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韓信與糜竺二人自府庫內走出的時候。
便聽到糜小妹的笑聲。
此時,劉備逗得糜小妹是捧腹大笑。
糜竺見狀當即就微微皺眉呵斥了起來:「小妹!不可無禮!」
劉備聞言不由無奈的搖了搖頭笑道:「她要笑就笑吧。以前的時候,我有時候想想都覺得好笑……」
說罷。便朝着韓信腰間的寶劍望去。
「這便是子仲送的寶劍嗎?」
一邊說着,劉備一邊站起了身極為好奇的朝着韓信走去。
「季然,可否一看?」
「好!」
韓信把腰間的寶劍遞給了劉備。他依稀記得劉備的劍法好像是挺不錯的。
果然,劉備接過了寶劍。把直接拔出來看。
「使君覺得這劍如何?」
韓信頗為好奇的詢問了起來。
劉備望着面前的寶劍,不由的點了點頭,「還需要驗證一下……」
說罷。便朝着屋外走去。
緊接着,韓信三人便見到劉備突然用兩根手指將劍尖一拗,劍身立刻變成了圓圈,又『嗡』的一聲,反彈了出去。
聲音良久不絕。
韓信不懂劍。倒是一旁糜竺臉上的得意之色越發濃厚了起來。
「尋常之劍經由府君如此一拗,便已經斷了!」
糜竺不由的誇讚了起來。
緊接着便見到劉備反手一削一旁屋檐下種着的竹子便被劉備一劍削斷,如削豆腐。
「好劍!」
這下子就連不懂武藝的韓信與糜小妹都不由自主的誇讚了起來。
劉備不禁笑道:「這的確是柄好劍!季然你可是有福了!」
「輕而不鈍,薄而不脆!」
「府君好眼光!」
糜竺極為得意的笑了起來:「這柄劍完全是遵照徐夫人遺留下來的標準規格鑄造的!」
「難怪!」
此言一出,劉備臉上頓時就流露出了肅然起敬的表情。
他是懂劍之人,自然是明白剛才糜竺的話代表着什麼。
糜小妹站在一旁好奇的問道:「徐夫人?哪家的徐夫人?」
瞬間,糜竺的臉上就流露出了無語的神情。搖了搖頭嘆息了起來:「妹妹啊。若是有朝一日大哥不再了,你要怎麼吃飯啊?」
糜小妹一副理所應當的表情說道:「那就找二哥啊!」
糜竺被噎了一下。
這時,韓信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一般開口問道:「使君所言是趙國的那位鑄劍名家徐夫人吧?」
劉備點頭笑道:「季然也知道他嗎?」
「當然。」韓信說道:「荊軻刺秦王所用匕首即得自徐夫人!」
這時他才明白糜竺剛才送給了自己一件什麼樣的大禮。
劉備把劍遞迴了韓信。這時糜竺想了想好奇的問道:「府君。要不然,您也來一柄?」
他這才後知後覺的想起來了,劉備是用劍高手啊。
寶劍是可以配得上英雄的!
卻沒有想到,如此誘人的提議,劉備只是微微一笑。便搖搖頭拒絕了。
「不用了。」
「不用?」
韓信此時雙手拿着寶劍愛不釋手的問道:「為什麼?」
劉備如實說道:「因為戰場廝殺。用不着如此輕的劍!」
「越輕越不好施展!」
韓信聞言一臉嚴肅的點了點頭,隨後便衝着糜竺和糜小妹二人問道:「你們聽懂了嗎?」
別人懂不懂他不知道,反正他是沒聽懂。
糜竺搖頭,糜小妹同樣是一臉認真的開口說道:「雖然說我聽不懂。但是我覺得使君說的很有道理啊!」
至此,大概歇了有十來天之後。
一日,韓信躺在府衙內正睡覺內。
一旁正在批改公務的陳登嘴裏不由的嘮叨了起來。
「嘖!」
陳登皺起了眉頭。下一秒,韓信表睜開了眼睛,就像是找到了什麼事情一般。笑眯眯的問道:「怎……怎麼了!」
陳登揉了揉眉頭開口說道:「雖然說一切都進入了發展。不過畢竟才剛剛進入發展。」
「各地有些缺糧,稅收也跟不上去!」
「這的確是個問題啊!」
韓信摸了摸下巴思索了起來。不過他想來想去也沒有想到個屁。
畢竟他就不是搞經濟的料!
不過……
他這個人記憶非常好!知曉在古代的帝國時期。沒錢的無非就是找百姓和世家豪強要。
現在百姓剛剛有想要回徐州的跡象。怎麼也不行了。
當然就是行,以韓信的性子他也不會那樣做!
只能調轉槍頭找別人了。
腦子裏思索了起來。糜家和陳家……直接放棄了。
糜竺前不久還送自己一柄寶劍呢,並且還是鐵杆的劉備派肯定不行。
陳家自然也不行,陳登不但是劉備的心腹不說。
還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自己如果就這麼下手的話。那德行豈不是連曹某人都不如了?
想了想,就只能衝着外面下手解除燃眉之急了。
陳登寫了一會之後,看到韓信一臉認真的坐在那裏一副深思熟慮的樣子。便忍不住問道:「季然。你想什麼呢?」
韓信沒有回答。陳登見狀也不再多問。繼續低頭批改公務。
過了好一會之後,陳登便聽到韓信用一種若有所思的語氣衝着自己詢問了起來。
「笮融……兄長你還記得嗎?」
「笮融?」陳登聞言愣了愣,接着表情就顯得極為難看的說道:「你問這賊人作甚!」
要說起來他和笮融還有恩怨沒有了結。
他因為前廣陵太守趙昱為人正直且嫉惡如仇所以對此頗為敬佩。
結果笮融這個傢伙藉機殺了趙昱!
這使得陳登極為嫉恨對方!只可惜的是,此人跑的快。在又害死了薛禮之後便跑到了揚州。
那裏不是自己的勢力範圍,想要殺掉對方也要頗費手腳!
一提起陳年往事,陳登的表情便顯得極為陰沉。
韓信知曉便開口勸慰了起來:「此賊多行不義必自斃!兄長切莫掛懷。小弟只想說一件事情。」
深吸了一口氣叫自己冷靜下來之後。陳登便開口問道:「何事?」
「笮融那傢伙自在徐州任職以來。便遂在徐州一帶大規模崇佛,修建豪華佛寺,鑄造金銅大佛。」
韓信說到了這裏。臉上浮現出了一絲絲若有所思的微笑:「並且各郡的和尚、尼姑和佛教徒遷入下邳附近,前後高達五千多戶!」
「外來番教做事如此囂張。兄長,你說呢?嗯?」
表情極為出神的凝視着韓信。過了好一會,陳登才後知後覺的知曉對方話里話外所透露的意思。接着臉上就浮現出了歡快的笑容。
「為兄懂了!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