哥哥?」
林紅梅嚇了一跳。
好不容易曾旭進去了,怎麼又來一個堂哥。
蘇梅分析道:「我看那人不像是個變態,看紅梅說不定是因為曾旭。」
「奇怪,我和曾旭都沒見過面,下鄉前那場相親只有他爸媽在場,他堂哥怎麼會認識我?」
「有人告訴他的唄。」
蘇梅腦子十分好用,一下子就把事情串在了一起。
要說還有誰知道林紅梅和曾旭相親過,除了曾旭父母,就是他本人了。
不過曾旭已經進去了,他進去之前有和誰說過這件事?
是蘭亭序還是曾皓?
要是曾皓事情勉強能說得過去。
那要是蘭亭序的話,就只能證明曾旭和蘭亭序認識,關係還很不錯,這麼私密的事都說了。
……
蘭亭序一身狼狽回到家,不發一語回到自己的房間。
「哥,你沒事吧。」
蘭芳妮擔心不已地問道。
回應她的是巨大的關門聲。
她身子顫了顫。
「這是怎麼了?一回來就發這麼大的脾氣,在外面受委屈了?」
蘭母聽見動靜出了臥室。
蘭芳妮猶豫着要不要告訴媽媽剛才發生的事。
其他倒好說,就是孔家的婚事要是出了岔子,爸爸回來會打死哥哥的。
「媽媽,是出了點事,關於哥哥和孔姐姐的。」
蘭母坐在沙發上聽完事情的來龍去脈,氣得把茶几上一套剛買的茶壺給砸了。
「胡鬧,你們這不是胡鬧嗎?」
她是真沒想到一向有主意的兒子會幹出這種事來。
孔家那邊是那麼好糊弄的嗎?
雖說兩家小輩的婚事已經過了明目,只等孔伊人大學畢業舉辦婚禮,但也經不住蘭亭序這麼鬧騰啊。
還沒結婚呢,你就在外面亂來,誰能受得了。
「把你哥看好了,叫他這段時間都不要和那個狐狸精見面,我去準備賠禮,明天讓你哥和我一起去孔家道歉。」
「媽,剛才的事挺多人看見,而且那個沈知秋還和孔大哥認識,不要等到明天吧。」
蘭母沉思片刻,拍了拍女兒的肩膀,稱讚道:「芳妮你考慮得周全,事不宜遲,咱們還是儘早上門才好。」
蘭亭序洗了個澡,把自己身上搓了好幾遍,油膩的感覺才沒了。
他擦着頭髮走到床邊,突然把毛巾甩到了床上,嘴裏罵道:「媽的,賤人。」
他原本以為一個沒見識的女人只要自己稍微用點手段就能上鈎,結果不僅沒能釣到人,還把自己拽溝里了。
終日打雁最後被啄了眼。
他坐到窗邊的椅子上,翹起二郎腿點了根煙,看着窗外的景色發愣。
孔家那邊他倒是不擔心,孔伊人好哄,只要他送點小禮物,再說幾句甜言蜜語就能把人哄住。
哄住了孔伊人,孔家其他人的話就不用考慮了。
倒是那個沈知秋,敢在大庭廣眾之下讓他丟人,這個場子是一定要找回來的。
「哥,媽媽讓你和她一起去孔家。」
蘭芳妮的聲音隔着門板傳了進來。
「好,我知道了。」
……
京大外語系系花蘭芳妮的哥哥在飯店和京大考古系的蘇梅告白,被蘇梅潑了一身菜湯,大罵他是不要臉的無賴一事,隔了一夜就傳遍了京大。
蘭芳妮走進禮堂,受到了許多不明意味的打量視線,臉色漸漸拉了下來。
「思思,怎麼回事,大家為什麼看我的眼神這麼奇怪?」
柳思思把她拉到一邊說道:「你哥哥昨天怎麼會和蘇梅告白,還被蘇梅打了。」
「什麼?怎麼傳得這麼快!」
蘭芳妮驚叫出聲,她昨天一下午都在孔家,到睡覺的時候才回家,根本不知道他哥的事已經傳遍了整個京大。
「我也不是很清楚。」
柳思思也很懵逼,蘭大哥她接觸過,不像是能幹出和女生當眾告白的事的人,還想着其中是不是有誤會,看蘭芳妮的表情也不像啊。
蘭芳妮咬着唇,心裏既憤怒又慌亂。
「芳妮你別在意別人說什麼,我知道你和蘭大哥都不是這種人,我姐還說要找機會請你們吃飯呢。」
柳思思安慰她。
「思思我沒事,我先去對詞了。」
1500米決賽,蘇梅以絕大的優勢率先衝過終點線,最終成績比男子組只慢不到一秒的時間。
現場歡呼震天。
蘇梅像昨天一樣舉起手臂跟着現場一起呼喊自己的名字。
她領完獎牌,剛走到選手休息處,就被一個穿着棉馬甲的男人給攔住了。
「同學你好,我是國家田徑隊的許國昌,你有沒有興趣來我們這訓練兩個月。」
蘇梅套上長褲,把腳上的釘鞋換下來,拒絕道:「沒有興趣。」
「為什麼?」
許國昌不肯放過一個好苗子。
「國家正需要你這樣的人才,為國出戰,為國爭光不好嗎?」
「好啊,如果你能答應我一個月只去隊裏訓練一天我就去。」
「不可能,國家隊紀律嚴明,絕不允許這種情況出現。」
許國昌沒想到蘇梅的要求是這個,對她的興趣一下子就沒了。
這種空有天賦,後天不努力進取的人,風光也只是一時的。
而且他不喜歡這種人,狂妄自大,又目中無人,以為自己可以靠着一時的成功就可以為所欲為。
蘇梅就知道會這樣。
「那不好意思,我課業還挺忙的,還有很多自己的事要處理,謝謝許教練的賞識。」
蘇梅把運動服和鞋子塞進隨身的包里,背起包要走。
「蘇梅,你是個天才田徑選手,你不該浪費自己的天賦,你應該在跑道上發光發熱。」
蘇梅認真的看着他,說道:「我志不在此,這次的比賽經歷讓我有了不一樣的體驗,這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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