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也不自覺微垂眉眼,剛想思索她要怎麼辦,一垂眸掃見了男人微敞的領口。
思緒瞬時又被牽了回來,美眸一亮,將手中的領帶放了回去。
轉身抬手撫上他的衣襟指尖靈活地又解開了他頸側的一粒紐扣。
沒等來蘇也回答,卻感覺到她這般大膽脫他衣服的動作。
宋戈瞬時微擰眉心攥住她的手,「蘇也,我以為我昨晚說得很清楚了。」
他不喜歡她為了別人,而來誘惑他。
蘇也掀眸一眼就對上宋戈明顯想多的眼神,無語白他一眼,抽出手拍他一掌,轉而嬌瞪他一眼,「你每天思想能不能健康點。」
說着揮開他的手,將他的領口整理了兩下,「我只是幫你打理衣衫。」
宋戈這才意識到他只是解開了一粒,剛掀眼要看她,就聽見面前的人念叨道,「不系領帶,將襯衫微敞些不至於讓人看起來太呆板。」
蘇也整理好,後退一步,認真上下打量了兩下寬肩窄腰,天生就是穿西裝的衣服架子的男人,小聲誇了句,「一樣帥氣的。」
蘇也說罷就要轉身去旁邊的洗手間,沒走兩步就被男人扯抱了回去,灼熱的吻隨即就落在她的後頸,「那你有沒有多喜歡一點,嗯?」
蘇也微微驚了驚,鹿眸瞪得有些大的扭臉偏頭望向一向很是傲嬌的宋大總裁。
一大早就這樣撩她,這樣好嗎?
蘇也對上宋戈真誠的眸,掀動了兩下長睫,滿臉上了胭脂粉的通紅,不習慣地推他一把,錯開話題,「我去洗漱,你快去工作吧。」
蘇也人還沒邁開步子,就被宋戈扯着指尖一把扯了回去,扣着細腰將她轉了個面,面對他。
蘇也抵住他的寬肩,剛掀眸要嬌羞看他,人就被掐着細腰抵在了身後的柜子上,一瞬間兩人的肌膚隔着薄薄的兩層布料,緊貼在一起。
蘇也掀眸就對上宋戈微微猩紅的墨瞳。
她太明白宋戈這種眼神的意味了,小臉更是紅得滴血。
抵着他肩的小手,下意識推搡他,瞪大眼看着他,毫無威懾力的結巴威脅,「你-你-你再來,我可要反悔你那200天了。」
宋戈看着這般緊張又慌張到語無倫次的人兒。
極其少見的爽朗笑出了聲,按着她的後腰微微一用力將人攬進懷中,俯首繾綣親昵地啄吻了兩下她的唇。
額頭抵着她的,低聲滿足地道,「我喜歡你這樣沖我耍小脾氣。」
說罷就將她抱在頸側,下頜輕蹭着她的額角,「以後都要這樣。」
「對我有任何不滿,就提出來。」
蘇也被宋戈這般溫柔輕語的輕哄,還有他這猝不及防直戳她心頭的暖心話。
說得忍不住輕趴在他的肩頭,撫在他腰側的手瞬時揪緊了他展平的衣衫,努力忍住輕顫的心,偏頭看着他剛毅的側臉,挑眉,「那,」
宋戈看着蘇也那狡黠的眸光,眉心不覺蹙起來。
蘇也看着宋戈瞬時又蹙起的眉心,咧開唇角抬手勾抱住他的脖頸,「那你可以放過梅姨了嗎?」
宋戈一聽是這話,眉心鬆了松,托着她的細腰點頭,「我早就通知下去了。」
蘇也得寸進尺,眨巴着眼抿了抿唇,還是忍不住道,「那你可不可以也幫幫秦家度過這次難關。」
蘇也說完就見宋戈臉色瞬時唰地沉了下來。掐緊她的細腰,音色很明顯冷了兩度,「風恆還自身難保呢,你怎麼不說求人幫幫我?」
蘇也梗起小腦袋看着他,蹙緊眉頭下意識就反駁,「我怎麼沒幫了,殷爺爺注資不就是我幫你的嗎?」
宋戈立即抓住她這句話,牽起唇角,挑起她的下頜,「你承認了是不是?」
「明明對我余情未了非要裝不在乎!」
蘇也只是愣了一秒,隨即不上他套地推他一把,故意道,「你說這倒是提醒我了。」
「我一會兒去汴夏華庭,再去求殷爺爺幫幫秦逾白,」
話還沒說完就被醋意又上來的男人掐緊下頜,冷聲打斷,「不准。」
說着對上蘇也彎起的眉眼,宋戈暗罵自己一句不禁騙,真是被她吃的死死的。
隨即俯首負氣咬她一口,「下次再這樣提他,就不是這樣輕輕的咬一口了。」
在蘇也小臉滾燙剛要移開些,就被宋戈卷回來,指尖捏着她的下頜迫使她抬頭看她,不悅地應,「我會幫他的。」
宋戈說罷,頓一下,沉着眸看她,咬牙警告,「但是,」
「這是最後一次,以後我不希望再聽到有關秦逾白家的任何請求。」
「否則,我,」
宋戈沒說完,就被抱了個滿懷。
蘇也難得撒嬌抱緊他,踮腳笑着吻在他的唇角,轉移話題道,「你一會兒有時間送我去汴夏華庭嗎?」
宋戈看着蘇也為了秦家,就這樣自然主動朝他撒嬌,扯開話題哄他開心的模樣,心頭就煩躁。
宋戈抬手揪着她的頜,眸間有化不開的濃稠情緒,盯着她看了許久。
才從牙縫中擠出一句,「讓方叔送你去。」
蘇也看着明顯又生氣的男人,她下意識想抓住宋戈從她身邊擦身而過的手。
想解釋,她真的想讓他送她去汴夏華庭,不是因為秦逾白。
可是蘇也終是只是攥緊了細指,沒有做出任何挽留的動作。
看着宋戈摔門離開的背影,蘇也沒有去洗漱的心思,而是回了臥室,拿起昨晚宋戈放在那的那本畫冊。
翻找出筆,伏案畫了他們重新開始的第一幅畫。
這次畫中不再是宋戈的睡顏,也不再是宋戈一個人,還有她。
如果可以她還希望在這200天內,再多一個小豆芽。
一連一周,宋戈忙着將風恆拉回正軌每天早出晚歸,但是每一天他都會回來。
多晚他都會回來。
蘇也都看在眼中。
宋戈回來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先走到床邊查看她是否睡的安好,然後克制又輕淺的在她唇上額頭啄兩下,再去洗澡然後再緊抱着她入睡。
蘇也這七天來,覺得她真的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第一次竟生出她這病生的真好。
但蘇也並沒有耽誤另一件事情的推進。
這天,蘇也回到來到汴夏華庭玫瑰園,很顯然有些心不在焉地蹲在一叢香檳玫瑰下,清理着雜草。
這次她去了京都最好的婦產科醫院,預約見了最知名的婦產科醫生周甯。
她給了她和其他醫生同樣的回答,但又有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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